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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的瞬息全宇宙(柯南同人)——冰镇火炉

时间:2024-07-20 07:53:19  作者:冰镇火炉
  它碎了,玻璃的碎片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警察处理劫持人质的案子会准备个把狙击手也正常。
  就在这时,他眼前一黑——或者说眼前一紫。江户川柯南马上伸手去摸,从头上摘下一张紫色的手帕来。这是青天木绘里香藏起的那条手帕吗?它是香的,但夹杂着火药的味道,还有烧灼的痕迹。小苍兰和二氧化硫的味道在空气里纠缠不清,随后升入高空。
  他的推理早已成型,但现在才算是亲手得到了全部的证据。虽然以现在的身形不好大大咧咧地去找警察说明情况,但只要我收着证据,松田回来就可以让他代劳。……哎,感觉我没变回去之前会经常让松田当代言人啊。关于这点,江户川柯南还是挺高兴的;他看得出无论是伊达警官还是佐藤警官,包括彼此接触不多的目暮警官对松田的观感都还不错,只是自己这发小别别扭扭不肯认,一个劲地往后躲。但现在接触多了,关系一定会和缓的吧。
  江户川柯南刚想到松田阵平,随即就感觉自己被一只手像拎猫那样拎起来;说来真是让人五味杂陈五脏六腑五谷杂粮,被拎得多了,他马上感觉出这是松田阵平来。被折腾这么多回,他早就看开了不在乎那些细节,直接无视了这过分的携带方式转头道:“来得正好啊松田,拿着这两个东西去跟伊达警官说一下吧……”
  “等会再说。”
  “……发生什么事了?”
  “说来话长——到地方你亲眼看到就知道了。”
  在察觉到自己正在飞快地靠近大门,江户川柯南挣扎起来:
  “——等一下你是要离开宅邸去别的地方吗?”
  “是啊,不然呢?”
  “等一下等一下!我的事还没有办完啊!”
  “你说这晚被伪装成意外的故意杀人案?我等下会回来。”
  “不是啊!”江户川柯南对着空气打了套拳好不容易挣脱跳了下来,“是那个和我变小有关系的人……他现在还在顶楼,拦住他并非完全没可能啊。”
  他和松田阵平对视,然而一对视便吓了一跳;他从未在对方的眼中看到这种神情:又急切,又迟疑;似乎现在发生任何事都无法阻止松田阵平的行动,但他自己就无端抗拒着亲眼目睹真相。他看起来像是被人狠狠地欺骗,又被抛下了。
  “松田……发生什么了?”
  江户川柯南不确定地问。
  松田阵平抿着嘴,皱着眉头几次开口却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最后只没头没尾地再一次重复:“……你过去了,亲眼看到就知道了。”
  他语焉不详。江户川柯南明白松田阵平会如此少见地展现出这副样子,必然是什么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发生;它比多加了几个限制的三神问题还难解,比与警官们和和气气不别扭地对话还难做到。我该分担他的困厄的。可是我才刚刚为公众们牺牲过一次,再次让步,有些太苛责我了。求求你了,至少描述一下事情有多严重吧。江户川柯南在心底恳求:只要你一开口,我就会立刻说服自己跟上。他感到自己的胸口正在收紧。
  我只要这一句话,别无所求。
  然而就在这时,顶楼忽然传来推搡桌椅的声音,仿佛一场会议结束而人们急着返回家中。但显然那里发生的事比开会要惊险得多——因为密集到吓人的枪声不遮不掩地响了起来,与之一同绽出的还有玻璃的碎片,在夜空中闪着动人又不详的光芒。阴影悄无声息地降临,带着螺旋桨的声音来而复归。江户川柯南和松田阵平两个人都没想到这种事情发生,一起对着天空愣了几秒才回神。
  “哦,我想,不用取舍了。”
  江户川柯南好半天才干干巴巴地这样说。松田阵平并不回答,而是直接抄起江户川柯南就直奔宅外而去。
  车开得像火箭。江户川柯南明确感觉到松田阵平脾气差的厉害,甚至迁怒到了这辆车上。他不多嘴,只看向窗外,黑色的天幕下勉强还能看见直升机的一个黑影。松田阵平秉持着杀人放火般的决心,追着那直升机疾驰而去。他们追击的人像是一条河的不同支流,最终汇聚到一起,涛涛而去。
  在这种时刻,他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来。
  松田阵平打开了密道的机关。说来也怪,他输入ABC后身后马上传来个声音:打开了?真厉害啊。他一回头,发现是那位齐贝林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背后。奇怪的不是他来去无踪,奇怪的是他出现而自己毫无感觉。我怎么会对这样的危险分子放松警惕?他心里觉得奇怪,表面上不显,只硬硬地答了声是。
