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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美夫郎,末世顶A他恋爱脑了(穿越重生)——兴酣落笔摇

时间:2024-07-20 07:57:11  作者:兴酣落笔摇
  白舒这会儿半靠在床头,左手带着板夹不好动,只能抬着右手露出一个吃惊表情。
  “不过你也先别吃惊,我听‘谷田村’说,他们怀疑这事跟你家男人有关。”
  这回白舒是真的惊了:“他们偷情跟我夫君有何关系?”
  “听那边的人说,是因为那伙房家的小哥儿,先前跟你们在厨房有过争执。”
  “就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吧!再说他们不是偷情吗?又扯我夫君作甚?”
  “你耐心听,我下面说的就是蹊跷事,你知道这俩偷情的事是怎么被发现的嘛?”张婆顿了一下地小声快速的道:“他们是在你摔下的那个地窖发现的,关键他们受伤的地方和情况可是跟你一模一样。”
  “可就算这样,咱们俩村之间相隔那么远,上次去一趟,坐牛车去一趟就需要小半日,我夫君怎么可能在这一来一回间无人察觉。”很快白舒找到其中的破绽。
  张婆笑了一声,立刻又换上了一个古怪的表情,还往身后敞开的大门看了眼,才悄声的说:“蒋家这小子平日里都正常吧!”
  这话虽然突然,但白舒听得出刚才‘谷田村’的偷情受伤一事只是她拿来引出这话的导火索。
  “张婆怎么这样说呢?”
  “你那时晕倒了,我听‘谷田村’的人说,蒋家这小子那日把人家整个院子翻了个遍,没找你人就像中邪了一样,整个眼睛通红,两眼无声,谁说话也不听,嘴里一直念叨:
  ‘他就在这附近,我闻着了,闻着了。’说完这话他甩开人就往后院的地窖去看,一打开你果然在里头。”
  张婆说着又降低了些声音,说话间还冲着白舒嗅了嗅:“我们都在猜啊,这小子别是给你下了什么降头,你身上哪有香味啊,神经兮兮的,别是他趁着你睡着真对你做了什么。
  我可是听说过有借人身养小鬼这一说,村上人现在都在说蒋家那些早死的人都是被这小子的小鬼当母体,给吸光了精血。
  这下一个就是你了!”
  要不是被说的是身边人,白舒还真要被张婆这身临其境的描述给带进去。
  “舒哥儿,你这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或者没什么精神?”
  ‘咳’门外一声轻咳,张婆瞬间站立,看了眼床上的白舒,又看了门外的蒋南野吞吞吐吐的讪笑道:“蒋……南,那小子回来了啊,这,我,这我就回去了,不送了啊!”
  张婆的声音消失白舒觉得耳边清闲了不少。
  看着走近的人轻声问了句:“什么时候回来的?”
  蒋南野没回答,腿长步子大,走到床边坐在了白舒边上,本来还算硬挺的背脊抽筋一样的软倒在了白舒右半边。
  “怎么了?”白舒现今只有右手能动,环着男人的脖颈擦去了下蒋南野一头的汗。
  蒋南野将头一转直接埋进白舒的肩窝,鼻腔全是他身上淡淡的栀子香,过了好一会儿才闷闷道:“我也不想那样的。”
  这时候白舒觉得自己怀里好像钻进了一个爱撒娇的猛虎,看着吓人,其实内里都是软心肠,这不还委屈上了。
  不禁手抚上男人的束发闻声道:“我知道。”后跟着男人一样软了脖颈亲了一下蒋南野束发的顶端。
 
 
第30章 耍赖
  是非常轻的一下了,可还是被蒋南野清晰的感受到了,偷感十足的扭头看了眼白舒,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后,反手将人抱住在人怀里轻轻晃了着。
  “完了完了,老婆我身体可能真出了一点事情?”
  白舒闻声用右手捞着男人的下巴看过去,本来还有些担忧的脸色,在一看到男人灵活黑黝的眼睛顿觉中记了。
  这不下一秒就听见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说道:“刚才我好像出现幻觉得了,老婆刚才亲我了吗?”
  无言,白舒无奈轻叹一声,重新低头,这次挨着蒋南野的嘴角碰了一下。
  “啊,老婆我刚又出现幻觉的,老婆刚才又亲我了吗?”
