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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穿越重生)——折桃问酒

时间:2024-07-20 08:14:25  作者:折桃问酒
  祂叹了口气:“这些到底是禁术,虽然最后他没成功,却足以说明他足够在意你。”
  问泽遗调动着灵力,未曾放松警惕。
  “不信?”祂饶有兴趣盯着问泽遗。
  祂笑吟吟走上前,朝着问泽遗歪了歪头,模糊的面容竟然和问泽遗有几分相似。
  “不信就自己问他,反正你闹点脾气,他马上就诚惶诚恐全说了。”
  “毕竟他在别人跟前是个疯子,在你跟前就是条狗啊。”
  只是眨眼功夫,通判毫不留情抵在祂的脖颈处。
  问泽遗银蓝色的眼睛像是落了万年寒冰。
  他罕见地缄默不语,将剑又往里嵌入半寸。
  “当然,你也很在意他。”祂这才规矩些。
  “可你在意的东西太多,兰山远、持明宗、人伦常理......”
  “他被迫陪着你在乎,装成一副无害的样子,可内里还是和沈摧玉一般残缺。”
  “要是你死了,他一样会拉着整个修真界给你陪葬。”
  “你到底想说什么?”问泽遗没了耐心,“要是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
  眼前的祂也不过是分身,他实在是不想听祂议论兰山远。
  祂道:“我想和你合作,这回是真心的。”
  “你身上的封窍撑不了多久,而彻底破开后不是疯就是死,但我可以帮你除掉你身上的魔性,甚至躯干你身体上的病气。”
  趁着祂注意分散,问泽遗另只手画着繁复的符咒:“开出这般优渥的条件,你需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去劝兰山远。”
  “是你害得兰山远失控。”祂的声音变沉,“他现在听不进任何话,但对你唯命是从。”
  “我要他真情实感也好,虚情假意也罢,去和沈摧玉安安分分好上一段时日。”
  “过段时间杀了沈摧玉,对你们感情没任何影响,你们两个中途怎么胡闹,我也管不着。”
  “你这么做的理由?”
  祂提的要求看起来轻松却无比荒谬,问泽遗强压着怒意。
  “我曾经让他选过,要么让你死,要么就安分和沈摧玉走完爱恨情仇。”
  祂不通情感,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要求过分。
  “你也不想死吧?”
  【宿主,我收到了两份新的剧本!】
  祂话音落下,系统急急出声。
  两个光屏弹到问泽遗面前,一个灰暗到近乎消失,一个则光芒大盛。
  问泽遗扫了眼规则,边提防着祂,边快速浏览剧本。
  灰色那本的主角是他,金色的剧本主角依旧是沈摧玉。
  粗略浏览过后,他的脸色越来越黑。
  如果说之前的剧本是2.1分,这两个剧本甚至能打2.0分。
  他刚看完,灰色的剧本就迅速碎裂,随风飘散。
  “这是兰山远替你推掉的剧本,已经不重要了。”
  金色的光屏弹到问泽遗面前,祂道:“你意下如何?”
  “只要答应我,我可以先行解除你身上的魔性,并在剧本结束之后,我就放弃纠缠你......”
  祂脚下浮现出法阵,源源不断的灵力从问泽遗身上涌出。
  银蓝色攀附上祂的身形,将祂压得弯了腰。
  问泽遗不擅长术法,只能通过灌注灵力达成效果。
  “完成之后呢?”问泽遗冷笑,居高临下看着他。
  “同之前的宗主和副宗主一样,再度陷入你的狗血轮回之中?”
  在秘境里,祂让他看到的画面中,曾经的副宗主说过自己轮回了至少百来次,每次都未曾改变结局。
  问泽遗不确定轮回的开始是第一章 还是更早,但轮回的末尾无疑就是全文结局。
  两个原主在轮回之中不知哪一环逐渐醒悟,却无济于补。
  原本的宗主温和高洁,在遇到沈摧玉前根本没接触过人心险恶,也不擅长应对恶人。
  他对反复凌辱彻底麻木,丧失求生的欲望。
  原本的副宗主倒是睚眦必报,可因修魔,在剧情开始之前已经没了退路。
  他憎恨师兄的懦弱,也对他同病相怜。
  诞生于扭曲感情的规则冷漠又扭曲,祂将他们当玩物。
  玩够了后,祂就借着任务名义让有合作关系的主系统拉了两个新人进来,继续做祂的玩物。
  于祂来说,修真界不过是一本有着狗血内核的书,祂始终死板地遵循程序。
  顺应祂完成剧本,极大可能会因为走到故事结局,开启下一次的轮回。
  退一万步,就算这办法真有用,问泽遗也不屑于用。
  “你现在连我都动不了,难道还能解我身上的魔性?”
