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伪装高岭花失败后(玄幻灵异)——昭昭宵宵

时间:2024-07-20 08:09:40  作者:昭昭宵宵
  “……”
  江昼离他们远了很多。
  他还什么也没说,这群小孩是会读心吗?
  这群侍童给季云琅做好简单的处理,清理掉血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见江昼一直在旁边看着不离开,一人过来领他出门,“家眷去换衣服,你身上这么脏,不要靠近他。”
  这几个小孩说话语气一直不好,江昼本来不喜欢,但是一听“家眷”两字,他心里就舒坦了,决定原谅他们。
  他换好衣服回来,屋里已经没人了,床头燃着香,季云琅乖乖躺在床上睡着,眼上蒙了一层白纱。
  侍童把他送到门口,嘱咐道:“桌上有药,用灵气盖着,等他醒了再去拨开灵气喂给他喝,你自己不要动,否则药会凉掉。”
  江昼点头,问:“他的眼睛……”
  “这要等我家主人来看。”侍童仰头看了他一眼,转身要走,嘀咕道,“这么多年,终于有人陪他来治伤了。”
  江昼揪住他领子,把他往回拽,接着问:“他以前,经常来?”
  “不是,”侍童把自己领子从他手上夺回来,捋平,“他快死的时候才会来。”
  侍童离开了,江昼进房,坐到床边等季云琅醒。
  等了很久,一直没动静,季云琅蒙着眼睛,他也分不清楚徒弟到底睁眼没有。
  这里的床很大,内侧还有很多空间,预想他可能还要睡很久,江昼也上了榻,一只手臂虚虚搂住他,脑袋挨得很近,顺势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原本他亲完就闭上眼准备睡,忽然见季云琅的嘴角极其轻微地弯曲了一下,那种极力想忍,却实在忍不住的笑溢了出来。
  这下江昼就知道,他已经醒了。
  他支起身要去端药来,季云琅躺着不动,说:“别去,不想喝。”
  江昼问:“因为很苦?”
  “你怎么知道?”
  江昼又躺回去,“闻到了。”
  季云琅脑袋朝他的方向靠了靠,抱怨道:“他们家,所有的药都很苦,喝起来还没完,一碗接一碗。”
  江昼想了想,说:“那先休息,睡醒再喝。”
  “睡醒也不想喝。”
  江昼轻轻捏了捏他的脸,“你又不是,小孩子。”
  季云琅小时候生病不想喝药,就瞒着江昼偷偷往花盆里倒,苦得不少花草都变了异,长成歪瓜裂枣的模样。
  后来被江昼逮住过一次,不情不愿认了错,就再也没敢倒过药,甚至生病的次数都少了。
  季云琅似乎也想到了小时候不喝药的事,嘴角轻轻勾起,说:“师尊,你离近一点,我跟你说个事。”
  江昼把脑袋挪过去,跟他互相缠着头发,蹭着耳朵,然后听季云琅说:“我从小到大,没生过病。”
  江昼觉得他可爱,在为小时候的自己找补,无情击破道:“你有段日子,经常生病。”
  “那都是装的,所以我不喝药。”季云琅偏过头,唇靠近他耳边,轻声说,“那样你才会留在观海峰陪我,不去找云晏。有一回,我说头特别疼,又不知道为什么,你生怕我晚上疼得厉害没人管,在我床上陪我睡了一整晚。”
  “当天半夜,我趁你睡熟了,”季云琅停顿,紧接着朝他耳朵上啾了一下,愉快道,“亲了你十下。”
  “……”
  江昼记不清了,问:“那时候,你多大?”
  季云琅也记不清,他很早就开始喜欢江昼了,一直以来也只有江昼,于是他让江昼脸再近些,准备再次连亲他十下,刷新这段记忆,让它变成二十四岁这年发生的事。
  然而才亲到第五下,江昼就突然捂住了他的嘴。
  季云琅不满,正要说话,就听见床边一道清润的男声传来:“在我家床上做这种事,得加钱。”
  他抬起手臂,扯过被子把江昼整个人盖住,“没钱。”
  江昼从被子里钻出来,向徒弟证实自己的经济实力,淡声说:“有钱。”
  季云琅又把他往被子里盖,小声说:“藏好,我才亲了一半,不给人看。”
  他这么说了,那江昼也要盖他,当即旁若无人地跟他抢起被子互相蒙脑袋,季云琅身上有伤,抢不过他,最终一起被蒙了进去。
  季云琅在被子底下叫他,“师尊。”
  江昼脑袋就在他旁边,“嗯。”
  “这里是人家的地盘,我们都藏进来了,谁去跟外面那个人交涉呢?”
