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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穿越重生)——折桃问酒

时间:2024-07-20 08:14:25  作者:折桃问酒
  师弟恍然大悟,跟在师兄后头进了丹房。
  “尘长老来药寮又是为何?”
  问泽遗抬眸,饶有兴趣盯着面色铁青的尘堰:“总不能也是为了管事。”
  “不是。”
  尘堰如今佝偻着背,比问泽遗矮了半个头。
  他身上不住冒着冷汗,声音不自觉低下:“是宗主让我来办件事,眼下已经办好了。”
  他看向一旁静默不语的沈摧玉:“恰好我这徒弟想来见世面,也想给药寮帮忙,我就把他也带上了。”
  “想必是要紧事,还得你亲自来办。”
  问泽遗轻笑。
  他看向沈摧玉,银蓝色的眼中闪过探究欲:“所以这位师侄......是想留在药寮?”
  沈摧玉咬牙不语,强忍着怒气。
  碍于问泽遗的身份,他只能恭恭敬敬弯下腰:“是,我虽手脚粗笨,却也能干些杂活。”
  “行。”问泽遗也没多计较,点了点头。
  “那你就留下,但不能乱跑。”
  “是。”
  问泽遗答应得太爽快,沈摧玉反倒迟疑半晌才应声。
  “不过尘长老旧伤未愈,还是早些回去休息为好。”问泽遗状似关切,“是否需要我差人送尘长老离开?”
  “不必如此大动干戈。”
  尘堰深吸一口气,这才没被气晕过去:“我的大弟子还在药寮外候着,沈摧玉就拜托师弟了。”
  “放心。”问泽遗的笑容加深。
  “我定然会照顾好沈师侄。”
  骑虎难下,尘堰不放心地看了眼沈摧玉,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因为太过心慌意乱,他还险些被门槛给绊倒。
  问泽遗欣赏过他的狼狈相,这才悠然走到沈摧玉跟前。
  沈摧玉被他吓得往后退半步,问泽遗也恰到好处停住步子,没和他挨得太近。
  “沈师侄。”他淡淡道,“前些天你认错人,求宗主收你为徒。”
  “我对你印象深刻。”
  他每说一个字,沈摧玉的面色就白一分。
  问泽遗的声音渐渐变冷,眼中透着凉薄的玩味:“可事到如今,你还想要宗主做你的师尊吗?”
  “不敢肖想。”沈摧玉的手不住发抖,低着头道,“当时冒犯宗主,是因为我认错人。”
  “如今寻到真正的恩人,我自然不会打搅宗主与您。”
  最后的几个字,像是生生从他牙缝中挤出来一般。
  问泽遗意味深长:“如此甚好。”
  “尘长老是个尽职尽责的师尊,如今师侄寻得良师,我该恭喜师侄才对。”
  “只是不该觊觎的人,还请师侄不要靠近。”他的声音很轻,仅有两人能听见。
  “师侄聪慧,应当明白我的意思。”
  “.......是。”
  在问泽遗看不到的地方,沈摧玉眼中的不甘愈发鲜明。
  尘堰对他的确很好,甚至比对其他徒弟都好,可他放不下的永远只有兰山远。
  像是想起什么,问泽遗随手摸出袋丹药递给沈摧玉,沈摧玉慌忙接住。
  “都是些宗主给的灵丹,可我这实在太多,也没处放。”
  问泽遗勾唇:“送给沈师侄了,祝你修行顺利。”
  与此同时,藏在问泽遗袖中的符咒隐隐作亮,悄然附在沈摧玉背后。
  而沈摧玉正失魂落魄着,全然没发现自己被异常的灵力附身。
  目的达成,问泽遗径直转身离开,没看沈摧玉如菜般的面色。
  因为没有拿稳,一颗丹药滚落在地,隐隐发出亮光,丹香四溢。
  沈摧玉盯着地面,难以置信。
  不顾众人异样的目光,他跪在地上,几乎要把丹药盯穿个洞。
  这是颗六品丹药。
  兰山远帮他的这段时日里,几乎没给过这般高阶的灵丹。
  可这不过是他给问泽遗的丹药中,最为普通的一颗,甚至问泽遗不屑于要。
  他曾经以为的偏爱,甚至不敌兰山远对问泽遗的千百分之一。
  问泽遗是在羞辱他!
  意识到这一事实,嫉妒伴随着怒意肆意生长,沈摧玉眼冒金星,险些栽倒在地。
  然而符咒生效很快,沈摧玉已然在不知不觉间,陷入幻境之中。
  他呆愣愣站起来,一言不发同木偶般蜷缩在角落。
  “小师叔,他......”