  那就好。齐贝林说好啊,你把构造图给警察们解释一下,就安全了。他回过头来笑了一下,几欲先走。到这里,紧急关头下被加了诸多buff的三观随着密道控制中枢一起被重置,松田阵平想起面前这人刚刚杀了许多人来;即使杀的全是劫匪,也不是法律所允许的。他有心让今晚圆满,那就先从所有嫌疑人伏法开始吧。
  松田阵平是想抓他。但是他清楚自己上去硬碰硬没有取胜的把握,于是旁敲侧击地问齐贝林要去哪里。齐贝林说要去接一个人走;于是松田阵平又问:谁,长什么样子?我刚才看过监控,或许记得。
  好吧他不记得。谁会闲的没事干把现场所有人的动向都记得?但他非得给自己寻个由头,起码跟上才行。就在这时他们即将走到了走廊上的露天部分,没有照亮。面前是宽广的夜空,走廊两侧倒还亮着灯,但那光太温柔,碰不到这里来。
  齐贝林看着他,忽然笑道:感谢你的好意。但是呢,我突然发现,她是个很厉害的孩子,已经自己找了上来。
  松田阵平不解其意,然而随后就看到一个女孩匆匆忙忙地爬上楼来,高跟鞋依旧发出清脆的声音。她是从光下跑来的,松田阵平遥遥看了一眼,认出这是青天木绘里香来。她的名字被这个人提及,显得有些怪异;但随即他想起自己刚刚来的时候,自己与工藤曾对这个女孩进行过短暂的讨论。
  工藤说:她不也是你监护人收养的孩子之一吗……怎么从来都没见过呢。
  她与我的监护人是同一个。她与我的监护人是同一个。这句话在松田阵平的脑内回响,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以至于他什么也听不见了;在一片寂静中他听见自己的心跳,看见那个——天杀的,他是个屁的齐贝林啊!——男人朝自己走来;手指伸入他保养得当的长发里,使劲一揪——
  显现出真容来。
  萩原研二笑着走了过来。
  他撕下的面皮连同其上秀丽的亚麻色长发被他随手抛下,很快飞到看不见的地方。那副金牙大概也是做的牙套,对方用手遮住嘴,舌头一顶,就将其吐了出来。于是这么一来,说话声音匹配上了发音方式;难怪我初次见他觉得熟悉。可是为什么是他呢,凭什么是他呢?于是轮到破译密码前的几声枪响在他脑中回荡。
  他说:……你在说什么?
  松田阵平是真的没听见。
  他只觉得自己脑子里的枪响那么的响亮,以至于掩盖了一切;像被邪祟入体,看不见的闪电把他从头电到尾,只看见对方的嘴一张一合。他只能努力去看,声音则像是风一样从千里之外传来。
  萩原研二说:小阵平,我要走了。你不会告发我的,对吧?
  虽然说着恳求的话,可他的神态一点不虔诚,轻佻又自得,笑得很美丽。光看神态,宛若说了什么夸赞之语。松田阵平太生气了,太愤怒了,也太无力了。因为他没学过唇语,读出这句话来,是因为自己平日里见他说过太多太多次。一起折腾工藤并对着没自己高的孩子认错,一起从班主任的问责下生还,我们说了太多这句话了。
  现在你也要对我说了。真该死啊,你是想要把我抛却在这里吗。对方佻薄又冰冷的笑意和那些死者的脸与血在松田阵平面前交替闪烁如警车上的灯。
  你会保守秘密的,对吧。
  他的手或许是因为在露天的风口吹的太久,冷得像蛇。轻而易举地划过松田阵平的脸又转瞬即逝,转身却搂住青天木绘里香的腰——那个女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她的裙摆随着忽然猛烈的风绽放,萩原研二此时宛若手捧花束即将与情人赴约,甚至还整理了自己的着装是否得体。
  而这股没来由的风是直升机带来的。它的灯陡然出现在三个人面前,过盛的光反倒让一切都不甚清晰来。松田阵平只好先闭上眼并且抱住头,在狂风中凌乱地稳住平衡。再睁眼,就谁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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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声优梗玩得最酣畅淋漓的一集(不
 
 
第73章 wildest dream
  其实用绳梯爬直升机是一个比较灾难的行为。不知道有没有大学生给自己的床装过绳梯,下床的时候简直是加油特种兵;一个滑铲就把下铺的头铲飞了,全宿舍保研。好就好在直升机的光打的够猛,所以在空中飘摇的过程也可以避而不谈;除去青天木绘里香成心不让他特别好过,不主动爬绳梯,只在萩原研二身上挂着。
  她没看见松田阵平,也懒得费心思去探究。到目前为止,此人尚未与她打过任何照面,对她来说毫无意义。
  绘里香乐:“你今天怎么穿成这副德行。”贝尔摩德跟我吐槽了,说干邑的描述简直是天方夜谭,谁家正经人能穿成这副德行满街乱跑?长发配络腮胡配口绿配金牙(还刻字),要不是这位的脸在江山在生生顶住了灾难搭配,贝尔摩德又好说歹说的把口绿扣下了,否则几乎做不到暗中潜入。
  萩原研二心说你倒是先从我身上下来!自己爬,自己爬!没看见我忙着呢吗。但是显然爬绳梯不用嘴爬,所以他自己也知道那个理由挺难解释的通的;所以干脆避而不谈,容后再议。他只说:“看了些有的没的的旧报纸……”他调转话头,“接下来你是准备和我一起行动呢,还是提前放你回家?”
