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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高岭花失败后(玄幻灵异)——昭昭宵宵

时间:2024-07-20 08:09:40  作者:昭昭宵宵
  “为什么,”江昼手还没挪开,又连拍两下,看着他疑惑道,“这么说?”
  接着不等季云琅开口,就扶着他的肩把他转了个圈,让他面向自己,掸灰似的用双手拍他胳膊,拍他腰,又拍他大腿,边拍边说:“那些人都脏,你身……”上蹭了很多灰。
  卡了。
  好在江昼不说完,季云琅也懂了他的意思,低下头看,身上确实打出不少灰尘。
  江昼边把灰给他拍掉边想,徒弟收了他的衣服,这次出门却依然穿的以前那套。
  他第一次看见自己送的衣服被穿起来,竟然还是刚才找风洵时见到的那个光屁股的变态。
  给季云琅的那一二三四五六七套衣服都是江昼精心照着徒弟的模样身段挑的,现在他随随便便就送出去一套,还让那个变态拿着他的剑乱跑,江昼面上没反应,心里计较得很。
  此刻见季云琅衣上沾了这么多灰,拍也拍不净,他收手,后退一步,跟季云琅说:“脱。”
  “?”
  季云琅明白他刚才是在给自己掸灰,也就勉强原谅了屁股上挨的那几下,现在小小一个“脱”字,又让他陷入沉默。
  江昼见他不动,补充:“太脏了,换新的。”
  季云琅去乾坤袋里翻,习惯性地又拿自己的红衣服,刚拿出一半,江昼说:“换一件。”
  季云琅动作一顿,默不作声塞回去,从他送的那堆衣服里挑。
  这下江昼不说话了,在旁边等他换好。
  季云琅从小使剑,肩背和腰练得最好,穿红衣时张扬,衣服颜色亮,他那双眼睛也亮,全身上下都招人。
  紫衣多了份稳重,衣裳暗了,就衬得他那双眼睛格外好看,成了身上最亮、最勾人的地方。
  江昼抬手挡住自己的眼。
  季云琅就换个外衣,哪哪儿都没脱没露,见他这样,疑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昼说:“好看。有点,”
  挡着眼也从指缝往外看,他强行把自己转过去,背对季云琅,补充,“把持不住。”
  “……”
  季云琅动作停滞了片刻,接着平静地低下头,继续理衣服,“那你努力,千万把持住了,强扭的瓜不甜。”
  江昼:“嗯。”
 
 
第24章 啾
  之后的路上,江昼刻意和他保持距离,在努力“把持”自己。
  季云琅乐得清静,想到什么,远远问他,“你以前在八方域,加入了哪一域?”
  江昼说:“八域。”
  季云琅挑眉,“那我师尊呢?”
  “没有。”
  “他一个人?”
  “不是,”茫茫黑沙中,江昼走近他,抓上他的手腕,朝一个方向去,“跟你爹娘。”
  江昼带他去看以前住过的地方,一处位于八方域边缘的山洞,如今已经被黑沙埋了半截。
  江昼拔出刀,清掉洞外堆积的沙土石头,季云琅站在一旁拿灵气洗自己手腕的银链。
  这个胡夜这么喜欢摸他手腕的链子,季云琅都怀疑他是不是也想整一个戴戴。
  江昼开好路,说:“进去看看。”
  季云琅先进,江昼跟在他旁边,洞穴很长,洞里一片黑,散发着一股常年无人居住的死气。
  忽然,季云琅脚步一顿,紫眸警惕地看向前方一片浓稠的黑暗。
  进了这么死气沉沉的地方,他却莫名觉得有什么正藏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他停下,江昼也跟着停了,两人不约而同屏住呼吸,没了脚步声,洞里瞬间寂静。
  他听到身旁拔刀的声音。
  下一瞬,一个巨物猛朝他两人扑来。
  江昼挡到他身前,原本准备一刀砍过去,但在那个巨物逼近的瞬间,江昼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收刀向旁边撤开,任由身后的季云琅被那个大家伙扑到了地上。
  “你……”
  季云琅不察,被一只巨型大毛绒整个压到身下,毛爪子按到他胸口,宽大的舌苔一下又一下舔着他的脸和头发。
  这只大毛绒从刚扑倒他起就特别激动,恨不得把他整个脑袋大舔特舔给舔透。
  季云琅受不了,在一片黑暗中偏着头躲,推着这颗毛呼呼的大脑袋。
  他用脚踢,用灵力推,都击不退这只大家伙,忍无可忍,才向站在旁边的男人求救,“前辈……”
  江昼站在旁边不吭声也不动弹,其实早就把所有灵光都汇聚到了眼睛上,在黑暗中盯着季云琅。
  季云琅现在的模样狼狈不已,又急又气,连开口向他求救的语调都带着屈辱。
  江昼心疼徒弟,又有点心疼衣服,但是一看见这样的季云琅,他整个人就被一种淡淡的舒爽感笼罩住了。
  想让季云琅再狼狈、再害怕一点,自救无门,只能把全部希望都寄托给他,一声声叫着前辈,叫着师尊。
  徒弟从来不这样,就连十岁时长得最软糯可爱的季云琅也是一个嘴硬脾气臭的坏小孩,跟他撒娇卖乖的次数屈指可数。
  现在他一这样,江昼就有些把持不住。
  想亲季云琅。
  想亲。
  现在就要亲。
  江昼:“嗯。”然后不动。
  季云琅:“……”
  他已经感受到了这只大毛绒没恶意,只是过于热情,但真的不能再舔了,他又不是动物,这个大家伙干嘛把他当崽子舔?