  青藿频频朝着沈摧玉看,终于忍不住问问泽遗:“他真没事吗?”
  “不用管他,其他人也不必靠近。”
  确认沈摧玉没了行动能力,问泽遗嘱咐过修士们后,同青藿要了名册。
  想着说好了帮谷雁锦的忙,问泽遗开始利落清点着药寮修士名姓的册子,以免有有心之人趁乱混入药寮。
  他严肃办事时有几分骇人,原本有几个修士想混入药寮找相熟的药修扯闲话,瞧见问泽遗在药寮里头,顿时规矩起来。
  “药寮清静之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问泽遗将他们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厉声道:“若是这些天让我知道有人无病无疾,莫名来药寮寻衅,依照宗规从重发落。”
  满场鸦雀无声。
  “听到没?”问泽遗扫视着堂前的修士。
  “是!!!”
  修士们这才如梦方醒,齐齐地喊。
  修士们多数明事理,敲打一番后自会小心谨慎。
  问泽遗的医术不足以帮忙炼丹配药,他带上几个药修,去检查存放药材和丹药的地方。
  重新核算过后,真让他发现有几味灵药的存货有出入,万幸还没酿成祸。
  “这些天太过忙乱,多亏了副宗主细心。”
  管账的药修生生捏了把汗,对问泽遗感激不尽。
  “记错账并非小事,自觉去领罚。”
  问泽遗眨了眨看花的眼睛:“以后万不可错漏。”
  “是。”
  记账的药修心服口服,缓步退下。
  “眼下是几时?”忙起来总会忘了时间,问泽遗随后问身旁的药修。
  “还有半刻到酉时。”
  药修规规矩矩道。
  “我得先行离开。”
  “药寮内若是有麻烦,劳烦及时告知于我。”问泽遗捏着酸胀的额角,尽量让自己瞧着有精神。
  要是病恹恹模样让兰山远看到,他后面几日怕是来不了药寮。
  回到前堂,沈摧玉已经从幻术之中脱身,只是神情还恍惚。
  在别人眼里他一直呆呆傻傻地坐着,可在沈摧玉的认知之中,他一直在药寮内打探情况,查找丹药放置的位置。
  一路上畅通无阻,居然没人发现。
  酉时刚到,兰山远就出现在药寮门口。
  不知哪阵风把宗主给吹来,修士们诚惶诚恐。
  兰山远温和道:“我只是随意看眼,不必拘礼。”
  药修们闻言低下头,安分地各司其职,一派井然有序。
  “药寮里好着,请师兄放心。”
  问泽遗带着一身药香,走到兰山远跟前:“刚巧我也得回去,我们一起?”
  “好。”
  兰山远颔首:“师弟,请。”
  两人之间的互动不带多余暧昧,可落在沈摧玉眼中,又是另一番意思。
  两人之间的亲昵,令他无比眼红。
  心中的邪念愈演愈烈,沈摧玉心中大胆的计划彻底浮现。
  他想起了那颗丹药。
  他在药寮四处乱转,路过药匣时看到的,据说能牵得化神修士心神荡漾的春//药。
  吃下那颗丹药,就算是兰山远也受不住。
  他可以借此机会,强要了兰山远。
  妒火中烧下,沈摧玉压根没察觉出自己过于顺利的计划背后,不过是问泽遗刻意送给他的一场幻觉。
  临走前,问泽遗不经意地看向他,眼中满是挑衅。
  沈摧玉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
  就算得不到兰山远,他也不会让问泽遗得到。
  哪怕和兰山远玉石俱焚,他也在所不惜!
  “你给他的,并非我送给你的丹药。”
  路上,兰山远突然道。
  “自然,他配不上用。”
  微凉的风缱绻,问泽遗懒懒散散:“能刺激到沈摧玉就行,反正他也分不清丹药从哪来。”
  兰山远给他的丹药里,本就少有六品往下的丹药。
  且只要是兰山远送的,不管是几品丹药他都好好收着,不会随意赠予他人,更不会便宜沈摧玉。
  兰山远唇角勾起细微的弧度:“嗯。”
  风卷起片片残叶,也愈发地冷。
  灯笼摇摇晃晃,他们走的路不长也不短。
  “看他今天的样子,怕是这些天就会行动。”
  被风一吹,问泽遗的嗓子有些痒。
  他忍住咳意:“只是不知是哪天。”
  随着温度变冷,他的身体会一日不如一日,急着刺激沈摧玉也是因此。
  问泽遗不想让兰山远瞧见他没精神,可他的虚弱逃不过兰山远的眼睛。
  一件披风落在他身上,兰山远的手松开又攥紧:“明日,我随你同去药寮。”
  “自然好。”
  问泽遗自知理亏没敢反驳,开玩笑道:“可今日师兄已经用过巡查当理由,明日是打算找什么借口?”
