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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穿越重生)——折桃问酒

时间:2024-07-20 08:14:25  作者:折桃问酒
  莫且行实在不知怎么开口,为难地朝着兰山远和问泽遗使眼色。
  终于,兰山远轻叹一声:“尘堰,身为修士服用禁药,光天化日下与徒弟行苟且之事。”
  他语调是少有的严厉,夹杂着无奈:“你可知你酿成大错?”
  尘堰这才像有了魂,战战兢兢看向兰山远,浑身不住地发抖。
  “宗主,我错了。”
  他身上春/药药性还有少量残留,没有起身下跪的力气,只能低着头掩盖面上怪异的潮红,苦苦求饶。
  “我也不想的,是一时鬼迷心窍。”
  他眼珠子乱转,余光瞟见兰山远身后的问泽遗,情绪突然激动起来。
  “一定是有人害我中药,请宗主彻查!”
  “你先冷静。”莫且行颇为头疼。
  “就目前来看,至少你和沈摧玉都是自觉过去,没人胁迫你们。”
  “不,我是被控制了!”尘堰情绪越来越激动,他身旁的药修摁不住他,只能叫两个剑修上去帮忙。
  问泽遗始终安静,此刻才懵懂地开口:“所以尘长老和徒弟苟合,是因为吃了过多的春//药。”
  他这话一出,原本混乱的场面更加混乱。
  露天席地苟合是一宗罪,吃这种花街柳巷才会用的助//兴药,又是一宗罪。
  甚至可能是更大的罪过。
  “问泽遗你个贱种,还敢胡说八道,长得不人不鬼,就该死在.......”
  尘堰本就恨问泽遗,盛怒之下口不择言。
  问泽遗还没说话,兰山远眼神骤然变冷:“尘长老真是糊涂了。”
  因为他实在太不配合,剑修们只能上前捂住他的嘴。
  “我们在他屋里也找出些上不了台面的药。”
  莫且行也没听尘堰辩解的耐心:“药寮没有丢药,这些药都是他私藏的。”
  “所以这怕不是他第一次吃......春//药,只是恰好这回被发现。”
  尘堰被捂着嘴,额头青筋暴起,不住地摇着脑袋,甚至还要上手咬无辜的剑修。
  “还从外面带?”
  问泽遗诧异。
  “是,怕是得重判了。”莫且行复杂地瞥了眼尘堰。
  “请宗主和副宗主做决断。”
  尘堰此人心术不正还占便宜,又喜欢倚老卖老,他对尘堰没什么好感。
  这种糟心事出来,尘堰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是被打成普通修士,在宗内软禁十数年。
  要是摊上最差的结局,恐怕他要被打碎内丹,逐出宗门。
  这种时候不同兰山远求情,还想着惹问泽遗,真是糊涂。
  问泽遗给兰山远递了个眼色,道:“沈摧玉也快醒了,辛苦莫长老先行去监视沈摧玉,我和宗主还有几句话要问尘堰。”
  “好。”
  莫且行指挥两个剑修用捆仙索捆住尘堰,这才道:“尘长老看起来对副宗主有误会,您放心别被他伤着。”
  三个剑修离开,门被重重关上。
  被捆仙索束缚的尘堰动弹不得,问泽遗走上前去,微微弯下腰。
  “委屈吗?”他笑着,眼中却没温度。
  尘堰警惕地看着他,因为恐惧,腿抖若筛糠。
  兰山远没动作,只是盯着尘堰,防范他突然暴起伤人。
  “委屈就对了。”
  问泽遗声音愈发寒凉:“你帮沈摧玉说话,说持明宗宗主天生下贱,勾引自己徒弟的时候,可曾想过别人有多绝望。”
  “你替沈摧玉打开药寮替他取药,害得谷雁锦百口莫辩的时候,有想过师姐的感受吗?”
  尘堰挣扎的动作变小,眼睛睁得越来越大:“你,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问泽遗垂眸。
  “我还想问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这一轮回尘堰偏爱沈摧玉,但同样也很自私。
  他绝对没偏爱沈摧玉到就算自己被审问怀疑,字里行间都半点不挑沈摧玉过错的地步。
  他宁愿舍近求远去找个陷害他的人,也不愿提半句是沈摧玉害的他,这不符合常理。
  显然,醒了之后的尘堰更加偏袒沈摧玉,也记起来了更多事。
  面对问泽遗冷厉的视线,尘堰低头,拒绝回答。
  “说吧。”问泽遗坐在椅子上冷冷道。
  “别浪费时间。”
  刚才还一副吓破胆模样的尘堰无措之后,居然很有骨气地保持着沉默。
  时间分秒流逝。
  兰山远默默走上前,伸出带着手套的右手。
  “师兄,你.......”
