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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美夫郎,末世顶A他恋爱脑了(穿越重生)——兴酣落笔摇

时间:2024-07-20 07:57:11  作者:兴酣落笔摇
  “那时为什么要救我?”
  白舒:“?”合着这小哥儿引出话题的方式跟之前张婆的方式分外相似啊!
  看着问完问题低着头沉默不语的小哥儿,白舒交心道:“我也曾很多次动过相死的念头。”
  李麦苗明显不信,一对黑亮的眼珠盯着白舒的脸看的仔细,想找出这人说谎的证据。
  白舒无奈抬下右手给出一个反正我说的是真的,信不信的由你。
  “刚醒来发现自己成了瘫子有一瞬,被人故意放在高台故意羞辱也一次,当时摔下去时,我想的是,最好脑袋磕在个石头上,永远不要醒来。
  刚来到这处院子更想,想着想着我发现想死真是件简单又没有成本的事情。”
  “可是后来我又发现,那时有关‘死亡’的想法更多的是,希望之前欺辱过我的人因为我的‘死’而后悔,难过。
  但是那些人真的会因为我没了就会重新的开始怀念我,对我产生歉意,为我留下一滴眼泪吗?”
  李麦苗一张脸都是太阳晒出的小雀斑,脸黑又瘦,不过他的一双眼睛格外的亮,清澈诚恳,白舒讲话时总喜欢盯着他的眼睛看。
  这会儿这双干净的双眸里盛满了主人不会落下的苦水。李麦苗视线里,白舒在渐渐变得模糊,逐渐的很长时间不会哭的李麦苗眼睛好像被人开了水库的阀门,一发不可收拾。
  泪水止不住时,五感像是被蒙了一层罩子,罩子里有个人轻柔的对他说:“没事的,没事的,这里很安全的。”
  李麦苗走时耳边一直重复着白舒的话:“救你有我的自私在,但既然我们都活了下来,那在试试吧!从前的苦不能白吃,为了或许更苦,但最后在试一试吧!
  或许有天靠着自己一池苦水也能搅成甜水呢?”
  那就再活一次吧!
 
 
第32章 和离
  “你在这躲什么懒啊,不知道去给我两个宝贝儿子换下的衣服给洗干净去。”
  李麦苗一脚踏进大门,就听见小娘许丽对着对着他的哥儿爹指手画脚。
  他的亲爹在外人人尊称的李秀才,对这倒反天罡的事情,只是将面前窗户关上,在屋内一脸慈祥的教他的两个弟弟读书,好像只要看不见,小妾欺负正房的事情他就不知情。
  而他的爷奶呢,跟没事人一样的坐在檐下嗑着瓜子。
  好像从记事起,他跟哥儿爹就一直在忍耐的,一直到他寻死前,都将这种忍耐视作了应该。
  可什么又是应该呢?
  是应该让出嫡出的位置,是应该将家中大小事一人包揽,是应该听从家中人的每一条准则,还是应该丢掉灵魂只留下躯壳的活着呢?
  去TM的应该!
  李麦苗几步走到哥儿爹跟前,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衣服,朝着一旁照镜子的许丽出声:“你宝贝儿子的衣服就自己去洗。”
  说完将沈麦推向了院子里八仙桌的主位上。
  沈麦自觉不该,要站起时,又被李麦苗一把摁住。
  “公公,婆婆你看苗哥儿跟大房,一点礼仪礼教都不管了,这是要造反啊!”许丽哪能受这气,赶紧拉出家中长辈当靠山。
  李麦苗哼哼一笑,对着许丽道:“你还知道一家中要讲究礼仪尊卑,可你仗着我爹心软一再欺负,正房主卧都要被你当成橱柜,家里最会造反的莫过于你了小娘。”
  “你你,老爷,你看,快出来看看,苗哥儿他这是中邪了要这样与我说话,哎呀老爷我可受了极大的委屈呢。”
  沈麦抬手拽了拽李麦苗的衣服,看着这样的哥爹儿,李麦苗既心疼又痛恨,低头对着沈麦认真道:“啊爹,我们离开这个根本就不是家的地方。”
  沈麦还没反应时,许丽已经将李秀才拉了出来。
  “苗哥儿,怎么能这么跟你小娘这么说话,父亲平时都是怎么教你的。”
  李麦苗不禁好笑道:“父亲哪里曾教育过我,幼时我想读书,小娘一句哥儿读书没用,你就留我在家里干活,哥儿爹为了我在你书房前跪着求了一天一夜也不不见你有想教育我的意思。
  屋外,人人都说父亲厉害,都能教出一个探花,都说父亲读过书的就是不一样。
  可是关上门,父亲就是个伪善,自私说一套做一套的无耻小人。”
  “你……你说什么?”李秀才大怒,许丽不劝反要在拱一把火:“表哥,你看我们平日子可没好好对苗哥儿,你看苗哥儿怎么能这样呢?”
