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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高岭花失败后(玄幻灵异)——昭昭宵宵

时间:2024-07-20 08:09:40  作者:昭昭宵宵
  他不敢动,更不敢看那是什么,就这么撑到了跟云晏离开八方域,回到云家,回到他自己住的房间。
  那是一团灵气包裹住的小圆球,刚放出来,就变成了一个小婴儿,婴儿张嘴就要哭,这个仆人吓出了一身冷汗,捂着他的嘴连夜跑出云家,跑了很远很远,才找了个小村庄把婴儿放下。
  他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敢说,回到云家后甩了甩衣袖才发现,里面还用灵气飘着一行字,说让他把孩子给江昼,让江昼教他做个好人。
  这个老仆人在信里说,他这些年一直关注着那个孩子的情况,云小姐曾经有恩于他,云小姐的忙他再怕也会帮。
  但那时的江昼跟云晏太亲近了,他实在分辨不出江昼跟他们是不是一伙的,所以一直没告诉他孩子的存在。
  现在那个孩子有难,老仆人卧病在床回天乏术,这才想起了江昼。
  他在信里求江昼,现在只有他能救那个孩子,孩子这些年过得很不好,希望江昼无论如何不要不管他。
  江昼读完信,第一时间赶去八方域,发现曾经的通道早就消失了,外面进不去,里面出不来。
  他去老仆人说的那个村庄,挨家挨户翻遍了,才从河里捞出来泡了好几天的小孩。
  幸好,活的,看起来很有劲,还会往他脸上吐小鱼,比炭炭还有本事。
  他把小孩带回了清霄门,云晏得知后夜闯观海峰,对他私自扩展自己的关系圈这件事表示非常生气。
  他认识的人越多,以后云晏接手他的身体,面临的麻烦就越多。
  江昼把小孩塞进屋里,关上门,俯下身第一次主动握上云晏的手,说:“我想好了,我愿意,把身体给你。我们应该,怎么做?”
  从带回十岁的季云琅那天起,他陪云晏演了整整七年。
  终于在这天,在云晏以为一切都会成功的时候,亲手了结了他。
  血溅到江昼脸上,喜服上,沾了他两只手,流了满地。
  他把自己的刀藏进云晏体内。
  就在这时,门开了,季云琅站在门口,有些诧异地看着满堂血色。
  新娘跑了,江昼把季云琅拽进房,掐起他的下巴,吻上了他的唇。
  他知道这个年轻的、凶狠的小徒弟无数次在梦里喊过他的名字,会在每个夜晚抱着他的衣物慰藉,面对他的靠近脸红。
  江昼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思考不了别的,季云琅喜欢他,季云琅身上流着江逝水和云征月的血,这就足以让他兴奋。
  季云琅反应快,怔愣后的回应更加激烈,边亲吻边滚到了喜床上,他掐着江昼的大腿,三两下撕毁了江昼的喜服。
  血被涂在脸上、衣服上、鼻间充斥着浓郁的血腥气,两人都兴奋了,翻来覆去地滚,不知疲倦地闹,最后一次季云琅抱着他的腰把他翻过身,让他正对着床下倒在一片血泊里仍旧仰头死死盯着他们的云晏。
  季云琅从身后压上来,十分急切地吻着他的耳朵,掰着他的下巴让他看云晏的方向,边撞边问他,师尊,你为什么要杀他?你不爱他了?那你要爱谁?爱我可以吗?他血要流干了,师尊,好恶心。
  季云琅把他翻过来,再次掰过他的下巴,强行让他对着自己,亲吻他的唇,柔声说:“不看他了,师尊,看我。”
  江昼那晚情绪太多,又个个很强烈,逼得他脑子一片空,什么也抓不住,季云琅跟他说的那么多话他一句也没回应,完事后也模模糊糊的不记得多少。
  原来在那时候,季云琅就一直觉得他喜欢云晏。
  江昼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些年季云琅到底是怎么想他的?
  他和徒弟在宅子里住了五年,虽然他有些不善言辞,但是精力好不嗜睡的时候从来不少对徒弟表达爱意,是季云琅自己不接受,觉得他在装,觉得他有所企图,然后开始骂他,越骂越气,开始动手。
  江昼百口莫辩,他就算真长一百张嘴,不卡的时候一张嘴蹦十个字出来,也吵不过生气时妙语连珠引经据典指桑骂槐舌灿莲花的季云琅。
  时间长了江昼就自卑,就紧张,再碰到可能会吵架的场合就忍,抿起那张蹦不出几个字的嘴,偏过那张无数次被挤兑到尴尬不已的脸,留给徒弟一个清冷的、淡漠的、隐忍的侧脸,无声告诉他,为师不讲话,是因为天生不爱讲,不为别的。
  然后季云琅就会更生气。
  说话生气,不说话也生气,顺着他生气,不顺着他更生气。
  有时候连着好几天两人都很平和,不吵架不急眼,干什么都亲亲热热,季云琅就会突然发作,没头没尾把他骂一顿,骂完又抱着他亲,说都怪你,你就不能乖一点,别再惹我生气?
