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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高岭花失败后(玄幻灵异)——昭昭宵宵

时间:2024-07-20 08:09:40  作者:昭昭宵宵
第26章 亲吻
  江昼起身后,夸赞他,“你很勇敢。”
  明知道打不过,也还是为了捍卫自己的爱情拔剑。
  季云琅不理他了,江昼接着说:“不用担心,我喜欢,你。”
  季云琅:“我不信。你怎么证明你不喜欢我师尊?”
  “你想怎么证明?”
  “那个卷轴,”季云琅朝他伸手,“拿出来。”
  江昼霎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想……”
  季云琅:“玩弄他。”
  不卑不亢,字正腔圆。
  江昼:“不给。”
  “你不是喜欢我吗?”季云琅瞥他,“我玩弄他,我开心,你不应该跟着开心?”
  江昼:“我吃醋。”
  季云琅看他的眼神又带上敌意,“你就是喜欢江昼,少找借口。”
  “……”
  江昼把卷轴拿出来给他。
  季云琅把那张卷轴展开,一排排名字浮空,满目灰色中,唯有“江昼”“风洵”二字亮着金光。
  江昼有些紧张,提前给自己的身和心都搭建好了防御,这样不管季云琅一会儿怎么玩,他都能咬牙忍住。
  当然,忍不住另说。
  然后季云琅就在他紧张又期待的注视下,凶狠地、毫不留情地、一把攥上了“风洵”的名字。
  “……”
  江昼霎时心凉了半截。
  为什么要摸风洵?
  风洵趁他不在勾引过季云琅?
  他怎么敢!
  季云琅掌心攥住“风洵”的名字,缓慢收紧,说:“前辈,我有个疑问。”
  江昼心还凉着,随口问:“什么?”
  “你说,八域主追了他那么久都没进展,怎么偏偏是这几天,这个风洵就转了性子,把八域主迷住了?”
  江昼漠然道:“因为他这个人,无耻、浪荡,水性、杨花。”
  不要脸。
  季云琅笑了,“你们八方域人是不是都这样,喜欢用这些下流的、玩弄别人感情的方式来达到目的。”
  他把“风洵”的名字捏成了一个球,盘在指间玩。
  “沙牢很大,八域主脑子又不好使,因此守卫分布非常杂乱,平常数人头都要凑个三五天才能凑齐人。短短一天就能杀了所有守卫,只能说明这个人,第一,熟悉沙牢,第二,很有本事。除了这位刚被放出来的前任八域主,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能这么干了。”
  “前辈,我看你跟他很熟悉的样子,”季云琅看向他,“难道你们是一伙的,你在仙洲缠着我,而他在八方域勾/引楼沙,为的就是趁机放开通道,让八方域这群人闯出去?”
  江昼:“不是。”
  “我缠你,是因为,”他正色,“喜欢你。”
  “哦。”季云琅收回视线,把“风洵”的名字在手里揉圆搓扁,问,“我通过这个,能杀了他吗?”
  “不能。”江昼攥住他的手,强行让他松开,“你这么摸,只会让他,”江昼把他的手彻底抓下来,握在自己手心,不悦道,“发/情。”
  季云琅嗤笑,抬起另一手,直朝“江昼”的方向而去。
  江昼身子一僵,已经做好了准备,结果季云琅只是轻柔地,用指尖在上面点了一下。
  江昼只觉得被人戳了戳脸,痒痒的。
  “前辈,”季云琅轻轻抚弄着“江昼”的名字,“我对八方域没什么感情,对你嘴里的父母也一样,这么多年,陪着我的只有我师尊。仙洲是我和他一起生活的地方,我讨厌他,恨他,但是我更多时候都在想念他,如果有人要毁了仙洲,毁了我和他的家,那我不会答应。”
  他的另一只手还被江昼握在手心,传递来阵阵温热,江昼看向血月下他的侧脸,那双紫眸注视着卷轴上方浮空的那个名字,再次浮现起了足以让江昼慌乱的、不解的情绪。
  他为什么又开始难过了?
