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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的瞬息全宇宙(柯南同人)——冰镇火炉

时间:2024-07-20 07:53:19  作者:冰镇火炉
  他一边揉眼睛一边回头,同时伸了个懒腰。手臂刚刚举到半空就停滞住了,松田阵平维持着这个动作,眯了眯眼,发出“唔”的一声。
  夜风吹了起来。
  他看见萩原研二倚靠在栏杆上,嘴上依旧挂着笑,眼神却是冷的。像醉酒的人错误地踏入雪地,将死之前会被幻觉中的炎热欺骗,于是脱下衣服冻死在雪里。踩在栏杆上,风扬起他的头发——萩原研二无疑是自由的。松田阵平想,他从这背影里看见无所适从的自由:像没有学上的孩子,被倒掉的剩菜那样,不被人需要的自由。
  一万盏灯在东京的夜里发亮。
  于是他迟疑着出声:“hagi?”
  对方转过来。在他的直视中露出了早有预谋般耐人寻味的表情。他说:“我意外看见了别人的秘密。不……算了,这是别人的事,我还是不要打扰人家的生活好了……”
  松田阵平一下变得很无语:“不想说就别开那个头啊可恶!”
  “嗯嗯好吧——我不说的话小阵平晚上该睡不好觉了!”干邑拉起松田阵平的手,对方很自然地任由他拉着,就这么一直被拉到不属于自己的宿舍门口也不在乎。
  “走!和我进屋!”干邑推松田阵平进自己宿舍已经推出了手感,同时下意识开始提前思考一会两人怎么分配床。
  干邑关上门,顺手从床上拉下来两个坐垫,两个人面对面盘腿坐下来。虽然没有五分钟就该熄灯了,但是干邑当然会给自己的宿舍做电路改装,起码半夜亮个灯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他想象了一下,过个半年下一届学生住进自己的宿舍,惊讶地发现电路被改装过,半夜也不断电——这可是学长留下的丰富精神文化遗产啊。
  “今天下午我路过档案室的时候看见小降谷在门口,里面好像有人……本来我是想当没看见的,但是总觉得会让小降谷趴在门口看的只有小诸伏了吧?我对他的印象还蛮好的哦?”
  松田阵平冷漠脸:“你什么时候和他混熟的。”
  “感觉啦感觉!单方面印象好而已——”干邑说到一半抬起头,“啊,熄灯了。”
  然后他拉开柜子,提出一个保险箱,并同时感觉到松田阵平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对方显然了解他的秉性——即使熟悉的是平行世界的自己也无伤大雅,平行世界间的人总有联系——他的语气里是掩盖不住的期待:“这是什么?”
  干邑挑眉一笑:“这是我们一会要用到的神奇妙妙工具。”
  于是松田阵平看着箱子里掏出一个台灯,一个折叠桌。
  很合理。非常合理。
  箱子里掏出一个电脑。
  松田阵平:“哦。”
  箱子里掏出一串车钥匙。
  松田阵平:“啊?”
  干邑说:“我上学带电脑怎么了?”
  松田阵平不可置信地指着桌子:“谁问你电脑了?你哪来这么多车?”
  其实这串车钥匙里只有一辆车在这个世界线,是干邑出去租的别人的闲置车辆;其实自己的的都在原来的世界线,只是他来了不能没车,总得搞点。但是事已至此,说这么多车都是别人的,只是车钥匙在自己这里放一下显然是胡扯。干邑只好硬着头皮开始编:“嗯……可以说是我的吧,我爸我妈的,我姐的……你意会一下,意会。”
  松田阵平已经抱着头开始发散思维了:“……原来厂子倒闭了还能剩下这么多家底吗……对啊,那会我害怕你心情不好,都没敢细问……”
  干邑低头:抱歉了哈。不是朝着松田阵平道歉,是朝着这个世界的萩原研二道歉。
  以后你幼驯染要是朝你借钱,不要怪我。我也不是故意的。
  眼看着宿舍熄灯,时间不早,干邑开始把话题拽回来:“总之,我在资料室查到小诸伏家里曾经发生过的事了。”他把电脑开机,然后先在浏览器里查到了15年前关于案件的报道。松田阵平把头凑过来,一目十行地先把全过程大体浏览了一遍,态度不再吊儿郎当,慢慢的坐直了。
  干邑察觉到他态度的变化,笑着问:“决定帮忙了?”
  “那当然!”松田阵平理所当然地说:“我可是警察啊!”
  “那你准备怎么着手呢?”