  绘里香这才高抬贵手攀住绳梯,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嗯,有点困。我要去回去睡觉了。”
  “好。那就等会把你放到别馆的楼顶。”
  他们成功登上了直升机。直升机上只有一个人就是驾驶员,绘里香爬上后座以后就窝起来大睡特睡;萩原研二则慢慢挪到驾驶舱。他们都先在后视镜中看到了彼此;一个对视以后,都无声地笑了起来。萩原研二先说:
  “……那一枪真是太感谢你了。”
  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的手在面板上摁下几个按钮,屏幕随即跳出几个弹窗来;上面的字有小又密。直升机被调整为了自动驾驶模式。而后他摘下耳机,转过头来。
  诸伏景光眯着弯弯的猫眼,心情很好地说:“你怎么知道是我开的枪呢?”
  我当然知道了。萩原研二顺理成章地坐到副驾驶上。明美千里迢迢地赶来,提供的信息足以让我把赤井秀一从现场排除;那还能剩谁,总不至于是琴酒吧。我还知道你有些重复的记忆,只是悄悄装了这么久,我差点被你晃点过去。就不能对我稍微温柔点吗?
  “我没告诉她这件事。”萩原研二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陈述眼下的情况,“你想要让她知道吗?”
  于是诸伏景光转过头去看后座,青天木绘里香早睡的不省人事;呼吸均匀,发丝散乱着落在脸颊上。“不,别告诉她。”诸伏景光又着重重复了一遍,加上了限定词,“以后也没有必要告诉她。”
  “好。”
  萩原研二立刻答允下来,别的一句都不多问。他们随即沉默下来,然而一点不尴尬;萩原研二思索着,这实在是意外之喜;本来以为自己来来回回刷好感的行为遥遥无期,结果没想到人家早给你悄悄记在账上。虽然只表现出三分,没准心里早就存了七分。他从高空眺望整个东京,虽然景色与以往没什么不同,然而无端端的,霓虹灯就要更绚丽夺目,车流行驶的声音就是更优美动听;真让人感到幸福,只要你也心意相通。
  这种惊喜不亚于一个每天体弱多病咬牙坚持操场阳光爬的脆皮大学生体测前夕只求能坚持跑完全程,最后成绩下来却几乎满分;实在是让人高兴。萩原研二非常快乐,几乎要把自己刚刚在最擅长的科目整花活的事情抛之脑后。
  整个花活而已嘛,没逝的。他安慰自己。可是压根安慰不了一点;当时热血上头想这么做就这么做了,现在倒是越来越后悔。
  事实上他大概能猜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在攀着护栏看到绘里香的头被枪指着的时候,萩原研二感觉自己身上的血都凉了一半,恨不得321跳,不是跳楼是跳世界线;哪怕皮斯科那家伙先死了也不解气;是的。虽然此人最开始决定关闭密道的时候并无要取走玛尔戈性命的意思,或许只是想让同僚能靠谱些别乱跑;然而当现场遭到控制,关闭的密道也同时无法让绘里香及时撤离;那他就不可避免地遭到迁怒。
  所以死了就死了吧。当然不会继续生他的气了,但是……就这样吧。
  今夜其实是凶险万分。差一点组织的大部分高级成员就要被动物园包圆在里面,但最终翻盘,并悄无声息地完美撤退,反过来将动物园留在了陷阱之内。——当然,现在就这么说或许有些伤人心了。连神明看了也要摇头叹息:这两个男的自顾自地凑在一起,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实在是太过分了。
  “zero还在顶层的会议室被堵着呢。”诸伏景光温柔地催促着,但这不满并不叫人感到厌烦抵触,只让所有谈话对象自觉内疚,“你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吗?”
  “……啊对不起,以为他早出来了。”萩原研二马上收敛了四散的思绪,“不过现场已经被收拾的差不多了吧?既然小降谷已无后顾之忧,那么天空也是路啊。”
  他意有所指。诸伏景光立刻明白了他话中隐含的意思,叹气:“非得弄出这么大动静吗?”
  萩原研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思路习惯性地法外狂徒了,连忙辩解:“这是人家的私人宅邸,不会找政府报销修葺费用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诸伏景光感觉对方何止是在自己的底线上反复试探,简直就是拿底线跳皮筋;这人三观有时候真是微妙的可刑,然而同时也的确可行。遂换了个话题,“算了。绘里香呢,你准备把她放到哪里?”
  “那边楼顶。”
  “好。”
  诸伏景光这又带上耳机,重新切换了手动驾驶。从暗流涌动的山上宅邸中脱身,方才感觉到外面有多宽广,连空气都自由起来。借着这点短暂的空闲,萩原研二开始复盘。他大概能猜到这一晚上的操盘手是谁,也确信他不知道自己如何参与;然而最终却并未失去控制,玩的这么凶险,损失却并不大——甚至于都未必会是损失。皮斯科已经年老,权职移交爱尔兰也不会出岔子;毕竟他再怎么样也只能把帐算到动物园头上并且更加尽心地服务于组织。从这点上来看,朗姆的水平相当高,也把容错率留得十分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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