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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高岭花失败后(玄幻灵异)——昭昭宵宵

时间:2024-07-20 08:09:40  作者:昭昭宵宵
  两人的身体和头发都湿,季云琅本来抱着他,半路又嫌狐裘太吸水,湿湿热热贴着身子难受,把江昼放下,让他赤脚踩雪里,牵着他往前走。
  江昼缓步行在他身侧,多亏腕上那个链子掉了,他不再怕冷,脚心只传来轻微的凉意。
  不然他现在要么忍着,要么只能厚着脸皮往季云琅身上挂,被他先嘲弄,再嫌弃,然后问上一句,两步路都要抱,师尊把自己当什么了?
  这些年他的脸皮已经在徒弟的磨炼下厚成了十八层,季云琅动一下,他就知道接下来的二十下该怎么安排。
  他一路观察着地面,快进季云琅房里时一顿,看到了门口隐在雪里的一点亮。
  季云琅正要打开房门,江昼忽然攥住他后脑头发让他仰头,垂首吻了下去。
  季云琅现在不高兴,对这种主动示好却来者不拒,收回开门的手,顺势抱住江昼的腰抵到墙上。
  江昼双臂环过他的脖颈,指尖暗自凝聚起灵光,抬指一勾,无声将雪里断裂的银链握到手心,却不小心让微凉的尾端碰到了季云琅后颈。
  季云琅察觉到什么,吻停下来。
  江昼把他脑袋拉开,仰头靠在墙上,薄唇被亲得润,眼里也蕴了雾,轻喘着看他。
  在季云琅忍不住想要再贴近时,头顶忽地传来一声响,下一瞬,檐边积雪哗啦啦落了他满头。
  江昼顺势把断裂的银链挂到腕上,再用灵气补足,若无其事地收回手,甩甩腕上沾到的雪。
  雪有一部分顺着衣领钻了进去,季云琅被冰得一颤,却不怒,随意拍了拍,把带着碎雪冰凉的手伸进江昼衣领里。
  江昼也被冰得一颤。
  雪被体温消融成水,湿乎乎的,跟着暖不热的手在他胸口乱掐。
  “你可真黑心,”季云琅说,“先假装跟我亲,然后趁我不备,再用雪砸死我。”
  江昼心说我吃了你不少口水,那可不是假装亲,而且这点雪是砸不死人的。
  说不出来话,干脆不出声,反正季云琅也不是想跟他争论这个。
  他把自己身上的狐裘解开,揽住徒弟,把两人一起罩进去,这样一来大衣就开了口子,御寒功能少了一半,冷风直往里灌。
  抱得这么亲热,这算是在哄他。
  季云琅任他揽着,在他身上乱摸一通蹭完水,摸腻了,收回手,终于又肯对他笑,“师尊身体这么虚弱,衣服自己披好,别管我,我又不怕冷。”
  江昼闻言也没客气,把他从狐裘里推出去,再次裹紧了自己。
  这就算哄好了。
  季云琅把他抱起来,转身离开自己门前,朝江昼房间边走边说:“我今天本来也不想跟你睡,你白亲了。”
  他把江昼那个主动的吻当成了交易,江昼是因为不想和他一起睡,所以才给他些好处,让他放人。
  江昼没出声,心想,不要把亲个嘴都讲得那么功利。
  进屋后,季云琅把他放到榻上,盖好被子,立在旁边看了他好一会。
  江昼闭目假寐。
  季云琅目光落在他脸上,在江昼以为他下一刻就要扑上来时,转身离开了。
  直到他关上门,江昼才睁开眼,坐起身拽下锁灵链,查看它断裂的部位。
  带他回来那天,季云琅给他上了两个链子。
  脖颈一个,左手手腕一个。
  脖上那个压了他七分灵力,使他提不起剑,用不了任何法器。
  手腕上锁着三分灵和他包括辟谷、闭气、疾行等一系列能力在内的“体”,让他身体虚弱无力,方便季云琅时刻揉圆搓扁。
  现在手腕上这个突然断掉,江昼才意识到,五年,也该到时候了。
  他试着运灵,曾经加强过的体能已经回复,三分灵气流通至全身,令他的精神也有了些许振奋。
  这时,门外传来踩雪声,季云琅去而复返。
  他把链戴回去,又躺到了床上。
  季云琅提着食盒推门进来,望了眼榻上闭目的人,把食盒放到桌上,走到榻旁碰了碰他,说:“起来吃点东西。”
  江昼不动,假装睡着了,却能感觉到季云琅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片刻,一只手游走进被子里,“不睁眼,是等我请你?”