  干邑用手托腮,饶有兴致地看着松田阵平少见地认真起来。他自己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这么多年的法外狂徒当下来,思维总是不定时地被带跑偏了,总是拿捏不好合理合法和行之有效这个度——所以先听听别人的方案吧。
  于是松田阵平又浏览了一遍报道,开始试着搜索受害者的人际关系。诸伏景光的父亲是小学老师,也并未从他母亲那里找出什么线索,直到搜索到另一位幸存者,诸伏景光的哥哥诸伏高明后,松田阵平才“咦”了一声。
  “诸伏高明……他现在是长野县新野署的刑警。”
  “不出意外的话,诸伏警官对于这件事的了解必然更深入……我们去问问他,应该会得到确切的线索。”
  听了干邑的分析,松田阵平点点头,立刻准备打电话,却被拦下来:“小阵平……现在可是凌晨两点哦?”看着对方被提醒后恍然大悟地收起手机,干邑微笑着补充:
  “你是想现在打电话问他具体情况吗?”
  这一次他的重音没有落在现在,而是落在了打电话上。松田阵平暂且没有反应过来,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的疑惑。
  “我们如果要问这种事情,应该亲自去找到诸伏警官本人面对面沟通,这样才能体现我们的诚意,他才能信任我们。”
  松田阵平就又坐了下来,用电脑查起了车次信息。
  “所以我们就只能找个周末了。来回路上需要花费的时间大概是五小时朝上,没准还要在那里住一晚。”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松田阵平看起来十分积极,也非常自信——于是干邑也笑了起来。他说:“好。但是先睡觉。明天还有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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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这都是你阴德的
  像他说的,第二天的课还是照常上。对于干邑来说上学这种经历真是恍如隔世。他是聪明人,因而常常以己度人控制不好表现的分寸,万幸其他四个人也优秀的离奇,倒显得他不过是天才之一。
  今天早上有射击课和法律课,干邑尽心尽力的演出一副有天赋的新手一回生二回熟的合理进步过程,扭头就看见小降谷连续五发正中靶心。
  果然天才是不讲道理的。
  而新到手的幼驯染松田阵平则在和自己的枪较劲,顺手就全拆了。鬼冢八藏看见眼前这一幕,气的肝火大动;再看和松田阵平最熟,唯一可能管住他的萩原研二还一副“男人拍手猫跳舞”的表情,一时间差点气昏过去——
  射击课结束,丢了一枚实弹。
  刚才惹出大动静的松田阵平果然被怀疑了。鬼冢教官在这五个人里最看不惯的就是松田阵平,因而没忘了膈应他两句。伊达航上去打圆场好不容易把松田阵平拉开,降谷零又上去刺激他,与此同时萩原研二似乎在望着人群发呆。忽然间眼眸低垂,浓密的睫毛盖住了那双眼睛里的复杂情绪。
  这就又是属于干邑的天赋了。从一群人里找到自己的目标,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是复杂漫长的工序,那意味着一个个观察,推理,排除嫌疑或划入范围……对于干邑来说却是无比轻松。这就是他的天赋,从一群人里找到那个摸裤子口袋次数明显比别人多的,姿态畏缩的,那个人的呼吸声也不一样,动作也会略显僵硬,视线一直在飘忽,却不敢和任何人对视。
  也许这个世界的萩原研二还需要扔一个鱼饵,但干邑不需要。他的最高纪录是在圣诞节当晚东京最繁华的十字路口找到一个携一枚戒指逃跑,棕色平底鞋上有一滴杀人时不小心蹭到血的女人,机会稍纵即逝,声音气味线索趋近于无,而那女人连路口都没有走过就被他锁定了,全程并不过五秒。至于这些初出茅庐的警校生,心思如同写在脸上,几乎都不用他排除干扰。
  而干邑的表情依然是轻松,惬意的。猎物尚不知自己已经暴露,猎手仍潜伏在羊群之中。
  玻璃破碎的声音突然在半空中炸响。干邑的回忆被打断,抬眼时的神色几乎算得上凶狠,只是一瞬的锋芒被立刻埋藏下去。鬼冢八藏为了救维修工人,脖子却被绳索缠住悬挂在空中。伊达航和诸伏景光立刻冲过去叠罗汉,松田阵平和降谷零则是默契的看向那支被拆的七零八落的枪。
  于是干邑走向目标,不偏不倚。
  他也曾这样走向组织的叛徒,走向即将被除掉的敌人,干邑并没有吓唬那个学生,不施加任何压力,因为他往往将这样的人看作死人。被他锁定的学生竟然颤抖了起来,为他注视死物般平静的眼神。像沼泽,像流沙。
  也许这个人是从地狱里来的,圣经里天使常常丑陋无比,恶魔却有着动人心魄的美丽外表——可萩原研二不是我的同龄人吗!
  他在心底无声咆哮——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气势?他怎么会知道呢?在诈我吧,一定是在诈我吧!
