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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高岭花失败后(玄幻灵异)——昭昭宵宵

时间:2024-07-20 08:09:40  作者:昭昭宵宵
  江昼又给他堵回去。
  区区冒牌货,只能睡院子,谁跟你是同行?
  他走到房间门口,酝酿好理由,深吸一口气,推门。
  没推动。
  理解,应该是醉得厉害了,力气不够。
  再推。
  没推动。
  再再推。
  还是没推动。
  夜里的风很凉,把江昼吹醒了,此刻他清楚地意识到,季云琅从里面,把门锁上了。
  “……”
  “……”
  “……”
  他站在门口沉默了很久。
  小小一个门,肯定拦不住他,但现在不是门的问题,是态度的问题。
  季云琅锁门,就是因为不想让他进。
  为什么?
  因为今晚跟前辈聊得开心,觉得师尊索然无味了?
  因为前辈千杯不醉,觉得师尊十杯就倒没意思了?
  江昼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站在门口,硬闯也不是,转头就走也不是。
  其实这里房间很多,但是他这么多天一直和季云琅睡在一起,他就是在外面等一整夜,也不可能会去其他房间睡。
  一旦去了,有第一晚就有第二晚,有第二晚就有第三晚,到最后季云琅房里睡的就再也不是他了!
  他抬手,敲了敲门。
  还好,徒弟虽然锁了门,但是并没有不理他,他刚敲门就应了声,友好又亲切地让他,“滚。”
  江昼不滚,他能滚到哪儿去?冒牌货才睡院子,客人才睡其他房间,他要么不睡,要睡就一定要睡季云琅在的这间房。
  他又敲了敲门。
  江昼站在门外,锲而不舍,隔一段时间敲一下,等敲到第二十下时,门开了。
  季云琅站在门后,阴沉着脸,眼眶红红盯着他。
  江昼心头一跳,下意识伸手要把他抱进怀里问问怎么了。
  下一瞬,季云琅猛然拽住他手腕,把他抓进了房。
 
 
第35章 甜甜
  江昼被他抓得一个踉跄,本来就醉着,脑子还晕,这么一弄直接扑进他怀里,然后季云琅“砰”一声关上了门。
  江昼虽然一进屋就想睡,但还是惦记着刚才看徒弟那一眼,正要开口问他怎么了,季云琅就突然把他整个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动作很轻,江昼整个人陷进了柔软的被子里,心里一暖,感觉季云琅也没有特别生气,顺势翻个身抱住徒弟的腰,脑袋埋进他怀里,解释道:“下午出门散步,你在睡觉,就没叫你。”
  季云琅:“嗯。”
  也没问他为什么散个步从中午散到半夜。
  季云琅靠在床头垂眼看他,摸他的头发,“师尊。”
  江昼脑袋晕得不轻,沾床就想睡,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又听季云琅问:“下午,你带炭炭出门了?”
  江昼:“嗯,散步,遛小猫。”
  “师尊喜欢小猫吗?”
  江昼现在全靠本能回答问题,“一般般……太爱掉毛。”
  季云琅拨开他的头发,手指挑弄着他颈上的锁灵链,低下头,在他耳边问,“那师尊喜欢我吗?”
  江昼快睡着之际感觉到他的靠近,偏过头跟他碰上嘴唇,连亲了两下,说:“喜欢。”
  季云琅笑,捏起他的下巴让他张嘴,多亲了一会儿。
  亲热间他脱掉了江昼的上衣,锁灵链就搭垂在裸/露的肩膀上,他手在江昼胸口抚弄,吻他颈上那个银链,在他侧颈留下了不少痕迹。
  他以前最爱在江昼身上显眼的地方留下欢好的痕迹,这条银链伴着侧颈点点红痕,无论什么时候都好看。
  他喜欢江昼柔柔弱弱任他摆布,在他怀里意乱情迷的模样,这样他才安心,才觉得江昼永远不会离开他。
  可他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两条锁灵链的存在。
  现在不过是摘掉了手腕上那个,江昼就已经完全不受他摆布了,甚至还……他眸光稍暗,朝着江昼脖颈,用力咬了下去。
  下午他睡醒后不见江昼踪影,锁灵链也再次没了气息,其实他该慌乱生气,愤怒地出去找江昼,但是这次他却异常平静。
  或许是因为刚睡着时江昼揉了揉他的脑袋,又或许是面前收拾了一半的厨房和桌台上放着的,江昼还没来得及洗的菜。
  江昼干活干了一半消失无踪,给了季云琅一种他只是暂时离开,很快会回来接着干完活的感觉。
