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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美夫郎,末世顶A他恋爱脑了(穿越重生)——兴酣落笔摇

时间:2024-07-20 07:57:11  作者:兴酣落笔摇
  取下人脸上的面罩,是三天前找他麻烦五家人的其中之一。
  “你……”蒋南野话刚说出一个字,顿觉不对,松开人扭头就往家跑。
  离家还有一定距离时,蒋南野就听见他家那里传来的砸门声。
  越靠近那声音就越清楚,他身影在夜里越来越模糊,人眼看时都成了残影。
  到家门口,李大胆的声音直接清晰的传过来。
  “怎么不说话?上次不是挺大胆,说的挺好的,都能给蒋怂货叫相公,也叫我声试试啊,反正这怂货娶的人我都尝过,现在就差你了。”
  “放心,你这美,我肯定会很温柔的。这么想我还要感谢他,要不是娶了你,我也没机会尝到你这样的。”
  “别着急,就差一点了,门就……啊……”
  李大胆一直压着声收着力,吵闹太大周围邻居来看可就不好了,厨房拿的砍刀也够锋利,这一会儿,门上已经多条小缝。
  借着条缝,往室内一看,床上人乖乖的躺着,小脸惊恐的看向他这边,这一眼李大胆终是压不住耐心了。
  手臂扬起,想快点破门享受,但先一步被一股强力带着他的手臂往后转了一圈。
  咔嚓声中,李大胆倒了下去,伴随着杀猪般的嚎叫,叫出声后又立即捂嘴,护住脸上面罩。
  蒋南野一直提着精神,没想到被这东西给耍了,扭了这人一只手没解气,又伸出一脚,给人直接踹到墙角不能动弹。
  在进屋时,白舒看见是他进来,被吓的煞白的小脸,泪水大颗大颗的往下落。
  从醒来变成不能动的瘫子,在被家人设计嫁人,被拆穿后见他放在一个高台侮辱,在被一个命硬的人娶回家,这些白舒都没有这么害怕过,想着大不了一死。
  刚才听着外头男人污言秽语,还有不停颤动的房门,每一下的砸门声都颤动着白舒的内心。
  他不能动,一种无助的无力感,每一秒让他不知所措,直到蒋南野进来,无处宣发的情绪在毫无保留的在男人怀里发泄了出来。
  “我还在屋里,你为什么要跑出去?你明知道我不能动了,我是个瘫子,我是个废物,为什么丢我一个人。”
  每一句话都问的蒋南野心疼,脖子后的腺体无意识的释放着高浓度的安抚信息素,将人抱在怀里轻哄:“我的错,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不怕了,坏人我赶跑了。”
  白舒渐渐平复过来,缓了好一会儿,想起李大胆的话忍不住问道:“刚才那人说你娶的两个……”剩下的白舒不想说出来,最后语气从询问变成一句质问:“你把他们送给李大胆的?”
  蒋南野直接否认:“当然不是。”
  “那为什么李大胆要那样说?”
  对此蒋南野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原主人娶过两个老婆,因为他命硬的传闻,敢嫁过来的都是家庭条件极为差的,第一个小哥儿就是。
  原主人其实不想娶亲,但当时蒋家的男丁都因为一些意外去世,蒋母为了不让蒋家香火断了,说服他将人给娶了进门。
  新人进门后,原主人从没敢动人一下,不想自己命硬再给人克死,小哥儿知道他的心思,也很感动,每天尽职尽责的顾家洒扫。
  那小哥儿活的越长,原主人就越开心,就在他要准备跟小哥儿喜结连枝的时候,小哥儿外出洗个衣服的功夫不小心掉河溺水死掉了。
  第二个蒋母又给他接回来一个女子,这次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原主人一个眼神一句话都不敢给这个女子。
  刚开始还算正常,只是没想到一个月后,女人身体每况愈下,在到一个月后病死在床上。
  这两条命照旧全部背在了原主人头上,这天时原主人做好要出门讨生活的准备,可又放心不下母亲一个人。
  直到三个月后母亲得了肺痨过世,家里在没一个人后,他收拾东西准备出村时被李大胆发现。
  约到常见后山找再原主人要钱时,原主人这回不愿,李大胆怒气上来就打人,打骂时,不小心将欺负过他两个老婆的事给说了出来。
  原来第一个小哥是不堪受辱后,又不知道该找谁诉说,没想开跳了河,第二个也是李大胆用同样的招数,趁着没人将女人掳到林子里欺负,女人自嫁过去就没得到原主人的好脸色,婆婆也不是善茬,一直让她找原主人生孩子。
  原主人不理她,在外面被欺负就更不敢说,这床上一躺就再没起来。
  直到那天晚上正好是原主人决心要走的前一天,他知道了真相。
  回顾一生,家里父亲外面喝酒归家摔断腿怪他,他姐人嫁出去了,被她夫家折磨致死也怪他,他哥因为手脚不干净,偷了县上有钱人的东西被发现后,那些人将他打死也怪到他头上。
  就是从他一出生害死了爷爷开始,他就被冠上不祥的字眼,于是家里没发生大小事,就全成了他的错。
  原主人只觉得自己失败无能,从小被人欺负责骂,不敢反抗,到头来想保护的人,还被他的固执害死,当天晚上自己打了个棺材,在上吊。
  他知道不会有人给他收尸,或许也根本不会有人知道他死了,他做个棺材也只是想给自己一个家。
  就这些蒋南野当然不能全给人说出来,挑挑拣拣还原了事情真相。
  “我说的都是真的,当时我没想娶他们的,我也没有碰过他们,没曾想让李大胆插了缝,他们的死也是在我接你回家前一晚才知道的。”说完蒋南野举手比三认真道:“我发誓。”
  白舒认真听完,一方面觉得男人有些可怜,但又不忍两条性命:“那也是你不负责任。”
  蒋南野现在有苦说不出,只能全部认下。
  “就凭这两条命,也不能放过那个李大胆。”说完白舒看着盯着自己男人,意识闪躲:“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蒋南野正色道:“之前都是我错了,我会改,我说过你选择了我,这辈子我就一定会保护好你,我发誓。”
  白舒被他弄得有些无所适从,最后憋出:“那你李大胆你要怎么办?”