  江昼倏地睁眼,面无表情把被子一掀,下榻走到了桌旁。
  季云琅笑了笑,跟着走过来。
  桌上的粥冒着腾腾热气,江昼安静吃饭,季云琅就支着下颌坐在一旁看他,唇角挂着笑,紫眸中是尽在掌握的满足。
  季云琅十岁进门,十七岁离开,如今已经二十四岁,最身强体壮这几年不遗余力全耗在了他身上。
  仗着这宅子只有他们两人,兴致到了,随时随处都要跟他闹腾。
  比如现在,季云琅似乎不满足于只看着他,长臂一揽,将他抱到腿上,下颌抵在他肩头,“方凳冷硬,师尊换处坐。”
  江昼一口饭没咽下去,差点呛到,堪堪扶住他的肩,心想换个地方更硬。
  屋内暖,他此刻只穿了件薄衫,什么也遮不住,更别说还被季云琅一通动作弄得从肩头滑落半分,两条长腿赤/裸在外,因着常年不见天光而显得苍白。
  季云琅想握住他的手腕,江昼一放筷子,作势要起身,那只手就一转攻势,覆上了别处。
  江昼一颤,季云琅已经吻上了他肩膀,一手将他揽紧,呼出的热气撩着他,“吃饱了?”
  江昼瞥了他一眼,不出声,眼尾却因为他的动作而染上一丝红,呼吸也重了几分。
  季云琅恶劣地勾起唇,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脸,又落到他几乎忍不住要张开的唇上,哄道:“别忍着,师尊,叫出来。”
  季云琅手轻,江昼被他弄得不上不下,那点念头也被挑了起来,抓住他的手,手臂搭在他肩上借力,反身要往他腿上跨。
  季云琅腰上有伤还这么闹,那就只能……
  季云琅知道他想做什么,手臂一紧,圈住他不让他动,“我还伤着呢,你浪什么?我就想听你叫,师尊。”
  “……”
  江昼再次希望自己可以舌灿莲花。
  他想问问徒弟,不浪怎么叫呢,要让为师给你表演单口相声吗?
  江昼叫不出来,只能靠在他怀里,在他颇高的技巧下张了唇,溢出极轻的喘,季云琅就附耳贴近了听。
  最后应当给季云琅喘满意了,他把沾湿的手举到两人之间,捏起江昼的脸,左抹一下,右蹭一下,尽数弄了上去。
  等江昼一皱起眉头,季云琅手上又放出点干净的灵光,边往他脸上拍边嘀咕:“又让你爽了,连句好话都不会说,每天吃了就睡,懒死了,我竟然还养着你,我怎么还没弄死你,嗯?你怎么不说话?你是哑巴吗?”
  江昼:“……”
  有病吧。
  季云琅把他脸弄脏,又给他擦干净,掰过他的下巴要亲他,江昼顺势扶上他的肩,把自己转了过来。
  这样一来就面对面坐在了季云琅腿上,季云琅不满地盯着他,在他腰上捏了一把,“都说了我还伤着,这么急着勾/引我,伤口裂了怎么办?看我流血你就舒服了?”
  江昼不搭话,静静看着他。
  季云琅最烦他不理人,他越不理,季云琅话越多,把他从头骂到脚,再气冲冲凑上来亲他。
  跟季云琅接吻时江昼最放松,这是唯一一个和他在一起不需要说话的场合。
  他的手抚上季云琅的后脑,轻轻握住他的头发,手腕上那条断裂的银链露了出来。
  锁灵链断了,他也该走了。
  江昼其实不想走,他是个懒人,只喜欢窝在安逸的地方当废物。
  仙洲的这处宅子小小四方天,他和季云琅在这里生活了五年,再住下去他就要彻底沉迷,把一切都忘光。
  但是最近季云琅离开宅子的时间越来越长,回来时受的伤也越来越重,江昼早有预感,他安逸的废物生活过不了多久了。
  他就要走了。
  季云琅会气死的。
  两人正亲吻,气氛尚且算得上温柔平和,江昼手顺着滑过他脖颈、胸膛,到了侧腰,马上要碰到他的伤时,季云琅一下抓住他的手,微微移开唇,“别动。”
  江昼垂眸,盯着他新换的衣服看,红衣金线,上面绣得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季云琅好像有上百件重样的衣服,一件损毁了就换,然后换了也跟没换似的。
  他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穿红衣服的?江昼想了几年都没想通,动了动被他抓住的手,说:“伤,我看看。”
  季云琅不给他看,“你别碰。”
  江昼问:“疼吗?”
  “当然疼。”季云琅怀疑地眯起眼,“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
  江昼无视他这个问题,另一只手锲而不舍地往他腰上摸。
  季云琅不高兴了,把他从腿上推下去,让他转过身,朝他屁股重重拍了一掌。
  疼得很,那声“啪”又实在太响,江昼整个人惊了一下,猝然回头看他。
  季云琅刚抬脚准备踹,见他转头了,又放下脚,拍拍衣服,指着床命令道:“去睡。”
  “……”
  睡就睡,江昼把自己塞进被子里,闭上眼一动不动。
  等门打开又关上,季云琅出去了,他才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被打疼的屁股。
  巴掌打上去时火辣辣的触感好像还留在上面,江昼抚摸着自己的屁股,一丝淡淡的屈辱涌上心头。
  他们仙洲人都讲究“尊师重道”,那为什么他堂堂师尊,要被季云琅一个小小徒弟打屁股?