  所以他决定这次不跟江昼生气,等江昼回来也不骂他,他不能一有点风吹草动就对师尊发脾气,这样只会把他越推越远。
  他很早就让琥生订好了船,他是真的想约江昼去游湖,想了很多年,他也要在湖心和江昼亲热。
  琥生说江昼带着炭炭出门去了,季云琅不明白师尊为什么跟胡夜的小猫这么熟。
  而且他们都是八方域人,都很凶,爱咬人,咬起人来还都很疼,可着一处折磨。
  不知道的还以为江昼和胡夜在通过他脖上的这处咬痕联络感情,他一口,他一口,他俩就是两口子,季云琅只是一个活体的行走的爱情驿站。
  后来季云琅出门乱找,听到街上有人提到今天的日期,脑海里霎时闪过五大派那封信里的时间地点。
  他找过去,路上基本已经确定了,江昼肯定在那里。
  果不其然,还没走近,就见“江昼”和胡夜两人拉拉扯扯出了酒楼,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走去。
  季云琅心里惊涛骇浪,脑子里带着“难道他俩真是两口子”的疑惑跟踪过去,然后松了口气。
  那个“江昼”离近了看,一眼就是假的。
  接着,他就从刚走近的胡夜身上,闻到了一股浓郁的、带得周围空气都仿佛在“喵喵喵”的炭炭的气息。
  跟炭炭一起住了这么久,他早就对这只小猫的气味特别敏感了。
  江昼带走了炭炭,然后就变成了胡夜。
  有些事情一旦起了怀疑的头,很轻易就能把过往的种种联系到一起。
  季云琅站在原地良久,把那些惊讶和愤怒全压下去,让另一个比较正向的情绪占了上风——别的都不重要,幸好,他俩不是两口子。
  其实笨蛋做的很多事都能让人看出他是个笨蛋,比如江昼给自己取名“胡夜”,又比如胡夜不加掩饰地对他凶,对他好,用自己蹩脚的表达能力和拙劣的演技和他相处,在他面前不停美化师尊的形象。
  季云琅突然觉得自己也是个笨蛋,他明明一直知道,会这样对他好的只有江昼,会这样没心没肺来骗他的,也只有江昼。
  季云琅越咬他越用力,江昼睡梦中挣了挣,推他,“云琅,别咬……”
  江昼睡着了还会喊他的名字,季云琅心里一软,原本准备继续咬下去的牙齿放过了他。
  他撤开,对着那处浅痕轻吻了吻,然后躺下,揽过江昼的腰,脑袋凑在他耳边问:“师尊,我要是把锁灵链摘掉,你会……”
  他话没说完,江昼倏然睁眼,二话不说抓起旁边的绸带把他两只手绑起来固定到床头,绑得死紧,为了防他挣脱还专门加了一层灵力,完完全全一副要把他束缚住的模样。
  “?”
  刚才还睡得迷糊说梦话的人,突然又精神又流畅地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季云琅:“你……”
  江昼掐起他的脸,表情严肃地看着他,“为什么突然,要摘锁灵链?你是听人说了什么,还是自己,看到过什么?有人教唆你?你今天见了谁?”
  季云琅没理解他的话,对他最后一句却有反应,反问道:“我今天见了谁,师尊不知道吗?”
  江昼依然严肃地盯着他,季云琅甚至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几分怒意。
  他想了想,回答:“都没有,我没见什么人,也没人教唆我,我就是……问问,反正我也不会给你摘。”
  他问那句话就是想闹,问完之后他会紧接着问江昼会不会离开他,然后不管江昼怎么回答、睡着觉能不能回答他,他都要毫不留情地借机欺负江昼。
  他今晚一定要欺负了江昼,心里才能舒服,才能不去计较那些江昼逗弄他、欺骗他的事。
  现在人没欺负成,自己还被绑住了。
  “师尊,”他问,“你不是睡了吗?”
  让你吓醒了。
  江昼下床去喝水,想到什么,从乾坤袋里掏出一大包颜色鲜艳的糖,喝完水后拿了一颗回来,要喂给被自己绑在床上的徒弟。
  季云琅见这糖颜色这么丰富,抿着嘴不愿意吃,从唇缝里挤出声音,“你要……给我……下毒?”
  哄他半天他都不张嘴,江昼没办法,只能自己先吃,再去亲他,这下季云琅乖乖张嘴了,偏过头来跟他亲吻。
  甜意弥漫在唇齿间,季云琅尝到了这颗糖的味道,连跟他接吻都乖巧了许多。
  甜甜的小徒弟,爱吃糖的小徒弟。
  江昼心中满意,摸了摸他脑袋,一边亲吻,一边扯过被子盖住两人。
  他今天上街路过了一家糖铺,看到一款要价奇高的招牌糖果,走了进去,心想,敢卖这么贵,他一定得试试,刚尝一口就觉得季云琅会喜欢,没忍住买了很多回家。
  亲了很久,都吃完了糖,两人还意犹未尽,江昼绑着他不解开,趁着甜腻腻的氛围叫他,“云琅。”
  “嗯?”
