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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的瞬息全宇宙(柯南同人)——冰镇火炉

时间:2024-07-20 07:53:19  作者:冰镇火炉
  但总之,现在她站在这里。
  其实选什么都一样。毕竟对于两个组织来说,她都是无关紧要的那一个。是死是活,其实不怎么重要,反正她有大把大把的替代品。知道这点后,宫野明美倒也坦然:我不管你动物园到底是干什么的了。打倒一个怪物的是不是另一个怪物,这无所谓。
  她坚定地叩门,咚咚咚。
  门被打开了。阴影是块幕布,人影从中浮现出来。看清对方长相的瞬间,宫野明美稍微愣了一下。
  ……好像,该和我见面的不是这个?
  下一秒,她扭头就跑。这完全是出于本能而非推理,证据在于直到她被握住小臂拖回房间后才堪堪想起这是谁来。这是组织的代号成员:甚至都不是那些一看就令人恐惧的,而是在平日里甚至算得上好说话的那位——再温顺的食肉动物也是有尖牙利齿的,也是能要了自己命的。慌乱之中围巾也掉了,墨镜也掉了。她天旋地转,不慎左脚拌右脚摔在地上,和地上的死尸直接四目相对。她陡然发出一声尖叫,随后不受控制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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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streets
  宫野明美很崩溃。
  萩原研二也很崩溃。
  杀人不拿布盖,也不让他瞑目,是我的责任;我发誓以后坚决不会再犯,本着人道主义关怀给每个人一个体面的死法,确保他们死得其所,含笑九泉。宫野小姐你喊两句没关系,我能理解;掉眼泪也是正常的,但是能不能别一边喊一边哭一边拿指甲扣我?虽然她怕得要死,哭的也惨,但是完全不妨碍她玩了命挣扎;从这点来看,真佩服她。
  好痛,还不能还手。更痛了。我也想哭,咱俩面对面坐着哭吧。
  这种事想想就算了。他顶着宫野明美的攻击,顽强地把她拖到卧室里。这种情况下跟她讲道理,她是不会听的。面对这样的状态,萩原研二决口不提让她安静,反倒说:“是不是地震了?”
  听到这话,宫野明美止住动作,惊疑不定地四下打量,也难得保持静止,她得感受地面是不是真的在震动。当然没有了。就这这短短几秒的真空期,萩原研二终于有机会让她闭嘴——物理手段。他捂住宫野明美的嘴,口头警告她别吵也别乱动,辅以枪械做威胁,让她乖乖呆在柜子里;心里道一声歉:对不起,要是时间充裕,我可以慢慢跟你讲的;但是有什么事也先等过会琴酒来检查完走了以后再说吧。
  “你现在不能走。”萩原研二一边娴熟地布置现场,一边尽可能简洁地把情况说明白,“琴酒马上就要到了。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他为什么来。现在,躲进柜子里——不是衣柜,踩着床躲到上面的方形柜里,别出声,或许有救。”
  无论她是已经看清了挣扎并无必要也好,还是当真信了这番话也罢;宫野明美还是照他说的,踩着床的边沿勉强缩进柜子里。然而在最后时分,她闷闷地问:“……为什么救我?”
  因为我诚心可怜你?因为你男朋友身份不简单?因为动物园或许有别的动作,并不如表面上那么简单,你活着能提供更多信息?……这些原因,以宫野明美的身份,或许肩负不起来。怀璧其罪。她知道的太多,却没有保守的能力,是一场灾难。
  萩原研二抬起头,说出的话像个玩笑一般轻飘飘落地:
  “因为我姑娘在你妹妹手上。要是这次能顺利活下来,记得给我写张证明材料,我凭证明去宫野志保那里提货。”
  他挥挥手,示意宫野明美安静点,呆好别出声。接下来怎么诳琴酒,怎么骗他走,还有的准备。
  于是宫野明美就静悄悄缩进柜子里。柜门一关,里面黑漆漆的。但好在没有大老鼠蜘蛛蟑螂跑来跑去,所以不难挨。最惊险的时刻莫过于听见脚步声踢踢踏踏地来到这个房间,琴酒和干邑的脚步声截然不同:一个沉沉的闷闷的,像擂鼓;另一个轻的像鬼一样,没声音。她分得清。
  她不敢轻举妄动,像躲八尺大人的孩子那样谨慎;不露头,被敲柜门也不开,怀着能破釜沉舟在这等到天亮的决心;直到萩原研二伸手捞她出来,看见对方手臂上被自己抠的破了皮了,她感到愧疚起来。刚才真是吓破了胆,反抗也收不住力道。现在危机勉强算是解除了,自己最起码得跟人家道歉吧。
  这有什么。你才不过抠破皮,你男朋友之前恨不得撞死我,他我都没说什么。萩原研二摆了摆手,但宫野明美要走,他拦了一下:“先别急,再看看。”又嘱咐很多话来,比如等会朝着哪边跑,怎么跑,走哪条路;感觉自己被跟踪了怎么办,感觉被追上了也别慌,按遭人贩子绑架的处理方式处理。
