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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高岭花失败后(玄幻灵异)——昭昭宵宵

时间:2024-07-20 08:09:40  作者:昭昭宵宵
  师尊这么厉害,季云琅现在什么都不敢问他,也就只能跟他开些情情爱爱的小玩笑,就这样人家一生气,还要把他绑起来不给解开。
  开个玩笑怎么了?想跟他亲热一下怎么了?他脖上那个锁灵链摘不摘有区别吗?
  江昼真是厉害死了,在外面逗弄他,欺负他,看他为了师尊伤心难过,自己在旁边事不关己,心里指不定怎么得意。
  季云琅看穿他之后回家一个人生气,一个人难受,最后才决定不跟他计较,江昼现在把他绑这么久是什么意思?也不来问他勒不勒疼不疼胳膊酸不酸,江昼睡了吗?他还被绑着,江昼怎么睡得着?江昼怎么能睡着?江昼怎么敢……
  边想着他边睁开了眼,扭过头去准备狠狠瞪上一眼没心没肺睡着的师尊,刚扭头,就对上一张离得极近的脸,江昼躺在他身边对着他的侧脸瞧,面有愁容,似乎在思考,也不知道这样看了多久。
  见他突然睁眼,江昼一惊,下意识扯上被子盖住脑袋,一动不动,无声表示:为师睡了,为师没有在偷看你。
  “……”
  季云琅张嘴,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腿在被子底下碰了碰他。
  “师尊。”
  听他叫了,江昼把被子从脸上掀开,先露出眼来看他,紧接着故作平静,露出整张脸,淡声道:“嗯。”
  用态度告诉他,我们正在吵架,为师没忘。
  季云琅手还被绑着,身子朝他挪了挪,两人睡一个被窝,离得本来就近,这一挪,被子底下的身体就挨得更亲热了,季云琅微偏过头,朝他耳边轻声说:“考虑好了。”
  江昼没懂,依旧淡然盯着他,用态度告诉他,我们正在吵架,为师没……
  “喜欢你。”
  “……”
  季云琅碰不到他的嘴,于是朝他脸颊亲了两下,想了想,又亲了第三下。
  “……”
  江昼继续淡然盯着他,然后下一个瞬间,抓起被子,蒙住了脑袋。
  江昼的心边跳边开满了小花,被子也开满了小花,他整个人都被小花包围住了,以致于季云琅在外面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听见。
  季云琅见他态度冷淡,还蒙上脸不愿意看自己,知道这是热脸贴了冷屁股,心里霎时有些不舒服。
  他忍,酝酿片刻,对着身旁被子隆起的一团放软了声音,“师~尊……”
  江昼还不理他。
  季云琅又叫了第二声,脑袋挨得近,还专门蹭了蹭他。
  依旧没反应。
  季云琅胳膊已经酸得不行了,心里也越来越烦躁,见江昼这态度,面无表情把身体挪回去,在被子底下猛踹了他一脚。
  江昼瞬间回神,掀开被子,只见刚才还乖乖甜甜的徒弟莫名其妙换了副嘴脸,朝他冷冷一笑,“我刚才没说完,我是想说,喜欢你这么久,有、点、腻、了。”
  “……”
  江昼神色冷淡,面无波澜,什么也没说,默默转过身,下床,开门,出门,关门。
  然后对着外面空旷冷寂的院子和不远处被绑在树上“呜呜呜呜”的假“江昼”,重重朝自己胳膊掐了一把。
  疼。
  没做梦。
  季云琅说,有、点、腻、了。
  为什么?因为师尊不爱说话?因为师尊很无聊?因为师尊不像胡夜一样一边磕磕绊绊一边还能舌灿莲花调戏他?
  他是师尊,稳重点怎么了?胡夜这种外面的野男人能比吗?
