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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美夫郎,末世顶A他恋爱脑了(穿越重生)——兴酣落笔摇

时间:2024-07-20 07:57:11  作者:兴酣落笔摇
  这就是做蒋南野小跟屁虫得到的奖励吧!看不出什么材质,但弓箭造型很现代,估计是蒋南野空间拿的。
  水娃刚得到一个可心的玩具,自己在一边鼓弄,开始对着霸王玩,蒋南野给他弓弦调的紧,水娃力气有限,但发出去的距离也算是相当远如果箭头锋利,也能成为一个小杀伤的武器了。
  不过霸王不是一般的狗子,水娃瞄准它时,只见霸王身子轻微匍匐,一双眼睛盯紧着水娃手上的弓箭,眼神像看着猎物一般。
  水娃轻轻将弓箭弹出的一瞬,霸王更快的往前一个弹跳,在落地时,嘴里横着叼了一根没有箭头的木箭。
  水娃先是睁着大眼哇了一声,但在霸王略带挑衅的扬着头将木箭甩他脚边时,被激起胜负欲一触即发。
  弯腰捡起就立刻朝着霸王拉弓,几次下来水娃觉得好像时间在循环,尤其第十次他居然还在狗狗的眼睛里看到了蔑视。
  好吧,已经是念过书的水娃宽慰自己:‘悌于长,宜先知。’他暂时觉得把霸王当自己的哥哥,那让让哥哥也没什么不好的,再说孔融不就如此嘛!先生都说过要向他学习。
  安抚好自己后遂又拿起弓箭自己玩了起来,不过在面对霸王的挑衅他全都没看见。
  自娱自乐也不错,打打桌腿,打打墙壁,打打门,水娃越玩越开心,最后一下还有些激动的闭着眼转圈盲打。
  “唔,”
  这下好了,打蒋南野屁股上了,多亏没箭头,不然蒋南野屁股就要穿了,他前面秃噜皮,后面戳个洞,腹背受敌,想想就惨。
  水娃不知道他那么多心理活动,只觉得自己犯错了,胆战心惊的移到蒋南野跟前,小手一伸:“蒋叔,我错了,你打回来吧!”
  揉着屁股的蒋南野错愕抬头,顿时看见水娃红着个眼眶,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居然能把小小哥儿惹哭,蒋南野当然不允许。
  于是一屁股坐地上,手一抬将人放到腿上,声音更小声的安抚水娃:“就要这样,如果以后有人拿着砍刀欺负大家,欺负你的家人朋友,水娃要在个确保自己安全的位置瞄准了那些坏人。
  眼睛是最上的选择,要是担心瞄不准,就打那些坏人的裆,等人弯腰卸下防备在打腿关节。”
  这个弓箭是蒋南野很小时候用来自卫的袖珍武器,很多小按钮都很隐秘,给水娃时他改良了一些,说着就告诉水娃这个武器的更多用处。
  “看中间凹槽的小按钮没?按下这个就可以折叠当弹弓,没弓箭了就捡石头用,这边旋转把绳子留到这个位置,这样的就会有很大的杀伤力,还有……”
  水娃听着眼睛发光:“那要是有坏人欺负小白哥哥和蒋叔,我也要这样帮你们。”
  蒋南野笑笑柔了下水娃的头:“行啊,不过有一点,一定要在确保自己是安全的情况下,砸一赔一的事咱们不做。”
  水娃听的懵懂,但也用力的点头嗯了一声。
  一旁捣药的白舒就静静听着,也没有阻止蒋南野少说些,倒是听着男人这样温柔的哄着水娃,想来以后对孩子也是不错的,那和自己的孩子呢?
  白舒一想脸上不自觉的开始泛红,手捂了会儿还没彻底消下去,趁着没人注意他,转着轮椅开始做晚饭,等锅中豆角颜色变深时,白舒嘴角自己都没察觉的翘了起来。
  白舒做的土豆豆角焖面,没有大肉只在炝锅时放了些油渣,但这样的素焖面,对面坐着的一大一小吃的头都不肯抬。
  饭后水娃洗了碗又在院子里缠着蒋南野给他他那些重复一遍,隐藏按钮的用处和注意事项。
  最后水娃又趁着天快黑下去时,将武器变形成弓箭造型,背在背上,腰上缠着蒋南野给他制作的袖珍钢箭,仰着头翘着鼻子的往前走。
  路过一家,看到院子有人脚上就用力,等人问起,小脸自豪语气铿锵道:“蒋叔特意给我李淼淼做的武器。”
 
 
第39章 流民就是钱?