  江昼受够了这样束手无策的感觉,像过去五年里的无数次一样,在不知道为什么惹他生气后,倾身吻上了他的唇。
  想哄季云琅,就要先亲他。
  他吻得突然,柔软的唇瓣相互磨蹭了一下,轻轻贴住。
  季云琅指尖还点在“江昼”的名字上,那双紫眸微微睁大,却没动作。
  没推开,也没回应。
  江昼把唇撤开片刻,又吻了上去,咬了一下他的唇瓣,这是在邀请他。
  他才不管自己现在披的哪张皮,他只想让季云琅赶紧把注意力转到别的事情上,不要再露出那种忧伤的、难过的神情。
  季云琅最终还是动作了,偏开头,让他的唇蹭到了脸上。
  “前辈,”他抬手抹了抹嘴,“我心里有人。”
  江昼说:“我知道。但是他,”他轻轻掰过季云琅的脸,“让你难过了。”
  他再次吻了上去,这次没再邀请,强势又熟练地撬开了季云琅的唇。
  卷轴上“江昼”的名字还浮在半空,正对着两人凑在一处亲吻的脑袋。
  江昼揽过他的腰把他带进怀里,抬着他的下巴亲了好一会儿才反过来劲,因为他余光瞥见了卷轴上方那个悠悠浮空、亮着金光的自己的名字。
  “……”
  他在干什么?
  他在抱着季云琅亲。
  而且已经在季云琅乖乖不反抗的情况下大亲特亲、亲了很久。
  江昼又慌了,心里大乱,氛围这么好,现在要是突然放开,显得很怪,接着亲吧,又怕季云琅爱上他。
  那就完了。
  他暗自观察季云琅,发现徒弟虽然被他以一种不容逃脱的姿态困在怀里亲,但是身侧的手已经悄悄握成了拳,细看还能发现轻微的颤抖。
  他在忍。
  他怕自己一激烈反抗,让面前这个流氓更兴奋。
  江昼松了口气,按自己的节奏继续亲完这个阶段,自然地放开了他。
  季云琅第一时间跟他坐远了,想抬手擦嘴,又怕激怒他。
  眼看他陷入纠结,江昼过去帮他擦了,然后十分顺手地揉了把他的脑袋,说:“真乖。”
  这就更显得这个胡夜是个没有分寸的流氓。
  江昼心里满意,这样既亲到了徒弟,又不至于因为太有魅力而让他变心。
  江昼,你真是个天才。
  -
  季云琅没有揪着这件事不放。
  亲个嘴又不会少块肉,侧颈那个咬伤还隐隐作痛,他得学会忍耐。
  他什么也没说,跳下树,独自向前走,江昼跟上他,问:“去哪儿?”
  “找八域主,看他醒了没有。”
  江昼说:“醒了。”
  季云琅脚步慢了些,问:“他为什么犯病,你知道了?”
  “他怕花珈。”江昼又拿出那张人皮面具,摊平的人脸在血月的红光下显得更加艳丽可怖。
  季云琅指尖挑起那张面具,“琥生说,当年你救下我后,亲手杀了这个前领主。”
  “嗯。”
  “你杀完他之后,留下了他的脸皮?”
  “不是。”江昼跟他解释,“这只是个面具。”
  季云琅抬手要往自己脸上戴,江昼抓住他的手腕,把面具拿回来,“别戴,脏。”
  季云琅笑,“一个面具,又不是真皮,哪里脏?”
  江昼说:“就是脏。”
  有时候面具,还真的比人皮脏。
  当年,江逝水和云征月找到了去仙洲的办法,却不愿意放八方域人出去。
  在这之前,他两人只带江昼去过仙洲,江昼第一次出去就打破了别人脑袋,第二次去砸了别人摊子。
  他们通过江昼的行为,判定八方域人不适合贸然进入仙洲,两边的文化、习惯甚至理解能力都有着很大差距。
  江昼经常因为这个跟他们争吵,他想去仙洲,但是在江、云两人眼里,他就是一个教不好的八方域人,他们不会放他出去。
  有一次吵得很凶,江昼好长一段时间没回家,就是在那时遇见了云晏。
  云晏一看就是仙洲人,江昼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八方域。
  他出现时,坐着轮椅,身形削瘦,脸庞白皙好看,笑起来时眼睛很温柔,让江昼想到了云征月。
  江昼答应云晏要跟他去仙洲,云晏带来了一个人脸术师,说,在离开之前,先让他为你做一张新脸,你用一段时间,看能不能适应。
  江昼还没回话,悄悄跟踪他一路的花珈就跳出来,惊道:“好啊!我说你这么久不回家!原来你早就准备离开八方域了,你等着!我这就去告诉爹娘!”
  花珈转身就要走,云晏叫住了他。
  花珈十六七岁的年纪,已经出落得非常漂亮,被云晏叫回来后抱起胳膊,瞥了一眼他坐着的轮椅,问:“干什么?”
  云晏盯着他这张脸细细打量,眼底闪过几分惊叹,笑着问:“你想不想去仙洲?”