  江昼:“……”
  江昼以前碰到这种需要他耗费大量精力来应对的人,会选择直接拔刀,不让他们看到明天的太阳。
  就算是面对江逝水和云征月,江昼在跟他们爆发过激烈争吵之后的第一反应也是离开家赶紧躲,有多远躲多远,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关心,再也不让自己陷入那种束手无策、无所适从的场景中。
  他这张嘴,最不会应付的就是需要通过不停讲话来解决问题的场合。
  但偏偏季云琅不是别人,江昼最烦他的时候也不会想要躲开他,更舍不得杀他,就只能每天既烦闷又甜蜜,过着三天挨顿骂两天挨顿打的一惊一乍的小日子。
  想起成亲那天,还有个困扰江昼很久的问题也得到了解答。
  他大概知道季云琅为什么喜欢穿那身奇怪的红衣服了。
  江昼前些天为了给他绣帕子,去街上找铺子小小进修了一下自己的绣工,也就无意发现了一些喜服喜帕上鸳鸯戏水、龙凤呈祥的纹样。
  初步推断,季云琅衣服上的金线刺绣是他自己鼓捣的某些婚服刺绣的改版,再找人绣到了衣服上,比如什么龙头鸳鸯、凤头龙之类的杂交品种,所以看起来才那么独特。
  江昼猜了那么多年,硬是没猜出来。
  这么有品味又有寓意的设计都能做出来,看来徒弟和他一样,在绣界,是个天才。
  “前辈?”季云琅的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江昼回神,抓住他的手把他扯进怀里,差点就要强行吻上他,季云琅及时抬起手里那块红布挡到两人之间,只让他亲到一嘴布料。
  “前辈,”季云琅在布料后语气平静地跟他谈,“别告诉我你是因为看到喜服,想起了我爹娘成亲那天的场景,心里酸,又把持不住了。”
  江昼:“嗯。”
  季云琅:“那你再努努力,把持一下,强扭的瓜……”
  江昼向前,隔着布料亲到了他脸上,“甜。”
  季云琅隔着布料给了他一巴掌。
  江昼抓住他的手,越盯这喜服越回忆起徒弟这些年穿红衣在家里晃悠、跟他亲热的模样,季云琅这分明是每天都想跟他洞房。
  心里甜滋滋,又朝他掌心亲了一口。
  “你……”
  季云琅神色几度变幻,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自顾自地甜蜜了起来。
  八方域人,一个两个,真够贱的。
 
 
第28章 啾
  季云琅收拾好东西准备走了,楼沙都还没回来。
  不过风洵先来了森罗兽骨殿,季云琅对他没什么好印象,看到他就皱起眉。
  风洵视线放到他手腕的链子上,季云琅想到些不好的回忆,下意识把手往身后藏。
  江昼在他旁边问:“怎么了?”
  “他有病,喜欢闻别人,”季云琅靠近他,压低声音,“有一回非要抓着我闻。闻完还说,味道真不错。”
  “……”
  季云琅说完就从江昼身边掠过,径直走出森罗兽骨殿。
  他靠在外面一堆骨架上,仰头看天边血月,听着从身后大殿里传出来的打斗声,声声铿锵,拳拳到肉。
  后来听烦了,启步要走,刚走两步,身边就多了一个人。
  江昼拿出帕子来擦自己手上的血,问他:“不等我?”
  “你自己不会跟?”季云琅瞥了他一眼,在看到他拿来擦血的那条帕子时一顿。
  他盯着上面的小花刺绣,“你这个有点眼熟。”
  江昼收起来,点头,“丑是丑,”他停顿,“了点。但是能用。”
  季云琅:“比你那两条虫子好看。你照着这个绣的?”
  江昼:“嗯。”
  季云琅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怪异,想了想,说:“你会的还挺多。”
  江昼心里得意了一下,再次:“嗯。”
  季云琅真诚道:“你要是喜欢这些,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个资深的绣师认识,你跟他们好好学习。这样发展一门爱好,有利于缓解你那些把持不住的单相思行为。”
  “不用,”江昼说,“我的绣技,”他卡住,沉默,季云琅也沉默,两人一起走在黑沙中,路过入口的骨龙时,江昼补全,“已臻化境。”
  “……”
  季云琅顺手摸了把骨龙脑袋,江昼也去顺手摸一把,不小心跟他碰上,摸到了他的手。
  季云琅收回手,没理会骨龙不舍的眼神,离开了八方域。
  仙洲已经是黄昏,路上他跟江昼闲聊,“前辈,我家孩子跟我说,这条骨龙是你抓来的。”
  “嗯。”
  “他还说,你有只大老虎。”季云琅看向他,“是洞里那只吗?”
