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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穿越重生)——折桃问酒

时间:2024-07-20 08:14:25  作者:折桃问酒
  兰山远的声音温柔又淡漠:“请帮我去查一位叫沈摧玉的修士,他方才用传音的灵符寻我,险些酿成大错,坏了选拔的规矩。”
  “他只有筑基期,使用灵符后必然会留下未处理干净的灵气。”
  “竟有此事?我这就去查。”
  言卿震惊过后犹豫了下,道:“宗主,我对沈摧玉有印象,那孩子人有些奇怪。”
  “言掌事请讲。”
  兰山远揉着问泽遗的手背,可他的五指依旧锲而不舍蜷缩起来。
  “他似乎对您有些执念,非要拜在您门下不可。”
  言卿深吸一口气:“但他的能力不足以当您的首徒,我怕他哪怕当上外门弟子,进了持明宗也是心有不甘。”
  言卿性格谨慎缜密,实在不喜欢沈摧玉这种不确定因素。
  找个由头把沈摧玉遣走,趁早歇了他的心思,对于兰宗主和持明宗都好。
  “我知道了。”兰山远语调冷下。
  “请言掌事再秘密帮我办件事,查是哪位长老给了沈摧玉传音符。”
  “对,能有和您直接联系上的传音符,至少也得是个长老。”
  言卿本就对此有顾虑,可他和长老们差了级别,兰山远不提,他也不好主动去说。
  “我这就去彻查。”
  只要能找到残存灵气,就能发现谁在背后捣鬼。
  他越想越害怕。
  沈摧玉是从西寰来,他一个孤儿,究竟为什么能认识某个持明宗长老?
  他和那位长老,想对宗主做什么?
  “有劳了。”兰山远倒是不急。
  断了和言卿的联系,他的目光落在问泽遗脸上。
  问泽遗面上的那点恼怒不甘早已消失不见,转而换上副岁月静好的安详模样。
  兰山远的想象力匮乏,难以找到形容。
  问泽遗就是问泽遗,怎么样都是最好的,最好看的。
  因为身上留着兰山远的灵力,他嘴唇还有淡淡的薄红。
  眼中染了贪恋,兰山远微俯下身,小心亲吻着熟睡中的问泽遗。
  从眼尾到脸颊,落下的吻细细密密。
  说好等问泽遗醒来,可他不想等了。
  原本就松垮的衣服彻底滑落,问泽遗睡得够沉。他表情未变,只是脸颊带了红色,唇瓣的颜色也更艳了些。
  兰山远还没下步动作,言卿急急传音过来。
  “宗主,找到沈摧玉床边残存的符灰和灵力了!”
  没被筛出的修士只剩下几十个,被安排住在宗内,住所外有持明宗的修士把守。
  他们住的铺子是临时搭的,所以都连着,沈摧玉的床在最里面,恰好和其他修士有些距离。
  这给了他使用符咒的机会,却也导致沈摧玉无法第一时间销毁痕迹。
  “可他不承认。”言卿语调为难,“咬死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告诉他,我在听着。”
  兰山远眼尾还带着欲念,语调却极其平静:“而且,是我让你去查他。”
  片刻后。
  在一群少年惊愕的目光中,沈摧玉重重跪倒在地。
  他咬着牙,极力压抑着不甘的语调:“是我逾越,请宗主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以为兰山远有事才没出现,主动满怀希冀去找他,甚至还用了偶然得到的,最珍贵的符咒。
  他怎么也想不通,兰山远会如此冷血,让宗内的掌事来查他!
  “......他认了。”
  言卿用眼神示意两个术修收好符灰,同兰山远道。
  “把他先带走,不要打扰其他修士。”兰山远轻叹一声,像是纯粹的惋惜与无奈。
  “言掌事,符咒上是哪位长老的灵力?”
  “是尘堰长老。”
  言卿难以置信,可符灰残存的灵力却骗不了人。
  尘堰资历比他深得多,和兰山远的渊源自然也更深。
  得亏带来的都是信得过的修士,否则查出尘长老私自给个没过门的修士搭桥,他当真是骑虎难下。
  “辛苦。”
  所幸兰山远的态度温和,像是早就知道结果:“宗规未曾说过如何处置此类情况,可他的行为过于逾越。”
  “宗主的意思是?”
