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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教授腰细腿长,嘬一口怎么了?/沈教授腰细腿长,亲一口怎么了?(近代现代)——糖穗

时间:2024-07-20 07:56:22  作者:糖穗
  他垂眸看着已经脖颈处,那上面的痕迹清晰可见,司宴伸手抚了上去,指腹触碰着那一小块皮肉,轻轻地按了按。
  床上的人不安分地动了动,把司宴放在他腺体上的手拿开,闭着眼睛,含混地说了一句,“滚~”
  司宴被沈知言吼了一声,有些心虚地轻咳嗽。
  “沈教授,翻脸不认人啊……”
  “终究是一片真心喂了狗,沈教授自己满意了,就把人家一脚踢开,好难过,好心碎~~~”
  男人的嗓音低沉,用他那平常训人的声音撒着娇,里面的委屈如有实质。
  听着就一股子绿茶味儿。
  沈知言艰难地睁开眼睛,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
  “走不走?”
  司宴被青年看得不自在地撇过了头,过了几秒,转过头直视着沈知言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说道,
  “沈教授,第一次临时标记时间很短暂,为了防止你出现什么不适,我觉得还是和你待在一起比较好。”
  男人神色认真,一脸严肃。
  沈知言:……
  怎么他脸皮这么厚呢?
  “随便你,反正明天必须离开。”他偏过头,不再搭理司宴。
  易感期被安抚了之后,Omega总是会感到特别疲倦,就像打盹儿的猫一样。
  于是,沈知言没用多长时间就睡了过去。
  司宴听着青年变得平静的呼吸声,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
  沈知言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只感觉一阵轻松。
  平常沈知言易感期过得十分艰难,每次都是靠着抑制剂度过,随着时间的延长,抑制剂对沈知言的作用变得微弱,所以大部分时候,易感期的沈知言几乎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全身都在发热,身体变得虚弱,情绪变得暴躁。
  可以说,这是沈知言这么多年度过的最平和舒服的一个易感期。
  青年手撑着床面坐起来,被子从他的身上滑落,露出瓷白的肌肤。
  沈知言昨天情急之下套上的大衣被司宴脱下去了。
  沈知言想到昨天的情景,眼睛里闪过一抹不自然,手指有些尴尬的蜷了蜷。
  他抬手,摸到了后颈的那块皮肤,Aipha昨天在上面留下的痕迹仍然存在,摸着很突兀。
  沈知言觉得那里的痕迹可能已经变成了深色。
  他抬着头,看着远处正在升起的太阳,瞳孔被金色光芒笼罩,过了几秒,才下床穿衣服。
  ——
  沈知言推开自己卧室的门时,看到了正在往饭桌上端早饭的Alpha。
  青年的脚步突然顿住,看着司宴的背影。
  他怎么还在这里?
  如果之前沈知言对司宴的印象就是一个毒舌嚣张且厚脸皮的大少爷,那现在的话……还得加个变态的标签。
  他可没忘记司宴擅自调查自己的住处和电话这件事,毕竟,他从来都没告诉过他。
  司宴闻到草莓信息素的味道,他转身,正好和青年对上了视线。
  微光中,他携清晨踱步而来,朦胧如画。
  司宴少年时期过得并不太好,虽然他有令人艳羡的身份,但他没有家人。
  他很小就知道,父亲并不爱他,母亲也并不怎么关心他。
  他们是商业联姻,没有任何情感。
  司宴很多次独自一个人坐在冰冷的饭桌上,渴望有人能够和他一起。
  现在……
  他莞尔,看着沈知言的目光中掺着细碎的温柔,男人温声开口,“吃饭了。”
  可能是天际的暖阳太过和煦,也可能是清晨的春风如此舒缓,此时,在沈知言眼中,男人周身仿佛布满了微亮透明的光。
  沈知言别过头,突然有些不敢看他。
  青年对司宴的印象又默默地加了一个:喜欢勾引人。
  ——
  两人一块坐在饭桌上,静静地吃着早饭。
  “沈教授,”司宴突然开口了,“昨天的事情,我想跟你道歉,我不是故意……”
  “别说了。”沈知言打断他,他眸色偏浅,瞳孔泛着零星的亮光。
  “吃完饭你就走吧。”沈知言言简意赅地下了逐客令。
  本来秉持着“要想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的观念的司宴干劲十足,觉得自己可以夫 凭 饭 贵,留在这里一段时间。
  听完沈知言的话,男人顿时蔫了,像霜打的茄子。
  “哦。”司宴应了一声,其语气之幽怨,语调之婉转,像没抢到骨头吃的小狗。
  沈知言握着筷子的手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用餐。
  还挺好吃……
  沈教授心情莫名又愉悦了一点。
  不过这点愉悦的心情终止在他家公寓楼下。