  江昼想了想,也有理,说:“我去。”
  季云琅:“好。”
  江昼掀开被子,把自己的脑袋露出来,准备财大气粗地跟那人聊聊价钱,却发现床边已经空无一人。
  于是他又心满意足地把自己蒙回去,脑袋凑到季云琅脸边,说:“他走了。”
  言外之意,可以接着把剩下的五口亲完了。
  季云琅却不亲他了,回:“好。”
  然后说:“那聊聊吧,八方域。”
 
 
第47章 喂药
  他不提“八方域”,江昼就真的忘了。
  原本在炭炭背上是要跟季云琅解释的,后来他让徒弟等一下,就等到了现在。
  江昼把被子扯下来,不再盖着两人的脑袋,把季云琅刚才被他蒙脑袋弄乱的头发往旁边拨了拨,但是不敢碰他眼上那个纱布,收回手说:“我当时觉得,你十七岁,很厉害了。”
  季云琅没出声,江昼的手轻轻握上他的手,温热的掌心包裹住他的指尖,“我让你去八方域,是因为,你父母。”
  “嗯。”
  “我小时候,”江昼说,“和他们住在一起,亲眼看他们,打开了通道。”
  季云琅的手指在他掌心动了动,“八方域到仙洲的通道?”
  江昼原本想点头,想到徒弟看不见,他说:“对。”
  季云琅语气淡淡,问:“师尊从小住在八方域,你喜欢哪里吗?”
  “不喜欢。”
  没有人会喜欢八方域,江昼尤其,因为他比所有人都懒,不爱思考,不爱讲话,也不爱打架,他喜欢过不用被任何人打扰的安稳平静的生活,八方域是他最讨厌的地方。
  “所以你来了仙洲。”季云琅手指在他掌心轻轻地动,弄得江昼痒痒的。
  季云琅问:“你既然不喜欢八方域,为什么还要送我过去?你真的没想过我会死在那里?”
  江昼从前听他嘴上总挂着“死”字只是心里不舒服,现在再听,整个人都慌,他握紧季云琅的手,嘴里的话从过去的“你不会死”变成了“你不要死”。
  他答非所问,像在搪塞,弄得季云琅既生气又想笑,重复了一遍问题,“你送我去八方域,有没有想过,我可能会死在那里?”
  江昼实话实说:“没有。”不等季云琅接话,他就继续道,“你很厉害,我亲自教的,不会死。”
  “这是在说你自己厉害。”
  江昼:“没有。”
  季云琅仍旧觉得他在搪塞,换了个说法,接着道:“那就当我不会死。但是我从到八方域第一天起,就不停受折磨,很多时候都打不过他们,被他们抓起来,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一样玩弄,我每次逃跑,都要拼出半条命。师尊,你在八方域住过那么久,我会遭受什么,你不清楚?”
  江昼说:“清楚。”
  欺负过季云琅的人,但凡他找得到的,都杀掉了,但还有很多漏网之鱼在,季云琅不说是谁,他也从来不知道。
  季云琅不说话了,是对他的回答不满意,江昼又补充:“可以把他们,全杀了。”
  “我才不杀,我早就忘了他们是谁。”
  江昼不解:“你不恨他们?”
  季云琅闻言偏过了头,白纱下的眼睛睁开来看他,“我只恨你,师尊。”
  这个江昼一直知道,但是真的从徒弟嘴里说出来,又让他觉得难受,下意识回道:“那你,别恨我。”
  “我这么多年一直恨你,哪能说不恨就不恨?”
  江昼把自己整个人挪近,脑袋凑过去,朝他唇角亲了一口,坚持道:“别恨。”
  季云琅漠然偏过脸,“就恨。你对我这么坏,也不心疼我,以前是,现在也是,我会恨你一辈子。”
  他的脸偏到了外侧,江昼再想靠亲亲来哄他,就只能越过他下床,趴到床边来亲。
  季云琅听到了他的动静,在他刚刚下床之际脑袋一偏,又把脸偏了回去。
  “……”
  江昼再想亲,就得躺回去,想都不用想,等他躺回去了,季云琅又会再偏回来。
  这就意味着季云琅不是想凭这个跟他亲近,徒弟这个样子,需要他从别的方面来哄。
  季云琅现在露给他的只有一个耳朵,江昼趴在床边,伸出手指,轻轻戳上他柔软的耳垂,说:“你受伤,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心疼。”
  季云琅的脸偏回来点了,江昼的手可以摸到他脸颊,挨近蹭了蹭,接着说:“我以后守着你,再也不让你受伤,你别,恨我。”
  “守着我,”季云琅开口了,“每天都在我身边?”
