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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高岭花失败后(玄幻灵异)——昭昭宵宵

时间:2024-07-20 08:09:40  作者:昭昭宵宵
  季云琅:“当然了,这有什么把持不住的,师尊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江昼没说什么,盯着他看。
  “好吧,” 他改口,吻了吻江昼手心,“早就把持不住了,师尊要帮帮我吗?”
  江昼歇了半夜,现在不想睡了,闻言不声不响钻进了被子里。
  书页大开着,放在被子上,季云琅垂眼就能看见。
  上面那对野鸳鸯大胆奔放,望向彼此的眼神情意绵绵,他第一次看见就喜欢,悄悄画了一颗爱心在旁边,奢望有一天真的能和师尊变成这样。
  那时候季云琅还没得到江昼,半夜自己看,心里念着他,偷偷有了感觉,脑子里全是他。
  意识昏沉时脑子里的江昼像是变成了真的,来到他身边,把他抱进怀里,亲吻他的唇。
  “师尊……”
  江昼听见他叫,掀开脑袋上碍事的被子,顺带把书掀到了地上,抬眼看他,陡然一惊。
  眼睛太红,又要哭了。
  他起身把徒弟抱进怀里,问他又受了什么委屈,总不能师尊的嘴都会让他疼。
  季云琅本来泪都要下来了,听到这话,瞬间又被他弄笑,先骂他有病,又回抱住他,说:“没事,和你在一起真好,师尊,我以前都只能想着你自己弄。”
  江昼神色怪异,问:“你以前也大半夜看这种书,然后一个人,把持不住,边自己弄,边叫师尊?”
  季云琅:“……”
  是这样没错,可江昼这么说出来,莫名让他觉得羞耻。
  江昼心想:“怪不得这么浪荡,原来从小就不正经,他白天读书练剑打架,时间占得那么满,晚上精力竟然还如此旺盛,真年轻,真厚脸皮,真不害臊……”
  季云琅把脸埋进他怀里,“别说了……也别想了,师尊……”
  他这样,江昼又想要他了,可他今天已经知道,自己每次疼爱徒弟,季云琅感觉到的只有疼,没有爱。
  于是江昼只能埋下头,继续帮他,季云琅想弄他脸上,江昼撤开唇时脑子懵了懵,问:“哪张脸?”
  季云琅也跟着一愣,笑了,捏起他的下巴让他抬头,“你说呢?”
  后来江昼把脸凑过来,让季云琅给他擦干净,朝他唇上亲了一下,说:“我先走,今晚来接你,陪你看星星。”
  季云琅不想让他走,牵住他的手问:“天都没亮,你就去忙?”
  “嗯。”
  季云琅嫌他太累,跟着起身,“用不用我帮你?”
  “不用,”江昼把书捡起来塞到他手上,“你接着看,那边每天见血,很恶心,不要过去。”
  “要把他们全杀光?”
  “嗯。”江昼拨了拨他头发,“烧他们的命,让八方域变得跟仙洲一样。云琅,你说实话,我这么做,你心里讨厌我吗?”
  “当然不会,”季云琅不解,“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我现在都不理爹娘了,只顺着你,就是怕你烦我,讨厌我。”
  “明明是我更害怕,师尊,你有什么怕的?”
  江昼盯着他看。
  季云琅有些慌,“怎么了?”
  江昼说:“亲一下。”
  季云琅松了口气,来吻他,他要一下,季云琅“啾啾啾啾”亲了他好几下,把江昼亲烦了。
  江昼把他按进被子里,让他继续厚着脸皮看他的小黄书,又说,要是喜欢,师尊可以给他弄一箩筐回来。
  他准备走了,季云琅往他屁股上轻踩了一脚,问:“要是我今天说讨厌你,你怎么办?心灰意冷跟我分开?”
  江昼瞥了他一眼,说:“把你关起来,手脚都锁住,每天问。哪天不讨厌了,再放你出来。”
  季云琅当即:“我讨厌你,江昼。”
  “……?”
  季云琅伸出双手,“你现在把我抓走关起来吧,但是得让我带着书去,我还有一本就看完了。”
  江昼问:“为什么?”
  季云琅冷冷道:“因为我讨厌你。”
  江昼捏了下他的脸,季云琅改口:“你每天这样,我担心你,你在沙牢忙,就随便把我关在旁边,让我陪你一天,好不好?”
