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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穿越重生)——折桃问酒

时间:2024-07-20 08:14:25  作者:折桃问酒
  【宿主,您知道和兰山远有奸情,这是在作死......】
  “我不是断袖,和他没有半点奸情。”
  头脑中系统悲戚的声音无法忽视,问泽遗边垂着头装醉,边应付系统。
  “在南疆这几日,你可见过我们举止亲密?”
  【这倒是没有。】
  系统渐渐冷静下来,勉强强迫自己相信兰山远和宿主是清白的。
  反正就算真的不清白,它也没有办法嘛。
  思及此处,系统愉快地关了机。
  问泽遗扶额不语。
  想到少女们最后那番话,他的心乱了片刻。
  要不是沈摧玉强取豪夺,兰山远或许也不是个断袖。
  师兄理当是看不下去才会出面,而非有其他意思。
  幸亏兰山远大度,没去计较妖族少女们后头说的话。
  咣当————
  恰巧此刻惊天锣声响起,说书人上台,暂且分散了他的心绪。
  再抬起头,兰山远的元神已经变回光团,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有人在偷瞄他们,正是方才那三个好奇的妖族少女。
  见问泽遗看过来,三个狸妖登时扭过头,装作没看见,却依旧笑得意味深长。
  不懂这三个姑娘在乐些什么,问泽遗收回视线,看向戏台。
  “诸位好。”
  宁康甩开扇子,笑呵呵地开始引入话题。
  “我今个讲的,是和魔尊有关的事。”
  “几百年前,乱葬岗里,我父亲见过魔尊......”
  他和在茶馆说书时用的是同套话,只是中途略微改了些无伤大雅的细节。
  问泽遗将他眼下说的话同之前记得的作比对,等到说书人喝水的间隙,瞄了眼兰山远的元神。
  元神依旧安安静静呆在他身侧,发觉到他的目光,微微闪烁示意。
  ......
  或许是因为被搭讪的小插曲,问泽遗没来由地心虚。
  心不在焉把茶杯递到嘴边,他才发现手中居然是盛了玉溪酿的酒杯。
  “少喝些酒。”兰山远温声提醒。
  问泽遗放下酒盏,一口酒已经入了喉。
  所幸这种程度的酒再来两杯,他怕是都醉不了,只是会脸红得厉害。
  宁康的故事到了尾声,这次的结尾倒是变得不一样。
  “两人人魔殊途,终究还是分道扬镳。”
  “只是魔尊告诉我父亲,他哪怕身死,数百年后依旧会回到人间。”说书人的声音大了些,“算算时候,也该是现在了。”
  “师兄,之前宁康说他的父亲给魔尊立衣冠冢,这次却没提及,只说魔尊要回到人世间。”
  问泽遗佯装醉醺醺趴在桌上,凑在兰山远的元神边悄声。
  “兴许故事的结尾和过程都不要紧,魔尊现世才是他想要讲的重点。”
  “他并非魔族,也非魔修。”
  兰山远没有反对或赞同,只是平静叙述事实。
  “所以才奇怪。”问泽遗迷糊的脸上中带着清醒的冷意。
  “他看似和魔毫无挂葛,对魔尊态度反常,散布老魔尊的流言是意欲何为?”
  他的手微抖了下,袖中飘出张细长的黄纸符。
  黄纸符晃晃悠悠从戏台的边缘绕路,朝着说书人贴了过去。
  剑修用符咒不纯熟,问泽遗费了很大的劲,才让追踪的符咒粘在宁康身上。
  他收回手,这才晃悠悠爬起身,装作酒劲过去后呆愣的模样。
  戏台上已经没了宁康的踪迹,换成了个演杂耍的戏班子。
  鼓声锣声更加热闹,震得他耳膜发痛。
  气氛热火朝天,妖族姐妹早已酒足饭饱不见踪迹,又有新的人朝他投来试探的暧昧的目光。
  毕竟他现在这副模样,活脱脱像个喝闷酒的俊俏世家公子。
  “师弟,时候不早了。”
  兰山远重新化为人形,站在问泽遗身边,垂眸看向问泽遗。
  同之前作给妖族少女看的表面功夫不同,两人这回挨得是真的很近。