  如果蒋南野伸出个尾巴出来,这回应该已经转成了螺旋桨,看着他这么耍赖皮的还要再一次。
  兴许是呆一起久了,白舒很快学会儿耍赖,眉头一皱‘嘶’一声的忍着痛道:“你肯定是出现幻觉了,嘶~伤口痛,我想歇息了。”
  "多痛啊,我现在去给你煮个药。"
  听着男人的焦急声,白舒没来由的心安起来,伸手将人拉住:“不许走,陪我睡会儿。”
  半晌后,要睡的没睡着,陪睡的先睡了下去。
  白舒忍了会儿,才手往后将男人的头转了个方向,可没多久,先是带上了磁铁,蒋南野的鼻子又贴到了他的后脖颈。
  蒋南野不止一次的说过他好香,尤其喜欢凑近他的脖颈处,从前只以为是男人的随口一说。
  可现在结合男人之前表现和最近总有人在他跟前说过得话。
  蒋南野似乎真的得能在他身上闻见一些其他人嗅不到的香味。
  就像现在鼻子非要往他后脖颈处贴,最近天热,夜里时常被热醒,发现都是被蒋南野半抱着,鼻子就这样贴着他,只要他嫌热的推开,但没一会儿又会自动的贴回来。
  上一世他虽然没有Alpha,但是Omega教育课堂他熟悉每一条的知识点。
  蒋南野这点差不多类似在寻求Omega信息素安抚自己的Alpha,可这个跟他所处的世界不同啊,他不再是Omega,蒋南野也不可能是Alpha。
  但话又说回来,既然他能穿到这个世界,那蒋南野会不会也是他那个世界的人穿过来的呢?
  因担心白舒几天没合眼的蒋南野一觉睡到了下午,还是被自己肚子‘咕噜’声吵醒的。
  睁眼时发现白舒早就醒了,起床在煮个饭,本来准备吃个晚午饭的,但因为蒋南野中途非要白舒教他个具有挑战性的板栗烧鸡,但最后出锅成了黑炭烧黑块。
  白舒:“……”
  一耽搁,这一顿饭正好赶上了他们日常吃晚饭的时间。
  白舒只伤了左手,右手吃饭也方便,两人又是白舒先吃完,席间看着对面的人大快朵颐,白舒有意无意的问道:“你老说我身上香,是我那些香包的味道吗?”
  蒋南野吞下嘴里的饭摇头:“不是,是老婆的体香,淡淡的栀子香。”
  本要给男人夹菜的白舒手一顿,‘栀子香’是他前世信息素的味道,因为这个发现,白舒心跳个不停,呼吸甚至都有些乱。
  看着对面的男人试探的问道:“宫廷玉液酒?”
  蒋南野闻声抬头,看着白舒的眼睛,白舒越是在男人眼里看到惊讶,就越发的激动,眼睛带着期望的看着蒋南野的嘴,希望他能说出他所期待的那句话。
  “老婆,平时你说什么我都可以听,但这个不行,你这手伤腿伤的,最忌讳发物油辣腥等刺激性的食物,这个你就算是生气不理我,也不满足你的。”
  说完他立刻恢复最开始的吃饭速度,几口把盆里的饭给扒拉完,开始收拾筷子快速离开,边走边小声嘀咕:“这什么酒,怎么没听说过?皇宫里的?”
  看着蒋南野带着不解的背影,白舒有些傻眼,所以在睡前又忍不住的问道:“奇变偶不变?”蒋南野听见他说话立刻从白舒的后脖颈起来,左右看看:“老婆,这大半夜的让我哪里去给公鸡找个母鸡配对啊。”
  就这傻样,白舒心想再也不会有蒋南野是他那个时代穿过来的想法了。
  白舒醒来的地七天,大中午的家门口一下子出现两拨人。
  一波是‘谷田村’的张行带着他家伙房和刚从床上站起来只能右脚走路的门房小厮。
  另一波是个他们怎么想不到的存在,张高巡抚的儿子张原金。
  张原金出门低调,只带了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书童,嘴上跟田忠说是来村上体验民风,但目的地直奔白舒那里。
  见到白舒身上伤口一脸惊讶:“你怎么受伤了,咱们那天吃完饭不还好好的嘛?”问完又对着蒋南野道:“你是怎么看护你夫郎的,怎么能让他伤的这样重呢?”
  白舒还以为这小公子是真的来体察民情的,结果后面他不大不小的声音,跟着一旁的书童发牢骚:
  “小爷我白起这么大早,人手坏了,啥饭都蹭不到。”
  就在这时,张行带着他村上的一行人走了过来。
  张行本想直接说事,走近看见一个贵人,脸上顿时换上一张谄媚的笑意,朝着张原金走去,一脸关切问候。
  可惜张原金不是他爹,从他回村见到张行第一眼,就没对这个村长有太好的印象,奈何他爹喜欢,他也不好多说。
  准备要走的张原金看见有热闹看,既然吃不上饭,总要吃个瓜,于是主动问起张行:“你带着人抄着家伙来人家村里做什么?”