  江昼问:“喜欢师尊吗?”
  这个问题似曾相识,不久前季云琅刚在他耳边问过一模一样的,江昼的回答是“喜欢”和两个亲亲。
  季云琅盯他看了一会儿,勾起唇,“这个问题我要想想。师尊急吗?”
  “……”
  当然急,江昼本来觉得这就不算个问题,他都不屑问,季云琅不喜欢他还喜欢谁?季云琅最喜欢他。
  但是现在……
  江昼:“急。”
  他再问:“喜欢吗?”
  季云琅故作苦恼,“你让我想想,师尊,这种事不能急,我明早告诉你,行吗?”
  当然不行,那江昼今晚就不用睡了。
  他盯了徒弟好一会儿,见季云琅根本没有回答的意思,他也不吱声了,故作冷淡地躺下,闭眼不说话。
  季云琅见他闭眼了,自己也闭眼,丝毫不想着出声求师尊解开自己。
  没多久,江昼忍不住了,睁眼。
  “云琅,”他说,“你现在说,喜欢师尊,我就天天给你吃糖。”
  季云琅都准备入睡了,听他这话,闭着眼笑,“你当我是小孩子?”
  “……”
  他还等江昼再磨他两句,哪知江昼听完他这话,直接不出声了。
  他忍了一会儿,睁开眼去看。
  江昼面色有些冷,正盯着他,见他睁眼了,问:“你还知道,自己不是,小孩子?”
  “……”
  季云琅:“不然呢?谁家小孩子跟你大半夜在房里抱着亲?”
  “你不是小孩子,你长大了,”江昼伸出两只手来揉他的脸,面色不善,语气极差,“哪天跟别人抱着亲,师尊也不知道。”
  季云琅在被子底下给了他一脚,江昼隔着被子扣住他脚腕,按在床上,说:“……,……。”
  他想说:你知道自己不是小孩子,在外面就不要随便学小孩撒娇,当然,在师尊面前可以,因为跟师尊在一起,你永远可以当小孩。
  本来他今晚讲话能力还算可以,跟季云琅吵上几个回合也没落下风,他还想借机教训一下徒弟,再说点好听的哄哄。
  没想到这就不行了,完全卡住,一个字也说出不来。
  季云琅见他不说话,以为他真的不高兴了,咳了一声,动了动脚腕,先给他台阶下,“我喜不喜欢你,师尊自己不知道?”
  江昼不出声,用眼神告诉他:知不知道是一回事,你说不说又是一回事,为师现在就是想听你说,你快说啊。
  可惜季云琅从来接收不到他的眼神信号,见他还不吱声,默认他是不给面子,也不管自己手还被绑着,彻底不理他了,“呵”了一声偏过头睡觉。
  江昼就想听徒弟嘴甜一点说句好听的,慰藉一下自己这颗被气到不行的心。
  今晚都甜腻腻叫了两声“前~辈”,就不能也甜腻腻叫两声“师~尊”?
  以后不能让季云琅见胡夜,真的养成这种随时撒娇的习惯还得了?
  这样下去久了,万一哪次跟师尊吵架吵得凶了,立马念起前辈的好,不声不响就变了心,那江昼就彻底完了。
  思及此,他躺下,盯着徒弟的脸思考,怎么才能让他更喜欢师尊一点。
  季云琅手被绑在床头,胳膊抬得酸,根本睡不着,闭着眼想,他以前绑江昼,比这要狠多了,还一绑就是一晚上,江昼一定很不舒服。
  他那时候就是故意让江昼难受,因为江昼骗他,玩弄他的感情,还想要他的命。
  上蓬莱岛后,跟江昼在一起待了这么久,他没少跟江昼提以前,江昼也事事顺着他,只有一件事,他不提,江昼也不说,那就是江昼当年到底为什么要送他去八方域。
  他每次都想问江昼,却没有一回开得了口,总觉得一问,他和江昼就没办法再继续甜蜜了。
  他可以相信江昼喜欢他,但是江昼心里除了喜欢他之外,绝对还有另一件更重要、更想去做的事,所以才会残忍又冷漠地利用他,让他在八方域受尽折磨。
  他不想跟江昼提,更不想去问江昼“你愿不愿意为了我,放弃一些决定、改变一些想法”,这样听起来很可怜,也很像在利用他们之间的这份感情。
  现在他又多了第二件想问不能问的事,江昼送他进到八方域,又变成胡夜去救他、帮他,到底是因为喜欢他心疼他,还是因为利用完他觉得愧疚,又或者是想起了他父母,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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