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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高岭花失败后(玄幻灵异)——昭昭宵宵

时间:2024-07-20 08:09:40  作者:昭昭宵宵
  云姝:“我喜欢你发挥。”
  江昼不高兴,找了地方坐下,故意离他很远。
  季云琅凑过去,见他木着脸,牵了牵他的手,问:“生气了?”
  “嗯。”
  季云琅:“那怎么哄?”
  江昼把刀拿出来,横放到他腿上,“擦刀。”
  季云琅:“好。”
  他低头擦刀,江昼手臂揽在他腰上,让两人贴得近,跟他一起看刀。
  季云琅不时偏头跟他讲话,转转刀,透过刀身的倒影看他的脸。
  季云琅看他,他就看季云琅,猝不及防在刀里对上眼,一偏头,顺理成章亲吻到了一起。
  一接起吻眼里就没有其他东西,季云琅丢了刀,侧过身,一只手搂上他,江昼在他侧腰揉捏,故意让他痒,身子一扭,就往自己怀里钻。
  有时停下来歇,缠着呼吸对望一眼,又忍不住挨近。
  有时互相使坏,故意撩得对方难耐,顾虑着身旁有人,不敢太凶,悄悄起了反应,只好又悄悄压下。
  时间一长,两人都知道害臊了,原本光明正大地亲,现在也扭捏起来,总觉得亲得太荤,当这么多人的面,有些不要脸。
  可害臊归害臊,还是没停下来,凌乱交错的喘息声中,天边晚霞跟着羞红,最后一捧赧然的光落在发丝,随微风荡出满山甜腻。
  那边收拾东西的十几个弟兄见怪不怪,早不看他们了,互相勾肩搭背下了山,猜测着今晚回家吃什么,干这么久的活,兄弟们要大饱口福,好好款待自己的胃。
  云姝心中期待他们赶紧成亲,成很多次亲,她也要大饱口福,好好款待自己的胃。
  直到夜幕降临,两人才克制地亲吻完毕,期间升起、落下无数次,顾虑着有外人在,谁也没碰谁,生生按捺住,憋得胸口闷疼。
  天这么黑了,他俩准备让弟兄们快回家去,别留在这儿赏月了,八方域也有月亮。
  转过头才发现,人早走了。
  季云琅难以接受,觉得自己那么久白忍了,猛地站起身,“他们走了为什么不说一声?亏我还……”
  江昼把他拽下来,周遭无人,这回大胆了很多,直接往腿上抱,隔着裤子揉了一把,问:“还行不行?”
  季云琅推了下他的肩,从他腿上下来,“当然行。”
  又说:“前辈,用用嘴。”
  江昼揽了下他的臀,把他带近,另一手去解他的衣带,问:“你感兴趣了?”
  问的是现在这张脸。
  季云琅垂眼,轻轻笑,“一般,比不上我师尊。”
  “所以不弄脸上,前辈,”季云琅挑了挑他的下巴,柔声道,“全吃下去。”
  仙洲的月亮高悬在上空,月光清冷,照洒到身上却滚烫。
  季云琅拿江昼取乐,面颊微红,目光缱绻,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他。
  江昼在他面前厉害久了,季云琅从没见过这张脸取悦人的模样,心里舒服。
  江昼上回刚对他凶过,还是在他不情愿的时候,这回不欺负他,想要了也没吭声,只想着把他伺候好了,自己忍忍。
  季云琅却主动俯下身抱住他,在他耳根亲了一下,说话间带着热气,“前辈真好,让我这么舒服,我也帮帮你,你要不要?”
  江昼心想,当然不要,说了要忍忍,他是师尊,又不是禽兽,怎么能连着欺负徒弟?