  “前辈,”他又开口,“帮帮我。”
  江昼动了,走近几步,问:“怎么帮?”
  明知故问。
  季云琅不耐烦,嗓音却依旧友善,“把它挪开。”
  江昼:“好。”
  他俯身,抓住大毛绒一只爪子,大毛绒一惊,朝他脑袋上呼了一巴掌,江昼也不客气,一巴掌呼了回去,大毛绒怒了,伸出两只爪子狂拍他,江昼也用两只手跟它过招。
  说时迟那时快,大毛绒趁江昼不备,猛然一记狂爪把他按趴下去,江昼不察,一不小心扑到了季云琅身上,又一不小心,让嘴唇“啾”过了他脸颊。
  接着不等季云琅反应,手撑在地上迅疾翻身,飞身过去一个锁喉制住大毛绒把它摔翻到一边,一点也不见刚才技不如绒的狼狈模样。
  莫名其妙被舔了半天又莫名其妙被亲了一口的季云琅:“……”
  “前辈,”他说,“有时候演不好,可以不演。强扭的瓜不甜,骗来的瓜也不会甜。”
  江昼:“没演。”
  江昼:“真打不过。”
  他顺着石壁摸索一阵,在某处重重按下,洞穴里便逐渐漂浮起萤火似的浅绿色微光。
  随着微光越聚越多,洞穴也被照亮了,季云琅从地上爬起,看向那只巨型毛绒,一眼就对上了两只圆溜溜的紫眼珠。
  “……”
  这是一只紫色眼睛的大黑虎。
  季云琅盯着它,它盯着季云琅,奇异的眸色交相映衬,季云琅从它圆溜溜的眼珠里感受到了几分慈爱。
  一个大胆的猜测涌上脑海,他下意识看向站在老虎旁边的男人。
  江昼也才注意到老虎的眸色,此刻见季云琅这么看自己,开口:“它不是你娘。”
  黑虎眼神突然变得凶恶,一爪拍到他身上,然后转过头,继续慈爱地看着季云琅。
  江昼拍掉自己衣服上的毛,面无表情:“也不是你爹。”
  “……”
  黑虎又要拍他,他揪住黑虎一只爪子往洞里拖,跟季云琅说:“进来。”
  这是只母老虎,江昼拖它期间,颈环上的黑雾激动地往外冒,想要过去蹭这只老虎。
  江昼把黑雾压回去,把老虎丢进洞里,拔刀说:“坐。”
  黑虎龇牙怒目瞪着他,又忌惮他的兵器,只得乖乖卧好。
  江昼从黑雾里揪出几根黑色的绒毛扔向它,绒毛飘到眼前,黑虎一怔,先是拿鼻尖嗅闻,接着抬起爪子轻轻拍了拍半空中轻盈的绒毛,那双圆溜溜的紫眼睛里又带上慈爱。
  江昼默不作声观察它。
  他从前一直以为,炭炭是江逝水从外面捡回来的小流浪猫,无依无靠没爹没娘。
  现在才发现江逝水和云征月还在洞里藏了一只大老虎,不出意外这就是炭炭的娘。
  炭炭它娘是紫眼珠,而炭炭是黑眼珠。
  季云琅他娘是黑眼珠,而季云琅是紫眼珠。
  江昼站在原地想,怪不得季云琅从小就不一样,怕是还在胎里的时候,就已经跟这只虎产生了联系。
  所以这只黑虎才会见到他就像见到了崽,上去狂舔。
  季云琅继承了这只虎的紫眼珠,而作为它亲生崽崽的炭炭却没有。
  江逝水和云征月做了什么,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孩子和蛮荒的凶兽绑在一起?
  况且这样一来,炭炭和季云琅也就成了异父异母的亲兄弟……炭炭还是哥哥。
  有点棘手。
  没想到徒弟这么招人喜欢的皮囊下还流着一点小猫血,江昼最不喜欢小猫。
  -
  季云琅整理好衣服走进来,环视了一下四面洞穴,问他:“我师尊以前住这里?”