  季云琅是不想管着他,可师尊身上的血气总是熏得他难受,他不能完全不在意。
  江昼想了想,答应了。
  季云琅执意要看他干活,江昼把他带进笼里,留在了一个相对干净的地方,可以总览全局。
  本来没准备锁他,可季云琅手腕都晃到他眼前了,眼神很期待。
  于是江昼敷衍地给他挂了个锁,揉了揉他脑袋。
  季云琅本来想问,为什么那些人锁得那么漂亮,他锁得就这么糙。
  定睛一看才发现,那些人身上的铁链穿透皮肉,锁得全是骨头。
  这种手段在八方域很常见,季云琅不稀奇,可亲眼看着江昼轻车熟路地做这些,他还是觉得怪异。
  从前这群狠辣嗜血的八方域人在他眼里是蠢蛋,是仇敌,是他厌烦恶心的对象。
  现在牢里这个面不改色,冷静施出残忍手段拷问囚犯的,是他爱了很多年的师尊。
  从“阁”里搬回来的法宝器具摆满了整间牢房,江昼实在抓回了太多人,每个都亲自关照,精心挑选出对这片土地占有欲最强、最狂热的人,带去小牢房,让他们燃烧自己的生命,为八方域做出贡献。
  让季云琅惊讶的是云姝和林霄也在。
  其余的八方域人都不识字,不能满足江昼随时记录的需求。
  他一天能问出很多话,比如八方域是怎么造出来的、这些法宝器具的使用方法、五大派中跟“阁”里有牵扯的,除了他们,到底还有多少人、这些人如今身在何处,活着还是死了……
  他问得很细,需要记录的也很多。
  有时林霄听名字耳熟,会单独记下来,跟江昼说自己爹可能认识,他今晚回去打听打听。
  云姝在旁边带着面罩遮挡口鼻,一声不吭,把自己化身成无情的写字机器,只等着到点出去吃饭。
  江昼有时会忙里偷闲跟这群人聊天,让他们一人说一个建设八方域的好点子。
  说得好了,可以获得“摘掉一道锁”或者“早些排号,燃烧生命,为八方域做贡献”的权利。
  这群人过去那些年只会找乐子,很难提出好点子,因此江昼只需要留一个人记录。
  林霄积极性很高,云姝总抱怨,江昼让她歇了。
  云姝瞅准牢房里通风最好的地方,也就是季云琅身边,边摘面罩边挤过去跟他坐到一起,瞥了眼他在看的书,夸他,勤奋好学,求知若渴。
  有人来聊天,季云琅不看了,合上书,叹了口气。
  他这口气是对着江昼叹的,云姝问他:“是不是觉得江仙师在你心里的形象不一样了?”
  “是啊,”季云琅说,“幸好他没戴着我师尊的脸做这些。”
  云姝本来笑他肤浅,只在乎脸,紧接着又恍然大悟,理解道:“你也只能靠这个来安慰自己了。”
  季云琅笑了笑,问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云姝:“什么?”
  “江昼是帮你报了仇,却没有跟一开始说好的一样,毁了整个云家。”
  季云琅看向她,“仇人都死光了,我想知道,你现在还急不急着放人去攻上蓬莱岛,闯进云家。你如果有需要,可以跟江昼说,你为他干活,他会帮你。”
  云姝微微一笑,“我总觉得,你在套我的话。”
  季云琅:“你这么想也行,我主要还是好奇。”
  他指指林霄,“林霄本来怕江昼,一直想离开这里,但江昼抓了他的仇人来,故意引他去见,给了他报仇的机会。”
  “他就算面上不说,心里也感谢江昼,所以才上赶着来干活。”
  “我在想,”他对云姝说,“江昼这么热衷/帮/人/复/仇,而且帮完人,就开始收为己用,是不是证明,在他心里,报仇这件事的分量很重,完全可以用来拉拢人心。”
  “报仇本来就很重要,因为我们都有仇人,”云姝看向他,“你没有吗?”
  “有啊,但是小时候的仇我师尊替我报,长大后的仇还是他替我报,我唯一自己报过的仇,”季云琅停顿,“就是抓我师尊。”
  云姝:“……”
  不远处一直偷听的江昼:“……”
  云姝给他分析,“那还是很重要,不过对你来说,重要的不是‘仇恨’本身,而是你师尊,所以你才会不理解。”
  “我们就不一样了,我们的仇人就是仇人,不是爱人,没有你那些爱恨纠葛。”
  云姝邀请他一起观赏自己收藏的腿骨,“我经历过什么,我的仇人也该经历,而且他们必须比我更惨,血债血偿,就是这个道理。”
  季云琅点头,“我知道了。”
  他看着面前一排溜的腿骨,问云姝:“你每天带着,真的不沉?”
