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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穿越重生)——折桃问酒

时间:2024-07-20 08:14:25  作者:折桃问酒
  他不敢坐下,唯恐声音惊扰到熟睡的银发修士,只能小心跪在床边。
  问泽遗睡起觉不规矩,身体已经迷迷糊糊转了个方向,正好对着兰山远。
  他睡得不踏实,眉头微微蹙着。因为吹了风,额头还带着浅浅一层下不去的薄汗。
  兰山远的手堪堪停在离他额头半寸处,随后换了个方向,抚上他的背,克制地轻拍着。
  问泽遗总是小病不断,病中的人总需要安抚。以往他烧得睡不安稳,他也是这般做。
  床上人的眉头逐渐舒展,呼吸也变得均匀。
  他的嘴唇勉强出了点血色,睫毛颤了颤,脸却仍然苍白。
  亲额头容易被察觉,于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吻落在问泽遗手背上。
  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下,随后意识到身边人是谁,这才再度放松。
  昏暗的灯光里,兰山远眼中隐忍又炽热。
  他嘴唇翕动,却没发出声音,只是又待了会,恋恋不舍地起身。
  翌日。
  “小师叔,你穿得好严实。”青藿瞪大了眼。
  剑修不少穿着清凉,问泽遗不爱袒胸露腹,已经在剑修中算得上矜持。
  但要是没人管,他平时还是喜欢穿轻便的衣衫。
  可今日,问泽遗不光是穿着的外衣极厚,他甚至还搭了一件御寒的披风。
  “最近天冷。”
  问泽遗心虚道:“我已经是当上师叔的人,岁数也不算小了,自然要惜命。”
  他昨晚吹风受凉,晨起后被兰山远从上到下检查个遍,强硬地裹得严严实实。仿佛他要去的地方不是药寮,而是北境。
  他抗议过,可抗议无效。
  问泽遗身旁的始作俑者气定神闲,还有空给问泽遗倒了杯药茶。
  兰宗主的到来,让原本就步入正轨的药寮内更加秩序井然,修士们个个严阵以待。
  兰山远端着副君子做派,抽空温文尔雅地关心着药修们。
  他的态度无可挑剔,哪怕是最容易想入非非的修士,也很难理直气壮地认为兰宗主造访药寮,仅仅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师弟。
  青藿十分困惑。
  小师叔才几百岁,分明很年轻。
  东瞧瞧问泽遗,西看看兰山远,少女最终没敢直说。
  她憋着笑,将账册捧给问泽遗:“这是重新核过的账,劳烦小师叔了。”
  “不麻烦。”
  问泽遗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大学专业不用学高数,已经有几年没碰过数学了,可在持明宗里,还是得帮忙当会计。
  账册还没在他手里捂热,一不留神,被兰山远给抽走。
  “我来对数目。”
  问泽遗瞪大眼,碍于还有修士在旁边,他压低声音:“你把我的活干了,那我做什么?”
  “寻处地方歇息。”兰山远轻声道。
  “你昨夜没睡好,眼底下是青的。”
  已经有修士朝着他们的方向好奇打量,问泽遗不好上手抢,只能忿忿别过眼。
  不给他周旋的余地,兰山远拿着账册打算离开,连忙都不让问泽遗帮。
  临走前,他将一瓶药递到问泽遗手中。
  “若是闲不住,我给你找件事做。”
  问泽遗看了眼药瓶,又打开瓶塞往里瞧了瞧。
  确认灵药品种后,他瞬间了然。
  “师兄放心。”
  问泽遗面上露出笑意:“包在我身上。”
  兰山远走后,他环顾四周,仔细看了两遍,才终于在犄角旮旯处找到熟悉又可憎的身影。
  沈摧玉正恍恍惚惚地呆坐着,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魂魄。
  有问泽遗的授意,修士们来来往往忙得热火朝天,却压根没人搭理蜷缩在角落中的沈摧玉。
  趁着他沉浸在幻境之中,问泽遗走上前去,将兰山远给的药瓶取出。
  粗瓷制的药瓶咕噜噜滚了几圈,恰到好处落在沈摧玉手边,被他宽大的衣袖遮住。
  随后,问泽遗碰了下手腕上的玉镯,用里面存储的灵力将药瓶的形状隐匿,头也不回地离开。
  虽然被兰山远抢了活,但他也能自己找些事做。
  分明记恨的人就在眼前,沈摧玉依旧呆呆地,没有任何反应。
  两个时辰后,他才从幻境之中抽离。
  可他对此不自知,只当是自己熟悉药寮环境时太累,恍惚间寻了处角落歇息,结果失了心神。
  手指碰到处冰凉的瓶身,沈摧玉下意识缩回手。
  一瓶药从他手边滚出。
  这是.....