  “今晚的事要好好利用了。”沉默良久蒋南野淡淡的说。
 
 
第10章 负责
  隔天一早,李大胆媳妇李氏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拖着丈夫,身后跟着村长还有一些端着早饭跟着过来看热闹的村民,声势浩荡的朝着村尾走。
  蒋南野一早给白舒伺候好,带人上完厕所回来后,快步又把人抱回屋里。
  “外面是昨晚他们弄的?”
  经过一晚上的发酵,昨晚被泼粪的地方带着都有正在蠕动的小动物,夏日里那气味就更不用说。
  蒋南野以为他是被熏着了,笑着安慰:“在忍一会儿,这些留着还有用。”
  白舒知道他是误会了自己话里的意思,但没解释,转头继续问:“我真的还能站起来吗?”
  男人将他放置在轮椅上,大块头蹲在白舒跟前,一双大手握住白舒的脚腕轻轻推着:“当然,我按这儿,是不是有点感觉?”
  确实有些隐隐的痛意,想起男人一早有事忙着照顾他,他自己还没吃饭,正要催人,大门被粗暴的敲响。
  声音咚咚,带着女人尖锐的咒骂,让白舒不可遏止的想到昨晚,身体一下僵硬起来。
  一直再给人按腿的蒋南野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腺体又开始无意识的释放安慰信息素,可惜白舒不是小o,他闻不到,整个人被吓的有些呆滞。
  看到这蒋南野脸色一沉,起身时又换上和颜悦色的对着白舒道:“等会儿你在屋里听戏就行,外面我来搞定,李大胆造的孽,我也会让他得到应有的报应。”
  大门刚打开,李氏拖着自己的丈夫就要进门,但刚伸脚进去,又被大股刺鼻的气味给熏退。
  李氏下意识用手捂鼻,被她一直揪着的李大胆没了支撑,哎呦一声,一个屁股蹲坐在了地上。
  "这短命鬼家是在家施肥吗?呸!一股臭粪味。"
  蒋南野笑笑没接她的话,反而一脸正色的对着村长说:“村长我正要去找你呢,我家出怪事了。”
  这话一出,周围面面相觑,村长也是,跟搀扶着他的妻子对了一个眼神后,田氏小心的开口:“舒哥儿呢?他怎么没出来?”