  言卿以为好脾气的兰山远也忍不了,打算赶人了。
  兰山远道:“念在尘长老对他青眼相加,且又过了考核,我想暂且留下他。”
  “尘长老青睐他,往后我会问尘长老是否想要收他为徒。”
  可沈摧玉是术修,尘堰是剑修。
  言卿没敢说出口,兰山远的话让他脊背不住发凉。
  尘堰是兰山远的二师弟,以往兰山远不会生疏地喊他长老。
  这哪里是因为惜才网开一面,分明是要连着尘堰一起清算。
  他早就察觉到看着无害温和的宗主其实颇有手段,而他做的决定,言卿一个小小掌事无权忤逆,也无权解读。
  “我知道了。”言卿谨慎道。
  “但若是不责罚他,我怕他再做出对宗主不利的事。”
  兰山远看向窗外,此刻仍在下着暴雨。
  双手叠着问泽遗的手背,他轻声道:“那就按照宗内惩罚僭越弟子的规则,让他罚跪七日。”
  “是。”言卿头皮发麻。
  其实半夜骚扰大宗宗主,他们完全可以用任何方式处置沈摧玉,让他死都不为过,兰山远的处置结果不算重。
  他们宗内待过几年的弟子都至少是金丹元婴,跪七日和抄七日书没区别,不过是面上挂不住,往后容易让同门指指点点。
  但沈摧玉的体质不好,修为也不高。这身板跪七日会有什么后果,言卿尚不可知。
  只要这么一跪,不管他拜不拜入持明宗,至少往后几百年都要因为罚跪被指指点点。
  当真是个让沈摧玉名声扫地,又折磨肉//体的惩戒措施。
  “八日后的遴选,宗主是否到场?”
  他试探性地隐晦提示:“莳叶谷的几位长老总是提起您,灵兽谷的少谷主也问过您的去向。”
  “要事未完,还需看情况而定。”
  兰山远不紧不慢,目光落在问泽遗身上:“我相信言掌事的能力,能顾好各宗长老。”
  言卿意识到兰山远真不方便,忙不迭应下:“是,定不负宗主所托!”
  兰山远坐在床边,继续摆弄着问泽遗的手。
  随着兰山远掌心的温度传到问泽遗手背,或许是因为热,他的手指缓缓松开。
  “小泽。”
  兰山远面上带了欣喜,他笨拙地扣住他苍白的指尖,将自己的小指和问泽遗的小指相贴。
  随后,他缓缓弯起小指,勾住问泽遗的手。
  看着问泽遗紧闭的双目,他邀功似道:“小泽再等等,我会杀了他们。”
  兰山远勾起唇:“我答应过你不走,就不会走。”
 
 
第111章 推演
  睡梦中,问泽遗的手指微弯,无声地给了回应。
  兰山远守在床前一夜未起,直到雨势渐小,晨曦从天际涌出,他也没放开问泽遗的手。
  “小泽。”兰山远只看了眼窗外,轻轻道。
  “天气很好。”
  他兀自说着,没指望问泽遗会回答。
  银发青年安静躺着,对外界的声音一概不知。
  燥乱的情绪被沉眠抚平,问泽遗的意识终于得以和世界的喜怒剥离。
  忍过不适和幻觉之后,祂的记忆向他敞开。
  零散的记忆碎片逐渐拼凑,归纳整理。
  睡梦之中,他以旁观者的角度走过了无数轮回。
  故事从持明宗宗主捡到个小乞丐开始,以沈摧玉拉着天下为持明宗宗主陪葬结束,此即一个轮回。
  修真界所有人日复一日演着问泽遗倒背如流的剧情,未曾有人发现异兆。
  ————因为一旦重新开始轮回,过往的记忆、前尘的爱恨会尽数归零。
  变数从持明宗宗主发现异常开始。
  不知是第几次轮回时,他在被沈摧玉凌虐时发现了不对劲。
  他似乎在演拙劣的剧本,且自己无法决定剧情的走向。
  而下一次轮回中,还有一人紧随其后地觉醒。
  是持明宗的副宗主。
  他发现异常,纯粹是因一场意外。
  沈摧玉拜师前的那个冬天,副宗主探寻魔域秘境时,不慎落入了规则生成的裂隙之中。
  他发现了祂的存在,也可悲地意识到了自己是一具悬丝傀儡。
  祂掌控着他们的言行,欣赏他们的痛苦,控制剧情的走向,而他们无法反抗。
  “我们活着......难道真只是笑话。”
  问泽遗站在一旁,默默看着无面的副宗主跪在地上,无助地喃喃自语。
  他像来心高气傲,自然接受不了这般潦草的结果。
  可他很难改变,也因为人缘不好,无法找到能求助的人。
  轮回无法保存记忆,这导致他只能在固定的节点想起某些事,可到副宗主每次能够想起一切时,身上早已魔性入骨。
  副宗主和宗主闹过矛盾导致关系冷淡,两人又熬过几十个轮回,这才磕磕绊绊破开原有副剧情,确认对方也知道些真相。
  除了他们之外,唯一一个察觉到规律的就是沈摧玉。
  可规则最向着沈摧玉,所以沈摧玉在每次知晓之后选择装傻充愣,继续龟缩在祂的羽翼之下。
  沈摧玉深知改变后也无法彻底得到宗主,宗主依旧恨他,所以他认为就没有改变现状的必要。
  还是沈摧玉随着轮回一次比一次狂妄,干出的事也一次比一次出格,才让宗主察觉到异常,发现他也对真相心知肚明。
  【太过分了。】
  连系统也看不下去,小声腹诽。
  “他们关于上个轮回的记忆几乎无法保存,却能保留些许潜意识。”
  问泽遗轻声道:“难怪沈摧玉能自信成这样,屡屡靠着出格的办法联系兰山远。”
  有之前的千百次经验作保,他怎能不自信?