  ——
  吃完饭,沈知言去开车,他突然被一个人拦住了。
  司礼就站在他的车前方,直直地盯着他。
  沈知言皱眉,眼底划过一分不耐烦。他按了喇叭,司礼没有任何动静。
  他眸子里闪着冷光,开了车门下去。
  “知言,你还是下来了。”司礼此刻胡子拉碴,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黑眼圈沉重,倒像是几天几夜没合眼的样子。
  “不然我直接开车撞你?”沈知言说道,话语讽刺,“然后就上法庭告我,让我身败名裂,司礼,你真是险恶用心。”
  一上来别的话没说,先给司礼安了一顶害人犯罪的帽子。
  司礼被他呛得无话可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勉强笑了笑。
  “那你是什么意思?”沈知言问道,“司礼,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你别给脸不要脸。”
  这话说的冰冷,青年的面色也十分冰冷,像是对着什么仇人一样。
  对于司礼骚扰他的行为,沈知言感到十分烦躁。
  “我和你说过,再来找我,我们法庭见。”
  司礼:……
  他面色颓丧,听了沈知言的话,更像是被打击到了一样,
  “知言,你听我说,我是为了我之前的行为和你道歉的。”
  “我是个不好的人,不应该背着你去约郑伊,我对不起你。”
  沈知言静静地看着他讲话,嘴角勾着一讽刺的笑容。
  “这话说得,还以为你只约过郑伊一个人一样。”
  司礼一愣,震惊地看着沈知言。
  “原来,你都知道。”
  “你什么都知道,就是不管我。”司礼突然激动地说道,他脸上突然涌现一种十分悲伤的神色,看着沈知言突然问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约他们吗?”
  “我管你为什么。”沈知言很无语,偏偏司礼还在继续说,
  “因为你根本不在乎我,你从来不让我碰你,沈知言,你根本不喜欢我。”司礼说道,“我以为,以为和他们在一起能让你吃醋,但是你一次都没有,你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但是一点表态都没有。”
  “我就像一个小丑,在那里上蹿下跳。”
  沈知言听着,十分不理解他的脑回路,“你能不能别为你的滥情找借口,这样让我恶心。”
  滥情就是滥情,不管他有什么理由,
  而且还是这个一听就很扯淡的理由。
 
 
第15章 司礼的质问。/ 单方面挨打。/ 吹气。
  沈知言想要转身上车,却被此时神色疯狂的男人抓住手臂。
  司礼离沈知言的距离更近了,还想说什么,却蓦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信息素的味道。
  “沈知言!”他声音突然变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手上强硬地用力,双手握着沈知言的肩膀。
  他质问道,“你身上为什么会有司宴信息素的味道,你们两个人昨天在一起干什么了!?”
  沈知言用力挣扎,神色厌恶,“你管不着。”
  “他是不是标记你了,沈知言,是不是!”司礼此刻一瞬间没了理智,握着沈知言肩膀的两只手越发用力。
  疼痛感席卷而来,沈知言用力推开他,“神经病!”他骂道,“老子要是知道你这个样子,当年就算卖肾也不会答应你的条件!”
  司礼被沈知言大力推开,他神色变红,像是不敢置信,“你竟然让司宴标记你。”
  “你从来没有让我标记过你,沈知言,你从来都不喜欢我!”
  他快步上前抓住沈知言的肩膀就要把他的衣服向下扒,想要咬他的腺体。
  “神经病!”沈知言不断挣扎,此时司礼像是疯了一样,丧失了所有的理智,满心满眼只有沈知言的腺体。
  司礼突然被一脚踹飞了出去。
  “砰”的重物落地声,停车库的地板仿佛都震了两震。
  沈知言被司宴拉进了怀里,脑袋被按在他肩颈处。
  Alpha强大的信息素突然散发,朝着司礼而去,是和沈知言身上信息素味道一样的味道。
  沈知言感觉到司宴在慢条斯理却又认真地给他整理被司礼弄乱的衣服,衣服往上拉,把裸露在外的肌肤覆盖住。
  动作小心,可他脸上却像是蒙着一层看不清楚的纱,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
  给沈知言整理好衣服,司宴看向他,勾唇,手掌滑过青年凌乱的头发,顺了顺。
  “抱歉。”司宴微微低头向他道歉,语调轻柔,
  “可能要让你害怕了。”
  “言言…”
  说完,他揉了下沈知言的头发,把他放在这里,自己大步向前,直直冲着司礼的方向。
  男子嘴角拉平,眼睛锁定躺在地上的司礼,神色阴郁。
  他蹲下身,用力拽起司礼的衣角,把他整个人近乎提了起来,阴森道,“之前的教训你还没吃够是不是?看来一个合作案并不能让你认清现实。”
  男人危险的气息如有实质,司礼错愕地抬头,脑子里有一根线突然连上了,“C大的合作案是你抢的?!”