  黑夜再一次笼罩了‘土田村’未知的状况让他们恐惧又兴奋。
  村里头下午在村头村尾建立起来的烽台上已经各自站了两人在上面巡守,烽台遮阳雨的屋顶高处高高挂了个灯笼,远处看着像只猛兽的红眼睛,看的久了让人直打怵。
  田忠有作战经验,将村里头年轻一辈与老年的一辈分了两批人,按照每人脾性老少组合,每次巡逻半夜下半夜换人,并让李秀才抄录了值班表贴在烽台下。
  村里头的村民都不想让自家粮食再被毁坏,没在谁家出的人多,谁家根本没出人上计较,全都绝对的听从田忠的安排。
  剩下不需要守夜的,睡前将自家农具全都锁进厨房,前后大门一一检查,在将家里牲畜圈好后才回屋,他们有的枕头下睡着把砍刀,有的抱着长枪,总之每人手里都要拿上一个武器才更安心。
  眼睛一闭一睁是个平安夜。
  村上没发生任何事,不过据后半夜村头守村的两人说道:“远处我们看到了几个鬼祟的人,只不过距离咱村还有五六米远时就没敢上前,估计是看到咱这烽台,最后害怕的跑走了。”
  ‘谷田村’的里正一早也派了村上的人来其余村上查问情况,一来一回田忠也将几个村的消息看了遍。
  ‘谷田村’抓了三个贼,‘水田村’住了五个贼,他们村往后两村一如往常。
  村上得知依旧有流民来偷盗的事,大家更加警惕起来。
  每天巡守的村民更加精神不敢松懈。
  直到第五晚他们村一下来了波大的,直接冲进来十多个衣衫褴褛的人。
  因为当天是田忠在烽台上,远处看见这些拿着武器有往这边跑的趋势就让一起巡守的大儿子田武就近悄摸去喊人,在村口埋伏等着这些人。
  这十几个人一看就是有头带领组织过的,为首的还冲着田忠喊了声,田忠也不畏惧主动跟他们打起商量来。
  但不想对面狮子大开口威胁道:“老头,告诉你,我们这些人都是练过的手里头都有人血,你们只要老实些,乖乖将你们村三分之一的粮食交出来,我们绝不动手。”
  田忠当然要象征性的要价还价,那时村里头的人还没埋伏好,在看到门口这个人话多又没脑子的样,眼神对着下面使了使,意思抓外头的人用不这么多。
  当然几圈下来对面的头头终于看出田忠的不走心,气的手一挥让大家砸门进村,嘴里咬牙道:“今天就是抢不到粮食也要把这个老头皮扒了喂狗。”
  最后当然是他们‘哎呦哎呦’,‘哼哼唧唧’的抱着头躺地上求饶,一些胆子小的还尿了一裤子,尤其那个头头对着田忠的神气劲儿全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次抓的人多,田忠正愁没处发落时,里正跟着张行过了来,张行看着他们村抓的人,直接开口要了去。
  原来张行在第一晚就对抓到的三人痛打了一顿,第二天这三人鼻青脸肿的带着一身伤出现在了‘谷田村’的地里,给他们给村当起了犁地的牛。
  第二第三晚还有昨晚抓到的流民依旧如此,用多了,张行发现这些流民就是免费劳动力。
  打不死,吃的少,干的多,还听话,尤其白送上来的怎么能不要。
  所以在看到田忠手里的十几个人,他像是看到了更多的钱,有了这些人多开荒地,地上长粮食,粮食卖出去,赚翻了,以后钱多了再买个官当当呗。
  张行想着要升天,直接忘了他要将里正送县城的事,随地捡起根树枝赶着这些绑住手脚流民排成队上车,自己手一挥架着马车就往回走。
  张里正看着他叹了口气,最后送他去县城的事情就到了田忠身上。
  路上张里正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给他,
  田忠扫了一眼,皱着眉道:“还有流匪混在这些流民里?”
  张里真点了点头:“村里出现流民时,我就给张高巡抚说了这事,并问他这些流民上交府衙该如何发落。
  隔天巡抚就派人来村里了解了情况,然后写了奏折上书,这些天我又收集前后村捉到流民的身份,家乡等信息。
  但其中一个非常不老实,还想要挟我放了他。”
  田忠问道:“您老没事吧!”
