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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美夫郎,末世顶A他恋爱脑了(穿越重生)——兴酣落笔摇

时间:2024-07-20 07:57:11  作者:兴酣落笔摇
  本来就李氏一个闹,大家还有点心疼,等李大虎一出来,直接绝杀,明白过来这家人又是来找人麻烦的,看戏的又开始吸溜碗边。
  “回……”李大胆拼了劲想说几个字,‘家’字还没从嘴里说出,李大虎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呸呸,爹,你是掉粪坑里了吗,你身上好臭啊!”
  李大胆被说的直接吓了个冷颤,张嘴就就要训斥:“闭……”‘嘴’字又没说出来,李大虎又把他的话打断:“唔~爹,你是吃粪了吗?嘴巴也好臭哦。”
  李大虎说完似想要再次确认,伸脖子又朝着李大胆的衣服上下闻了闻,然后快速捂住鼻子,一脸嫌弃的指着李大胆裤裆干涸的一坨物体说:“咦~爹,你是拉裤子了吗,你的裤裆有shi,都生蛆了。”
  童言无忌贡献了这场闹剧中的第一个笑点,看戏的人中,几个刚吞下的饭因为这两人对话恶心的笑喷了出来。
  笑声中李氏终于看到自家男人给的眼神暗示,一把捂住儿子的嘴,然后朝着村长做最后的哀求:“村长算我求求你,你帮我找蒋家这小子要点钱吧,我好带我男人去看医,不然他真的残了我一个女人带娃可怎么活啊!”
  村长无语,但又不好多说什么,正想措辞时,一直不出声的蒋南野道:“李大娘,你这就太不讲理了,你说你丈夫有几天没回村里,人也是在外头伤的,我这些天可是一直在我院子里照顾我家夫郎,你丈夫的伤真怪不到我,我更不能出钱。”
  说完朝着李大胆问道:“你这伤是在外头做小工伤的?那找人家地主去啊,要是你不敢,你管我们一天吃喝,我想村里有的人是愿意帮你去要钱,毕竟我们是一个村的,你要是愿意,我第一个带头去帮你找人要赔偿。”
  说完话锋一转:“问题是,你这手臂是怎么伤的,还有为什么你这身屎味,跟我院子的那么像?”
  话挑的这么明了,傻子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前因后果都不用理,村长思索一阵直接问李大胆:“你的手臂怎么伤的?”
  周围视线全部移到自己视线时,李大胆明显心虚起来,昨晚的事他肯定不能说实话,刚听蒋南野说的就知道是想让他不打自招。
  可他不傻,但会装傻。
  “村长我这是给县上老爷架房顶给摔的。”
  “那就是跟蒋家小子无关了?”村长一说完李大胆赶紧应下:“就是我不小心摔的,跟蒋怂……跟蒋家小子没关系。”
  一旁李氏不乐意,张嘴又想哭时,腰被李大胆用力掐了一下,再被恶狠狠的一瞪,话都梗在喉咙里。
  李大胆解释完就想逃,身体刚被李氏扶起来,就听见蒋南野说:“村长,那我们开始找夜里的那个泼粪贼吧!”
  刚站起来的李大胆腿一软,跪了下去,跪下去的方向正好对着蒋南野。
  “怎么?你是泼粪贼,要跟我下跪道歉?”
  之前加上这句,有意无意的都在将泼粪贼与李大胆联系在一起,一旁的李氏早听不下去了,生气的松了扶住李大胆的手,指着蒋南野就是呵斥:
  “你这脏心烂肺的天煞鬼,我们大胆都主动不跟你追究让你赔钱了,你这话里话外的还要污蔑我男人。”
  “哎呀,你还要不要我这一家活命了。”说着说着,李氏带着自己的儿子又开始上蹦下跳的哀嚎起来。
  蒋南野懒得理,走近村长弯腰直接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了句话,村长一听,看了蒋南野几秒后,走到李大胆跟前:“跟我去里屋,让我看看你胸口有没有脚印伤口。”
  李大胆一听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了,疼了一早上的伤口让他头脑更加眩晕,只想躺一躺,在看着蒋南野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索性直接自暴自弃的承认:“是我,是我。”
  “不过就是我只是上次不甘心,来泼粪报仇的,可没有偷东西,是他误会了我。”说着冲着蒋南野不走心的说:“给你赔个不是可以让我们走了吗?”
