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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高岭花失败后(玄幻灵异)——昭昭宵宵

时间:2024-07-20 08:09:40  作者:昭昭宵宵
  季云琅合上信,抬眼看江昼,江昼神色如常,见他读完了,从他脑袋上揪下几团猫毛,说:“去煎药,还有,饿了。”
  换做平时,江昼这么冷漠地指使他,季云琅少说也得闹他一个上午。
  现在他不闹,也跟江昼一样,神色如常,点点头说:“好。”又问:“想吃什么?”
  江昼开始给他报菜名。
  季云琅皱眉,“早上别吃那么多。”
  “我今天出去,”江昼说,“迟一些回来,一整天不能吃。”
  只有早上有时间。
  “太多了,”季云琅说,“做不完。我先做两样,剩下的等你回来吃。”
  江昼不语,季云琅失笑,“你拒绝?”
  江昼:“嗯。”
  这就是在为难他了。
  季云琅只好换个法子把他喂饱,让他松口,少报些菜。
  吻完,江昼轻啄他嘴角,改口道:“不饿了。”
  “好,”季云琅跟他蹭了蹭唇,又说,“你得喝药,多少吃一些。”
  “嗯。”
  江昼应完声,盯着他看,季云琅问:“怎么了?”
  “爹娘问你,有没有受我的委屈,你要怎么回?”
  季云琅笑,“你想让我怎么回?”
  江昼拿过他的纸,翻出笔来,直接在爹娘那封信上勾画,递给季云琅说:“原样,送回去。”
  季云琅垂眸看了一眼,在原有大爱心的包围圈里,江昼嚣张地添了几笔——
  (^3^)(^v^)
  (^v^)(^ε^)
  (^3^)~(^ε^)
  (^v^)~(^v^)
  用简洁的图画表示:没欺负,每天亲亲,很幸福,很融洽,爹娘不~用~担~心。
  这东西自然不能给爹娘看,季云琅以为他在开玩笑,刚要说话,江昼就说:“云琅,现在送。”
  “……我不想送。”
  明明是江昼画的,却要他来寄出去,这算什么?给爹娘看笑话?丢死人了。
  “你不送,是因为不想让爹娘知道我们恩爱,你对师尊的感情,比不上爹娘,”江昼给他扣帽子,“云琅,这么不听话,你现在就算跟师尊吵架,也没关系了?”
  季云琅急了:“不是!你别拿那些威胁我,我不跟你吵架。”
  他又低头看了眼纸上大爱心里明晃晃的恩爱炫耀,哪有孩子给父母回这种信的?江昼自己倒是全身而退,要让他来干这种叛逆的、丢脸的事。
  他不情不愿,臊得脸都有些红,把信发出去了。
  江昼摸摸他脑袋:“乖。”
  季云琅绕开他,哼了一声,“不乖。”
  后来他让江昼喝了药,随便塞给他几口糕点,让他赶紧出去办事。
  江昼没吃到自己想吃的,走之前往他屁股上轻轻扇了一掌,季云琅扇回去,“你少在外面这样。”
  扇完,他有些不自在,问江昼:“我要是跟着你,你愿意吗?”
  江昼摇头。
  他不想让季云琅跟,说:“你跟着,我嫌碍事,你要是敢偷偷跟,我就把你关起来。”
  季云琅:“然后吵架,连着好几天不理我?”
  江昼:“嗯。”
  “好吧,”季云琅摆摆手,“那我不跟,你走吧。”
  江昼自从舌灿莲花后,脑子也灵光不少,知道他就怕这个。
  季云琅心里别扭,“你别仗着我喜欢你,就这么对我,次数多了不管用的。”
  江昼:“嗯。”
  “我也喜欢你。”
  季云琅下意识扬起嘴角,又放下,平静道:“我知道。”
  江昼摸摸他脑袋,“我晚些回来,今天要不要一起睡?”
  季云琅:“不。”
  “那你今晚藏好,我要是抓到你,就把你带回房。”
  季云琅笑,“说了不要,你怎么还想强迫我?”
  江昼转身走,留给他一句,“你喜欢。”
  “……”
  季云琅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轻叹了口气。
  当然喜欢,江昼这么想跟他亲热,他心里爱死了,但是身上这道坎儿过不去,疼得要命。
  而且江昼也不是在故意欺负他,是真的觉得他舒服,所以一点也不让他教,一教就生气,总觉得自己一个人就能把徒弟从内到外地征服。
  季云琅不想每次都哄骗他,跟他演,一辈子这么长,他和师尊总不能一直这样。
  到底怎么才能让江昼意识到这个问题?