  她点点头,一转过来,地上那具男尸的上衣却不翼而飞了。她又是浑身一震,不过也没那么害怕了,也不惊叫;只是小心翼翼地绕开来,省的踩到。一晚上被高强度精神震慑好几次,无论如何也得习惯了。
  再说,衣服消失虽然奇怪,但也算不得什么非追根究底的事来。这么想着,她在一旁捡起墨镜,安安静静坐好了。直到萩原研二转身,一句话不说,朝着门口打了个手势;宫野明美立刻会意,裹着围巾带上眼镜。从对方身边离开的时候,她微微侧过头,觉得得说些什么;但是话卡住了。我能说什么呢。
  萩原研二似乎看出她未竟的意思来。但他只是示意:去吧。剩下的交给我。
  好吧。宫野明美点点头,轻巧又急促地下楼了。
  她离开,房间里就剩下一个人。一边收拾现场,萩原研二一边复盘——宫野明美藏好后,他重又把血迹洒在门口。琴酒来的时候,也问他没有别人来?我可不知道还会有人来。他一摊手。于是琴酒在屋里转了两圈,最后确信宫野明美是看见了门口的血迹,于是察觉到事情不妙,临了了又跑了。食草动物没有反抗的能力,所以只能逃跑。兔子进化出灵敏的听力,瞪羚在出生后的三十分钟内就能跑得比人类最快的博尔特还快了。如果不够机灵,又怎么能生存呢。
  想不到你也会犯这种错误。琴酒这样说,眼神盯死了萩原研二。对方心想你这人真是一点同事情面不讲,终究是错付了。但是呢,他怀疑的又一点错没有;好吧,谁错付谁还不一定呢。这叫什么错误?我又不知道她会来。他理直气壮地顶回去,看不出差别,平日里他也这副样子。
  你会主动给自己惹出的事来收尾,真少见。
  有空说这些不如把绘里香放了。
  听他少有的刺里带话,琴酒什么也没说。他转身要去追杀宫野明美了,伏特加停车在楼下。将将离开的时候,萩原研二想起上回的事来,也为了省的被杀回马枪,叫住他:你要他的衣服吗?应该需要的吧?
  到这里,琴酒身形一顿。再转过来的时候,明显态度不一样了;先开始是只有防备,现在倒真真正正意外了。
  所以那天的事,也有你的一份?你是故意招惹动物园的?
  啥啊啥啊啥啊?他非要死我这我能怎么办?萩原研二一头问号,但是顽强地绷住了,没露怯,反过来谜语人回去:
  你要这么觉得那就这么觉得吧。不过……要依照我的想法呢,反正我们两个组织之间迟早要起冲突,早点晚点也无妨。
  不知道,先模棱两可画大饼。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再说你想多了。我当老板这么多年也不是白当的。
  既然你有挑起事态的打算,那我希望你有解决问题的方案。不要做任何对组织不利的事情,不要搞小动作。
  琴酒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又或许没有;他接过那件衣服,扶了扶帽子遮住眼睛:
  关于玛尔戈的事,我早和你说过,不要招惹朗姆。
  他走远了。
  多番确认之下,萩原研二才让宫野明美离开。随后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接下来自己可能要做出人生中最大挑战:开着一辆后备箱藏了尸的车去接松田阵平和工藤新一并想办法不被他们发现:两个聪明的一塌糊涂的孩子,并且此时对自己的信任度稀薄的如同城市夜空里的星星。
  让他俩别急,我先抛个尸再说。
  一个电话打过去,他听着略微失真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松田阵平描述自己是怎么用帽子遮着脸,装作那种最常见的中学小混混,撞人为了钱包;“那两个人关系果真不好,”松田阵平说,“我撞了长头发那个,他很快反应过来;另一个不光不帮忙追,还嘲笑他;说话很气人。换了我钱包也可以不要,非得先和他当场打一架再说。”对面的笑声慢了半拍。
  他没多想,大咧咧问什么时候来接;听到还要过一会也不急:“工藤那家伙出来一圈又碰到案子了。刚才他随机应变,把那个金色头发的也一并诳进去,省的他惹出事来;那家伙居然还真有两把刷子,追得上工藤的思路;我还没回来,他们就把案子破了。结果他说事情好像还没完,自己走了。”
  说到这里,他反过来打探萩原研二那边什么情况,被糊弄的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又问既然那边不肯说,那这边是不是真的在阴暗小巷里打闷棍。可能吧。萩原研二还是糊弄,心想: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两个该碰到一起去了。
  他估计的差不多。可能被撞到的第一时间,赤井秀一会有点感叹甚至bking地想:这倒霉孩子怎么偷钱包偏偏偷到我头上;但是放开手脚追了几步,他意识到不简单。他还是追上去,并且开始好奇什么样的人会用这种方式给他递话。
  那个男孩径直冲进小巷里去。昏暗的没有灯光,并且弯弯绕绕;他早踩点过,跑起来没什么阻碍;赤井秀一是狙击手,稍稍适应一下也看的清物体的轮廓了。但就在此刻;他感觉有什么撞上他身体。是一个人,头部裹得严严实实,看不出是谁来;但身体曲线还是能辨认出性别,是位女性,不是刚才那男孩。
