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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穿越重生)——折桃问酒

时间:2024-07-20 08:14:25  作者:折桃问酒
  他清了清嗓子:“虽然我已不是掌事,但好歹也是长老,就想着开山时我也该在场。”
  “这......”
  兰山远面露难色。
  尘堰的想法正中问泽遗下怀,他巴不得尘堰和沈摧玉产生交集。
  可他还是面露不赞,故意抢答:“师兄身体虚弱,还是先养病为好。”
  碍于兰山远在,尘堰欲发作却最终忍气吞声,尽量和善地看向问泽遗:“我也只是想去瞧瞧好苗子,不会耽误养病。”
  “二师弟若是执意要来,也并非不可。”
  兰山远默契地和问泽遗唱着双簧:“但还是身体要紧。”
  “届时,我会让心细的修士多注意着二师弟。”
  尘堰压根没意识到自己是被监视了,喜出望外:“多谢宗主!”
  目的达到,他越看问泽遗越扎眼,索性作出副虚弱模样:“我这两日身子确实不好,实在是劳烦宗主和四师弟百忙中跑一趟。”
  “我送二位离开。”
  兰山远往后退了半步:“就不必送了,你安心养病。”
  “应当送的。”
  尘堰假模假样起身,就要迎兰山远出去。
  “我们当了几百年师兄弟,何苦在意这些虚礼。”
  问泽遗看不下去他惺惺作态,也拿出十成演技要去扶尘堰起身。
  他叹了口气。
  “若是二师兄非要送,我得照看好二师兄,过会还得把你送回来。”
  问泽遗最近好吃好喝养着,动弹得少,这导致他手关节稍微一动就发出嘎吱响声。
  他笑容里透着凉薄,比起关怀更像是威胁。
  尘堰脸色难看得紧,可碍于身体不适,只能狼狈往后退去。
  “四师弟。”
  眼见着问泽遗的手离尘堰只有一寸远,兰山远终于忍不住了。
  他沉声警告问泽遗:“适可而止。”
  “是。”
  意识到自己玩过头,问泽遗讪讪收回手,又站到了兰山远身后。
  “出去等我。”
  兰山远身上的压迫感转瞬即逝,又变成和风细雨。
  “好。”
  正好问泽遗也嫌里头闷得慌,他瞥了眼尘堰,转身离开阴暗潮湿的卧房。
  “真是不像话。”
  尘堰心有余悸,压着火气骂了句,却不敢指名道姓。
  兰山远的魂魄像是跟着问泽遗走了,对尘堰的话心不在焉。
  “大师兄,四师弟他.....”
  尘堰以为他不表示就是认同,还想趁机说问泽遗的坏话,被兰山远径直打断。
  “安心养病。”
  不顾尘堰的挽留,他径直离开,顺道掩上了卧房的门扉。
  问泽遗在看攀在屋檐上的藤蔓,刚好听到兰山远出来的动静。
  “师兄。”
  问泽遗低着头,语调小心翼翼。
  他能感觉到,兰山远很不高兴。
  兰山远不语,只是牢牢攥着他的手,作势就要离开。
  问泽遗清晰意识到兰山远在气什么,赶忙道:“我就是吓唬他,下回真不玩了。”
  他仗着尘堰怕他才敢这么做,自然不会真让尘堰碰他的手。
  可这话收效甚微,兰山远的手越攥越紧,像是要把自己的手指嵌在他的肉里。
  问泽遗没辙,只能可怜兮兮示弱。
  “疼。”
  他小声道。
  倒也没多疼,只是他知道兰山远吃这招。
  兰山远这才如梦初醒,触电般松开他的手:“抱歉。”
  问泽遗活动了下手腕,这才把手重新递给兰山远。
  这回兰山远牵手的动作小心了许多,情绪也略有转好。
  原本这地方就偏僻,原本看守的修士退得很远,有兰山远的结界撑着,他们一路上牵着,都没被人瞧见。
  修士来来往往却看不见他们,眼见路过的同门说说笑笑,问泽遗油然而生一种偷//情之感。
  回到小筑,这才刚关上门,兰山远就迫不及待亲了上来。
  他动作很凶,揉皱了问泽遗胸前的布料,也咬破了他的唇角。
  咬破后兰山远才觉得不对,小心翼翼避开了破皮的伤处。
  “进屋去。”
  问泽遗微眯着眼,仍不适应日光。
  兰山远想做什么他自然知道,偶尔白日宣淫也没什么不好。
  “师兄想说什么?”