  是,胡夜是高高帅帅、形象好、性格好、人好、刀好、哪里都好,非常有魅力,徒弟年纪小,一时被这种开得好的野花迷了眼也正常。
  但也不能因为这个就对师尊说“有点腻了”,这种话太伤人心了,江昼在外面站了很久都调节不好,心里那么多刚开的小花枯的枯萎的萎,最后只剩下光秃的花枝陪伴他那颗越来越冷的心。
  他启步,走向那个“呜呜呜呜”的假“江昼”,抬手摘掉他嘴里塞的布。
  那人瞬间大喘气,边咳嗽边跟他说:“我就说吧,这活真不好干兄弟,你这是受不了出来了吧?要不我替你?哎,说实话,其实我来的时候就做好准备了,还看了不少相关的话本子,什么疯疯徒弟俏师尊,冷冷师尊色徒弟,那写得,啧啧,香艳,我早知道这回身子是保不住了,来之前还专门……”
  他边说,江昼边在他耳后观察,炭炭这时顶开隔壁房的窗跳了出来,顺着江昼的腿爬到他肩上,摇摇身体,晃出了几根毛毛到他手心,绒毛刚一落下便化作黑雾,江昼瞅准他脸皮相连处那一丝不适配的细缝,抬手一撕,彻底拽掉了他这张皮。
  这人似乎毫无所觉,仍在喋喋不休跟他唠。
  “我跟你说哈,做那种事也是有经验的,都干咱们这行了,就别讲究了,胡总管说了,我只要好好伪装,把这个人陪好,就能让我爹娘一直住在大宅子里,下半辈子吃喝不愁,我在这儿能多待一天,我家里能拿到的好处就越多,赚钱嘛,不磕碜,诶,他们许你什么好处了?看这架势,以后是咱俩轮换着来吗?那……”
  江昼站在旁边看他,撕掉的那张皮已经被江昼随手扔到了地上,按理来说,撕掉了伪装的皮,露出的该是自己本来的脸,但是这个人,他那张“江昼”的皮下,根本没有脸。
  准确来说是没有五官,整张脸平平的什么也没有,就是一块肉色的板子,眼眶不凹陷,嘴部不凸起,此刻就算他在喋喋不休,那张平板儿似的脸上也没有任何动静。
  炭炭喵喵了两声,一跃跳到那人脑袋上,低着头,拿爪子向下点了点他的前额。
  小猫爪散发出温和的灵光,那人脸上的肉块动了动,仍旧没有长出五官。
  “喵喵……”
  炭炭不死心,猫爪接着往外拍灵光,江昼把它提溜起来,放到地上,推了推它的屁股让它回去睡。
  小猫最后看了那个人一眼,哒哒哒跑回自己房间,跳进了窗。
  那人从刚才起就住嘴了,此刻脸朝着江昼的方向,语气惊恐:“怎么了?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江昼从乾坤袋里摸出一块小铜镜,递到他脸前。
  见到镜子里自己的脸,那人胸膛提起,猛然吸气,立时要发出一声气贯长虹的嚎叫,江昼适时从乾坤袋里掏出块大药贴,贴在了他嘴的位置。
  那人瞬间像被堵住了嘴一样“呜呜呜呜”嚎不出声。
  五大派为了让假扮江昼的人更适配这张皮,生生磨平了他的脸。
  这个人现在感知不到疼痛、什么也不知道,是因为有仙门的术法给他吊着,等什么时候用不上他了,术法一撤,疼都能给他疼死。
  想到这里,江昼又掏出来几个大药贴,一股脑把他整张脸贴住。
  看炭炭刚才的样子,它是回去想对策了,它想帮这个人把脸长出来。
  多管闲事的小猫。
  反正那张皮撕了,江昼肯定不会再给他套回去,五大派送人来给季云琅陪睡,江昼只是听着,就忍不住要去端了他们老窝。
  确保这个人不会再顶着他的脸在季云琅面前晃,江昼转身离开。
  天蒙蒙亮,这晚要过去了,他在院子里吹了会儿风,冷静下来,觉得徒弟刚才就是气话。
  季云琅这么喜欢他,怎么可能腻了他?
  徒弟不高兴,他再去哄哄就好了。
  想着他就要推门而入。
  不等推开门,就猛然意识到一件事。
  他是不是,还绑着季云琅?
  天都亮了!
 
 
第36章 咬咬
  季云琅没想到江昼会这么转身就走,走了还大半天不回来。
  这是什么意思?惩罚他吗?让他手腕疼,让他胳膊酸,让他难受,然后等师尊回来再乖乖给师尊认错,从此以后就变成一个嘴甜的、乖巧的小徒弟,什么事都求着师尊,顺着师尊……江昼做梦。
  其实江昼把他绑住,只是多上了层灵光,季云琅要是硬想挣脱,多费点力也行。
  但是他不可能自己挣,江昼绑的,就要让江昼来解。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被推开,江昼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到了床边。
  季云琅闭着眼,没睡,知道他走过来了,心中冷笑。
  江昼见徒弟乖乖睡着,两手还被绑在床头,可怜得不行,坐到床边给他解了开,缓慢地把他胳膊放到身侧,摸了摸他两只手腕上的勒痕。
  他透过窗向外看,等天再亮些,季云琅就会自然醒,该怎么在徒弟醒之前让气氛变得融洽些?
  江昼想了想,握着刚解下来的绸带,往自己左手上缠了一圈,然后咬着绸带,把自己左手跟右手绑到一起,把多出来的绸带一端塞到季云琅手里。
  绑。
  师尊绑你,你也绑师尊,一整天别松开。
  不用你动手,师尊自己绑。
  季云琅闭着眼装睡,感觉到江昼在旁边窸窸窣窣闹了会儿动静,然后把一端柔软的绸带塞进了他掌心。
  江昼估摸着他要过一会儿再醒,自己先靠在床头闭上了眼,
  下一瞬,手腕一紧,被人拽着绸带扯进了怀里。
  季云琅把他扯过来,抱住他一个翻身滚到床榻内侧,看着他绑起来的两只手腕,拽了拽问:“什么意思?”