  怪不得他到校长办公室去的时候,被告知合作案已经给别人了。
  “呵,”司宴嗤笑一声,“知道得太晚了。”
  司礼想说什么,可一拳突然就朝着司礼的面门打去,拳头带着风,用了很大的力量。
  砰地一声,是实打实的肉碰肉的声音。
  “啊!”司礼喊了一声,声音凄惨。
  两行鼻血流了下来,司礼被一拳打出了鼻血,
  还没等他缓过劲儿来,另一拳就又来了,一拳接着一拳,一次比一次用力。
  两人扭打起来,画面凌乱。
  准确来说,应该是司礼单方面挨打。
  他躺在地上,眼睛周围肿了一圈,别说睁眼了。
  他呼吸都快不通畅了。
  最后,还是沈知言怕真把人打死了,赶紧让司宴停了手。
  ……
  医院内,沈知言看着重伤昏迷不醒的司礼,和在一旁活蹦乱跳的司宴,只感觉太阳穴剧烈地发涨。
  好像不是只有易感期沈知言才会暴躁,现在他也很暴躁。
  偏偏司宴还在一旁补刀,“下次他要是再出现在你面前,我非得打得他半年下不了床。”
  “闭嘴吧。”沈知言没好气地斥了一声。
  司宴感觉到沈知言的低气压,不说话了,坐在病床上低着头看脚尖。
  他知道这种行为很冲动很幼稚,但司宴就是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
  想到自己过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一幕,他神色又忍不住变得阴暗。
  如果再晚来一点,他的言言怎么办?
  …
  沈知言看着低头不说话的司宴。
  貌似,自己话说得重了?
  毕竟司宴是为了他。
  沈知言叹了一声,他凑近司宴。
  司宴坐在病床上,沈知言站在病床旁边,随着沈知言的迈步,两人距离变近。
  沈知言蹲下身,这样,司宴即使低着头,也能看到沈知言的脸。
  青年垂眸,拉起司宴放在腿上的手。
  司宴看着沈知言的动作,他刚才的手是攥成拳头的,此刻被沈知言拉住,原本攥起来的手指被一根一根地掰开,手指伸直,张开了手掌。
  手心里有几道很红的伤痕,应该是他在打司礼的时候被那孙子抓到的。
  沈知言指腹轻轻抚摸过那手心上面的伤痕,顿了会儿,把司宴的手掌抬起,凑近自己的嘴巴,轻轻吹了吹。
  他抬头,和司宴对视,看着男人怔愣的神色。
  青年伸手,柔软的指腹划掉了司宴眉骨上面的血迹。
  他视线下移,看到男人的下巴处也有一道伤痕。
  “怎么这么多伤?”青年皱眉,指头又摸过司宴的下巴,那里的伤痕比司宴手心处的伤更深。
  沈知言又叹了一口气,他微微抬起身,仰头,嘴唇快要碰到司宴的下巴。
  他同样冲着下巴那处伤痕吹了吹。
  和刚才吹手心上的伤痕一样的感觉,轻柔,温和。
  呼出来的气息比司宴的皮肤温度要凉,落在皮肤上,引起了片片战栗。
  司宴心里剧烈地抖了一下。
  他几乎是呆滞地,看着沈知言的动作,瞳孔里面的光都停住了,整个人被定住一般。
  那种从心底深处传来的陌生感觉,司宴不能很好地形容他,但就是觉得那是一种让自己深度迷恋的感觉。
  “我去给你拿药。”沈知言轻声说,他把司宴摊开的手掌重新放在他腿上,笑了一下。
  “乖乖在这儿等我,知道嘛?”
  有的人,不笑的时候冰冷地像雪,一笑起来,就像是冬天初融的冰,带着悠久深刻的温暖。
  沈知言没等到男人的答复,就转身走了。
  司宴呆呆地看着沈知言的背影,很久都不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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