  感知到药瓶里散发出的异样灵气,还伴随着隐约奇香,沈摧玉不可置信地险些惊呼出声。
  这正是他这些天处心积虑想要取得的药!
  他鬼鬼祟祟看了圈四周,佝偻着身体,小心翼翼打开药瓶。
  里面装着白色的小颗丹药。
  只有一粒,在瓶中颇为醒目。
  可一粒已经足够了。
  八阶的灵药醉笙箫,药效奇强。
  它和凡间的春//药不同,能够影响到高阶修士。
  服用此药,化神期修士也会陷入痴狂,变得任人摆布,不与人交欢就无法解毒。
  把其下入水中,药丸溶解后变得无色无味,难以察觉,就连药修都无法分辨。
  持明宗是正经宗门,里头这种不正经的药自然少,而且全都是研究之用,存量屈指可数。
  沈摧玉在药寮之中精挑细选,才选中了药性最烈的醉笙箫。
  有了这药,再烈的性子也得乖乖跪下求饶。
  它唯一的缺点就是被放在高处难以得到,若是强行去取,容易引起其他修士注意。
  可眼下,这个缺点已经荡然无存。
  泼天的富贵来得太快,沈摧玉反复确认灵药散发的气息同他认知中别无二致,这才稍微放下些心。
  他这几日让幻境扰得神思涣散,判断能力也受到影响。
  沈摧玉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在紧张之下将醉笙箫偷了出来。
  他隐隐约约能感觉到,自己曾经用醉笙箫得手过无数次,兰山远压根没有反抗之力,所以分外自信。
  沈摧玉将药瓶藏在里衣中,慌乱地包了几层,眼珠子到处乱转,状似不在意地再度环顾四周。
  药寮前堂最敞亮的地方,问泽遗刚替药修誊过药谱,此刻忙里偷闲,正在和两个年轻修士说着话。
  因为受过凉,他的嗓子还有些哑,但这不影响他利落地接话,同药修们有说有笑。
  恰好此时,一位白衣修士从别屋信步走出。
  “师兄!”
  问泽遗敏锐察觉到兰山远的到来,他同药修们说了几句,便快步走到兰山远跟前。
  “没有遗漏。”
  兰山远微笑冲他点头,像是每个爱护师弟的师兄一样。
  他将堆叠的账册递给旁边候着的药修,语调温和:“既然药寮没出差错,我也不久留了。”
  说罢,他拿起桌边的茶盏,浅浅抿了口。
  这小小的动作被沈摧玉尽收眼底。
  盯着茶盏的白瓷杯沿,他的目光逐渐阴毒,不自然地紧了紧怀中藏着的药瓶。
  如果能把药下进去,再让兰山远喝下.....
  他的注意力全在兰山远身上,没留意问泽遗投向他的目光带了冷意。
  “副宗主也早些回吧。”
  明白问泽遗其实很好相处,不少外向的修士胆大起来。
  没等兰山远开口,就有药修主动道:“我听副宗主的嗓子怕是还没好,虽然是小病,但也需要多注意。”
  问泽遗厉害归厉害,却也是个实打实的病秧子,这事持明宗上上下下都很清楚。
  清楚兰山远不可能让他单独留下,而他也恰好累了,问泽遗便不再推辞。
  他笑道:“行,那我同师兄一道去。”
  两人保持着距离,一前一后走出药寮。
  在无风的地方待得太久,就更容易受风受凉。
  刚出药寮没几步,问泽遗就被迎面吹来的秋风呛得咳嗽起来。
  今年的秋季比前几年都冷,时不时还会刮阴测测的风。
  他咳得脸颊泛红,嗓子也微微发疼。
  “又受风了。”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兰山远面上惯有的笑意消失。
  他将问泽遗嫌闷露出的脖颈细心遮盖住,给他递了水。
  “不碍事。”
  咳嗽很快止住,问泽遗取出一个布包,里面装满了黄澄澄的糖块。
  他从中取出枚梨膏糖来,就这水含在嘴里。
  问泽遗含着糖,没忘记往兰山远嘴里也塞了颗。
  他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好让兰山远放宽心。
  “怎么样,甜不甜?”
  他银蓝色的眼睛微弯,像是波光粼粼的湖面。
  “你从哪得的糖?”