  “不是。”
  季云琅点头,想到什么,又问,“那你养过猫吗?”
  江昼:“没有。”
  “哦。”
  他们到客栈时,琥生正趴在桌子上睡眼朦胧,百无聊赖地逗小蛇。
  小骨蛇身上穿着透明的皮,皮上沾了一圈儿黑色绒毛,乍一看跟一条毛毛蛇似的。
  季云琅摸了把琥生脑袋,把路上买的吃食塞给他,然后拎起小蛇来看,疑惑道:“它为什么会长毛?”
  琥生醒了,抱着那个装食物的纸袋子闻,迷迷糊糊说:“因为这不是它长的呀,这是大哥那只小猫褪的毛毛,它给沾到自己身上了。”
  刚进门的江昼:“……”
  “不,”他说,“我没有猫。”
  琥生眨眨眼,立刻点头,表示明白,转头向季云琅重新回答道:“因为它天生就是一条神奇的毛毛蛇!大哥没有小猫。”
  江昼满意,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把自己手里的吃食递给他,说:“尝尝你的。”
  琥生连忙伸过去跟他换。
  季云琅劫下他们那两只交易的手,微笑道:“我很像个傻子吗?”
  “怎么会!”琥生把吃的放到他面前,从椅子上起身,拎起小蛇就跑,留下一句,“你最聪明了!”
  江昼原本要跟琥生换着吃,现在他顺势坐到季云琅旁边,“尝尝你的。”
  季云琅瞥他一眼,不给。
  两人坐在一起各吃各的,吃了一多半,口味单一,实在太腻。
  江昼看了他好几眼,把自己的推过去,“那你,尝尝我的。”
  季云琅正喝水,闻言烦躁地把杯子一放,起身就准备出门,走到门口时想到这是自己房间,要走也不是他走。
  于是他打开门,对坐在桌前的人说,“出去。”
  江昼不动,接着吃,顺手把他那袋拿来吃,见季云琅一直站在门口瞪自己,江昼指指他衣服,“换。”
  新衣服在地上滚过一遭,还沾了不少猫毛,早该换了。
  季云琅说:“你出去我就换。”
  江昼咽下最后一口,给自己倒水,“我能把持住。”
  一把剑从他面前飞过,扎透了他手里的杯子,季云琅烦他烦得要死,寒声问:“你走不走?”
  江昼起身朝他走近,季云琅下意识后退两步,垂在身侧的手攥得稍紧了一下,江昼注意到,止步,问:“你害怕?”
  “没有。”季云琅又后撤两步,指门,“出去。”
  江昼盯他看了一会儿,走出门。
  他好像已经把持不住亲了徒弟好多次,那季云琅确实该害怕。
  晚上,他开着窗户站在窗边吹风,忽然听到一阵翅膀扑腾和“咕咕咕”的声音,定睛一眼,是林霄经常用来传信的那只鸽子。
  这鸽子看到江昼,眼珠一亮,扑腾着翅膀就朝他飞来。
  江昼疑惑,林霄那晚和他爹一起被留在了林外,必定早就找地方藏起来了,怎么还给他传信?
  就在鸽子即将飞进来的瞬间,旁边窗户猛地蹿出一条小蛇来,咬着鸽子腿把它抓了进去。
  隔壁房间传来琥生惊讶的叫声,“你怎么抓了只鸟进来!”
  “……”
  江昼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门很久才开,季云琅站在门后,手上捏着那只鸽子,神情阴郁。
  鸽子腿上的小竹筒开了,意味着传信的灵气已经跑了出来。
  江昼往屋里看,看到了半空中漂浮的一大串字。
  是林霄的来信,给他的。
  林霄说:
  大哥,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跟我爹娘已经藏到了安全的地方。
  给你传信是因为我爹今天突然想到你上次问他那个“新名单”的事,他有点头绪了,让我找你讲讲。
  他说他也不确定,只是猜测,新名单应该在江昼手上。
  不知道大哥你现在在哪儿,离蓬莱岛近不近,方便的话你可以过去看看,江昼回云家了。
  并且看架势,他是要稳定云家现在群龙无首的局面,然后代替云家主,接手云家跟“阁”里的事务。
  八方域出事前,本来就是蓬莱岛和“阁”里往来最密,所以名单在云家的可能性极大。
  我爹刚探到这个消息就让我赶紧告诉你,说你可以回云家接着干了。
  云家现在乱成这样,凭江昼跟云家主的关系,只要他有心思,必然能当上云家的下一任家主,大不了改姓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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