  张行作揖回礼将村里小哥儿和门房偷情的事情从头到尾事无巨细的,跟眼前未来很有可能继承他爹衣钵的贵族小公子讲述了一遍。
  张原金越听越不对劲,没听到最后眉头都要拧在一起,等张行说完,他摇着手里的扇子直接点出:
  "先说一点,你这鬼神怪力完全无凭无证,虽然我跟这对夫夫只在饭桌上见了一面,但我能看出他们情意绵绵。
  如果我是蒋南野,我那双腿不能个行走的夫郎丢了,我定要做出比他还要过分的事情,就算把你的住处全部掀了都不为过。
  再说,人家夫郎找不到,就差你家地窖没看,你看又拦着不给看,换我我更着急,我觉得蒋南野这事做的根本没有一点错。
  相反的,反倒是你啊,张行村长,那日人家夫郎在你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居然瞒着我爹。
  自己要接下这事说给人一个公道,结果这都多少天了,你反而不找害人手上的罪犯,反而来到受害者的不是?"
 
 
第31章 那就再活一次吧
  张原金是张高独子,纵使张高是从他村里走出去的,他照样没胆子跟官员独子争辩是非。
  三两下的点头认下张原金给他定下的所有罪证。
  可他毕竟是来找人麻烦的,当然不是为了他院里这对偷情的下人出气,全是为了他自己。
  自从跟田忠全盘脱出后,他就一直在试探田忠的意思,就在昨天,原本跟他谈好粮食统一交给他来收购的‘水田村’突然变卦,找人一查,田忠找过这村村长。
  今年如果不是上头给他又提高了卖粮食的指标,单独在县城购买大量的粮食容易被衙门察觉。
  他才不会带其他村子一起发财,这回儿就差那么点,田忠不行,就谈其他,结果刚成一个就被田忠给破坏,一个晚上他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所以大清早带着两个主事下人跟几个身强体壮的汉子,人手一根木棍的就过来了。
  就是没想到能遇到张原金,这个人他是真不敢惹,就像现在,他出门时有多神气,现在就有多畏缩。
  “可张小爷,这话也不能这么说吧,就这么相似的伤处,就连摔倒地方都一样,怎么能让人不起疑心呢?”
  张原金一脸不高兴:“你都知道明显了,蒋南野能这么傻,把事情干的这么明目张胆让你们怀疑他?
  在从另一方面说,蒋南野跟他们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对他们做出这些事?
  如果非要给个理由那村长你这是在间接的认定,你十来天不是查不出白舒这个案子,是在包庇自己人,徇私枉法啊。”
  张行两忙摆手弯腰:“可不敢这么想,我这两个下人平日子都是勤奋老实的,不可能做出伤害人的事,更不可能跟白舒这对夫夫有交集。”
  “这不就得了,既然毫无交集,那蒋南野半夜跑你们村陷害这俩人做什么?
  还有这其中就有一个最大的不可能,就是你们两村间还相隔了一个村,路程这么远,一来一回在加上要处理你院子里的人,不可能没有一个证人。”
  “再说说你,白舒小哥儿摔下地窖难道跟你有关?”
  门房小厮左半边身子还都包裹着。一大早被拉起来全身的疼,被这么一个贵人问话,心中不免压力万分,听见问话对自己明显不好,下意识摇头。
  “那你跟这伙房家的小哥儿确有其事?”
  这下即使他们确实有意但眼下也只能咬牙认下他们半夜偷情,在误掉落地窖的事。
  不然总不能说他跟伙房家的小哥儿,是拿了人钱办的事,结果没几天就半夜遭了报应。
  门房小厮一认定他们受伤确实是因为偷情失误落入地窖,导致竖着尾巴进村的张行,最后夹着尾巴带着一行人悻悻的跑了。
  因为这次觅食没成功,隔天张原金又来了一趟,这次带着位大夫,马车上又装了一大堆补品。
  看似非常关注白舒健康情况,不过看他话里的意思更关注白舒什么时候可以继续做美食。
  白舒最后实在受不住这样的‘骚扰’,下午让蒋南野去打一些野味,之前剩下的卤汤底还在,指挥着蒋南野连夜卤了两只兔子和一只野鸡。
  隔天张原金一脸满足的带着它们从蒋家出去,走到门口时因为过度的关注手里的卤味,直接跟要进门的矮瘦小哥儿撞了个满怀。
  还好他拿的紧,不然手里宝贝就要掉地上,抬头想要教训一下这个不讲究礼节的人,看着人的脸,嘴上下意识的出声:“哇,你怎么怎么丑啊!啊~”
  “你踩我做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
  李麦苗全程冷着脸进门,眼神都都懒得看他。
  白舒受伤后陪白舒最长时间的就是李麦苗。
  两人都不爱说话,很长时间就是李麦苗每次带着些活计坐一边低头忙着,白舒右手翻着蒋南野给他寻的民间画本,偶尔抬头看一眼不远处的小哥儿。
  这回进屋兴许是刚才借着人泄了一些私气,刚坐下没多久,李麦苗突然道:“知道吗?刚醒来那会儿,那个女人也想效仿王催花给我嫁出去。”
  白舒抬头看了他一眼,安静的听着。
  “好不容易骗了几个外乡的光棍过来,结果一看到我这长相,还带着一身病的,那些人气的差点要跟他们打起来。”说着李麦苗冷冷的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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