  从一开始的天劫,到勒令他远离兰山远,到后面挑拨,到现在哄骗。
  趁着祂无法反抗,问泽遗将手抵在祂的眉间,强行用灵力抽取祂的意识。
  算是临时起意,也是蓄谋已久。
  兰山远不让他学这类术法,是他看书一点点摸索的,也没有十成十的把握能成功。
  但眼下是最合适的时机。
  关于祂的一切,问谁都不如直接问祂。
  下次再见,他希望能杀了祂。
  祂终于开始慌乱起来,声音变得尖锐:“给我松开!”
  “世界的意识,岂能让你个凡人能窥探?”
  无数碎片涌入问泽遗的脑海中,而且多数都是痛苦扭曲的画面,
  实在是太多了。
  问泽遗打了个趔趄,眼角爬满血丝,胃里翻江倒海。
  只是一瞬,他的肉//体和思绪就似要抽离。
  趁着阵法松动,祂身上光芒大盛,破开问泽遗的桎梏。
  手松开的一瞬,问泽遗的瞳孔已经散大到不正常的地步。
  一束泛着黑气的光着急冲出他的识海,落荒而逃。
  过于激烈的波动导致识海动荡,让问泽遗被迫抽离出识海。
  他睡了六日,距离能够重新封窍还差一日多。
  小筑之内,无法收回的魔气原本还算稳定,此刻瞬间缭绕他周身,问泽遗睁开的眼中猩红一片。
  他的烧已经退了,浑身经脉还在隐隐作痛。
  比起肉//体,精神上的折磨更加让他难熬。
  血液沸腾,头脑中无法消化的信息像是落入油锅的冷水,不规律地反复爆炸。
  守在床前的兰山远反应及时,抓住他的手腕给他输去灵力。
  “冷静。”
  问泽遗单手抱着头,眼前的一切都带了重影。
  他极力压抑着骨血中魔性带来的暴戾,思绪却难以抑制地飘散。
  全是血和碎肉,伴随着腥臭。
  有胸膛被剑洞穿的他,有落下悬崖粉身碎骨的兰山远,有死无全尸的赐翎、谷雁锦......
  他们在一次次轮回中挣扎,又在死得最惨烈时回到一切未发生的时间点。
  而他也被迫拉入其中,身临其境地在一瞬间,感觉受着千百次轮回的痛苦。
  原本的宗主跳崖,究竟是因为无法忍受一次折磨,还是无法忍受百来次折磨。
  原本的副宗主死前安静,是不是也早就知道挣扎无用。
  他恍惚地想着,不属于他的千百份情绪涌入,眼泪不自觉地顺着脸颊滑落。
  “小泽。”兰山远乱了手脚,急忙替他擦着脸。
  “你别哭。”
  问泽遗对他的动作毫无反应,只是麻木地盯着前方。
  难怪祂匮乏情感,玩弄人心。
  正常人过久接受如此强烈的负面情绪,用不了几天就会被逼疯。
  “宗主。”
  屋外传出不大不小的声音。
  问泽遗浑身一颤,终于对外界有了反应。
  部分灵力被解放,他的听觉格外敏锐。
  只是耳边多了许多不存在的声音,眼前也是真实和幻觉掺半。
  屋外,言卿语调为难:“通过二次试炼的孩子出来了些,有的修术的少年根骨不错,您是否得空去看看?”
  他不知道兰山远为何本尊久久不露面,但处于尊重也没过问。
  但是好苗子再不选,过几日怕是要让其他长老选走了。
  “别去!”
