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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穿越重生)——折桃问酒

时间:2024-07-20 08:14:25  作者:折桃问酒
  兰山远早已换好正式的着装,身上沾着淡淡的烟火气,像是已经出去过一次。
  喝过药,一颗甜润的糖喂到问泽遗嘴里。
  “这是哪来的糖?”
  问泽遗拿牙磕了下,这糖比昨日从药修们那得的糖要瓷实,不是他带回来的那一袋梨膏糖。
  “清早在山下买的,没用多久。”
  兰山远话一出,问泽遗又从甘甜里品出丝酸味。
  但这酸味还挺招人喜欢。
  兰山远下山只是眨眼的事,可找铺子排队还需要时间,没有他说得那般轻巧。
  “师兄有心了,我很喜欢。”
  问泽遗细细尝着糖的滋味,任由它缓慢地化开,没舍得嘎嘣咬碎。
  咽炎比方才轻了些。
  扫了眼兰山远的打扮,问泽遗迅速找出自己那一堆深色衣服里罕见的白衣,利落地穿在身上。
  这件衣服和兰山远平时的风格很像,但还远没到能惹人误会成情侣装的地步。
  毕竟大部分术修都爱这么穿。
  但落在沈摧玉眼里,这两件衣服定然般配到扎眼。
  随后,问泽遗取了块兰山远没佩戴出去过的玉扣,堂而皇之别在身上。
  玉佩撞上玉饰,发出叮当脆响。
  “师兄,走。”
  要是运气好,保不齐给沈摧玉点机会,他今日就会动手。
  就算运气不好,也就是多等几日的事,沈摧玉向来不是能忍耐屈辱的性子。
  果不其然,问泽遗刚跟着兰山远后脚踏入药寮的门,就因为扎眼的着装,收获了沈摧玉嫉恨的目光。
  “请诸位随意。”
  兰山远坦然地环顾四周,视线潦草地扫过沈摧玉,又迅速移开。
  修士们已经逐渐习惯了副宗主出现的地方,宗主也会出现,很快便开始各干各的。
  “师兄就非得过会去演武场?”
  问泽遗故意问兰山远,声音不大不小。
  “你也没要紧事,我看还是药寮呆着舒坦。”
  他说着,和兰山远进了屋。
  屋门被重重关上,极好地隔绝了声音。
  兰山远去演武场做什么?
  沈摧玉急得抓耳挠腮,恨问泽遗步子太快,他没能听进去后半句。
  他盯着紧闭的屋门,满脑子不受控地想着污糟事。
  门关着,兰山远怕是在里面和那个姓问的苟且。
  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拳头紧紧攥住,攥住手心的药瓶。
  他等不了了。
  被问泽遗三番五次羞辱,还让兰山远折磨,他一定要让他们好看。
  沈摧玉被愤怒冲昏头脑,他躲在角落里,伺机而动找着机会。
  约莫过去小半个时辰,问泽遗推开屋门,客气地叫住个抱着药书路过的腼腆修士。
  “劳烦了,帮我给宗主煮趟茶。”
  语毕,问泽遗拿出一盒早就准备好的雾里青,随手放在一旁的桌上。
  兰山远爱茶全宗皆知,而问泽遗不擅长泡茶也人尽皆知。
  修士并未察觉异常,只是为难看了眼怀里的书。
  他本就不善言辞,这种小事又不好麻烦别人。
  “好,我把书送过去就来。”
  犹豫片刻,药修恭敬道。
  “行,那就交给你了。”问泽遗放心地转身离开。
  临走之前,他有意无意碰了下茶盒,将摇摇欲坠的盒盖顶开条极小的缝。
  机会来了。
  为了抓住难得的机会,沈摧玉的大脑顾不上过多思考,便指挥着他别扭地掐诀,用蹩脚的术法隐身。
  攥着药瓶的手激动地颤抖,里面已经被磨成细碎粉末的药来回晃荡。
  不受控地走了几步路,沈摧玉来到桌前。
  药修马上就会回来,他的机会只有一次。
  沈摧玉下定决心,手忙脚乱地打开瓶塞。
  怕被人发现粉末,他不敢多加醉笙箫,只是用手胡乱捏了一点,慌乱地丢入茶盒之中。
  忙乱之下,一部分药粉掉落在桌上,折出诡异的晶亮。
  不好!