  木灵根修士连元神都很温和,虽然没有实体,但能明显感觉到身畔极其特殊的存在。
  问泽遗心跳快了半拍。
  一定是米酒害得,果然该少喝些酒。
  他缓缓抬起头,若无其事笑着道:“好。”
  符咒已经贴在宁康身上,再待下去也无意义。
  “客官,记得下回再来————”
  小二的声音渐渐远去,夜风吹得酒家门口的灯串摇曳,也吹散了问泽遗脸上的红晕。
  “宁康离开酒楼后,去了南垣城内处百姓聚居的区域,应当是他暂时的歇脚地。”
  问泽遗懒懒揉了揉肩:“明天怕是还得来跟他。”
  “师兄,我有预感。”他正色,“宁康便是寻老魔尊的突破口。”
  只是这一切都太巧了些。
  只要有人有心寻老魔尊穹窿,宁康的反常举动便很容易会被发现。
  他似乎压根没打算隐藏自己的心思,甚至问泽遗怀疑宁康就是奔着让自己被盯上,才跑到酒楼茶馆去说书的。
  兰山远显然也想到了这点。
  “宁康兴许是线索,也或许是设好的局。”
  宁康对魔尊态度亲善,而问泽遗的目标是斩杀魔尊残魂,两边的目的必然不会一致。
  仿佛是为印证兰山远的话,附着在宁康身上的寻踪咒突然产生异动,传到了问泽遗的识海中。
  隔着几里路,问泽遗感知寻踪咒上萦绕着反常又诡异的魔气。
  这魔气似是空穴来风,突然间就变得愈发浓重,让操纵符咒的问泽遗都感觉到了不适。
  须臾之间,符咒不堪重负,被魔气压得失了效用。与此同时,宁康的位置消失在问泽遗的识海内。
  有魔宿居,这无疑再次证明问泽遗的猜想正确,似是诱惑,又似是警告。
  “怎么了?”
  兰山远见他神色有异,询问道。
  “宁康留宿之处,藏匿着高阶的魔族或者魔修。”
  问泽遗将意外如实转达给兰山远。
  “师兄,我还是想去瞧个究竟。”
  “只要不中局中的计,那局便只是线索,而非陷阱。”
  其实现在最安全的做法是把宁康的位置告诉莳叶谷,让他们联合其他宗门过来收拾魔族。南疆的事,其实中土的宗门大可以插手不管。
  问泽遗没告诉兰山远,他还有些自己的私心。
  如果不想迎接慢性死亡,和今日被他收拾的魔修一样走向自毁,他就必须想尽办法,得到魔尊残魂拥有的魔功。
  那就不能惊动莳叶谷,还得瞒过兰山远。
  “四师弟可想好要只身前往?”
  “想好了。”
  在持明宗副宗主之位,该我承担的事,我不愿仰仗他人。”问泽遗态度坚决。
  “魔尊残魂修为不比魔尊,就算是遇到其他魔修,那也无妨。”
  若是其他人说这些难免被当成大话,可能打过问泽遗的魔修,确实是屈指可数。
  能和魔族正常交流是最好,要是交流不来,打服也不失是种手段。
  “况且这还有大师兄在,算不上只身过去。”他笑道,“总不能又在大师兄面前丢人,让大师兄替我善后。”
  兰山远沉吟片刻。
  “纳戒中有伏魔的法器,你需做好准备,再行前往。”
  “是!”
  正道修士都不适宜沾染过多魔气,而体内有魔性的他更是如此。
  纳戒中的法器、丹药准备得万全,其中就有阻隔魔气的灵药,正好解了问泽遗的燃眉之急。
  兰山远与他,向来有无形的默契。
  翌日。
  有了明确的目标,问泽遗便没再接着去听书,而是先买了纸笔,给宁康画了张栩栩如生的像。
  比起杀人斩魔兽,还是这活更适合他。
  趁着宁康去茶馆说书,又是正午阳气最旺的时候,他来到了昨日符咒指示的住宅附近。
  此处住的都是些没什么大钱,却也能有办法糊口度日的百姓。竹屋、土房和砖瓦舍皆有,混搭起来瞧着乱糟糟的。
  里头魔妖人的气息混杂在一起,比住宅的陈设还要混乱。
  经过昨晚的事,问泽遗干脆放弃了自己的长相,易容成个相貌平平,衣着朴素的中年人。
  “小兄弟,你见过个说书的吗?”
  他喊住个拉驴车的小伙,掏出张早已准备好的画像,声音也跟着易容变得雄浑厚重。
  车夫天天在大街小巷跑,认识得人很多,而且宁康是外乡来的,当时搬行李保不齐也需要车夫帮忙。
  果不其然,年轻人看了眼,就连连点头:“我认得,这不是那宁康先生么?”
