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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的瞬息全宇宙(柯南同人)——冰镇火炉

时间:2024-07-20 07:53:19  作者:冰镇火炉
  咚咚咚。
  他敲响了门。松田阵平看似装睡,实则一直在偷看后方。
  那个人的警惕性很高,才十几分钟就动身了。松田阵平依然装着睡得昏天黑地的样子,右手掏出手机,借着衣服的遮掩快速盲打报信。
  但是hagi他还是没有出来。
  那个可疑的黑衣男子离西式卫生间越来越近了,hagi既没有半点要出来的意思,也没有回话。
  于是松田阵平没法装下去了。他把盖在头上的外套一把掀开,直接回头看。那个人站定,而后敲响了卫生间的门。
  咚咚咚。
  咚咚咚。
  男人敲门的动静越来越大,越来越急——松田阵平的手无意识地抓紧了扶手,时刻做好冲上去的准备……然而另一边的门打开了。
  他心心念念关注着的幼驯染从和式卫生间里大方地探出头来,大摇大摆地走出来,还状似好奇实则近乎挑衅一般笑着和那名银发男子对视了一眼。
  他的笑任何人都挑不出错来,光芒四射,眼睛里都是亮的。
  与此同时,西式卫生间里一名男子发出了怒骂:“谁在外面!催着找死吗?”
  萩原研二更加理直气壮了,像是欣赏够对方的恼怒又淋漓尽致地展现了自己的无辜后才回到自己身边。
  松田阵平放下心来。
  自家幼驯染回来的时候没有挑衅嫌疑人时的嚣张,似乎显露出真实的失落心情,松田阵平稍稍想一下也知道为什么。
  萩是从和式卫生间出来的,但那个嫌疑人则是焦急地赶到西式卫生间——怎么看都知道是那里有猫腻。萩他找错了地方,不过也恰好撇清了自己的干系。
  萩没事就好,调查的事还能慢慢来。
  他们还是用短信交流。
  有找到什么线索吗?
  看样子是找错了。二选一还能选错,看来今天运气不太好啊……
  等会再去一趟好了。
  我大概去不了了,那个人肯定盯上我了。
  那我去一趟?
  我觉得悬。他既然都注意到我了,未必不会一并关注你。
  真难搞……你身上什么味啊。
  新干线上的卫生间味确实冲鼻子。
  啧。这种时候反而希望那个金毛混蛋能在这里了,让他装和我们不熟没准还有机会。我们不能直接上去控制他吗?
  恐怕不行……那个人,我们暂且不方便招惹他。
  我在卫生间里报警了,在我向警察描述他的外貌时,也有人很严肃的告诉我不能轻举妄动……我猜警察对他也无从下手。
  干邑知道松田阵平这人身上全是油门,生怕他一脚踩下去直接开到琴酒头上,花了大口舌劝他不要冲动,勉强劝下他随机应变见机行事,而后静静地等待。
  松田阵平一直在不停的回头,但干邑十分冷静,靠在座椅里似乎陷入了平静。列车一直向前,似乎无事发生——但是干邑感觉得到琴酒还在盯着自己。
  不然怎么能当狙击手呢,耐心极强,长久埋伏。他苦笑一声,琴酒可是能追杀目标追杀到天涯海角——再在目标死后立刻遗忘对方的人。
  所以干邑什么都不做。他极其坦诚,并不做多余的事——他知道自己和琴酒陷入了心理博弈。他会拼尽一切可能阻拦自己拆除炸.弹,为此当然敢于让乘客成为人质威胁自己……但其实自己都未必需要亲自去拆这个炸.弹。
  他听见有人朝着列车车厢末尾走去。那人先打开了和式卫生间的门,似乎被吓了一跳,然后转而去敲西式卫生间的门——未果,里面有人了。虽然不是刚才吼了琴酒的人(这个人可不知道这是他人生少有的高光时刻),但想必也是被吓过去的。
  所以那人只好捏着鼻子进去了。成功了一半,干邑想。
  还得等。
  又过了十几分钟,有人进去有人回来,但是和式卫生间里的人始终没有出来。又有人开始拍门了。
  “砰砰砰!”
  “里面的人!好了没有啊!”
  “回个话行不?”
  拍门的乘客一开始还很愤怒,在许久得不到回应时开始察觉到不对,叫来了乘务员:
  “这个人在里面一直都没出来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一直留意着列车车厢末尾情况的松田阵平立刻动身,虽然还不知道这个异常事件和炸弹之间有什么联系,但几乎是一跃而起;他坐在内侧,还没等干邑站起来给他让位松田阵平就从他的身上飞了出去,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卫生间门口,在乘务员还没来的时候就一脚踹开了门——
  刚刚进去的那个乘客趴在地上,昏了过去,又像是已经死了;厕所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干邑来的并不慢,只比松田阵平晚起身一步而已,此时扫视了一眼卫生间后,左手把门关上,右手把松田阵平拖回来:“是有毒气体!快散开!”