  两人倒在榻上,江昼双臂顺势勾住他脖子,跟他贴得近,说:“我忘记了,绑了你一整晚。”
  他见季云琅没什么反应,脑袋向前,跟他贴了贴额头,问:“手疼吗?”
  季云琅:“你说呢?”
  “那你也绑我。”江昼说,“反正你喜欢,绑人。”
  季云琅不满,“谁喜欢绑人了?”
  “你以前,经常绑我。”
  “我那是……算了。”
  季云琅拽了拽绸带,见他自己绑这么牢,心里气也消了大半,江昼知道来哄他就行。
  江昼却皱起眉,想他那句“算了”,什么算了,想跟师尊算了?
  季云琅想下床,江昼抓住他手腕把他拽了回来。
  季云琅不出声,用眼神问他:干嘛?
  江昼问:“考虑得怎么样?”
  季云琅挑眉,故作疑惑道:“什么?”
  江昼:“喜欢师尊吗?”
  季云琅神色如常,抓着绸带又往他手上缠了两圈,“我昨晚不是说过了?”
  “昨晚哪句?”江昼问,“腻了?”
  季云琅点头,“嗯。”
  “……”
  江昼顺着绸带去抓他的手,面上就能看出很不高兴,问:“那怎么,才能不腻?”
  季云琅手一顿,随即继续绑他,自然道:“这简单啊,师尊从今天开始学着怎么黏人,寸步不离跟着我,对我再热情点,没事就撒个娇,表个白,多笑笑,嘴要甜,眼也要尖,我一不高兴就来哄。你越这样,我越新鲜。”
  季云琅把多余的绸带在他两手腕上打出个蝴蝶结,手指一勾,把他带下床,拽到自己身边,问:“怎么样?”
  江昼说:“我一直是这样。”
  季云琅笑了,“哪样?黏人,嘴甜,热情,眼尖?”
  江昼面色淡淡:“嗯。”
  季云琅一直避重就轻,江昼已经很不高兴了,又一次问:“喜欢,”他停顿。
  “师尊吗”三个字已经在嘴边了,只要他接上,这就是一句完整的话,但是停顿得有点久了,要是现在接,会显得怪怪的。
  于是他不再说话,脸彻底垮下来,他都问不出来,那季云琅肯定不答了。
  他就想听徒弟说一声喜欢,怎么就这么麻烦?
  他默不作声反手解了手腕上的蝴蝶结绸带,把它丢回床上,然后越过季云琅往外走。
  刚要开门,腰上就一紧,季云琅追过来,从身后环腰抱住他,说:“喜欢师尊。”
  见他不出声,季云琅抱得更紧,袖口处两手腕被绑出的红痕露在了江昼面前,继续道:“你再多问两句,我就全告诉你了,以后能不能有点耐心?”
  江昼低下头,唇挑了挑,心里舒服些了,还想问他,只喜欢师尊吗?会不会对什么别的人有好感?
  他问不出来,季云琅却自顾自地接着跟他说,“我喜欢你这么多年,不可能会去喜欢别人,你不用再问我这些,我心里只有你。”
  季云琅好像听到他笑了,转过来看他的脸,手指按住他嘴角的弧度不让他降下去,凑近问:“你开心了?”
  江昼:“嗯。”
  江昼握起他的手,亲了亲被勒出的痕,“以后,不绑你。”
  “没事,”季云琅笑,屈指蹭了蹭他脸颊,“师尊,你知道吗?你昨晚绑我的时候特别凶。”
  江昼当然知道,说:“链子,不能摘。”
  季云琅:“我不摘。”
  他视线向下,扫过江昼脖颈处,扶着他的肩转了个身,走向衣匣,“你换身衣服再出去。”
  江昼不想换,说:“不用。”
  “用,”路过铜镜,季云琅把他往镜前推,边解他衣裳边示意他看脖上的吻痕,“你这样出去,想让谁看?”
  “你可以不弄。”
  江昼抬手摸了摸,摸到侧颈还有一个半深不浅的咬痕。
  季云琅抓下他的手,边给他换能遮挡的衣服,还边要再寻个地方来一口,“不,我就喜欢你这样。”
  他在江昼胸口和腰上都轻掐了几下,留下泛红的印,接着给他穿好衣服,系衣带时从身后环腰抱住他,轻声道:“这样的话,师尊每天在外面正正经经,其实身上都是我留下的痕迹。”
  江昼好像懂了,“这样,要是有人递帕子。”
  他试着拽了拽自己衣领,“就可以扯开衣服,给他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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