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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高岭花失败后(玄幻灵异)——昭昭宵宵

时间:2024-07-20 08:09:40  作者:昭昭宵宵
  停了停,补充:“还觉得搞笑。”
  “……”
  季云琅:“对不……”
  江昼捂住他的嘴,不让他道歉。
  季云琅只好自己穿,跟他说:“我之前骂你,是因为被你弄得疼,所以看你做什么都烦。”
  “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也别总拿出来说。”
  江昼:“嗯。”
  季云琅已经摸透他了,不管听没听进脑子里,先“嗯”上一声,应付过去就算完事,下次逮着机会,依然会翻出来说。
  于是他带着挂了一半的衣服往江昼身边凑,抓起他的手,坚持道:“你给我穿。”
  江昼:“嗯。”
  然后不动弹。
  江昼坐在床边,季云琅站在他身前,垂眸看他。
  在发呆。
  怪不得只会“嗯”。
  他手在江昼眼前晃了晃,让他回神,问:“在想什么?”
  “在想你那些书,”见他穿得差不多了,江昼接手,给他整理好衣服,“我都不知道,你小时候爱看那些。”
  季云琅微笑,“师尊又不教我,我长大了,好奇,只能自己看。”
  江昼没再说话了。
  师尊不教是因为师尊也不懂。
  江昼活了这么久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找人谈情说爱,还一谈就是这么久。
  他以为自己一辈子都只能一个人过。
  穿好衣服,两人牵着手出洞,去江昼埋书的地方。
  到了才发现,不久前填上的土坑被人挖开了,里面厚厚一沓小黄书不翼而飞。
  季云琅:“书呢?”
  江昼:“……”
  显而易见,被偷了。
  偷就偷了吧,江昼无所谓,反正他也不想看。
  季云琅却直接急了,催他快去找,恶声恶气道:“找不到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江昼,你干嘛把我的书埋到这种地方?我上面……很多写写画画,让人看见了怎么办?”
  江昼一点也不急,稳声道:“没事,他们不识字。”
  “那也不行!”季云琅见他这态度,更生气了,抬手掐住他两边脸一通揉弄,“你找不找?找不找?你快点去!我的书要是让人翻开了,我就咬死你!”
  江昼抓住他的手跟他讲道理,让他别急,强调道:“他们不识字,没事。”
  “怎么没事?有事!”季云琅要被他气死了,“他们不识字,云姝不识?林霄不识?琥生不识?让他们看见怎么办?”
  “看就看,”江昼说,“反正就那些东西,都懂。”
  “什么就那些东西!我在上面骂过你不行,小时候还写过想怎么跟你做,写了好几年,江昼,到时候整个八方域都知道你不行,咱们床上那点事也就人尽皆知了!”
  “……”
  江昼:“你为什么,在书上写那些?”
  “我追不到你,想想还不行?”季云琅瞪他,去自己怀里摸猫毛,不管不顾将他这张脸摘下来,把他转了个身狠狠推了一把,“我不管,江昼,现在分头去找,找不到我们以后就不用见面了。”
  江昼第一次被他扯脸皮,惊疑回头,季云琅正盯着手上这张皮看,紧接着揣进了自己怀里。
  江昼:“脸。”
  把师尊的脸还回来!