  “你们平日子怎么对我的,自我能扛起锄头那刻,家中的那几亩田地除了哥儿爹和我,谁还去过田里一次,家中每次父亲去县城带的好吃的,小娘偷着藏着还要里三层外三层的锁住,宁愿放在那放发霉了,也不肯给我和哥儿爹一口。
  当初受伤,父亲明知道这个女人将我救命钱私吞,却也不肯为了我阿爹说上一句,反倒是将我们赶到了后院。
  桩桩件件我懒得细说,这是我和阿爹的家吗?我们是家人还是你们的不要钱就可以使唤的下贱奴役。”
  “够了。”李秀才平日子被尊敬惯了,哪受得了这样的指点,‘啪啪’两巴掌打在了李麦苗的左右脸。
  没几天村里又出现了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
  “舒哥儿,你是不知道前几天李秀才家闹得多大哦,要不是村长出面,苗哥儿跟他爹可就要被李秀才打死了哦。”
  张婆择着韭菜,嘴不停念叨:“这是多大仇多大怨啊,再不喜欢大房也不能这么磋磨他们,哎,村长过去时,苗哥儿后背都没好的地方了。”
  怪不得苗儿哥好几天没来,白舒略带着急的问道:“那苗哥儿跟麦哥儿叔怎么样了?”
  张婆叹了口气:“麦哥儿跟李秀才和离了,小苗哥儿跟麦哥儿走,有村长在,地分了两亩走,还把后院仓库分给他们了,好歹是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白舒听着倒是觉得这是件好事,心想有时间要让蒋南野带他去看看。
  “不过这次我们才知道,许丽那女人之前,欧呦,那些贤惠样儿全是装的,之前苗儿哥倒了,不给钱看病就算了,还把大房哦……”
  另一边沈麦煮好了药给苗哥儿时,看着自己孩子有气无力的样子,痛恨的打了自己一巴掌。
  “阿爹,做什么?”
  沈麦眼泪簌簌的:“都怪阿爹以前优柔寡断,还总抱着你父亲能回心转意的想法,苦了你,也害了自己,都是阿爹的错。”
  说着抬手抚上苗哥儿的脸上,拇指蹭着,眼睛好像是在看着现在的苗哥儿,但又好像在看另一张脸,良久,沈麦自责的问道:“孩子,怪不怪阿爹?”
  李麦苗艰难的摇了摇头:“不怪,要不这样,我都不知道该被那女人给卖到了何处。”
  生活一天天过,转眼就是立秋,田埂处弯腰拔草施肥的人们逐渐多了起来。
  “秋者阴气使下,故万物收。”站在一片金灿灿的麦穗田中,田忠看着不由得感叹一句。
  邻田的一个村户虽然听不懂,但是会拍马屁:“村长就是不一样,这说话都李秀才一样文绉绉的,这做出的诗真是……”马屁拍到了马腿上,田忠拔下根杂草就甩这人头上。
  嘻嘻笑过,王帆摘了草帽,看向村里的大片麦田,欣喜道:“村长,你发现没,今年咱这一亩田的产量少说比之前多出半倍出来。”
  本还嫌弃的田忠立刻因为这话笑了出来,他早就发现了,毎茬麦穗看着确实比之前多了那么几簇,麦籽也比往年更加饱满。
  这时不知道哪传来一句疑问:“哎,这蒋家小子种的是什么?怎么都没见过,这是种了十亩地的野草?”
  循声望过去时,正好有阵风吹过,风给蒋南野脚下拉了一层白绿渐变一样,像是翻滚的浪花。
  田忠看了眼,大声朝着刚才嘲笑的人喊道:“这是苎麻,外头可称作‘富贵丝’。”
  虽然大家伙不知道‘苎麻’有何用,但能听懂‘富贵’是什么意思,刚说像野草的那位又问道:“村长,这草咋就富贵了,能跟咱们种的麦穗还富贵?”