  问泽遗面露喜色:“我家公子最喜好听书,非常仰慕他,所以让我来此处拜会。”
  车夫撇嘴:“那你来错时候了。”
  “就这个时辰,他肯定去茶馆说书喽。”
  问泽遗焦急道:“可我急着给公子交差,他可否有家人,我将拜贴给他家人也好。”
  “据我所知,他没有家人在南垣,平时都独来独往。”
  “你还是下次再来吧,否则得等到晚上。”
  车夫说完,牵着自己的驴离开了。
  问泽遗“不死心”地在宁康家附近晃了圈。
  借着四下无人,他阖目,催动用自身的灵气感知周围的高阶剑修。
  魔妖仙功法路数截然不同,但只要同为剑修,周身的气总有相通的一面。
  也正是因此,莳叶谷才会找顶尖剑修来寻魔尊踪迹。
  灵气涌动,隐约朝着高墙流去。
  问泽遗想接着试探,原本稳固的灵气却开始毫无章法地乱窜,但还是指向高墙的方向。
  确信里头有高阶剑修,问泽遗见好就收,赶忙将灵气撤回。
  宁康显然不是魔尊也不是魔,但他家中确实藏了个疑似魔尊的家伙。
  可面对问泽遗的试探,里头藏匿的剑修却并未作出任何反应,只是一味掩盖着自己的气息。
  跟在他身边的兰山远不是本尊,只是缕元神,问泽遗也不能指望元神来分辨魔尊。
  阳气最重的几个时辰已过,问泽遗带着光团悄然离开。
  他又换了个皮囊去往凤来酒楼,依旧要了最前头的位置。
  问泽遗这回只是点了菜,坚持没要酒。
  他喊来小二:“宁康先生若是有空,劳烦让他待会来见我。”
  “好嘞,我去给您问问看。”
  见他给的是碎银子,小二忙不迭答应。
  过了半刻,他遍跑出来:“宁康先生应了,说等下了台,麻烦您去二楼雅间同他一叙!”
  问泽遗颔首,示意他退下。
  戏班子退场,宁康依旧身着昨日那件灰布长衫,以同样的开头,讲着同样的故事。
  “我父亲是个修士,在乱坟岗遇到了落难的魔尊。”
  台下观众却没昨日那般聚精会神了——凤来酒楼的老客昨天甚至前天都听过类似的话,再听一遍,自然觉得乏味。
  台下没了趣味,连抬杠的人都变少了。
  一般说书的不会连着说同个故事,宁康若是再讲几天,怕是没人再对魔尊的事感兴趣了。
  问泽遗也听着无趣,但他在等故事的结尾。
  果不其然。
  “所以说,这魔尊可能现于世间。”
  最后,宁康道。
  故事中的其他内容都可以改变、删减,唯独这句话,宁康从没舍弃过。
  见他退场,问泽遗起身,跟着小二来到酒肆的二层。
  “宁康先生平时少见客人,您可真是面子大。”
  小二笑着奉承问泽遗,问泽遗漫不经心地应下,袖中藏着短刃,提了十二分警惕推开雕花的木门。
  “先生好。”
  里头的青年起身迎他,动作稍有紧张局促。
  “请问先生如何称呼?”
  小二识趣地退了出去,替他们掩上门。
  问泽遗抬眸,黑沉沉的瞳登时变成了银蓝色。
  他没理会宁康的问题,单刀直入:“宁康先生煞费苦心,引我知晓魔尊之事与你有关,是意欲何为?”
  似乎没想到问泽遗会如此直接,宁康脸色微白,下意识反驳:“您在说什么,在下不懂。”
  “你的邻里说你形单影只,店家也说你平日不轻易会客。”
  “若是真不懂,你恐怕不会答应见我。”问泽遗把玩着手中的匕首。
  “既然要见,先生不如坦诚些。”
  “.......”
  宁康陷入了沉默之中。
  良久,他下定决心,抬起头来:“我知道道长来的目的。”
  “您是为除掉穹窿的残魂,在下并无灵根,也并不想阻拦道长。”
  “但我想请您.....替我的父亲了却一个夙愿。”
  “魔尊是你的父亲?”问泽遗怔愣。
  “他是我的养父。”宁康声音极轻。
  “我是棺材子,二十年前是他在乱坟岗捡到了我,将我抚养长大,否则我早就成了豺狼的食物。”
  问泽遗瞳孔微缩,看向宁康。
  听宁康这么说,他想起来自己忽略了件事。
  除了结尾不变,宁康讲的故事其实也从没改过开头。
  开头一直都是修士在乱坟岗捡到了魔尊,随后两人一道远行。
  那如果修士的角色从未存在过,置换身份,就是魔尊的残魂苏醒,在乱坟岗捡到了弃婴。
  宁康故事中的魔尊和修士云游四方,而宁康之前也居无定所,是最近才来到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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