  季云琅冷笑,转身就走,“找不到,你这辈子都不用要脸了。”
  江昼莫名其妙被他发了一通火,站在原地停了片刻,循着土坑旁残存的气息去找。
  季云琅往人多的地方去,越想越气,都怪江昼,他要是能把书好好收着,根本不会发生这种事。
  中途,楼沙猛地蹿出来,在他耳边大喊:“哇呀!神都看见了!你……你们……那个小宝贝儿……那个男人……脸……”
  楼沙组织不好语言,却极力想把自己刚才看到他撕脸的场面描述出来。
  季云琅:“闭嘴。”
  楼沙:“神不要!原来你的小宝贝儿和大宝贝儿是一个人!你……”
  季云琅甩开他,快步走向人多的地方。
  他和江昼不同方向离开,却都是循着同一股气息来找,很快就隔着人群遥遥对上了眼。
  现在是饭点,很热闹,八方域的这些人聚成好几十堆,烤架延展了很大一片区域,大家一起吃上了烧烤。
  两人隔着烤架上冒出的烟远远对视,季云琅冷哼一声,率先移开视线。
  江昼本来想穿过人群找他,结果季云琅不但不理他,还不停跟身边那个八域的变态说话。
  一看见他们走在一起,江昼就想到,徒弟今天找自己吹枕边风是为了帮这个变态要人。
  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总觉得今天亲热,季云琅目的不纯,不是真的想他了。
  远处,季云琅很快召集了一大群啃着烤串的八方域人开找,江昼遥遥看着,能注意到季云琅一直在重复拍肩、问话的动作,看起来跟每个人都很熟络。
  他心里不舒服,不喜欢看季云琅跟那么多人讲话,不想让季云琅交朋友。
  明明不久前还在师尊身上挂着,环抱着师尊,腿缠着师尊的腰,在师尊耳边一声声说着顶到了、很舒服、师尊不用忍、可以用力,现在呢?就开始不理师尊,跟那么多人都说上了话。
  明明师尊刚送了他绿色的小灯,不亲亲师尊,谢谢师尊就算了,还跟师尊闹脾气。
  江昼心想,还是怪今晚不够凶,没让他哭,给他剩出了不少力气。
  季云琅每拍一个人的肩,江昼视线就跟着挪一寸,这片烧烤的区域实在太大了,来啃烤串的人很多,书的气息就在这处,却始终定位不准,只能一堆一堆地排查。
  江昼很烦季云琅跟那么多人讲话,刚要过去,就感觉肩被拍了一下。
  回身看,是风洵,手里还拿着两本封面香艳的书。
  刚才拍他肩的,就是这两本书。
  他当即把书夺过来,问风洵:“回来了?”
  “嗯。”
  风洵带着几个八方域人,在梅庐跟神医待了很多天,期间江昼从沙牢那群俘虏嘴里撬出话,专程给神医传过信,附带了相关的法宝器具。
  金乾以前干过这个,一点就通,当即给他回了信,说,有头绪了。
  江昼没想到他的头绪见效这么快,没几天就放人回来了。
  江昼往风洵身后看,风洵说:“他们没回来,我来是因为,要再带几个人过去。”
  不等江昼问,他又补充:“是爹娘让我留下,我才没走。”
  “嗯,”江昼说,“一会儿挑几个,你再带过去。”
  又问:“书,哪来儿的?”
  风洵指指不远处一堆人,“那边,还有很多。”
  好巧不巧,季云琅的人还没排查到。
  这群人挖出了江昼埋的书,看不懂字,但是看得懂图,八方域从没见过这种好东西,一时争相鉴赏。
  他们自己还没看完,自然不会声张,不然就被抢走了。
  因此除了被风洵拿走的两本,剩下的所有书都还在这一堆人里面。
  江昼不声不响挤进人群里,找了个地方坐下,对着中央的烧烤架拔出刀来擦。
  拔刀的声音很大,刀身映着火光,亮闪闪,刺痛了每个弟兄鉴赏好东西的眼。
  大家揉了揉眼,心照不宣,把好东西摞得整整齐齐,放到了老大的脚边,请他先品鉴。
  江昼刀横在腿上,随手拿起一本向后翻了几页,几乎每页都有批注,墨迹或新或旧,就算不看内容,一眼望去也能看到,整页都是他的名字。
  翻其他书,也是差不多的情况,江昼细看了内容,心想,怪不得季云琅不敢给人看,写得都是些什么东西,没脸没皮,还敢送给师尊让师尊学习,师尊看到了不打他屁股就是好的。
  正想着,肩就被拍了一下。
  季云琅排查到这里了,直奔他来。
  江昼不回头,放下书,攥住他手腕把他往下一拽,揽住他的腰把他强行按坐到了自己身边。
  周围有人刚起两声哄,就被江昼一眼吓回去了,他们不吱声了,低头啃烤串。
  嚼嚼嚼。
  有人嘀咕道:“咋啦?前不久还亲嘴儿,今天就分了?”
  嚼嚼嚼。
  “分啥分,一块儿看好东西呢,看完又该亲嘴儿了。”
  嚼嚼嚼。
  “管他们干啥,上肉,接着烤!”
  季云琅坐下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书全部收起来,一数发现少了两本,他问江昼:“书呢?”
  江昼:“没收了。”
  “还我,”季云琅去他身上摸乾坤袋,“我不给你看了,江昼,这么多人都传着看过,讨厌死了,都怪你。”
  江昼不给他,抓住他的手放到腿上,“说了,我没收了。”
  季云琅踩了他一脚,江昼没在意,说:“坐好。”
  季云琅又踩了他一脚。
  江昼默默看了他一眼,把刀横到他腿上,让他给擦。
  季云琅不擦,踩了他第三脚。
  江昼手顺着他后腰向下,挤进他的屁股,掐了一下,作势要用力把他翻到腿上,嘴里说:“我现在打你,他们敢不敢留下看?”