  师尊的屁股就不是屁股吗?师尊的尊严就不是尊严吗?
  据他对仙洲一些浅薄的了解,只有小孩子在犯错时才会被生气的大人打屁股惩罚。
  当然,情人在榻上打的情况也有,可那就不叫打屁股,那叫调.情,打完还要抱着亲,再滚成一团。
  现在江昼冷冷清清一个人钻在被窝里,季云琅没亲他也没来抱他,显然不是在跟他调.情。
  江昼难得失眠了,他觉得季云琅烦,又觉得季云琅冷漠。
  他明天就要离开,在这里的最后一晚上竟然要自己一个人睡。
  都怪季云琅偏偏在这时候受伤,这些年季云琅一受伤就要把他推开,对他的态度也会大变。
  只有在这种时候,江昼才会感觉到季云琅恨他。
  不过他对这份恨意束手无策,只能躺在一个人的被窝里睁着眼,再次摸摸自己屁股。
  那打就打吧。
 
 
第3章 暖阳
  第二天一早,江昼出门散步,狐裘下的袍袖宽大,衬得他身形愈发削瘦。
  他本不该这样,不说颈上的锁灵链,单单摘除腕上那个,放出锁住的三分灵,他的形体也能恢复如初。
  季云琅爱揽细软的腰,纤瘦的肩,江昼没有,季云琅就强行让他有。
  戴上锁灵链,从此他的手不必握剑提刀,甚至不用浇花种草,唯一的功用是攀在徒弟身上哄他开心。
  院里积雪未化,天边却有暖阳洒下来,融融照在身上。
  今日天气不错,季云琅也起了个大早,江昼才走过三棵树,就见前方一道飘逸的红影。
  季云琅使双手剑,黑发纷飞间剑出如风,招式凌厉飒沓。
  如果不是溢出的暗色灵光染得地上积雪漆黑,江昼都要恍惚他这徒弟出自什么仙宗名门了。
  随即他笑了一下。
  什么锅配什么盖,他们师徒哪个能跟仙门沾上边?
  季云琅发现了他,手腕翻转,剑风直逼他面门而来。
  江昼不动,剑尖在他眼前半寸处忽地偏移,季云琅稳稳落在他身前,单臂环过他的肩将他带进怀里,边收剑边问:“师尊这么早?”
  江昼没吭声,心说:我们吃了就睡的废物是这样的。
  他手在季云琅腰上停了一下。
  伤还未愈,一大早就舞剑舞得畅快,年轻就是不一样。
  江昼不懂剑。
  当年季云琅入门第二个月,江昼拿起自己那把人人眼红的本命剑,拉徒弟到无人的角落,照着剑谱使了几招问:“喜欢吗?”
  他端出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引导徒弟确定未来修炼方向。
  十岁的季云琅眼里已经凝了暗紫的光,笑出森森白牙,盯着寒芒闪动的剑尖。
  “喜欢。”
  江昼满意点头,正待说出第二句为人师表的话,季云琅突然攥住了他的手指。
  才到腰的小孩仰起头,眼里生出了暗藏着兴奋的恶意,“长老们喜欢叫我杂种,云家主身边的护卫骂我小畜生,我可以砍掉他们的舌头,捣烂他们的嘴,让他们再也说不出话。”
  江昼垂眸看他,面上没什么情绪,季云琅也不动,仰着脸跟他对视,本该是最纯真的年纪,那双紫眸却实在算不上清澈。
  良久,感觉手指被攥得生疼,江昼叹了口气,蹲下身,抓季云琅的手一起握住剑。
  他身为老师,自己只学了剑谱前三页,也就教了徒弟前三页,剩下的都是季云琅自己照着剑谱比划的。
  江昼那天说了为人师表的第二句话,“不许伤人。”
  然后在一个小孩脸上看到了不屑和嗤笑。
  江昼没管,他已经为人师表过了,季云琅怎么做与他何干?
  季云琅以“砍他们舌头,烂他们嘴”为目标,从小练功就努力,往往江昼还没睡醒,他就已经练过一轮剑了。
  “师尊?”
  季云琅收好剑,发现江昼还无意识乖乖靠在他怀里,不知在想什么。
  江昼不动,他也乐得不动,手伸进狐裘,摸到温热的脊背,停了停,另一只手也进去了,一边抱着江昼,一边在他衣服里暖手。
  暖着暖着就把人压到了树上,江昼这才回过神来,抓住他的手向外推。
  力道虚软,季云琅根本没放在眼里,手已经钻进了半散的衣衫里,直到江昼皱起眉,开口说,“凉。”他才若无其事将手滑了出来。
  只说了凉,没说不要,他揽过江昼要往房里走,江昼又和他说了今天的第二句话,“闷。”
  季云琅挑了挑眉,盯着他看。
  江昼面上冷淡,心里局促,产生了五年来前所未有的表达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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