  “我与你同行,本不需借口。”
  灯火照得兰山远眼瞳深浅愈发分明,像是冷硬的石灼了火,浮出浅淡又炽热的温度。
  “倒也是。”问泽遗微微怔愣,眼底的笑意加深。
  “不需借口,也不必强行去想。”
  在宗内修士眼中他们其实早就影形不离。
  而且旁人的眼光,也没那么需要在意。
  后面的路上,兰山远一直都很安静。
  他静静地看着前方,像是有心事,又像是单纯地看着路。
  风卷起银发青丝,两人的衣摆时不时摩擦又分离,两只手不知何时碰上,又牵到一起。
  “师兄,你方才在想什么?”
  走到小筑前,问泽遗才好奇地问。
  兰山远将灯递给问泽遗,定定看着他:“还有三夜。”
  他语调发沉,也带了极其细微的雀跃。
  这三夜是何意,两人都心知肚明。
  “不对。”
  气氛大好,问泽遗忍住笑,一本正经纠正道:“算上今晚,是还有四夜才对。”
  他说话间,兰山远唇边仅剩的弧度消失不见。
  “不过......”
  问泽遗话锋一转:“既然师兄态度良好,我可以权当只剩下三夜。”
 
 
第119章 糖块
  兰山远的表情依旧平淡,声音却带了希冀。
  “三夜?”
  他微微启唇,再次询问问泽遗。
  “是。”
  问泽遗很爱看兰山远细微的表情变化,像是欣赏一副古朴油画光影之中的藏色。
  卸去伪装后的兰山远表情很少,且多数都以冷淡当基底。
  可面对他时,兰山远性格里所剩无几的雀跃总会撕开冷漠的外壳,小心翼翼地冒出头来。
  “不过我不希望师兄变成被褥、枕头或是床榻突然出现。”问泽遗正色。
  “否则我只能再狠下心来,往后延一日。”
  这是他定的规矩,他随时都能修改规则。
  问泽遗不确定这算不算任性,反正兰山远对他没辙,任性又有何妨?
  “好。”
  兰山远很快应下,唯恐他反悔。
  一进屋,问泽遗卸了全身力气躺倒在床上,浑身酸软。
  “师兄,我得先睡了。”
  银发随意披散开,问泽遗像是犯着困的长毛猫,舒服地半眯着眼。
  处理了一大堆药寮里的麻烦事,跑东跑西累得慌。
  兰山远将昨夜伪装用的毯子抱给问泽遗,不放心地叮嘱:“当心受凉。”
  毯子安分落在问泽遗怀里,软塌塌地凹陷下去。
  为了照顾问泽遗的身体,小筑里温度常年适宜,可问泽遗还是接下兰山远的爱意。
  他方才的一席话效果奇佳,今晚的兰山远果真安分了许多。
  兰山远不再去琢磨各种蒙混过关的办法,而是规矩地坐在书桌前阅读道书,光看态度极其端正。
  身上是常用的被子,枕的也是他的枕头,可问泽遗辗转难眠。
  兰山远一直是热衷同他肢体接触的。
  他喜欢抱着问泽遗,不管是温存后还是平日休息时,只要找到机会就会凑过来。
  有时候是从背后搂着,有时候是正面抱着。
  平日板直的腰背会柔软地弯下,像是卸了刺的荆棘,将问泽遗紧紧绞住,迫切地想要同他合二为一。
  只有亲昵,不含杀意。
  而问泽遗畏寒,体温又比常人低,自没感觉到两人紧挨着闷热。
  昨日兰山远好歹胡闹过一阵,他尚且能觉得习惯。
  今日枕边少了个人,兰山远又过于安静,问泽遗反倒不自在起来。
  他没明说,可他其实也是喜欢抱着兰山远的。
  没人不喜欢抱着自己的爱人。
  为了不让不远处的兰山远发现端倪,问泽遗硬着头皮背过身,假装睡得很沉。
  他到底是太累,装着装着也渐渐地入睡。
  又过去些许时候,他的呼吸声逐渐均匀。
  夜色沉沉,桌前的修士放下书,悄无声息地走到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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