  兰山远一时没反应过来,因为嘴里有糖块,声音被迫变得含糊。
  问泽遗犹豫了下,老老实实道:“药寮的药修给的,说能润嗓子。
  说罢,他还找补了句:“不是值钱玩意,就是他们番好意。”
  同他想得一样,兰山远的眼神暗了暗。
  “师弟的人缘素来很好。”
  他轻描淡写道。
  梨香在味蕾炸裂。
  甜腻过头的味道,却带着几分酸意。
 
 
第120章 爱徒
  嘎嘣一声,问泽遗咬碎糖块。
  “醋缸。”他小声嘀咕。
  “别人给的吃食未必安全。”兰山远不置可否,定定看着问泽遗,“我担心祸从口入。”
  “嘴硬的醋缸。”
  糖渣融化成糖水,问泽遗不紧不慢地总结。
  “现在要担心祸从口入的分明是师兄,哪里是我。”
  春/药与原本的狗血文密不可分。
  原文之中,沈摧玉给原主反复下药,这才导致原主到最后形成药瘾。
  显然,下药强制是沈摧玉难以割舍的爱好,也是他最喜欢用的阴招。
  问泽遗很清楚借沈摧玉八百个胆子,沈摧玉也不敢觊觎他。
  可沈摧玉今日的态度,摆明了是要等个机会,让兰山远把春/药吃下。
  说他起色心也好,报复也罢,他确实对兰山远贼心不死。
  “小泽是在吃醋?”
  灿金色的阳光下,兰山远的瞳孔蒙了层光。
  “我没有。”
  兰山远关注的地方太歪,问泽遗好气又好笑:“我是担心你。”
  “虽然沈摧玉成不了气候,可他后边有高人相助。”
  祂上次帮沈还是拜师时,而进入持明宗后,沈摧玉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规则说过好多次放弃沈摧玉,可前几次都没真正放弃他,这次也同样说不准。
  “瞻前顾后。”兰山远认真道。
  “小泽,你很少如此。”
  问泽遗语塞。
  的确,如果他面临和兰山远相同的处境,并不会太过担心自己。
  关心则乱了。
  “不会有差错。”
  兰山远面上露出浅淡的笑,表情虽然还有些冷,但比之前做起来自然得多。
  “就算有,也有你在。”
  “也是。”
  问泽遗轻笑:“我一定会保护好师兄的。”
  虽然失去灵力后的大多数时候,都是兰山远在保护他。
  问泽遗已经逐渐适应没有灵力的生活,如果兰山远需要,他自然也会挡在他身前。
  说着说着,就走到了门口。
  刚关上院门,兰山远的手指开始在他腕骨处摩挲,动作逐渐大胆。
  因为偏瘦,问泽遗苍白手腕上的骨节凸起明显。
  兰山远喜欢这个位置,每次双修的时候都喜欢,平日里却很少去摸。
  这算是他和问泽遗心照不宣的秘密。
  问泽遗了然,语调中带了狡黠:“可我们还在分屋睡,怕是没地方去。”
  他推开卧房的门。
  两间连在一起的卧房宽敞,一边整洁到死板,唯有问泽遗经常用的书桌还有些人气在。
  另一边虽然干净,各种小玩意却随意摆放,只有被子被叠得四角锋利。
  说好了他们不能同床共枕,两张床自然用不得。
  兰山远的视线投向书桌,随后期待地看向问泽遗。
  问泽遗沉默了。
  虽然外面不会有人,可在桌前做未免太野了。
  而且桌边的窗户都没来得及关上,随时会有讨食的灵鸟路过。
  “过几日。”
  半晌,他道。
  “好几日了。”
  兰山远垂眸,有些失望。
  问泽遗已经三天半没碰过他。
  没有拥抱,夜晚的睡眠没有意义。
  血液不安地躁动着,兰山远迫切想褪去问泽遗身上的衣衫,强行将他带到床榻上。
  可他生生忍住了。
  他不想后面问泽遗生气,又不理他。
  问泽遗揽过他,微仰起头,亲了下他眉间的红钿:“还有两日,师兄再忍忍。”
  兰山远不满足于此,在问泽遗的嘴唇上不轻不重咬了下。
  没破皮,只是微微发疼。
  问泽遗配合地眯起眼,让兰山远吻得更深。
  直到亲到问泽遗觉得缺氧,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等后日。”问泽遗喘着气,颊边病态的苍白之中透着红,像是开到颓废的山茶。
  他凑到兰山远耳边,懒散地低声道。
  “师兄想怎么做都行。”
  兰山远的肩膀微不可闻地发颤。
  他声音略有些哑:“好。”
  问泽遗睡得依旧不踏实。
  他特意比往常早了一个时辰躺下,入睡却仍旧比平时晚。等到早上,他起得自然也比平时晚,嗓子干涩发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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