  “嗯。”江昼补充,“还每天都亲,所以你也别死。”
  江昼愿意跟他说这么多哄人的话,季云琅心情好一点了,唇角都上扬,脸彻底偏了回来,变成最方便被亲到的样子。
  江昼却还没说完,直接在床边坐下,握上他的手,轻声道:“八方域的通道,是你父母,亲手打开,他们的血和灵,和你一样。”
  “所以你需要我像他们一样,进到八方域,再次打开那里的通道。”
  江昼微微诧异,“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聪明,不像你这么笨。”
  季云琅看不清江昼,只能动动手指,回握住他的手。
  他一直不愿意跟江昼提八方域,是因为不想再和师尊聊起不愉快的事,他们的关系现在很好很甜蜜,很多事季云琅自己心里不舒服几下就算了,他不想再跟江昼吵架。
  但是江昼现在主动提了,还来哄他,那季云琅就想多问一些,他开口,正要询问江昼,这样利用他,心里到底有没有愧疚过,就感觉手被抓起来,江昼在他掌心落下一个吻,轻声说:“那时候,我一直念着你,以为你很快,会出来,找我。但是后来,我们关系变得,很不好。”
  “我早该哄你的,”他说,“对不起,云琅,我以后都会,”
  季云琅正静静听着,就发现他又没声了。
  看来一次性说这么多话,对江昼的心理和生理都是一个考验。
  其实说到这里就够了,季云琅早在很久之前就不恨他了,现在他越讲,季云琅越爱他。
  此刻他在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把江昼拽到身上来亲吻,然后脱掉他的衣服,分开他的腿,不知道身上这些伤受不受得住,好想要江昼。
  床头的催眠止疼香很好用,伤口的疼痛已经全部止住,相应的,季云琅浑身也没了力气,可他脑子活跃,想,这么久没做了,让江昼自己来的话,他会愿意吗?
  他脑子里正充斥着那些色/情旖旎的想法,就忽然感觉手心一痒,江昼又在给他写字。
  估计又要让他等一下了。
  季云琅可以等,反正他再也不会和江昼分开,来日方长,没说完的话可以留到以后慢慢说。
  可江昼这回没让他“等一下”,而是坚持补完自己的话,他刚才说到“我以后都会”,然后在季云琅手上一笔一划写:
  ——对你好。
  季云琅手指蜷了蜷,从他手上挣脱,然后淡定地提起被子,挡住了自己的脸。
  再然后就没动静了,江昼隔着被子,戳了戳他,想问,你是不是开心,偷偷藏起来笑了,还想跟他说,在师尊面前不用藏,你还受着伤,被子闷久了缺氧。
  说不出话了,就只能靠行动,江昼上手把他的被子拉下来,让他露出脸来,准备亲亲一个人躲起来笑的小徒弟,然后就发现他眼上那层白纱洇了血泪,变得鲜红湿润。
  哭了。
  江昼还没来得及慌,就听季云琅呼吸沉重地开口,“师尊,去找人,眼……好疼。”
  不等江昼反应,人就自己来了,一人风风火火闯进房,“眼怎么了?你哭了?抹了药谁让你哭的,想变瞎子?”
  还是之前那个来收钱的男子,不过他第一次来的时候穿着简单,是楼里统一的素衫,这回再来,已然换了一套金光逼人的外袍,一顶足以亮瞎人眼的金冠,怀里还抱着一只耀眼夺目的金小……什么金小猫,这是炭炭!
  他给炭炭染了一身金毛!
  江昼倏然起身,不等动作,那人就把金小猫往他怀里一塞,用灵气涤净手,坐到床边,上手给季云琅拆眼上的白纱,边拆还边不忘问:“谈情说爱都能流眼泪,怎么,在吵架?当然,我就问问,并不关心,你不用回答我。吵架也好亲嘴也好,多换了一次药,就得加钱。”
  季云琅:“没钱。”
  江昼抱着金小猫,站在旁边财大气粗道:“有。”
  季云琅叹了口气,又说了一声,“没钱。”
  江昼:“……”
  都说了师尊有,还想着用霸王药,贫穷又自卑的小徒弟,好可怜。
  那人正重新给他上药,闻言把药碗一放,嗓音霎时由清润的年轻男子音变得嘶哑,“有完没完?我上回就告诉你,我改姓了,我现在姓金!不姓梅!不要叫梅乾!叫我金乾!”
  季云琅:“哦。”
  “……”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