  脑海中沈摧玉拜师的画面闪回,问泽遗紧紧拉住兰山远的袖子。
  “师兄,别答应他。”他语调带了哀求。
  问泽遗分不清这恐惧原本属于谁,但眼下全都属于他自己。
  他看到了祂的内核,也被迫接受内核之中无边无际的苦痛。
  刺啦一声,云锦织的袖子被撕成两截。
  兰山远没管袖子,而是抿唇,担忧地看向问泽遗。
  问泽遗眼角爬上魔纹,朝着脸颊处蔓延。
  因为情绪失控,因为解除封印被释放的魔性泛滥得格外快。
  “我不去。”兰山远轻吻着他的额头,声音比平日说话大了许多,“我就在这。”
  魔性被强大的灵力压住,问泽遗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些,身上热得厉害,无意识地蹭了蹭兰山远。
  他死抓着兰山远,等兰山远反复保证,这才略微松开。
  “我有要事未完,一切容后再议。”
  兰山远边和言卿说着,边抓住问泽遗的手。
  “是。”
  言卿应声,很快就离开了。
  “你现在的感知都来自外物,并非你自己。”
  兰山远摸着他的脉,像是察觉到什么。
  他定定看着问泽遗:“凝神,定思。”
  问泽遗眼圈红红,脸上茫然,却听话地安静下来。
  问泽遗看着兰山远完好的脖颈,脑海中却浮现出模糊的血肉和残肢。
  沈摧玉虐杀起人,实在过于恶心。
  他甚至能感觉到落在地上的肉块有多痛苦。
  干呕了一声,问泽遗靠在兰山远身上,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妥:“对不起,我不是对师兄......”
  “没事,就算对我也无妨。”兰山远纵容抚摸他汗湿的背脊。
  “小泽,你热不热?”
  问泽遗含糊地点了点头。
  他浑身上下很热。
  “看不得就不看,不想听的,那便不听。”
  兰山远用布蒙上问泽遗的双眼,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落。
  “相信我,好吗?”
  两人离得很近,问泽遗一失神,咬在他的后颈处。
  血腥味溢出,他赶忙松嘴。
  兰山远没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小心地替问泽遗褪下衣衫。
  夜色已浓,屋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眼见着还要转大。
  “兰宗主!”
  一道少年略带沙哑的声音划破雨声,问泽遗瞳孔紧缩,已经剪到圆润的指甲在兰山远背后划出血痕。
  按理来说,通过复选的修士不该出现在宗主的住处附近。
  他怎么会在?
  刚才压下去的画面涌动,问泽遗的呼吸开始变得不规律起来。
  祂的意识之中,多数痛苦的源头都是沈摧玉。
  “兰宗主。”沈摧玉语带欣喜,声音越来越大。
  “我知道帮我的就是您,请您收我为徒!”
  “您相信我,我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而且.....而且我们以后。”
  他突然有些不好意思,顿了顿:“会很好的,我不会给您蒙羞。”
  问泽遗深吸了一口气,极力回复神智。
  “别出去。”
  “好。”
  兰山远原本已经神色迷离,他对沈摧玉的叫嚷充耳不闻,面上浮现出阴翳。
  他只是抬起手加固结界,将沈摧玉的声音隔绝在外,又往下坐得深了些。
 
 
第109章 同路
  问泽遗睁着血红色的眼睛,定定看向兰山远:“我讨厌他,让他走。”
  “他不在附近,是用了传音符。”
  兰山远鼻尖滑落汗滴,忍着喘意,耐心地同他解释:“屋外没有人。”
  “你骗人。”问泽遗的理智本就所剩无几,听到他平稳的声线,声音反倒带了愤怒。
  “他哪里来的传音符?”
  问泽遗进得更深了,兰山远被撞得闷哼声,极力忍住愉悦,收拢指尖不抓伤问泽遗。
  “我去查。”他蹭着问泽遗的脖颈,哀求道,“小泽,别提他了。”
  “为什么?”
  脑海中浮现出无数持明宗宗主对沈摧玉于心不忍的画面,问泽遗愈发委屈。
  为什么还要替他说话?
  “你再提,我会想现在就杀了给他传音符的人。”
  兰山远喉结滚动,垂眸掩盖住眼底的暴戾。
  “你光杀他,不杀沈摧玉?”
  问泽遗不依不挠。
  兰山远闭了闭眼,强忍住欢愉,哄婴儿似得顺着问泽遗的背。
  “小泽不喜欢的人,都杀。”
  问泽遗这才满意。
  他原本就被兰山远弄得欲//火焚身,此刻总算转移注意,专心致志投入其中,身上缠绕的魔气也趋于稳定。
  问泽遗的动作从粗暴到温柔,进得也不如之前那般深。
  兰山远面上惋惜转瞬即逝,搂着问泽遗的腰,换了个方便深入的姿势。
  灵力流转,暂时压住了到处乱窜的魔气。
  下半夜,屋外的小雨转成暴雨,豆大的雨珠打在窗棂上,伴随着电闪雷鸣。
  问泽遗面上的潮红消退,身上斑驳的痕迹缓慢地恢复,打卷的头发被兰山远耐心捋顺。
  等到问泽遗的情况趋于稳定,兰山远给他喂了丹药,随手拿上件揉皱的衣服,也不分衣服究竟属于谁,披在身上就要下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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