  季云琅问这种话,简直太小看他了,小小徒弟,师尊这就拒绝你,让你知道一个克制成熟的大人是怎么在红尘诱惑中保持本心的。
  正想着,一个没注意季云琅就滑溜了下去,蹭在他腿边,仰起头,朝他一笑。
  季云琅自己刚舒服完,脸颊泛着红,唇水润润的,像是一早就准备好了要伺候他,那双紫眸含了春水,正望向他,无声邀请。
  江昼沉默。
  江昼犹豫。
  最终克制成熟地开口:“要。”
 
 
第102章 葡萄
  为捕杀漏网之鱼,季云琅陪着师尊在外面跑了大半个月,五个宗门派出的弟子也在查,有消息了会第一时间传给他们。
  这天,城郊外一条河边,抹完一条漏网之鱼的脖子后,季云琅百无聊赖站在原地,沾了河水擦自己的剑,等江昼来验收成果。
  这半个月,江昼不许他的剑闲着,抓到人都是他来杀,江昼只负责后续的收尸。
  季云琅想,反正都要成亲了,他就多顺着江昼一些,况且江昼这样依赖他,他也觉得开心。
  可有一点他捉摸不透,江昼自从在山顶跟他亲近过一回,直到现在,一次也没要过。
  甚至他们现在住客栈,都是要的两间房。
  最初季云琅很不高兴,后来见江昼坚持,他也没闹,只是晚上经常偷溜进师尊房间,上他的榻,往他怀里钻。
  有时想要了,故意撩拨,江昼会一本正经地跟他聊最近杀的人,让他详细地回忆自己抓人杀人的过程,然后讲给师尊听。
  每次讲完,季云琅就没兴致了,江昼连血是怎么出来的、肉有没有被捣碎都要听,恶心得很。
  有次季云琅实在想要,抓他的手来摸,软声软气求了他几句,江昼才帮着弄了一次,紧接着就让他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更有精力杀人。
  季云琅当时问:“我不能跟你一起睡?”
  江昼很直白,不瞒他:“一起睡,我把持不住,想要你。”
  季云琅追问:“所以你为什么要把持?”
  江昼只是盯着他看,不说话,不久后,把他推出门,跟他说:“好好休息。”
  后来季云琅懂得跟他提条件了,每次杀完,都要先拽他来奖励自己。
  只不过还有一点让他不爽,江昼不肯用师尊的脸,这几回不管怎么亲近,都只用另一张脸。
  季云琅一开始还新鲜,次数多了就腻,心心念念的还是最爱的师尊。
  他站在河边,刚解决的尸体就躺在前方,鲜血顺着脖上的裂口汩汩向外流。
  突然感觉腰上一紧,整个人从身后被抱住了。
  江昼脑袋搭到他肩上,垂眼看地上这具尸体,也不顾季云琅脸上还溅着血,偏过头吻了他一下,像是奖励,说:“不错。”
  季云琅勾了勾唇,“我每天受累,这可打发不了我。”
  江昼闻言,手在他腰上摸了摸,问:“天还没黑,在外面要?”
  季云琅拿开他的手,“算了吧,这回没兴趣。”
  江昼这两只手他已经用腻了,他宁肯不要,也没心思搞这种小打小闹式的亲热。
  江昼却不懂他的心思,吻了吻他耳朵,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季云琅笑,“你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江昼这阵子像是出家了,又像是被阉了,总之他的精神和躯体都已经彻底没了欲望。
  季云琅甚至想过,再这样下去,成亲这件事还得慎重考量。
  他正想着,江昼就亲吻他侧颈,把他抱得紧了些,“想要你了,云琅。”
  听见这话,他心里舒服多了,靠进江昼怀里,笑着问:“这么想要,这几天为什么要忍?”
  “观察你,”江昼说,“怕你讨厌我。”
  季云琅没懂,“什么?”
  “我杀那么多人,怕你觉得恶心,”江昼双臂环过他的腰,“这段时间,看你杀他们,身上沾很多血,我心里才舒服些。”
  “……”
  季云琅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皱眉道:“所以你这么久不跟我亲近,就是因为你觉得,我会因为你经常杀人而恶心你?”
  江昼点头,又要来抱他,“你喜欢的是师尊,云琅,师尊不会像我这样。”
  “我以前想过,只用师尊的脸和你在一起,现在显然,行不通。”
  “你已经知道了我是什么样的人,心里会膈应我。
  “讨厌我的时候,也会讨厌师尊。”
  季云琅:“……”
  他面色微冷,看向江昼:“你为什么会这样想我?这么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
  江昼摇头,“你很喜欢师尊,我知道。可我不是师尊那样。”
  季云琅心中怒意翻涌,冷笑,“哪样?”
  江昼正色道:“高雅,矜持,聪慧,体贴,超然出尘,风度翩翩,冰清玉洁。”
  他补充:“把你从小,迷到大。”
  “……”
  真不要脸。
  季云琅刚升起来的那点怒火熄灭了,他问江昼:“谁告诉你,我喜欢师尊这些?”
  江昼:“不然呢?你喜欢师尊什么?”
  季云琅:“好看。”
  江昼:“还有呢?”