  他靠在床上,看着骑在他身上的兰山远。
  衣衫凌乱的修士轻哼了声,一头乌发披散。
  他想要起身,被问泽遗给轻轻摁回去。
  问泽遗力气大不如前,其实兰山远不愿受摆布,完全可以挣脱。
  可问泽遗清楚,他不会挣脱。
  这一摁,激得兰山远浑身颤栗,看向问泽遗的眼中,渴求愈发明显。
  兰山远性子闷,要问只能这时候问。
  问泽遗忍着快意,拍着兰山远的背,维持住语调正常:“你分明有话要说。”
  师兄从囚禁尘堰的居所出来时,是欲言又止的。
  “......你叫他师兄。”
  兰山远的声音喑哑,克制着言语间的不满。
  “我不想听。”他咬着牙道。
  他知道这不能怪问泽遗,可他控制不住。
  “本来也不想叫,那我往后不叫了。”
  问泽遗从善如流,松开阻拦兰山远的手:“以后只叫大师兄,好不好?”
  他凑到兰山远耳边,低声蛊惑道。
  “师兄,动一动。”
  像是打开欲望的闸门,裹挟着两人落入洪流之中。
  相合之处,已然一片湿黏。
  夜半。
  兰山远熄了满室长明灯,同问泽遗相拥而眠。
  刚洗过澡,所以身上很清爽。
  今日的睡意来得格外快,反倒让问泽遗察觉到一丝异样。
  他眼睛眨了眨,彻底张不开了。
  再次睁开眼时,眼前已经并非兰山远模糊的睡颜。
  而是一众修士。
  他们喧闹着,兴奋地不知在讨论些什么。
  “......”
  视线重新清晰,许久未饮血的通判就挂在他腰间,问泽遗不动声色地握紧剑柄。
  身体素质莫名其妙回到没被血契侵害之前,毫无疑问,他又进了梦里。
  是祂又来了。
  他用最快速度弄清楚当下情况,仗着身高优势,问泽遗得以在人海中看到被围在中间的两人。
  是兰山远和沈摧玉。
  沈摧玉跪在地上,身穿持明宗的校服。
  他高举着手,似乎是在接受什么拜师的仪式。
  顾不上不适,问泽遗仗着在梦中自己修为仍在,且视线清晰,连忙抽离视线,环顾四周。
  梦到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得找到始作俑者。
  可周围修士太多,他实在是找不到祂的线索。
  祂存在于天地之间,未必是以人形出现。
  问泽遗的心逐渐静下。
  闭上眼,将一切杂音抛之脑后,他试图调动身体中的灵气。
  很快,他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又熟悉的气息。
  南方。
  拨开人群,他径直无视梦中修士传出的惊呼和送来的异样目光,逆着人潮,径直朝着南方跑去。
  通判散出寒光,已然半是出鞘。
  一缕异常的黑气仓皇游过,被问泽遗尽收眼底。
  蓝色剑气萦绕,他调动全身灵力,不顾一切朝着黑气冲去。
  梦是假的,只有祂是真的。
  可他的剑还没靠近黑气,眼前场景尽数模糊。
  手上的通判碎裂成一段一段,修士们的身形也像落入水中的墨迹,转瞬间不见踪影。
  黑气扭动着消失不见,无尽的黑暗将他裹挟,虚弱感席卷全身。
  “哈......”
  问泽遗猛地睁开眼,险些坐起身。
  【抱歉,宿主。】
  系统的声音有气无力,欲哭无泪。
  【我,我拖不住祂,让祂跑了。】
  它就知道它这么没用的系统,怎么可能拖住祂。
  宿主让他下次发现规则后把规则拖住,完全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没事。”突然从梦境中惊醒,问泽遗的头剧烈地阵痛,像是被百根针狠狠嵌入。
  一瞬也足够了,至少这回他抓住了捣鬼的祂。
  可是祂生成的梦像是会夺人心魄,分明问泽遗没细看梦中情境,仍然被牵引心神恍惚。
  “小泽。”
  兰山远的声音及时唤回他的神智。
  问泽遗抬起头,模糊视线所及之处,是坐起身的兰山远。
  兰山远睡得极浅,在他睁眼的一瞬已经察觉到了异常。
  如果问泽遗能看到自己的脸,一定会发现他的脸色差得可怕。
  “师兄,沈摧玉这徒弟是非收不可?”
  几乎没有思考,他脱口而出。
  说完之后,问泽遗都愣住了,头脑中一片空白。
  这绝非他自己刚才的想法,而是无意识地说出。
  是被梦、被祂影响了吗?