  在尘堰惊惧的注视下,他手指收拢,发出骨骼碎裂的声音。
  只是碎裂的显然不是兰山远的骨头。
  尘堰想要尖叫,又被//干脆//利落卸了下颌。
  “安静。”兰山远低声道。
  “我师弟听不得吵闹。”
  “啊......啊......”
  尘堰惊恐地看着兰山远,因为下颌合不拢难以发出声音,不停地摇着头。
  兰山远的声音毫无起伏:“方才,你说谁是贱种?”
  尘堰没来得及反应,手指已经像是抽了骨般软塌塌地垂下。
  整过过程没见半滴血,可问泽遗光想都知道多疼。
  “我四,我是!”
  他的下颌刚被重新安上,尘堰就迫不及待地求饶。
  “回答他的问题。”
  兰山远把尘堰连捆仙索扔在地上,离问泽遗有半米远,头恰好对着问泽遗的方向。
  尘堰也知道该讨好谁了,连滚带爬跪在问泽遗跟前:“求你放过我,我这就说,全都说......”
  他求救似地向问泽遗伸出手,手腕立刻被兰山远反方向掰断。
  “离他远点。”
  尘堰还有点的自愈能力,眼见着刚刚有些长好的指头又要被掰碎,他疼得涕泪横流,连连点头。
  “我是.......方才醒来才发现的。”
  他不敢看问泽遗,怕被兰山远剜了眼睛,大喘着气磕磕绊绊答。
  “今年年初开始,我一直有近似的预感,但也是今天那预感才变得清晰。”
  今日才彻底察觉。
  问泽遗微微皱眉。
  可能是摧毁过多书中戏份,带来的连锁反应。
  “继续说。”
  尘堰战战兢兢接着道:“我预感之中,沈摧玉会成为九州第一,而他和宗主.......”
  他小心看着兰山远,牙齿打颤,实在是不敢说下去。
  尘堰不知为何温和的兰山远学会了反抗,更不明白这个轮回为何与曾经大相径庭。
  “师兄。”
  问泽遗扯了下兰山远的袖子,刚才还活阎王一样的人立刻远离尘堰,乖乖坐到他旁边。
  兰山远的专注又缱绻地看着他,眼中只有问泽遗。
  “继续说。”
  面对尘堰的惨状,问泽遗起不了半点同情心。
  尘堰磕了个头,这才敢说:“宗、宗主,会和,会和沈摧玉成为......道侣。”
  只是个中曲折过程以及反复的轮回,尘堰不敢说,问泽遗也不想听。
  问泽遗道:“所以你这般维护沈摧玉,就是因为虚无缥缈的预感告诉你,他能成为你的倚仗?”
  “不是,这些都会成真。”
  尘堰像是受了什么影响,表情突然带了些癫狂:“我知道的,一定是真的,之前都成真了。”
  问泽遗还想问,门外传来莫且行为难的声音。
  “宗主,沈摧玉醒了,他吵着要见您,非得说什么和您有渊源,您不去就不说。”
  “要不要我替你拒了?”
  “不必。”兰山远语调瞬间与平时无异,“片面之言不可信,也当去听沈摧玉供词。”
  “尘长老情绪太激动,不慎落下了床,烦请你们来尘长老处,让他先歇下。”
  “好,我这就带人来。”
  “师兄,我们走。”
  问泽遗瞄了眼跪在地上的尘堰,起身欲离开。
  “求你们不要动沈摧玉。”
  尘堰也顾不上体面,低声下气地又要磕头。
  他已经走到这副田地,除去等死,也只能去相信沈摧玉了。
  沈摧玉好了,他还有一线生机,可沈摧玉要是完了,他也算彻底完了。
  两人都没回应他,兰山远右手脱下的手衣燃烧成灰,四散的飞灰转瞬间消失不见。
  尘堰不死心,还要膝行着往前,被迎面而来的莫且行及时架住。
  “你看看你这副鬼模样。”莫且当他还要动问泽遗,实在忍不住了。
  “原本你是掌事,两人之下多少人之上,仙途坦荡。”
  “你自己不知满足,屡次暗算副宗主、饱私囊,不懂感恩。”他长叹一声。
  “现在落成这样地步,还要一错再错!”