  季云琅:“睡着的时候好看。”
  “种花的时候好看。”
  “吃东西的时候好看。”
  “欺负起来好看。”
  “舒服了好看。”
  “疼了也好看。”
  “还有……”
  江昼:“除了好看。”
  季云琅沉思,沉默。
  江昼:“这很庸俗,你看不到师尊身上的美好品质?”
  季云琅摇头,“你哪有美好品质?”
  江昼沉下脸,季云琅笑了笑,重说:“我喜欢你,本来就没有理由,你非要我说,我只能告诉你,是因为好看。”
  “师尊,从我喜欢你的那天起,你在我眼里,不管做什么都是好看的。”
  季云琅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拽近,朝他唇上亲了一下,“所以就算你一无是处,杀人放火,我也……”
  江昼:“我一无是处?”
  季云琅:“你只听得见这句?”
  江昼沉默,片刻,问:“你真的不怕我,不觉得恶心?”
  季云琅不太高兴了,捏起他的下巴,“我这么爱你,江昼,你再说这种话,我就把你……”
  他凑到江昼耳边,一字一顿威胁他。
  “还是算了,”江昼掐了把他的屁股,淡声嘲讽,“毕竟你上回,柔软无力,十分无趣。”
  “?”
  当晚,季云琅终于看到心心念念师尊的脸,他还惦记着江昼那句“柔软无力”,默不作声把师尊推到榻上,两只手腕绑在床头,自己跟着过去,倚在他身旁问:“师尊今夜肯叫吗?”
  江昼没说话,盯着他手上那一串葡萄,用眼神无声询问:跟师尊亲热,为什么提着葡萄来?
  季云琅笑,摘了一颗剥掉皮往他嘴里喂,让他舔掉流出的汁液,轻轻挑弄着他的舌头说:
  “上回让师尊觉得无聊了,这回借点东西来助兴,师尊别再说我了。”
  江昼在舔他手指的间隙开口:“葡萄,怎么助兴?”
  季云琅问:“师尊好奇?”
  江昼:“嗯。”
  季云琅又摘了颗,捏开了皮,挤出果肉和汁,送到江昼唇边。
  江昼张嘴要吃,可微凉的果肉只是轻蹭过他的唇,随后便游走而去。
  后来江昼知道葡萄怎么助兴了。
  他有些不适应,跟季云琅掰扯,葡萄是用来吃的。
  季云琅不解,一颗接一颗喂他,问:“师尊没有在吃吗?”
  有时候吃坏了,季云琅还不高兴,阴下脸,问他到底吃没吃过葡萄,这么不懂事,又说:“你是不是存心惹我生气?”
  “不是,”江昼微微偏过头,说,“……”
  季云琅没听清,附耳过来,“什么?”
  江昼在他耳边亲了一下,说:“不吃葡萄了。”
  季云琅不移开耳朵,问:“不吃葡萄,那吃什么?”
  江昼:“……”
  你说呢?
  还能吃什么?
  一定要师尊说出来?
  季云琅平日求欢时没脸没皮,江昼很喜欢,可轮到自己,怎么也张不了这个口。
  他犹豫半晌,妥协,“那吃葡萄吧。”
  季云琅:“……”
  他覆身过来,抬了下江昼的腰,抱怨道:“真没意思,江昼,你都吃不下了,就不知道热情点,求求我?”
  江昼坚持当哑巴,嘴上不给面子,腿却热情地缠上了他。
  季云琅知道他的德行,笑:“你从前就这样,现在还这样,不怕我腻?”
  江昼不语,心想:“腻什么?你怎么可能腻,你花样多得数不清,今天喂葡萄,明天想喂什么?知道师尊想要,也不正正经经跟师尊亲热,非要搞这些……”
  后来季云琅不让他说了,堵住他的唇,和他一起品尝了大半夜葡萄。
  年轻又凶猛。
  葡萄的果肉和汁液打湿了床榻。
  期间江昼开了很多次口,想让他歇歇,但都只叫出了他的名字。
  在过去的许多年里,这是江昼向他示好的信号。
  他叫一声“云琅”,季云琅心里就甜蜜一分,低下头吻他,轻声哄:“师尊再陪陪我。”
  后来江昼挣脱了绑手腕的绳子,主动抱住他,不再说他柔软无力,心里想,徒弟还是有些本事,值得他学习。
  这个念头一起,江昼望向他的眼神就变了调,不再缠绵,变得求知若渴。
  季云琅看出他走神,抱起他下榻,带到了窗边。
  “师尊,”季云琅在他颈窝吻,语气有些不满,“你又不是不会说话,干嘛这么冷淡?我在强迫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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