  直到她撞到人,才慌慌张张地抬头,摘下墨镜来——与赤井秀一对视了个结结实实;他们都愣住了。
  此时赤井秀一顿时感到自己如同被邀请至罗马狂欢节的阿尔贝;无比相似的,身边也确有位弗朗茨,只不过之间关系远不如书中那两人密切,反倒紧张得一点就爆。而另一处不同则是:阿尔贝的马车遇到路王霸奇的女人,心生爱慕,追上前去却变作个没长胡子的男孩;自己追着个男孩来,最后碰到的却是自己的前女友宫野明美。她看起来似乎刚刚逃出生天,紧张地直发抖;确认是自己后,才放松下来,然而手却紧紧抓着他的袖子呢。
  那么谁才是今夜的基督山伯爵呢。
  他不得而知,却觉得心中也有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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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swing dance
  谁也没先开口。宫野明美在一夜极度紧张恐惧的逃亡之后,陡然间来到安全地带,一把抱住赤井秀一的脖子。她在发抖,然而渐渐的平息了。走到这一步,我离安全已经十分接近了。拥抱在一起的人,心跳也会渐渐趋同;赤井秀一的情绪一向十分稳定,训练有素的心脏也规律地搏动着;像永不停摆的钟表。
  宫野明美感觉自己被虚虚地环了起来,一只手罩在她的后脑上,是一种无法言喻的伟大庇佑,像大雨骤然落下。她从赤井秀一的脸侧去看小巷外的夜空,却看出明天当是晴天。
  这一刻他们的心贴得从未如此临近,精神上也头一次这样同频。她这才突然明白:指望这个男人的恋爱是不现实的;他的一切都建立在危险之中,是生死搏杀得来的自己,塑造的自己。这个男人是一支枪,指望他来做洗完澡后吹头的电吹风是不现实的;如果他真为你吹风,那他是演的。
  这话的意思是,先前的一切在她的记忆中逐渐远去了;她当年太单纯,竟然将爱情和不可抗拒的命运混为一谈。这一刻,她见到的并非诸星大,而是赤井秀一。性命有虞,危险迫在眉睫;而她端起这柄枪。
  黑暗中,她没有那么好的视力,看不见头顶上一双沉默的碧绿色眼睛注视着她,然而赤井秀一的呼吸打在她头顶,频率也如他的心跳般均匀。这人做吹风机时一塌糊涂,但确实是一把好枪。
  所以宫野明美先开口:“接下来我该做什么?我是不是该改头换面,离开日本?还是说我得配合假死,做你忠诚的保证?”
  意外于她的勇气。赤井秀一一挑眉:“可行。”但是想的有些远了。首先,我们得想办法从波本的眼皮子底下顺利的逃亡。宫野明美的手指此时就搭在他的颈侧,冰冷柔软,而且潮湿,像一个夜晚。手转而搭在他的胳膊上,他们已进入了逃亡状态。赤井秀一探出头查看外界的状况,波本不在。拿出手机来看,得他主动去问乃至打电话,对方才不情不愿回一条短信:在案发现场走不开,你自己走,但是车留下。
  脱不开身那就好。
  他转而斟酌如何安全地把宫野明美送走。
  如果当真能送到海外当然好,只要能送到;但如若其中真的出了岔子,FBI难道就是铁板一块了吗?我看未必。赤井秀一也未尝不曾意识到这点。其中任何一处扯皮,任何一次失误,最后的结果都有可能谬以千里。
  那安置在日本呢?离开东京,但会不会只是无用功?或者她会有什么想法。
  “你想去哪里?”他顺便提醒道,“别调副驾驶的座椅,下一个人会察觉。”
  总不能波本说要他留车就真留吧?难道带着宫野明美两条腿压马路?
  “难道不能说是别的成员坐过副驾驶?”
  宫野明美随口提了一句,并且按照赤井秀一之前的要求用围巾包住头——这是最大限度能减少毛发脱落的方法了。她并没等到回答,然而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来,每个成员究竟都习惯于多高的座椅,副驾驶上本该呆的这位门清。
  好吧。
  至于去哪里,其实没有那么重要。宫野明美听着赤井秀一简明扼要地分析了一下纽约和东京各自的优劣,并且表示如果她愿意的话,去伦敦可能稍微麻烦些,但并不是不行。
  我明白了。她说:“你说的这些我都考虑过,我也都想过。……我知道凭我的能力,应该帮不上什么忙,还站的十分靠近风暴中心,也让你们碍手碍脚的。”
  她的用词是你们。赤井秀一记住这个词。你们。他愈发能确定这句话背后的意味,知道宫野明美的出逃绝非她一人之力。今夜的基督山伯爵,悄悄地推了他们一把,二人方才相见。
  “但是我不可以丢下志保一个人走得远远的,就像我确认她也不会丢下我那样。”宫野明美慢慢的,诚恳地说,“为了她,我会奋不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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