  要是被发现,他就功亏一篑了。
  沈摧玉狼狈地吹开药粉,勉强还有三分俊的脸上表情狰狞到可笑。
  悬在他腰间的水壶轻轻晃动了下,随后归于平静。
  赶在药修放下书卷之前,沈摧玉落荒而逃。
  他精神极度紧绷,因为大脑缺氧瘫坐在角落,大口地喝着水压惊。
  屋内。
  问泽遗坐在兰山远身边,手忙脚乱煮着茶,却乐在其中。
  茶煮好了,光看汤色非常正常。
  “里面加了料,师兄可小心些喝。”
  问泽遗托腮笑着,面上全无紧张。
  “什么料?”兰山远倒了杯茶,等稍凉些,递到问泽遗嘴边。
  问泽遗也没客气,主动低头抿了口茶。
  雾气缭绕,衬得他面容柔和了几分。
  眨了眨眼,问泽遗含糊其辞地威胁:“很吓人的料。”
  兰山远收回杯子喝了口,淡淡地拆穿他:“冰糖。”
  “这就被师兄发现了,没意思。”
  见装不下去,问泽遗重新靠回椅背。
  恰逢此时,屋外响起声音:“宗主,副宗主。”
  是方才去沏茶的修士。
  问泽遗赶忙将半靠在兰山远膝盖上的腿收回,欲盖弥彰地往后退了三寸,装出副兄友弟恭的模样。
  “请进。”
  药修没敢正眼看他们,恭敬地托着茶壶和茶盏,放下后便转身离开。
  等他关上门,问泽遗倒上半杯茶闻了下,了然地笑了:“沈摧玉真当我给他的是醉笙箫,还没敢多放。”
  他怎么可能拿兰山远的安危去赌,沈摧玉得到的所谓“醉笙箫”,不过是谷雁锦提供的次品罢了。
  一炉丹药里面能有一半是次品,好些的次品还有用处,像他给沈摧玉那颗,实际上没半点效用。
  可没有药理常识的沈摧玉压根分辨不出好赖,还以为自己真拿到了宝。
  至于真正的春/药,早被兰山远的元神趁着沈摧玉不备,在沈摧玉偷摸下药时,藏在他喝水用的壶里。
  平日沈摧玉警惕性很强,可在作恶时难免紧张,给了元神机会。
  害人者终将害己。
  既然沈摧玉开始动手,他也要让沈摧玉尝尝被春/药所害的滋味。
  “师兄,轮到你了。”
  问泽遗看向兰山远。
  接下来,就该让沈摧玉去演武场了。
  光在药寮发疯怎么能满足沈摧玉过剩的表现欲,还方便让药修救治他。
  沈摧玉动不动拉着别人做垫背,随时随地疯给其他人看,就应该让他在能容纳千人的演武场疯。
  “不急,他身上的药还没生效。”兰山远脸上带着淡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我给他送的大礼也未到。”
  “大礼?”问泽遗不解。
  这在他们的计划之外,他并不知道兰山远要送什么大礼。
  “是他最爱的师尊。”兰山远给问泽遗倒了杯水,浅色的瞳中意味不明。
  “我想请他,去演武场陪他的爱徒。”
  持明宗一隅。
  尘堰绝望地摇着头,含含糊糊却发不出求救声。
  他的手完全不听使唤,僵硬抓起桌上的不明丹药,无法控制地往嘴里塞去。
  唾液顺着嘴角留下,药丸迅速化开,流入喉管之中。
  奇异的香味弥散开来。
  尘堰僵硬地站起身,踉跄着朝外走去。
 
 
第121章 抓获
  意识到兰山远要做什么,问泽遗陷入了沉思。
  兰山远面上的平和裂开条缝,唇角紧绷,局促不安。
  “抱歉,我不是刻意瞒着你。”
  他怕问泽遗生气,再要分床睡。
  “这点小事也算不上刻意隐瞒,师兄不必紧张。”
  问泽遗的表情愈发古怪:“我只是在想,沈摧玉不是那处不能用了吗?那他怎么能和尘......”
  他迟疑半晌,恍然道:“我明白了!”
  前面用不了,沈摧玉不还有后面能用。
  是他看多了原作,导致思路狭隘。
  “只是他俩不管怎么搭,都有伤风化。”问泽遗嫌弃道,嘴角却止不住上扬。
  光想想那画面,就足够辣眼睛。
  “你就在药寮待着,不用到场也行。”
  兰山远用手理着问泽遗因为方才走动打结的发尾:“安心睡,不会有人打扰你。”
  他已经后悔了。
  问泽遗看他就够了。
  那双好看的眼睛,不该看到多余的脏东西。
  问泽遗睁大眼:“这怎么行!”
  “难得有热闹,师兄还想抛下我单独去。”
  兰山远定定看着他,直白道:“小泽,我不想你看他们。”
  “我保证不多看。”问泽遗随意搭着他的肩,“不就是光着身子的男的,我......”