  【宿主。】
  见他的意识久久未动,系统小声提醒。
  【别被困在这里,待久了容易出不去。】
  “我知道。”问泽遗最后看了眼沈摧玉,利落地转身离开。
  掠过无数次千篇一律的轮回,问泽遗步履未停,来到了最后一处。
  这是旧轮回的尽头,也是祂新游戏的开始。
  祂已经玩腻了寻找各路办法无果,而变得绝望的师兄弟。
  所以在两人背着对方乞求祂结束轮回时,祂愉快地同意了。
  先来到魔域的是师兄。
  白衣修士仰着头,看向平静流淌的光晕,缓慢地跪下。
  “您是天道,当悯苍生,爱世人。”
  经过千万苦难,他依旧温柔。
  光柱没有反应,只是掀起潦草水花,像是嘲笑师兄轮回千百次,却依旧不合时宜的天真。
  “一切因我而起,我愿以我魂飞魄散为代价,求一救世之人,拯救被囿于轮回之中的万物。”
  宗主说得麻木又疲惫,单薄的身形摇摇欲坠。
  “当真?”
  光域之中缓步走出一人,祂声音带着笑。
  “说好的魂飞魄散,你将再不存于世间。”
  “当真。”
  “好。”祂草率地抬手,兴致缺缺。
  “我答应你了。”
  “走过这个轮回之后,会为你找个合适的救世主,顶替你的位置。”
  宗主沉默半晌,只是虔诚地俯首叩拜三次,每叩一次,脸色就白一分。
  他起身,衣袖翻飞,朝着宛如血盆大口般的出口处去。
  他和问泽遗擦肩而过,问泽遗能感觉到,宗主身上的悲哀已化成如释重负。
  问泽遗转过身,看向他消失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
  “出来。”
  祂朝着角落扬声喊:“你师兄已经走了。”
  问泽遗这才发现,黑暗中还藏着一道人影。
  一身黑衣的副宗主大步上前,态度却远没自己的师兄端正。
  “你又要求什么?”
  兴许是不爱折磨没求生欲的人,祂对他的态度也懒懒散散。
  “和你师兄一样救世?”
  “我可没这么伟大。”副宗主嗤笑。
  “我就想拿我的命,来换沈狗死。”
  “你能做到吧?”副宗主身上的魔气翻涌,通判重重墩在地上,激起碎石四起。
  祂沉默半晌,像是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笑道:“好。”
  “只是沈摧玉是我喜欢的孩子,杀他需要你付出更高的代价。”
  祂玩味道:“我要和你立下个小小的契约。”
  祂面前的光团纠缠,陡然变成血红色。
  血契。
  问泽遗面色微沉,似乎骨血还能传出魔性带来的痛苦。
  “好。”
  副宗主骂了句,却还是乖乖妥协。
  符咒上亮出副宗主的八字,忽明忽灭,模糊成一团。
  血契已成,真相桩桩件件,按理来说已非常还原。
  如今,也到了问泽遗该离开的时候。
  可就在此时,变故突生。
  通判嗡声,熟悉的声音让问泽遗的神经紧绷成弦。
  “去死吧!!!”
  原本安分的副宗主突然提剑暴起,几乎是冒着爆体而亡的风险,倾注全身的功力,朝着祂所在的光柱冲去。
  剑气呼啸,却无法伤到祂分毫,被结界牢牢阻拦在几步之外。
  结界透明,却坚不可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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