  江昼:“嗯。”
  那几根来自崽子的绒毛被黑虎藏进自己毛毛里,然后它歪着脑袋,奇怪地盯着季云琅。
  这个崽崽为什么没毛?
  江昼把季云琅挡住,用眼神对黑虎说:他不是你的崽。
  黑虎朝他翻了个白眼。
  季云琅在洞里四处看了看,长久不通风又无人居住,这里面处处透着一股阴森荒凉之感。
  他不知道以前这里住人的时候是什么样,总之现在,他实在想象不出来江昼会住在这种环境里。
  “他还真不挑。”季云琅嘀咕,抓下半空一团绿色萤火,发现真的是流萤小虫。
  八方域这种地方竟然能有流萤,而且比仙洲的还要亮。
  季云琅想到琥生一直没见过,就拿灵气笼了些,放进乾坤袋。
  江昼在这时走到他身边,见他抓流萤,问:“你喜欢这个?”
  季云琅:“什么?”
  江昼不说话了,伸出手拍他后肩处粘的绒毛,发现越拍粘得越紧,只怕又得换衣服了。
  季云琅避开他的手,问:“你们以前都这么艰苦?”
  “有地方住,”江昼说,“不艰苦。”
  在八方域能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地方很难得,流浪在外面,每天靠着秃枝树、埋在黑沙里睡觉的大有人在。
  季云琅:“哦。”
  他最开始心疼了江昼一小下,后来把那点心疼掐灭。
  讨厌江昼,恨江昼,谁会心疼江昼。
  小时候江昼养他,都是拿最贵最好的东西养,长大了他养江昼,也想要什么都给他最好的,让他过得舒服,让他开心,让他愿意和自己在一起。
  但是江昼不愿意跟他在一起,江昼装得很累,见了面知道抱他亲他,还摘花送给他,没装一会儿就受不了,又从他身边逃开。
  季云琅最讨厌他这样。
  他再也不会念着江昼了,下次再逮住,不管江昼亲他抱他还是给他送花,他都要冷着脸第一时间把他绑起来,堵住他的嘴,蒙上他的眼,再也不关心他疼不疼,用那些糙硬的绳子和硌人的锁环彻底禁锢住他。
  -
  洞里除了只爱舔人的大猫,没别的东西,季云琅兴致缺缺,先出去了。
  他在洞口等了会儿,里面人一直不出来,随即反应过来,等他干什么?于是扭头就走。
  按以前的经验,这个胡夜会在他刚走没几步或者走到半路的时候突然出现,但这次季云琅都走到八域了,他还没跟上来。
  季云琅踏进沙洞,洞里此刻只有楼沙一人,他还穿着季云琅给他的那件衣服,正坐在榻上拿着一个橘子带皮啃,看起来十分焦虑。
  “楼沙。”
  季云琅刚叫他,他就整个人身子一软,扑腾一声从榻上摔了下来。
  楼沙急忙跳起来回到榻上,蒙上被子,露出个脑袋看季云琅,开口第一句话就是“神不去做奴隶!”
  季云琅第一次见他这样,眉梢微挑,“可是八域主你犯了这么大的错,我以后还怎么放心用你?”
  楼沙藏在被子底下,露出一双眼看他,“你可以原谅神!再给神一次机会啊!”
  季云琅:“凭什么?”
  “凭……”
  楼沙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似乎已经想到了自己变成奴隶被人任意玩弄的模样,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里念叨着“不行,神不允许,神不愿意,神不要,神不要……”
  季云琅感觉他不太对,走近问:“你……”
  “唰啦!”他刚走到榻边,楼沙突然发出一声怪叫,猛地掀了被子扯掉衣服晃着神的宝器把他扑倒在地,嘴里大喊着,“神知道了!神愿意!亲爱的领主,神今天要做你一整晚的宝贝儿,直到你答应放神一马!”
  说着就撅起嘴往季云琅脸上怼,季云琅让他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掐住他脖子正要把他往一边扔,头顶就传来一句冷漠的,“你们,在干什么?”
  “……”
  江昼手里托着一个由枝叶混着灵气做出的小叶笼,里面星星点点飘着几只流萤。
  他做好后,一路跟着季云琅的气息过来,想要送给他。
  刚进门,就看到以暧昧姿态翻滚在地上的两人,上面那个人还没穿衣服。
  其实他不穿衣服江昼该高兴,那衣服是他送给徒弟的,这个人穿着乱晃,让江昼很想亲自上手给他扒下来。
  现在既然他已经脱了。
  江昼把小叶笼放到桌上,拔刀。
  那就只能扒点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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