  干邑嘴上对着松田阵平说话,却看向琴酒。
  老同事虽然偏爱大场面,热衷于把所有人炸上天,但是也同样有不错的推理能力。
  假如你反应够快,现在就知道该做什么了。
  他遥遥望去,琴酒果真在看他。事实上,在自己跑过去的时候,琴酒就已经起身了——但在众多好奇的乘客里,他的反应并不算显眼。但在知道有人昏迷在和式卫生间里,并且莫名其妙出现了有毒气体后,琴酒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大步向前,在因为毒气而惊慌起来的人群中悄声进入了西式卫生间——那里是他刚刚安装炸.弹的地方。
  琴酒在去卫生间的时候还带着他的那个空箱子。干邑低头,不着痕迹地笑了一下。目标达成,就是他要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得恨死了。
  松田阵平还在疏散民众到其他车厢,干邑调整表情,也去询问乘务员是否有干净的毛巾和碳酸氢钠溶液。
  “绝大部分的毒气都是酸性的,碳酸氢钠溶液浸湿毛巾可以做到有限的防护。短期内接触的话,应该不会出现严重的中毒反应。”
  乘务员连忙去找,没有找到碳酸氢钠,只说有肥皂水。
  “肥皂水啊……也可以。”
  听了他的话,乘务员点点头,随后准备进去处理;但和她说话的青年很自然地接过她手上的物品,将打湿的毛巾蒙到脸上就捋起了袖子。乘务员愣了一下,发出疑问的声音。青年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笑了起来;笑容相当阳光,十分具有感染力:
  “我要进去把他抬出来。”
  乘务员连忙阻拦:“不用了,我来就好……”
  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身边卷发青年——这个人刚才一直在疏散乘客,不过更像是把人全都吓跑了——
  他说:“但是我们是警校生,是预备警察。”新干线无法开窗,急救气体中毒的人找不到通风处。车上虽然没有医生,却也有几个去东京玩的医学生。这群热心的大学生跑来确认了昏迷者的情况后,遗憾地表示自己也没法帮上太多忙。
  “中毒就是这样啦,车上没有可供使用的药剂,肥皂水的确是最合适的选择。”
  一个矮个子,脸圆圆的女孩扶了一下眼镜,从昏迷者身边站起来,“我想去卫生间里再看看。”
  干邑立刻将自己手上的毛巾的里侧翻到外侧,重新用肥皂水打湿一遍递给女孩。她接过毛巾道了声谢,在卫生间内快速检查一遍后回来:“我看到里面摆着几个洁厕灵瓶子……很明显是洁厕灵和八四混用不当造成的中毒。车上的清洁工作一定要注意安全!”
  但是这个人怎么会想起用洁厕灵去冲洗厕所呢。是有洁癖吗?
  此时正蹲在地上,用肥皂水给患者擦拭皮肤的干邑突然发声:“这个人的情况如何?很严重吗?”
  女孩皱眉:“不好说,下一站停车送医的话兴许还能降低后遗症……总之,先让这个车厢的乘客全部疏散到别的车厢,一直到下一站停靠就立刻全部下车。”
  乘务员连忙点头,很快就先关上了这节车厢的门,并且用湿抹布盖住门缝。过了一阵子,车上通知乘客尽快下车的广播响了起来。松田阵平在旁边好像是在发呆,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刻掏出手机发短信:
  那个炸.弹!还有那个人,不见了。
  干邑感受到手机震动,先是看了一眼屏幕,而后抬起头看了看车厢末尾。
  他低下头打字:
  那个炸.弹不会引爆了。
  他的目标已经随着人群疏散到了别的车厢,就算他有心追杀,也无法在目标下车之前安装并引爆炸.弹。刚刚中毒的事情被我们发现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他去拆了炸.弹……
  他没继续打字。但是干邑和松田阵平都心知肚明,这算是因祸得福了。非要追查下去的话,以眼下的条件实在做不到。
  但是就是很不爽啊。松田阵平有些忿忿不平,虽然自己没有了生命威胁,但事情并不算完美解决……那个人以后千万别被自己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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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life itself
  列车在下一站停靠,乘客们鱼贯而出。警察前来接管了车厢,造成意外的氯.气被交由专业人士处理。干邑、松田阵平、乘务员、还有那些前来帮忙的医学生们去和警察做了个笔录才被放出来。
  笔录做完的时候是中午,警察们听说这些人里有两个警校生,相当热情地来围观后辈们。应该说这些人的热情只是过盛但完全不让人讨厌,女警们很喜欢开朗好相处的干邑,也特别爱逗动不动就闹别扭的松田阵平,直到把他逗得快要生气才停手。但她们没有轻易放走两人,而是又邀请他们一起在食堂吃了顿饭。
  女前辈们对于两位类型大相径庭的男生做出了很高的评价。边吃边聊,花费的时间就得长一些。
  食堂饭还真挺好吃的。
  离开警察局后,回东京的车票得临时买,干邑和松田阵平直到周日傍晚才回到东京;一人扛着一个包,两个男大手拉手在东京的大街上狂奔赶门禁的行为堪称奇景。两人从车站跑到马路上,坐电梯的人看着他们一步三层楼梯,就此明白了车站的楼梯到底是给谁用的。两人一路冲进学校,宛如落水的边牧和德牧,不管他人死活,平等的将青春的活力像甩水一样甩的周围路人满身都是;飞跃人脸识别时几乎在比赛跨栏,人都过去了空留机器嘀嘀嘀报警:“非活物!警报!警报!”