  张里正冷笑一声:“是个软腿子,一吓唬就手脚发抖,连我这个老头都架不住。
  我看这人衣着良好,一搜身上居然还揣着一张百两银票,当即觉得不对劲,直接给他来了一套,还没打几下那人什么都说了出来。”
  “他是北边一个山头匪盗的一个无名下手,战乱敌军直接给他们端了,占了他们的地头,大当家和三当家当场被砍头他是跟着二当家跑了出来,结果路上遇到流民太多,没防备身上银票粮食直接被疯抢,他就是趁乱偷了钱跑过来的。”
  “这么说后面陆续可能还有那些逃出来的流匪了。”
  张里正回道:“他说当时一共跑出来二十来个,遇到流民抢食死了两个,剩下他就不清楚,但他们原本计划是想投奔其他山头,现在就是不知道还有没像他这样不想干了跑出来的,所以我想将这几天收集到的证据还有这些流匪的事情当面跟巡抚说一说。
  还有如何处置流民的事,不能在等了,眼下这些人一天比一天多,衙门再不管,这沿下村庄就要乱套了,我这次拼上老命也要催一催。
  他们要是不管我就在往上找人,我就不信没人管。”
  田忠听着直接起了要跟里正一起去的想法,但被人拒绝:“我走了这五个村我最放心的就是你,张行现在管村上大小事有理有条是他忌惮着我,可现在我不在,我恐他生事端。
  老头子我厚着脸皮想拜托田老兄,在我外出这段时间,‘谷田村’要是出了事,能帮的求你一定帮一下,老头子我感激不尽。”
  话都这个份上了田忠如何不愿意,只能点头。
  等到县城时,张里正还是不放心嘱咐了一句:“我一走张行对那些流民肯定想一出是一出,我写个字条,他要是处理不得当,他不听你时,就将这个拿出来给他看。”
  等彻底交代我才头也不回的往前。
 
 
第40章 蹂躏
  里正走的几天,来村里的流民明显开始变多。
  每晚每个村中多少都能抓到几个,开始其他村子还能接受这些可怜的流民,给口饭吃并允许他们在村上帮忙讨生活。
  但人一多,到了村里所能承受的上限时,除了‘谷田村’其余几个村都开始犯难。
  不过这情况一传到‘谷田村’隔天一早,张行就派了两个人架着两辆马车将其他村上不要的流民都给接了过来。
  两次后田忠看着张行这操作,不免想起张里正走时嘱托过他的话,第三天跟着坐上了‘谷田’拉流民的车,决心去看一看。
  结果瘪着肚子去,黑脸胀着一肚子气回来。
  席间妻子田氏问了一下,气的他放下碗筷饭没吃完的就气着走开了。
  陪他一同去的小儿子田毅这时才压低声音跟他们说:“张叔他是疯了,那些流民他拉过去就是当牲口用的。”
  “张叔根本不管那些流民的死活,吃喝拉撒全在一个没顶棚的圈圈里,吃的就是村里每家每户剩下的刷锅水,他们手脚都连城串的绑着,每时每刻都有人看守,想跑都跑不走。
  我跟爹过去时,那些人被‘谷田村’的人人手一根鞭子或者木棍打着锄地干活。
  村里人下手都没轻重,有些人被打的伤口溃烂发炎了都,夏天蚊虫多他们又不给治疗,有些人伤口都爬蛆虫了。
  还有些老的抵不住这样的酷刑,死后还被张叔割了头挂在了村头。老远就能闻到那些怪味。”
  说着田毅想起早上看到的,不禁打了个寒颤,刚吃下去的东西又想呕出来。
  田氏听了虽然觉得这些来偷盗的流民可恶,但被这么对待也会有些于心不忍。
  一旁田武问道:“那爹是咋受了那张叔委屈了?”
  田毅唉了一声:“要只是看到这些倒还好,就是,那些流民里吧,就,怎么说呢?”
  终归是还没成家斟酌了半天他才道:“每次抓到的人不是有男有女或者小哥儿嘛,张叔把那些抓到后,男的立即捆起来。
  女的还有小哥儿就赶到河边逼她们直接脱了衣服把脸洗干净,村里有钱的先挑,剩下的就给底下村民,当那什么用。
  我跟爹去找张叔时,路过一个河边,有些光棍等不及的按着人就……”
  田氏听后用力一敲桌子:“这不是造孽嘛!他们有家室的也不管管?”
  田毅不屑道:“那是张叔会找借口,说就要这样才能让后面来的流民不敢过来,说男的就要打,女的就,哎反正村里女的也跟着一起去欺负使唤那些流民,都觉得这些人不过是玩物,反正骑不到她们头上,死了也没事。”
  话刚说完,原本走进屋里的田忠推着门走了出来,走到墙边抄起之前打的木枪对着田毅田武道:“去叫村里一半能打的来。”
  田氏看他这样焦急的问道:“老头子你这是要干啥?”
  田忠挥了挥手里长枪再往前刺,来了一套枪法,“去要人,讨说法。”
  因为最近村里需要守夜人,最近白舒就让蒋南野去山里采了些野杏子,他打算做一些酸杏,让守夜人困时吃一颗醒脑。
  晚上最后几屉子终于晒好,他趁夜分装了起来,打算明早就让蒋南野给大家分一下去。
  最后一颗酸杏包好,净了手就推着轮椅往屋里走。
  进门发现有一会儿的男人又在床上犯神经。
  “蒋南野,把裤子给我穿上。”
  蒋南野一下因为这声嗔怒回神,看见白舒进屋,下床几步将人抱起又放到床上,人顺势躺白舒胸口,苦着一张脸道:“老婆,我真觉得自己亏大了。”
  白舒无解,习惯的等他自己说。
  “都十天了,我棍子上还有没掉完的结痂,老婆,那天我们是多激烈啊,我怎么能就一点也想不起来不应该啊!”控诉完最后没脸没皮的总结:“老婆你是不是故意趁着我意识不清才搞得我啊!”
  白舒当时一脸吃SHI的表情,他想如果前世自己哪怕是个beta呢,即使现在成了小哥儿,至少还有攻人的潜力在呢,他觉得自己努努力,也不介意压着蒋南野让他闭个嘴。
  可惜他没A的潜质,所以只能心有余而力不足的闭眼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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