  “……”
  当然敢,不光他们看,还会大喊大叫把大家都吸引过来看热闹,季云琅要是真在这儿被江昼打了,那这辈子也就到头了。
  “你干嘛这样?”他不太高兴,不想被江昼威胁,屁股挪了挪,不让他掐,“明明怪你,我现在让你把书还我有什么不对?你就因为这个跟我生气?”
  “不是。”
  江昼又追过去掐了一下,“擦刀。”
  季云琅低头看,刀很干净了,江昼总擦,自己擦不够,现在还逼着别人擦。
  季云琅去自己怀里摸索一阵,拿出了那个绣着丑陋小花的帕子,乖乖给他擦。
  他不说话,忍辱负重,擦得很用力。
  在江昼眼里,这就是在无声表示:看,你让我擦刀,我擦了,你可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我屁股哦。
  季云琅正低头擦刀,忽听耳侧传来一声轻笑,他抬头,只见江昼面无表情看着他,吩咐道:“好好擦。”
  季云琅:“哦。”
  他低头,接着擦,看起来很努力。
  耳侧又传来一声笑。
  他又抬头,江昼仍旧面无表情,吩咐他,“好好擦。”
  “哦。”
  季云琅知道了,江昼在笑他。
  于是他预判好江昼第三次笑的时机,没有任何征兆地抬头,成功捕捉到了师尊弯起的唇角。
  江昼:“……”
  他放下唇角,绷起脸,“好好擦……”
  “啾。”
  季云琅朝他嘴角亲了一下,不给他擦刀了,收起帕子,问:“你干嘛笑我?”
  江昼:“没有。”
  “那你让我给你擦刀,是因为生我气了?”
  “嗯。”
  季云琅:“为什么?”
  江昼不说。
  季云琅把耳朵凑过来,准备等他心里想,然后不自觉地说出来。
  江昼:“把你的耳朵,挪开。”
  “……”
  新上的烤串好了,负责烤的弟兄攥了一大把过来给他们分。
  江昼不接,季云琅把他的份一起接过来,其实吃的兴致也一般,但为了缓和一下跟江昼的气氛,他自己吃了些,又缠着江昼,去喂他。
  可惜江昼一直对他爱答不理,也不张嘴吃他喂的东西,时间长了弄得季云琅尴尬,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缠着他了。
  恰巧这时,烤串的几个人想听他点评一下口味,季云琅干脆直接起身,跟他们到烤架处探讨“如何把串烤得更好吃”这一难题。
  边探讨,还边上手烤,季云琅把自己乾坤袋里能烤的食物全弄了出来,让他们尝尝不同东西烤出来的不同味道。
  这下就吸引了不少人过去,热热闹闹把烤架围住,季云琅教他们种菜做饭多了,对这种场合一向得心应手,跟这群人聊了起来。
  过了会儿,他不经意偏头,目光一顿。
  江昼一个人坐在原处,低着头,又在擦自己的刀。
  他身后是广袤无垠的土地、热闹的人影和簇簇烟火,八方域早没了血月,头顶的月亮萤白皎洁,天际星光闪烁,照得夜色都浅,像在白天。
  八方域从前没有生机,入目只有漆黑和血红,现在却添了许多不同的色彩,花草树木,鸡鸭牛羊,远处有河流,耳畔有微风,形态各异的一切生命都出现在了这里。
  就连这些过去只知道打杀的八方域人,现在也都注重起了形象,热爱起了生活。
  他们看上了那群年轻的仙洲俘虏身上穿的衣服,摸着软,颜色也鲜艳,有不少人已经过去“友好地”跟他们换了衣服,美滋滋地穿上了更舒服的料子。
  整个八方域现在都热闹又鲜艳,他们都丢了兵器,握上炸串,只有江昼还一直穿着他那身被季云琅嫌弃过的黑衣,带着自己的刀。
  不管什么时候,都和四周格格不入。
  他们这边围了一圈儿在烤串,江昼在那边擦刀,形单影只,无人陪伴。
  季云琅好像知道江昼为什么跟他生气了,他从这群人的包围圈里挤出来,走到江昼身边。
  江昼知道他来了,却不抬头,淡定地擦刀。
  季云琅伸手,戳了戳他的脸。
  江昼偏过脸,不让他戳。
  季云琅坐到他身边,手指勾起他几根头发轻轻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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