  他边苦恼,边准备转身去安排人,扩建菜园,迎接新的土壤。
  眼神还没从江昼的背影上离开,江昼就回了头,季云琅遥遥跟他对上视线,恍惚好像见江昼唇角弯了弯。
  下一瞬,江昼指尖飞出一丝灵光,像小烟花,在他眼前炸开——
  (^3^)~(^ε^)
  “……”
  走远了还调戏人,季云琅看到这个就想起他刚才威胁自己给爹娘发那种信。
  他抬手要把这团不正不经的灵光挥灭,挥了半天都没动静。
  总不能让它就这么亮在半空,被人看见太奇怪了。
  季云琅思索再三,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凑过去,朝这团灵光亲了一下。
  只听“啾”的一声,灵光碰上他嘴唇,像跟他接了个吻,随后散开。
  季云琅盯着灵光消散的地方,没忍住笑,抬起手摸了摸唇,轻声骂:“有病啊。”
 
 
第90章 跑了
  在耗了“阁”里人不少天数后,围在岛外的八方域人齐齐涌上了岛,将“阁”包围。
  胡总管之前被季云琅救下,大难不死,此刻焦急地扒在窗口,一边观察这些人,一边疯狂给季云琅传信。
  他才不跟“阁”里其他人一样,还闹自杀,他想活,现在唯一能求助的就是一直对他很友好的季领主。
  他写完一段话,说了目前“阁”被包围的情况,问季云琅能不能施以援手。
  又写:怎么说季领主也是仙洲人,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这群野蛮人在咱们家搞破坏吧。
  刚要发出去,就感觉脖颈一凉,一把刀架了上来。
  江昼悄无声息出现在他身后,盯着半空中浮现的几行字,低声问:“就是你在一直给他传信?”
  胡总管急忙要中断自己的灵光,却被江昼攥着手腕向后一掰,痛嚎一声,生生断了手。
  江昼把他的灵光引过来,抹去他的话,给季云琅新报了一长串菜名发过去,然后把这股灵光收进自己掌心。
  他从前想跟季云琅远程对话,只能通过炭炭,很不方便。
  既然“阁”里人有这样的能力,那他就不需要客气了,带回去自己研究一下,以后随时能和徒弟讲话。
  “你……”
  胡总管捧着断手惊恐地瞪着他,刚出声,就被一掌劈晕,丢了出去。
  外面风洵已经带人捆了不少“阁”里人,他们守了很多天,此刻一声招呼不打就闯进来,收获颇丰。
  地上躺满了自缢的尸体,全是些受不了,最先自我了断的。
  而活着的那些,在他们闯进来的前一刻还在锲而不舍地守着自己残留的、可以影响八方域的法宝器具,不愿自己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江昼当着他们的面,斩杀了几个五大派的长老,接着亲自上手,把那些身首分离的尸体收起来,指挥人把“阁”里的东西全搬回八方域。
  他们边搬,他和风洵边在“阁”里安装炸弹。
  他们做这些,都是当着那些“阁”里人的面,那些人或断手或断脚,被江昼用灵力束缚,捆着丢成一堆,此刻看到他们强盗般的行径,一时目眦欲裂,哀嚎怒骂声不绝。
  江昼所修是清霄门的功法,若有厉害些的清霄门弟子在,一眼便能认出来。
  奈何清霄门的大长老蒋年背了“监察不力,放门里弟子季云琅进八方域”的锅,早早就离开“阁”里了,他走了,自然不会让自己的心腹在“阁”里留。
  江昼捆人时粗略扫过一眼,“阁”里活着的这群人里,清霄门的弟子很少,而且一个个诚惶诚恐,开口骂人都不敢,反倒是地上自杀的,穿清霄门制服的一抓一大把。
  本门长老不在,他们没有主心骨,知道自己绝对会被放弃,不像其他四派,自家长老在,还能期待一下门派赶来救援。
  可惜不管是他们还是其他四派,都不会有人来救。
  从前出入自由,他们是位高权重的长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门派供着他们。
  如今被困,注定出不去,地位和权力都是屁,谁还在乎他们的死活?
  布置好炸弹,这群人被带上了船,折腾许久,已经黄昏,夕阳照在水面上,泛着暖融融的光,江昼要放烟花给他们看。
  为首的几个人伸着脖子望向里里外外布满炸弹的“阁”,红着眼扯着嗓子嘶吼,“不——!”