  周围人立刻因为这句话开始窃窃私语。
  “我就说舒哥儿活不过一个月,你看这才几天,人果然没了。”
  这话在小声,周围那么点大,在场的听得也是格外清楚,村长看着蒋南野,即使眼神有些不悦,但也咳嗽几声示意后面的人闭嘴。
  蒋南野额头冒黑线,神色自然的继续自己刚才的话题:“村长我家昨晚遭贼了。”
  “噗嗤,这是有多穷才偷你家。”
  话音刚落,人群中就有个人搭腔,蒋南野神色淡淡的看了那人一眼顺势搭腔:“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家那么穷了,还来我家偷盗,所以开门前我就想劝人家去别家偷去。”
  “哎,什么叫去别家,你们家没东西,就让小偷来我们家,你这心肠也太坏了。”
  蒋南野知道自己这么说肯定要被喷,安静听了一会儿。
  “是啊,你也是个大块头,抄起你家的榔头打啊,谁让他做小偷的,不小心打死了也没事。”
  这个点子明显的受到众人支持,一被提出村民们纷纷表示赞同。
  “对啊,就我们这穷乡僻壤的,自己都吃不饱,好不容易攒下的口粮家财都来偷,这不等于是要害我们自己性命,不打死,也要手筋给挑断了,让他以后不能再干这些偷鸡摸狗的腌臜事。”
  蒋南野不动声色的笑了,等面前的村民情绪平缓,他面上突出现一抹歉意,然后对着村长说:“村长那我说实话了,我名声不好,怕又吓着你们所以刚才才没敢说真话。”
  他故意停了一下,低头看了眼抱着自己断手的李大胆才出声:"我家穷成什么样大家都知道,我命也不好,但我是真想活着,所以平日里,我尽量不跟大家都冲突。
  只是没想到,昨晚先是有个人来我家头偷东西,被我发现后掉头就跑,本以为他会就此收手,没想到,后半夜又跑来我家泼粪水,我当时一生气,就想出去找人理论。
  那人知道自己干的事不干净,一张脸套着布襟,我也没认出是不是村上的,那人见我出来后伸手要打我。
  当时我害怕急了,手劲也没收着,情急之下抓着那人的右胳膊抡了一圈,我也没想到我能打过那个偷盗的泼粪贼。"
  说完人群里一个抱着碗喝面汤水的中年人搭话:“怪不得后半夜我迷糊中听见有人喊叫,不过就一声我也就没起来看。”
  着中年人就住蒋南野隔壁,听他说完蒋南野顺着他的话道:“当时那人确实痛的叫出了声,但他可能也怕惊扰了大家,就立刻将自己的嘴捂住。
  当时我想上前查看,可我夫郎胆子小,以为是我出事了就在屋里叫我,我担心就没在管这小偷,先进去看我夫郎。等在出来时,那人也不见踪影。”
  "这不,一早起来我夫郎就让我找村长帮帮我们。"
  讲完自己的诉求后,蒋南野才一脸好奇的对向来势汹汹的李氏身上:“李大娘刚才那么凶的敲门,找我所为何事”
  李氏刚才也被蒋南野那顿描述给搞怕了,想着回家要好好给金钱藏好,等蒋南野把话题重新转向她时,才想起一大早来这找人的目的。
  一把从地上将李大胆揪起来,指着他不能动弹又扭曲的右手臂厉声道:“我相公自打三天前在跟你闹过后,就去了县上没回来,就今儿天没亮突然跑回家敲门。
  早上我去叫他吃饭时,发现他手臂居然废了。”
  对于一个贫苦人家,双手有多重要在场看戏的都知道,李氏这次的哭喊比上次肺腑多了,不少人已经忘记了吃饭,还有些可怜李氏。
  李氏呜呜哭了半天不说话,村长站在一边听了会儿,等不下去的打断她:“那你来找蒋小子有什么事?如果没事,我们要找找这个泼粪贼。”
  李氏连忙摇头,委屈道:“村长,我怀疑是这蒋家这个小子克我们,你要给我家大胆做主啊。”
  “李大娘,你这话说的,我家刚被泼粪,现又被您这么一大大帽子扣上,那我也委屈呢。”
  李氏瞪着一双眼:“你怎么难过了,就是你克的我相公断的手,他以后要是不能干活了,你要对我们一家负责。”
 
 
第11章 你是吃粪了吗
  李氏在前面哭那叫一个声泪俱下,忘乎所以,一直没留意丈夫给自己使的眼色。
  李大胆右手臂还有胸膛阵阵发疼,半夜回家一直忍着没说,早上实在忍不住了想叫李氏给他找个大夫过来,结果被这个身宽体胖的肥婆拉到这。
  这会儿他已经痛的只有一根精神强撑着,卧在李氏脚边一动不能动的看着李氏把事情越闹越大。
  他的情况看戏的人不知道,可蒋南野清楚,他虽没下死手,但也能让人痛不欲生。
  所以对上李大胆阴狠的眼神时,蒋南野故意无视,让他有气都没地方撒。
  李大胆看蒋南野不理自己就冲着一旁的儿子使了个眼色,意思让忘我哭泣诉苦的李氏赶紧停下来,然后带他回去看医去。
  李大虎自小就继承了父亲美好的‘优良传统’,看母亲这么闹,父亲又在对他使眼色,眼睛一闭,胸腔发力,声嘶力竭的哭喊:“哇啊哇,爹啊……”
  小孩的声音总是要比大人更吸引人,最近的李氏在听见儿子的声音后立即停下哭声,朝下看去。
  只见李大虎先是哇哇哭了两声,胖胳膊胖腿的就朝着蒋南野跑,抬手就要挥拳打他。
  今儿蒋南野一米九几的大块头对一个六七岁的小孩来说属实有些压迫感,李大虎手臂还没抡下去,发觉仰头看着蒋男野这个大块有些发怵,像在看一个巨人。
  知道自己肯定打不过,悻悻地将手放下,转身边朝着地上的李大胆怀里跑,边说:“爹爹,他好可怕啊,他要吃了我。快让他赔钱回家给我买肉吃。”
  李大胆胸膛手臂本就发疼,黑胖的儿子在撞上来,他老命没了半条,眼泪都因为疼痛眨眼眼眶湿润。
  儿子在他怀里哭,老子在‘偷偷’哭,媳妇在嚎啕大哭,好一个家庭和谐父慈子孝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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