  干邑摊手:“交出来吧。搜身的话就闹得不太好看了。”
  说着目光轻轻的移向对方的裤子口袋,已经近乎挑明。
  大家的印象里,萩原同学从来都是笑着的。这么可怕的表情,所有人似乎都是头一次见。
  那个学生只好胆怯的交出子弹,冰冷又颤抖的手证明了他哆嗦的解释不过是谎言,他颤颤巍巍的直视对方,萩原同学刚刚冰冷的表情上突兀的挂起一个假笑,显得更诡异:“是吗?多谢同学的配合。”而后扭头就走。
  干邑不在乎他有没有心理阴影。干邑只是将子弹递给松田阵平,同时表情也自然的显现出焦急,然后指挥大家再垒一个塔去帮忙分担伊达航和诸伏景光的压力,毕竟伊达航相当于靠肩膀扛着三个人的体重——刚刚没多少人正面感受过干邑的压迫感,眼下不过是班里人缘很好的萩原研二在组织同学一起救教官,配合是理所当然的事。
  子弹划破了空气发出爆响,精确无误地击中了绳索。教官和建筑工人两个成年人从半空坠落,压力平分给了六七个同学一起分担,被稳稳接住。干邑侧着头,评估假如在场的只有自己能否成功解救。可能花的时间会稍微长一点?没有人托举的话,教官即便能活着下来喉咙也会受伤……
  三分钟,自己修枪也差不多是这个速度。三分钟,人不会窒息而死。这种事干邑理所当然的知道。
  “想什么呢你!”
  肩膀被猛拍一下,回头再看正是喜气洋洋的松田阵平。第一次合作完成一次救援任务,自己还在其中发挥了不小的作用,这对于本性善良又年轻气盛急需证明自己的松田阵平来说无异于是最好的表扬。于是干邑自然地张开胳膊一把将松田阵平搂住,对着他本就凌乱的羊毛卷一顿乱搓:“怎么样?在团队合作里出力很高兴吧?”
  松田阵平在他的怀抱里挣扎无果,出言抗议却全被堵上只能“呜呜呜”的叫,遂放弃挣扎任由被搓了。真奇怪,这几天幼驯染怎么总是过分地肢体接触和直球输出?看着对方无可挑剔的侧脸和笑容,他不合时宜的想:他家这个幼驯染好像一进警校就突然平白无故年长了几岁,看自己像看小孩看小猫,做事像那晚包扎伤口时一样游刃有余。想到这里松田阵平很不服气,从夹缝中抽出一只胳膊去揉萩原研二的头发。两人最后又浮夸的掐架,似乎不顾同学死活。
  伊达航也是家长心情,十分慈爱。诸伏景光看了以后似乎很羡慕:“原来也有这样的幼驯染啊。”暗地里手痒也想试试降谷零金毛的手感。或许不像松田阵平那种粗硬蓬的发质,而是又软又顺滑的?降谷零没有察觉到幼驯染蠢蠢欲动的手,一脸嫌弃:“松田那家伙像个妈宝。”
  诸伏景光先是被逗乐了,然后发现zero的形容也许无比精确——萩原研二好像一直在给松田阵平当饲养员,奉行小猫咪能有什么错的指导思想,也爱屋及乌的照顾自己、zero和班长,好像平白比他们都大了几岁——
  不仅仅如此。总觉得最近几天身边的所有人对自己都很宽容。他眯了眯眼睛,不确定地想。假如食堂帮忙占座,出门主动帮忙带日用品,有了零食都是第一个找他分这种事情也算的话……只是班长和萩原平时就很贴心,这么做太正常;松田又太别扭,做了什么事巴不得谁都别知道;而zero……zero对自己而言几乎熟悉的像自己的半身一样的存在了,太过熟悉,反而反应不过来什么变化。
  zero这算是灯下黑吗?诸伏景光哭笑不得地想。
  自己也不能以为人家性格好就把人家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啊。
  大家真是奇怪的态度,然而并不讨厌呢。
  一周的课就这么上完了。星期六这天干邑和松田阵平起了个大早去赶新干线,坐到车上后松田阵平突然反应过来,抓着干邑说:“我们就这么不声不响地去找人是不是有点冒昧?”
  看着他少有的紧张,干邑笑着说:“我早就打过电话了——我问诸伏警官能不能周六见面,他同意了,我订票——呜小阵平又打人!”
  松田阵平不爽地杵了他一下,然后抱怨:“萩!你现在干什么都瞒着我。你不让我打电话,然后自己悄悄打——绝交吧,绝交——”他假装愤怒地起身作势要走,被拖回座位上:“小阵平对不起!我道歉!道歉!”
  两个人在新干线上闹了一顿,鉴于二位的长相实在是充满了让周围人心软原谅的魔力,又毕竟没有闹事,只算是帅哥表演小品;乘客们也就当看免费表演,偶尔还有自来熟起哄。松田阵平勉强被顺毛成功,坐在座位上不出声了,活跃度从一个极端跳到了另一个极端。干邑发现了这点,侧过头问他:“紧张了?”
  “我没紧张——”
  “没事的。”干邑顺手把上车前刚买的冰水递给了松田阵平一瓶,像没听见对方苍白但努力的矢口否认,“你在做的事很好,不用感觉不好意思。”
  “……我也没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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