  花珈也笑了,手撑在他轮椅的扶手上,微微俯身靠近他,说:“不想哦。”
  话落,袖里倏地滑出刀,直朝他的脸划去。
  江昼半路截住他,把他丢到地上。
  花珈趴在地上,盯着他扯开一抹阴狠的笑,问:“你真的要去仙洲?”
  此时的江昼正在争夺领主之位,花珈也在争。
  花珈知道,有江昼在他会毫无胜算,于是他不再阻挠,也没去告状,站在旁边看着人脸术师在云晏的指挥下,为江昼打造了一张新脸。
  说是脸,更像是一张万能的皮,换上的瞬间,他整个人便脱胎换骨,变成了另一副模样。
  身形、衣着明明都没变,却一点也没了原本的感觉,任谁看,都不会把他和原来的江昼联系到一起。
  云晏似乎非常满意,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些,握起江昼的两只手,温声关心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昼摇头,盯着被他牵起的手,脸泛了红。
  花珈捡起一个石块儿砸了他的脑袋。
  江昼皱了皱眉,回头瞪他,花珈砸了他第二个石块儿。
  于是江昼让云晏先等等,转身拖起花珈到一个角落,抬手就准备揍他,花珈突然整个人钻进他怀里,抱起他的胳膊抓住他的手摸到自己脸上,温温柔柔抬眸看他,学着云晏的语调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
  江昼给了他一巴掌,花珈心疼地托起他的手吹气,拿指尖轻轻点,“不疼……不疼……摸摸……”
  江昼忍无可忍,抬手又要扇他,扇下来的瞬间,被一把刀贯穿了掌心。
  花珈攥紧他的手腕,另一手握刀,在他掌心扎着来回拧,抬头,看着他笑道:“我没他好看吗?没他说话好听吗?你怎么不对我脸红,嗯?”
  江昼寒着脸夺过他的刀,把他掼到了墙上,花珈拿沾血的手摸他脸,“江昼,你这张新皮真丑。我再问最后一遍,你真的要去仙洲?”
  江昼掐他脖子的手收紧,问:“你要去告状?”
  手愈收愈紧,花珈的脸憋得青紫,张着嘴艰难呼吸,抓住他的手腕说:“不、不告……我要跟你、讲条件……”
  江昼松开手。
  他可以杀花珈,但是杀了他,江逝水和云征月那边不好解释,风洵也不会善罢甘休。
  于是花珈就当着云晏的面,毫不客气地提了条件。
  花珈如今在一域,他虽然为人狠辣,却不够厉害,怎么也杀不了他们的域主,难以上位。
  “那大块头,可凶了。”花珈扯开自己上衣,给江昼看自己腰上的指印和满身绳痕,恨声道,“那种时候都还防备,根本寻不到下手的机会。”
  把人拐上床杀掉,花珈的这种手段,已经用了好几年,没有八方域人抵得过他这张脸的诱惑。
  江昼凝起眉,“你不怕,风洵知道?”
  “你不说他怎么会知道?”花珈笑着合上衣服,“就像我不说,爹娘也肯定不会知道你要丢下他们去仙洲了。”
  “所以,”旁边一直沉默的云晏开了口,“你想要阿昼帮你,杀掉一域主?”
  花珈点头,“没错。”他指指一旁的人脸术师,“我要他,做一张我的皮给江昼。让江昼戴着我的脸去挑战一域主,在角斗场上挖出他的肠子,敲碎他的牙,然后生吃掉他的心脏。”
  花珈这话说得云淡风轻,云晏目光闪动,看向他的眼神多了几分深意。
  江昼说:“我不吃。”
  “好吧,”花珈就知道他没这个魄力,叹气,“那你到时候举着他的心脏示众一圈,然后带回来给我,我来吃。”
  江昼不说话了,花珈的条件他可以接受。
  他看向云晏。
  云晏垂眸思索了片刻,点了头。
  江昼当年帮花珈杀完一域主后,就离开了八方域,这张皮也就顺手收了起来。
  确实不是什么干净东西,季云琅要是不小心戴上了,江昼会难受一整天。
  季云琅突然止步,视线落在某处,江昼顺着去看。
  只见血月照射下,无边无际的黑沙中,风洵双手攥拳双臂弯曲提到腰间,正用标准的跑步姿势奋力朝他们奔跑,而他身后,追着一个大张双臂、光溜溜的、撒丫子狂奔的“太”字形疯子。
  那疯子好像异常兴奋,边追边喊着:“唰啦!哗呀!差一点点!差一点点我就坐上去了,你回来嘛!唰啦!哗呀!你的宝器刚才为什么变大了呀!给我看看嘛!唰啦!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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