  云姝:“其实有点沉的,所以我每天都要吃很多饭。”
  季云琅送了她一个小型乾坤袋让她用,说:“这个很轻,这样你每天就可以少吃点饭了。”
  云姝收起乾坤袋:“谢谢,袋子我收下了,但是吃饭这么大的事,不能草率,我们可以容后再议。”
  季云琅:“好吧。”
  到饭点了,林霄和云姝去吃饭,江昼出去喝琥生送来的药,只剩季云琅一个人面对这些冷冰冰的法宝器具和形容凄惨的囚犯。
  他也被当成了囚犯,江昼自从把他锁上就没来理过他,就连刚才出门路过他身边时都目不斜视,冷漠地挂上了锁。
  他无奈,只好接着读自己的书。
  后来听到远处有虚弱的声音叫他,“季领主……季领主……”
  他朝发声的位置眯眼细看,才注意到那个血肉模糊只剩半身骨头的人是胡总管。
  胡总管向他求死,请他帮帮自己。
  胡总管说自己没有用,他没有技能,不懂建设八方域,那个男人留着他就是要折磨他,季领主怎么说也是仙洲人,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这种不人道的事情发生。
  他这话一说,留在牢房里的人纷纷附和。
  “我也是,我也是,我一点用都没有,请你赶紧杀了我吧!”
  “好疼啊,真的好疼!大家都是仙洲人,你就帮帮我们,给我们个痛快吧!”
  “就是!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那个八方域人对我们做畜生都不如的事吗?!”
  牢房里一开始响着此起彼伏的求死声,见季云琅一直不动弹,渐渐多了骂他的,季云琅耳边一半哭声一半骂声,吵得不行。
  造成八方域这种情况,他们是罪魁祸首,要是让江昼听见他们现在还一嘴一个“仙洲人”“八方域人”,那他都怕江昼之后的半天里能更残忍。
  这样对谁都不友好。
  他其实已经想走了,可说好了要陪江昼一天,也不知道江昼放不放他。
  于是在江昼回来时,季云琅晃晃自己手腕的锁链吸引他的注意,问:“你能放了我吗?”
  江昼瞥了他一眼,“这里的每个人都这么问过。”
  下场一个比一个惨。
  季云琅莫名其妙受到他的威胁,没办法,只好又陪了他一下午。
  后来他书读完了,靠在墙上睡了过去,再睁眼时,视线有些昏暗,四面燃起了火把,江昼正在给他解开手上的锁环。
  他环视一圈,牢房里的人明显少了很多。
  “处理了一批。”江昼说,“没用的,全杀了。”
  季云琅去看,原本困着胡总管的位置已经空了。
  他站起身,揉了揉手腕,对江昼说:“他之前想从你刀下活命,现在却想赶紧死,看来你很会折磨人,弄得这群人都怕你,一边求你杀,一边乖乖给你干活。”
  “嗯。”
  江昼去摸他手腕的痕迹,蹭了他满手心的血,季云琅微微皱眉,想把手抽出来,江昼却紧抓着不放,还抬手,摸了两下他的脸,留下两道鲜红的血印子。
  季云琅骂他:“真脏。”
  江昼盯着他看,张开双臂,让他主动来抱。
  季云琅说服不了自己,偏过头拒绝。
  江昼从前去见他,就算没洗,再不济也是被风吹过的,现在呢?血腥,残忍,是个刚吃完人的凶兽,在血潭里打过滚儿的恶徒。
  “云琅,”江昼开口,火光打在他脸上,照亮染血的发丝和脸,“是你说想来陪我,今天你不抱我,我们不出去。”
  “就不抱,”季云琅瞥他,“我来陪你,你还这么对我?”
  “嗯,”江昼说,“你来了,我想让你抱。”
  季云琅之前不来,江昼第一次被他嫌弃过后,每次都干干净净去见他。
  可季云琅既然来陪了他一整天,什么都看见了,那江昼就不能接受自己一个人带着一身会被徒弟嫌弃的血,季云琅却依然干净。
  他要么别好奇,乖乖窝在家里看他的小黄书,要么就负起责任,把师尊陪好。
  江昼最后跟他说了一遍:“抱。”
  他这么坚持,季云琅把自己的书收好,屏住呼吸,走上前,虚虚搂了他一下,感觉到江昼双臂收紧想把他按进怀里,他急忙说:“不要!”
  江昼顿了顿,没按,也虚虚搂了他一下,说:“可以了。”
  接着带他出门,指指外面摆着的一排尸体说:“把尸体转移到对应位置,这是你今天的安排。”
  季云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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