  察觉到兰山远投来的视线骤然危险,问泽遗立刻冷静下来,识时务地改口:“我还真没怎么见过。”
  他声音越来越小。
  的确,他只是对着图画过而已。
  “我要去。”问泽遗尴尬地咳了声,迫使自己理直气壮起来,“师兄都去看了,那我也要看。”
  架不住他软磨硬泡,兰山远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同意。
  “看一眼就好,切勿多看。”
  “知道了。”问泽遗想了想,“师兄,我们得现在就把沈摧玉引去。”
  “别到时候他们碰面时药效太重,真在演武场......”
  问泽遗脸皮薄,说不下去了。
  他只是想看热闹,不想脏了演武场,更不想真的看现场表演。
  眼下正是演武场内没人的时辰,早些让沈摧玉和尘堰碰上,修士们收拾残局也方便,丑闻也不至于影响持明宗声誉,给别人惹麻烦。
  “好。”
  兰山远也不愿问泽遗到场时,径直就看到两人苟合的画面。
  他站起身来:“我去引他离开。”
  “师兄放心,这里有我在。”
  问泽遗假模假样地打开门,送兰山远离开药寮。
  他声音不小,恰好够几米远外的沈摧玉听见。
  兰山远的前脚迈出门槛时,问泽遗状似不经意看了眼沈摧玉。
  上挑的眼尾处满是轻蔑,激的沈摧玉气血上涌。
  “狐狸精。”
  沈摧玉的呼吸频率已经不太稳,他背过身,恶狠狠骂了句。
  在他心中,自己这英气的长相才最好,最讨人喜欢。
  他不承认问泽遗生得足够漂亮,可问泽遗体弱、倨傲又轻浮,显然不是良人。
  肯定是这张脸,勾得兰山远误入歧途。
  他用强迫都得不到的人,竟然会去讨好问泽遗,和他索吻。
  沈摧玉在心里骂着脏话,鬼鬼祟祟确认过问泽遗进了屋,这才趁人不备,偷偷离开了药寮。
  问泽遗将沈摧玉加过料的茶水倒掉,随后慢悠悠地打开抽屉。
  他容易头晕,所以抽屉内会放些吃的,这会刚好派上用场。
  既然是看热闹,又怎么能没零嘴。
  问泽遗刚收拾好,一阵风过,兰山远的身形出现在窗边。
  他没真去演武场,不过是给沈摧玉指了路,早就折返回来。
  “他已经去了。”他言简意赅。
  “我们也走。”
  问泽遗给兰山远倒了壶茶,犹豫了下,还是没把瓜子一起装走。
  偷偷吃点别的倒也罢,可吃瓜子实在是太像看乐子,壳也没地方装。
  兰山远接过壶,站在原地没动弹。
  “走了。”问泽遗挑眉。
  “等会他们被抓起来,我们就没热闹看了。”
  他连声催促,兰山远这才挪了挪:“就看一眼。”
  他不放心地重复叮嘱问泽遗。
  “好。”
  借着结界隐匿身形,问泽遗走在兰山远身边。
  识海之中,有些时候未发生变动的原作忽明忽暗。
  尘堰的名字正在变化,隐有碎裂的意味。
  改变产生蝴蝶效应,与尘堰有关的其他持明宗修士的名字也随之黯淡、消失。
  演武场四面开阔,因为这些天打算重新翻修,所以四面空荡荡的,没什么修士。
  隔着大老远,问泽遗都能瞧见演武场中心站着尘堰和沈摧玉。
  兰山远有意无意想要挡在他身前,可问泽遗身量更高,他怎么拦都拦不住。
  尘堰面上是不自然的酡红,本就偏黑的皮肤被红色衬得更黑,因为瘦脱了相,整个人憔悴到几乎不能看。
  自然不止他一人狼狈,沈摧玉身上的药性也已经开始发作。
  他修为低下,也比尘堰更难把持住自己,动作早就不规矩起来。
  他的手摸在尘堰胸口处,尘堰面上愈发难耐。
  “师尊,你好像他。”
  沈摧玉一开口,喝水的问泽遗险些被呛到。
  问泽遗脸上看戏的表情瞬间僵住,微微侧过头,看向锲而不舍想挡在他身前的兰山远。
  兰山远也没想到这一出,眼中略微带了烦躁,手指不自然地掐着手心。
  尘堰和兰山远唯一的共性就是都是男的,尘堰哪里比得过兰山远。
  “有眼无珠。”
  问泽遗顿时毫无胃口,将零嘴收了起来,把兰山远的手给掰开。
  “我好热。”
  沈摧玉不住蹭着尘堰,已然变得神志不清。
  “不行,你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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