  得,去了趟长野回来被开除人籍了。
  干邑一边跑一边听着背后松田阵平不可抑制的笑声,自己也高兴的像个二傻子似的。
  他们最后是卡着点进校的,但还是在宿舍门口磨蹭了好一会才被宿管阿姨放进去;第二天是周一,学校周一升旗时调出了监控,想严厉批评学生不按时返校的行为,却只能对着截图上速度极快的两道残影发愣。
  女警那边都在笑,而男警各班之间更熟悉,学生不约而同地朝着鬼冢班探头探脑。
  毕竟鬼冢班有一群相当能整活的好兄弟,这点大家都形成了共识:要是犯事的是五个人的话,那就是鬼冢班五杰全齐;除了五个人的组合以外就是两个两个出现,基本考虑在那两对幼驯染里二选一。当然偶尔也有三人一起出现或者四缺一的随心配,反正这帮人整活永远都有新创意。
  有人已经认出了两道残影究竟是谁,朝着干邑挤眉弄眼;没敢朝着松田阵平使小动作,怕下课被对方的大动作打的半身不遂。于是松田阵平继续理直气壮地垮脸,同时敏锐的听力捕捉到了队伍中降谷零的憋笑声。
  诸伏景光的和伊达航的被他自动过滤了。松田阵平感觉手发痒,又想揍人。
  要不怎么说领导是领导呢,领导肯定得有点本事。领导发现门口监控截图看不清人像,转而调出了男生宿舍门口的监控——于是十分炸裂的景象出现了:宿舍门口,两个男生气喘吁吁地赶到后发现门关了,于是哭天抢地(只有干邑一个,松田阵平拉不下脸)地拍门,嚎啕大哭(演的),撒泼打滚,在阿姨面前结结实实地表演了一出校园轻喜剧。
  阿姨看的很开心,很善良地给他们加油。
  表演地面动作的人起来了,非常失落的撇着嘴,拉着旁边一直在看戏的男生说了两句小话。
  这时学生就全都笑得喘不过气了,领导抓住这短暂的间隙,还在上面义正言辞地发表讲话,要严厉批评这种明知故犯违反校纪的行为,与此同时监控还在他背后的大屏上继续播放。所以基本没人关注领导讲话的内容,大伙都在聚精会神地看监控,期待两个人还能整出什么活来。
  他们没有辜负大家的期望。
  在领导滔滔不绝、口若悬河期间,录像里的两个男生动了。一个兴致勃勃,一个不情不愿。
  他们承载着观众们的期望动了。
  他们又回到了宿舍门口。
  然后撕心裂肺地喊:
  “妈!”
  “开个门吧妈!”
  “求你了妈!”
  “开门啊妈!”
  此言一出,已经没人能绷住。门最后到底开没开,也没有人关注了。领导也讲不下去,脸上浮现出一种混乱的似笑非笑的表情;全场唯一笑不出来的是松田阵平。
  干邑是相当坦诚的人,兴致上来了连自己都嘲笑。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他乐不可支,余光里看见松田阵平快气死了。干邑自信招惹,如同戳气鼓鼓河豚的海豚:“小阵平怎么不笑啊?”
  松田阵平核善极了:“你猜我为什么不笑。”
  “我猜你生性不爱笑。”
  在幼驯染开朗的笑声里,松田阵平深刻地认识到攘外必先安内。
  说人话是他准备在暴揍降谷零之前先把幼驯染大义灭亲。
  犯下此等大罪,鬼冢八藏气的差点昏过去,恍惚间似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绳子又缠在了他的脖子上。饶是班长伊达航再想发挥优秀的申论技巧给二位事件当事人减刑也基本没有可能,只好明哲保身安静低调避免战火波及自己和其他同学。
  最后班上其他同学绕着操场跑五圈算防微杜渐,干邑和松田阵平被叉出去绕着校区跑十圈,按鬼冢八藏的意思就是“会跑?监控都拍不到?那就跑个够,好好反省!”
  反省是不可能反省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反省的。也就是绕警校一圈观察哪里方便爬墙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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