  “苎麻,全身上下可都是宝贝,清热安神止血,我年轻打仗那会儿,只有士官首领才能拥有一小盒,要是不用来入药,那这个草的价值就更多了,饲料酿酒制衣等等。
  可以说这草虽然不起眼,但是可百用,很是珍贵。”
  周围听着的人很是心动,不过田忠一眼就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立即打消他们的念头,连声道:“咱们村土地不行,我被返回村里时就有心种植,但奈何没有技术,全都失败了。”
  “哎,那为什么蒋家这小子那么厉害,这十亩地,长的满满的,一点没浪费啊。”
 
 
第33章 进贼了
  田忠见周围人不说话,转一圈发现这些人眼神带着质疑,他今年五十九,在一年就六十,哪能受这样的注目。
  气的红着脸扔了手里的农具,“你们厉害,下一季度自己去种着试试看呐。”
  蒋南野躺在田埂处躺了半天,这时候出来带气氛:“村长可真厉害,其他人都认不出的野草,您一眼就能看出,不愧是战场老兵,真牛。”
  老小孩也不是没有用道理,下一秒田忠又被哄的笑开了花:“不过南野,你这地是怎么犁地,这么肥,庄稼也好看。”
  蒋南野心道:当然是因为我有作弊神器——灵泉。
  不过这不能说出来,笑着恭维:“那当然是因为村长福泽一方,这土地老爷兴许是感动村长这样帮助我这个没地的汉子,让我得以新生吧。”
  “哈哈哈哈,小蒋这话说的。”
  看着田忠眼角的褶皱,喜欢拍马屁的王帆怎么能少了他,张嘴就来:“那是,肯定是因为村长不辞辛苦,即使快六十花甲之年,还身体力行的带着我们夜以继日的种地,一定是因为这样,感动上苍,感动土地爷……”
  “父亲,父亲,不好了,不好了……”
  田忠看着小跑过来的小儿子田毅,笑着让他做事沉稳些。
  田毅缓了缓道:“县上派衙役来发下一季度税收明细了,老师看了眼就让我提早下学,赶紧给你您老送来了。”
  读完明细,王帆榔头一扔捂着脸直接坐在了田里:“这叫什么事嘛?怎么又涨了,我们现在一亩田最多产两石粮食,交税涨到现在一亩一石,这还要不要我们活了啊。”
  不安情绪瞬间疯涨,站田里的村民每个都念念有词:“是啊,这人头税每人也涨了十文,这不是在间接的掏空我们农民嘛!”
  “村长,这可咋个办嘛!”
  蒋南野听着周围的哀嚎,觉得这些人跟末世下底层求生的人有什么区别呢。
  上一秒还在欣喜多今天多赚了一块‘新源币’,未知的下一秒,又被感染的人给咬死。
  晚饭点回去,白舒做了肥肠面,肥肠被白舒卤香软可口,一口肥肠一口面,吃的那叫一个满足。
  可今天的蒋南野心里却藏着事的吃的不是滋味,白舒一眼就能发现他的低糜情绪。
  “为了今天的赋税发愁?”
  蒋南野震惊的抬头:“老婆,你真是我肚里的蛔虫。”
  白舒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谁要当蛔虫啊!”
  蒋南野傻笑:“我老婆就算是蛔虫,那也是最漂亮的。”
  一句话给白舒惹的,推着轮椅走了。
  半夜,白舒睡到一半突然被屋外哄闹的人声吵醒,起身时却没看见蒋南野,喊了几声也没人应下。
  他先是镇定的爬到床头点了蜡烛,在摸了下男人睡觉的位置,一探就知道人不在有一段时间。
  白舒等了会儿,外面的吵闹声不断,其中还听到一些熟悉的咒骂,久久不见蒋南野自己又一个人被困屋中,外面情况他毫不知情,霎时间被不安焦急笼罩。
  拉了床边的轮椅要坐上上去时,刚拆夹板的左手忙乱中使不上劲,他又没有防备,人还没坐上轮椅,轮椅先往前出溜,带着他头朝下的栽了下去。
  摔倒之际,没拆夹板的左腿重重磕在了床沿,薄韧的夹板一砸就分为两半,内折下有段木块直接刺入左腿,鲜血一瞬浸红了他的纯白里衣。
  就在他躺在地上干让左腿流血时,他终于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抬眸红着水润的眼睛就吼了一声:“你去哪了?”
  “你没事吧?”李麦苗进门就看见了白舒躺地上生无可恋的样子,视线往下还看见了他还在流血的左腿。
  从小干杂活,李麦苗虽然个矮又瘦弱,但还是很轻松的抱起了一个比他高了半个头的白舒。
  余光看见白舒的眼神,耐着心跟他解释:“有外乡贼来村里偷田里的粮食,蒋南野最先发现,他现在正跟村长一起,看见我在场就拿了钥匙给我,让我先回来陪你。”
  另一边蒋南野一早趁着白舒熟睡,悄摸起身就去了趟田里,从第一家田亩开始灌溉灵泉。
  之前他没这样做的原因,一个是他空间自带的灵泉虽治百病,生万物,可再好的东西使用都要有个度,再说村中在他没来之前都这样过了,想来也不需要他偷摸的干预。
  直到下午府衙税收明细出来,看着村里人的苦仇场景,想想还是帮一点点吧,就只在本村就好。
  现在麦穗正在成熟期,他不可能让麦穗翻倍,但是撒点灵泉可以让麦穗更加饱满充实。
  这刚浇灌了半村人的田地,就地躺着休息了没几分钟,他五感强,很容易的就听出至少五六个人的脚步声,开始还以为是村里人,就躺着不动。
  后来发现是来偷粮食的时,他一个鲤鱼打挺从田埂上跳起,对付这五个偷盗者于他而言就是小菜一碟,但这五张嘴他无法立即让他们消声。
  离田地最近的赵老汉闻声看过来,中气十足的一声:“都快起来,有人来田里偷粮食了,偷粮食了。”
  前后应该没五分钟,他跟这五个偷盗者很快被陆续赶过来的村民团团包围。
  张老汉最先接近案发现场,连忙给后来的人描述:“我一来就看见姓蒋家小子在田里打这个几个外乡人偷盗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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