  与此同时,一道强力灵光携着火焰击去,只听“嘭”得一声,水震,船也震,整座岛直接被炸掉了一半,写着巨大“阁”字的牌匾碎裂,高楼轰然倒塌,顷刻间变为废墟,缓慢沉进了水里。
  这时,几艘大船上同时发生动乱,不少被捆住的“阁”里人都疯魔了,要么猛冲过来把自己的脖子往八方域人的兵器上抹,要么全身灵脉爆裂,以自毁的方式炸开束缚,跳进水里,接着用残存的力气跳进水里,拼命朝那片废墟游动。
  这么做的人不少,一时间每艘船上都传来伴随着怒吼的自爆声和急促的落水声,江昼静静看着,不动。
  风洵走到他身边,问:“不管?”
  江昼没出声,等最后一个疯魔的人自爆完逃了下去,他提刀,下了水。
  看见“阁”被毁掉时越疯,证明他们对八方域做过的恶就越多,江昼对付这些人不需要多余的助力,一把刀足够。
  有不少人,他的刀很慢,他们血流得也很慢,从黄昏日落到夜幕降临,天上挂满月亮,出现星星,鲜血混着碎肉漂浮在水面上,染红了整片水域。
  一大群水底生物闻到味道,争相过来抢食,大片密密麻麻鱼类开合着嘴进食的场景冲击着每个人的眼球,呛人的血腥气混着鱼腥味飘到船上,不说那些留下来的仙洲人,船上的八方域人都忍不住弯腰吐了出来,最能忍的也憋不住干呕了好几下,偏过眼不看。
  风洵站在船头,皱着眉看向水面,让江昼上来。
  江昼却好像喂鱼喂上了头,不紧不慢地动着刀,片着肉,偶尔有些大鱼过来向他展示自己锋利的尖牙,他还会贴心地剁几块骨头来喂。
  他泡在水里,被头颅包围,被白骨包围,被血和碎肉包围,也被一群出来觅食的水底生物包围,有些外形凶悍、过于大型的生物不满足被一口口投喂,试探着张开嘴想吃他,江昼不声不响,把它们也变成了饲料。
  后来是风洵下水捞的他,一边骂他恶心,一边把他甩上了船。
  他手里提刀,身上滴着水和血,目光沉静,扫了眼船上的人,跟他同一艘船的仙洲人全都惊叫着往船舱里面缩,就连几个手执兵器的八方域人都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风洵这时跟着上了船,一把夺过他的刀丢到一边,压着嗓子又骂了他一句,“真恶心。”
  江昼看了他一眼,说:“我带你去见爹娘。”
  风洵看看两人身上一个比一个恶心的血,皱眉,“这种样子?”
  “嗯。”
  风洵拒绝:“我不去。”
  “就这一次,”江昼说,“你不去,我不会让你再见。”
  风洵沉默,走到旁边,找了风最大的地方,吹自己身上的血腥气。
  江昼聚灵催动船向梅庐的方向行进,下船时,风洵本来以为只有他们两个过去,没想到江昼点了不少八方域人出来,让他们押着被捆住的仙洲人一起去。
  梅庐。
  金乾正跟家里的孩子们一起品尝美味宵夜,猝不及防被一大群八方域人闯进来,吓得大吼一声让孩子们快跑,直到看清人群里的江昼时才猛松了口气。
  他让孩子们回房里,自己过去问江昼:“怎么……”
  这时,人群里突然传来声颤着嗓子的喊叫:“钱神医?!”
  他猛然一怔,抬眼看向出声的方向,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声音响起来,是那群被捆起来的仙洲人。
  “钱神医?他不是早就失踪了?都有小几十年不见他了!”
  “就是他,他这模样,化成灰我都认得!”
  “老钱!你当初一声不响就从阁里跑了,我们都当你死了,还哭过你呢!”
  “就是,钱神医,你可是我们的得力助手,当初要是没你,我们哪能处理那么多羔子,怎么说跑就跑,阁里也没亏待你啊!”
  这群人被吓得久了,此刻看到熟人,一个接一个往外冒话,当着这群八方域人的面,也不知是真想跟他回忆往昔,还是想拉他也下水。
  听到他们这话,这群八方域人看金乾的眼神明显变了,就连江昼也沉了脸,一把抓起他的胳膊,带进了最近的房里。
  他这是要私下聊的架势,风洵稳住那群躁动的八方域人,让他们别乱。
  江昼既然带他来这里找爹娘,那现在就不能妄动,谁知道爹娘会不会正在哪里看着。
  这时,一个小男孩低着头快速跑了过来,看也不看这群凶恶的大汉,端起石桌上一盘糕点就想赶紧回房去。
  他宵夜还没吃呢,馋死了。
  刚端起来,还没跑两步,身后就传来男人冷冽的声音,“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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