  尘堰的天赋在持明宗不算拔尖,可放眼所有修士之中也是佼佼者,安安分分修行,能过得比九成九的修真者都好。
  是他不懂珍惜,胳膊肘往外拐。
  人都是会变的。
  那个数百年前眼中带着火,同他说自己要潜心修行,让所有看不起他的人都心服口服的尘堰,早就被淹没在岁月的洪流之中。
  尘堰也不知是听进去还是体力耗尽,渐渐安静下来,无力盯着天花板。
  他有些想曾经无数个轮回里,自己的师兄了。
  那个永远温柔包容的大师兄,那个他小时候睡不着会哄他睡的大师兄。
  他犯了什么错,师兄都永远不会怪他。
  他的师弟师妹太耀眼,衬托得他黯淡无光。
  而他只是想要往上爬,如果大师兄没变,一定也会原谅他。
  走进沈摧玉休息的屋内,兰山远立刻将问泽遗挡在身后。
  沈摧玉死死盯着两人,眼中极其复杂,各种含糊不明情绪交织。
  他这副模样一点也不像十七八岁的少年,倒像是污浊之中摸爬滚打了很多年。
  沈摧玉身上致幻的药性没过,又因为受了刺激,眼下半疯半傻,思维混乱。
  “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他没反应过来,露出片刻的茫然,随后又成了愤怒。
  “他分明是我的.......是我的才对。”
  他被两人亲昵举动刺激到,面上凶光毕露:“不该变成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
  “沈摧玉。”
  听到兰山远的声音,沈摧玉面上的暴怒减淡了三五分。
  沈摧玉的声音变小,目不转睛看向兰山远,像是委屈地喃喃自语:“我不是尘堰的徒弟,你才是我的师尊。”
  “你是我的才对。”
  “你也想起来了?”
  问泽遗拨开兰山远的手,往前走了一步。
  沈摧玉这个状态,像极了莫名其妙多了一大堆记忆之后的后遗症,分不清真假现实。
  沈摧玉猛地抬头看他。
  问泽遗看见他这张脸,就没好脾气:“既然想起来了,还好意思多说?”
  “你毁了持明宗多少次,害了多少无辜的人,怕是自己都不记得。”
  因为记忆混乱,沈摧玉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曾经风光的仙门首徒,还是现在落魄的外门弟子。
  他丝毫不惧怕问泽遗,恼怒地瞪了回去:“那是他们拦了路,他们活该。”
  容素不懂帮过他后就离开他和兰山远的生活;杨家人只把他当成自己死去孩子的替身;阿灼太过于没用,只能帮他那么几年。
  他们死了就死了。
  至于一直阻拦他的谷雁锦,一直看他不顺眼的问泽遗,更是活该,本就该死。
  “你曾经的师尊也活该?”问泽遗压抑着怒气,想要套沈摧玉的话。
  “他没介意你的出身,一心想把你培养成材,劝你迷途知返。”
  听到“师尊”,沈摧玉面上终于露出些许羞愧,但也极其有限。
  “他是我的人,却只想着宗门,只想着飞升,我能怎么办?”
  沈摧玉语调不自然一瞬,又变得歇斯底里:“都是他不听话,我才会这么对他,我是爱他的。”
  “况且分明是他自己非要赴死,也不是我杀了他!”
  只要兰山远听他的话,他们会分享持明宗的一切,做一对人人艳羡的神仙眷侣。
  可兰山远偏偏不听!
  “自欺欺人。”
  问泽遗怒极反笑。
  他曾经思考过沈摧玉的动机,最早的时候,也想过他是不是也被规则控制。
  可他早就看明白了,沈摧玉是自愿给祂当刽子手,不值得半点同情,活该千刀万剐。
  “替他人当狗,还当得像你这般自鸣得意之人,倒也是少见。”
  沈摧玉像是被踩到尾巴,想要从床上跳起来,却因为后//庭处撕裂般的疼痛呲牙咧嘴。
  “你当我想听狗屁天道的话。”之前的无数次轮回,规则一直在帮他。
  沈摧玉想到自己不顺遂的这几年,恨意翻涌,连带着埋怨没有帮他到底的规则。
  为何让他习惯了顺遂,又不再帮他。
  “兰山远次次拒绝我,我为了和他在一起,是只能如此。”
  他气红了眼,竟然来了胆子指着问泽遗:“你不也用了手段,否则他怎么可能和你好上!”
  确信尘堰和沈摧玉记起前世的事,该了解的也都了解。
  问泽遗没了耐心。
  他身子不好,被沈摧玉吼得头隐隐作痛,声音也低了些:“师兄,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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