  “不必管我。”
  没等兰山远回答,他露出个笑,揉了揉额角:“我是在说什么瞎话。”
  兰山远也是身不由己,他就算问了,能得到什么答复呢?
  兰山远欲言又止。
  他是想解释些什么,却很快顾不上回答。
  问泽遗又发烧了。
  他的身上很烫,烧得比上次还严重。
  头脑迷迷糊糊,问泽遗眼睁睁看着兰山远将帕子敷在他额头上。
  上次发烧还能说是单纯受到惊吓,可这回他在梦中情绪平稳,回到现实仍然发热,自然不可能是惊吓引起。
  这梦极其危险,不能再三番五次做梦了。
  半梦半醒几个时辰,旭日缓缓升起。
  天亮之后,问泽遗发了一身汗,高烧奇迹般褪去。
  仿佛高烧和梦境一样,都是他的幻觉而已。
  可桌边的药碗还残存着药香,兰山远面上的凝重并未缓解。
  问泽遗隐去规则在其中的戏份,和兰山远说了昨夜的梦境。
  听完他的描述,兰山远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会不会是某些魇咒?”
  问泽遗慢吞吞喝着粥,全无胃口。
  兰山远眉头紧锁:“不像,魇咒牵人心神,需要中咒之人本就意志脆弱。”
  问泽遗苦笑:“我也没顽强到哪去。”
  要是每天晚上都做这梦,他怕是迟早要疯掉。
  “你的心智已足够坚定。”兰山远摸着他的脉,良久才松开手。
  “只要不会信梦中所见,魇咒就对你无用。”
  “既然不是魇咒,也不能对咒求解了。”问泽遗搅拌着寡淡无味的清粥。
  “可我又不能不睡,若是再遇着,还是要硬抗着。”
  “我守着你睡。”
  问泽遗摇头:“既然不是咒,怕是守着也没用。”
  若是能察觉兰山远不可能醒得比他晚,且宗主的居所设立了层层结界,是九州最安全的地方。
  结界都拦不住,兰山远怕是也难拦住,守着他睡反倒是劳心劳神。
  恐怕是祂试图通过梦干扰他的意识,这压根防不胜防。
  祂这般做,是想看他不好过,弄出些闹剧来。
  “让祂来吧。”
  良久,问泽遗眼中已经恢复清明。
  “距离初回考核修士,不过剩下两月。”
  他轻飘飘道:“我倒要看看,祂能有多少能耐。”
 
 
第104章 不公
  桃木剑刺来,刻意放慢了速度。
  问泽遗反应过来往后倾,这才堪堪躲开。
  依靠着身后的树干,他险些站立不稳,却还是用手借着树干的力弹回,提剑朝着眼前人的腰侧攻去。
  面对他的进攻,兰山远面无表情,只是侧身一挡。
  一声闷响,桃木剑被弹落在地,震得持剑者后退三步。
  问泽遗捂着胸口,大口喘着气。
  只是稍微动了会,他就因为缺氧已经开始头晕眼花,浑身直冒冷汗。
  “到此为止。”
  兰山远收起手中的桃木剑,弯腰捡起另一把嵌入湿软泥地中的木剑。
  问泽遗接过剑,神情坦然。
  他现在连筑基修士都未必能打过,赢不了放海的兰山远,也是情理之中。
  他在找提剑的手感。
  一个多月下来,蒙在他眼前的雾只剩下薄薄一层,基本不会遮挡视线,他也不再畏惧光亮。
  只是在外人面前,为了名正言顺待在兰山远身边掩盖自己缺失的灵力,问泽遗还是装作双目失明的模样。
  再次接触外界,帮助兰山远处理些简单的宗务,问泽遗因为身体虚弱而凝滞的思维越转越快。
  剑谱和阵术零零总总看了许多,却苦于没有灵力,终究只是纸上谈兵。
  好不容易说动兰山远让他熟悉下手感,结果没几招就败下阵来。
  “这才练剑没一刻钟,我还撑得住。”
  问泽遗擦着汗,躲在茂盛的树荫下。
  “可你昨夜没睡好,不适宜习武。”兰山远语带严肃。
  “小泽,这是第十次梦魇了。”
  问泽遗试图狡辩:“有这么多次?”
  对上兰山远的目光,他心虚地摸了摸鼻尖,低下头:“好像是十次,师兄记性真好。”
  他昨夜又做噩梦了。
  随着日子一天天流逝,问泽遗做噩梦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从六七日一次变成一两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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