  蒋南野就等他承认,之后就好办了,直接跟村长说:“看来就是他,我家虽然不值钱,但他给我院子弄成这样,李大胆要负责。”
  一起吃过饭见事情走向大致清楚,端着舔干净的饭碗开始各回各家。
  走一半,不愿意全部承担责任的李大胆可不愿意,直接指着往回走的一人举报:“村长这事不止我一个人,还有李二,他跟我一起挑的粪啊,村长。”
 
 
第12章 ……
  解决李大胆第一阶段完成,蒋南野进屋给白舒穿好衣服,梳好头,不过他不会挽发,只能用根布条拦腰绑住。
  不过简单的粗衣麻布,白舒也能穿出矜贵气质,像个落魄的小公子,清晨太阳还没出来,光线更加柔和他的五官,少了些清冷,多了些亲近。
  所以一被推出大门,路过的人视线都要往白舒脸上瞅一眼。
  但白舒就跟没察觉一样,毫不在意他们的目光,只安静的坐在轮椅上看着不远处的‘监工’。
  村长了解前因后果后,直接让李大胆和李二留下来清洗被泼脏的庭院,不过李大胆身体确实不行了,村长刚一下达惩罚,气的眼睛一闭倒了下去。
  所以现在清洗院子的两人分别是李二和李大胆的媳妇李氏。
  蒋南野特意将大门打开,让路过他们家的每一个人都能看见里面捂着鼻子清扫的两个身影。
  一上午时间,李二不知道挑了多少桶水才将院子里外打扫干净。
  快结束时,李氏突然上前小声埋怨:“李大胆干这些破事你瞎掺和什么?”
  李二呸一声没说原因,左右看看将怀里放了不知道多久的,女人才会带的头巾悄摸递给李氏。
  李氏开始没要,最后拗不过,左右看看人后,将那条蓝头巾快速塞进怀里。
  再回到院子,已经是中午,白舒教蒋南野煮凉面,调配卤汁时,白舒忍不住问道:“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蒋南野看了他一眼后拿筷子沾了卤汁,递给白舒尝,白舒觉得有些淡,让人加点盐,这次味道就正好。
  将卤汁放到一边,男人才蹲在白舒跟前笑道:“当然不会这么简单,李大胆身上背了两条命,讲真的开始我确实打算就这么算了。”
  他又不是原主人,一开始确实没想给那两个素昧蒙面的报仇。
  但经历过昨晚后,蒋南野视线一凛,内盛寒冰,再跟白舒说话时,脸上又带着笑,冷眸中的冰化水:“不过受到我夫郎的潺潺教诲后,我觉得自己应该痛改前非,好好做人,一定不能那么轻易放过李大胆,也不会让不好的事情在发生。”
  白舒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男人语气太过认真让他不敢在多给回应,最后憋出一句:“谁是你夫郎了?”
  蒋南野看着他笑:“那之前谁喊我相公的,那可是当着全村人的面啊,有人想反悔也没用,证人太多,上衙门都翻不了供的。”
  说完蒋南野站起来捞锅里滤了凉水的面条,动作间突然又想到什么,笑容灿烂的转头冲着白舒道:“对了,我也在全村面前说你是我夫郎了,我这也是赖不掉了。”
  男人长得本就不差,身体健硕又高大,很符合白舒那个世界的Alpha形象,可白舒在前世就没谈过恋爱,来到这异世界,直接成了人的夫郎。
  要问他这一刻心扑通乱跳是不是代表着心动,他无处问,也不想承认。
  李大胆一身伤,正骨买药看病,直接给原本不富裕的家庭彻底吃的底朝天。
  期间李氏又来找蒋南野闹过,有次还趁着蒋南野不注意缠着白舒一个劲的威胁。
  原先蒋南野对她还算客气,这次后蒋南野不知从哪里拐了条大黑狗,精瘦但高挑凶猛,只要不是白舒或者蒋南野靠近,对其余人都是龇牙咧嘴,匍匐备战状态。
  最后两次李氏被吓的不敢在单独来第三次。
  没了李氏骚扰,白舒每天积极配合蒋南野治疗,药浴,阳光浴,在难喝的中药,也让蒋南野捏着他的鼻子喝了下去,坚持的几天,虽然他身体依旧没有知觉,但他的手指头可以小浮动的伸缩了。
  这发现让白舒又相信了点蒋南野,这天晚饭后,泡完一场药浴后,蒋南野直接给你从水里捞出来放在一旁的躺椅上。
  让白舒自己晾干,时间才六月半多,‘土田村’天气就干燥炎热异常,他俩晚上热的都没怎么多吃。
  白舒一个药浴泡了半个时辰水都没有凉下去,最后还是白舒热的受不了才要出来。
  蒋南野一直怕热,他有些想带白舒进他的空间凉快凉快,但现在一堆事情都没解决。
  就好比昨晚白舒有意无意的问他他吃药花销时,他当时也被骄傲的说他肯定能照顾好白舒,钱不是问题,可白舒冷不丁来了一句:“你有很多存款吗?”直接给他整懵了。
  穿来这个异世界大半个月,蒋南野确实一颗心都在白舒身上,吃穿用都是自己世界攒下的。
  空间除了灵田里的东西可以再生,但田里有限加上果实成熟也需要时间,尤其他发现自己的空间还在不知原因的缩小。
  确实不能坐吃山空,钱很重要,不管是他自己的世界还是这个异世界,被人提醒后,蒋南野野就一直在思索该怎么获取这个世界的通货币。
  一边想着一边给白舒的药浴往外倒,结束后之前的澡白洗,天热了,一动又是一身的汗,额头淌汗热的他不行了,直接给上衣脱了,只留下一条长亵裤。
  白舒看他光着身子进来,红着脸将头扭到一边。
  蒋南野还跟没事人一样,拿过布巾,要给人擦干穿衣。
  布巾刚碰到人,白舒咬着牙小声控诉:“去穿件衣服。”
  蒋南野不理他,手在人身上滚着,嘴巴还故意道:“我不是穿了吗?”说完这话要给人穿亵衣。
  这个活蒋南野已经非常熟练,先将小哥儿半拉起来,在将衣服铺在躺椅上,人放下去,带着人的手穿过袖子,在系绳就行。
  这次刚给人穿一条袖子,蒋南野也小声的说:“看着都差不多,害羞什么?”白舒绯红一张小脸瞪了他一下,蒋南野欠儿的又说:“真比较的话,我还大些呢,我都没不好意思,你害羞什么?”
  虽说哥儿和男人身体结构确实差不多,但小哥毕竟还是有女人的一些特质,蒋南野这么流氓的比较,让白舒气的全身更加通红,手一抬一巴掌呼在嘴欠的人脸上。
  白舒:“?……?”
  蒋南野:“……”
 
 
第13章 正经
  突发事件让两人都没想到,不可思议的互相干瞪眼。
  最后还是蒋南野先动作,噘嘴亲了一口脸上的小白手,语气激动中透着期待:“还有力气不,再来一下。”
  白舒很懵,脑子跟着蒋南野走,手腕轻抬又给了男人一巴掌。
  ‘啪’一声脆响,对视的两人眼睛都布林布林的亮了起来。
  蒋南野松开给人系衣带的手,一脸欣喜的将白舒的手从脸上拿开,指腹对着指腹的挨个揉了个遍:“刚才打的真疼,这是真的。”
  白舒被说的一齐兴奋起来,都感觉胸腔的氧气不够,整个白皙的胸膛挺起又降下,起伏的非常明显,他刚想开口跟蒋南野道谢,顿时发现这男人的视线盯着他还没系带子的胸口看的那叫一个贪婪。
  在一片银装素裹的雪景中,一朵鲜红的梅花在其中点缀,遗世而独立,怎么能不让人驻足,不让人想伸手亵玩呢?
  蒋南野一个口水还没吞下去,他脑袋被双手被推歪,在摆正看胸……不对,是看梅花时,衣服带子被人系上,四周只有白茫茫的一片,他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觉醒出个透视眼。
  遗憾之余不免感叹:“我之前说错了,我们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的,你的看着就好……”
  ‘吃’白舒没给他机会说出来,就甩了这个流氓一巴掌,可蒋南野却像是中邪了一样,手捧着自己被打的脸回味的傻笑,大块头起来笨重死了。
  白舒反复握合手掌,在张开双臂,角度超过90°就泛酸了,他就没在敢用力,一步步慢慢来他还是知道的。
  这个进步让白舒在夜里一直冒着精神头没睡着。
  半夜蒋南野照常给他翻身时,一起来就看到‘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的白舒。
  “热的睡不着?”
  夜里总是被这样翻身,白舒习惯的顺着男人的力道让自己面向墙壁,静默了好一会儿,白舒尝试双臂发力,让自己翻个身。
  成功将身体朝向蒋南野时,发现这人嘴角带着笑的看着他:“我夫郎可真厉害!”
  男人语气的骄傲劲儿让白舒误以为自己是做什么什么伟大的事情,心里虽然觉得蒋南野有些夸张,但心脏却因为这句话不可控制的乱跳了一下,他依旧不懂这个是不是叫‘心动’。
  应该是被男人的称呼给吓到了,他才不是蒋南野的夫郎。白舒这样的安慰自己。
  夜里的无声沉寂更能激发不想睡觉的人制造一些响声,白舒现在就是这样的想法,他觉得应该和相处了快一个月的男人谈谈。
  “你的医术很好吗?”
  蒋南野笑笑毫不自谦的说:“目前除了特殊绝症,还没有我不能治的,就算是绝症我也能延长病人比一般医师还要长的时间。”
  白舒来到这个世界两年,都是同村,虽说谣言不可信,但关于蒋南野医术超群这个传言可是从没有过的。
  之前听蒋南野给自己治病,也是因为自己反正不能动,更多的是自暴自弃随便这人怎么摆弄,要是折磨他,大不了找机会挂掉。
  所以他的手臂突然能动给了他太多的惊喜,不过这些也不能让白舒完全相信眼前人的所有话。
  “那你是怎么学的这身医术?”
  蒋南野哼笑一声:“你这小夫郎怎么当的,自己相公的话都不信?”
  又是这么没正行,之前白舒只能干瞪眼,现在不一样了,抬起手臂就往人肩膀上打。
  蒋南野速度更快把小哥的手给拦住,拎到手里时握着白舒的手腕还晃了晃,逗人说:“手能动的就是打你夫君的?你这小哥儿也太不讲理了。”
  白舒被逗得是无处说理,最后从牙缝挤出两个字:“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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