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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的瞬息全宇宙(柯南同人)——冰镇火炉

时间:2024-07-20 07:53:19  作者:冰镇火炉
  他又坐了下来。后来松田阵平也回过家,但是再激不起父亲的一点点反应;后来工藤有希子,工藤优作也来过这里,但是再没出现那天松田丈太郎——或许称得上一句严阵以待?——的态度。他还是躺在沙发上,似乎下一个进门的无论是知名小说家和他的女星妻子,还是穷凶极恶的歹徒,他都不在乎了。
  而这一切在松田阵平看来呢,则是父亲与他的情谊只能维持那么短短的一次照面。我们之间的父子情真是淡薄,不如酒液浓稠。他想。酒液姑且还会挂壁,我倒就这么从他身边流走了,再无回头之日。
  这次也一样。那一次像是临了了的机器用光了自己最后一点电一样,后面机器坏了,也再充不进电。松田丈太郎自此不再有任何反应,哪怕听见监护权转让了也毫无异议。或许在第一天儿子被带离时他就料到有此日,甚至心底还要说一句:有些慢了,你们有钱人倒是真沉得住气。他很坦然。既然已经踏过了心底的那条线,那么离线五十步远还是一百步远,有什么区别呢?
  至于儿子如何感受,他已经想不出来了。被酒精搅的混乱的大脑很难模拟出如此精细的场景;他只知道松田阵平没有回头。恨我吗,应当的。最后还是我对不住你;可是我还是希望你幸福。
  但说实话,无论后来松田阵平如何去想,起码他现在一定是没有精力责怪亲爹不送自己的;他目前还在恨自己为什么签字不看题头,事情陡然飘摇到自己从未想过的程度;被朋友的妈送到一个装修精致造价高昂且主人天天不着家的宅邸里,散养。一开始他很担心自己是不是要被噶腰子了,住了几个月,觉得如果这就是要噶腰子的配置的话,那成本未免也太高了些;但他还没舒心下来几天,在宅邸里一翻:好家伙,都是我爱玩的。
  事情变得不妙起来,自己的爱好什么时候被人摸的门清?这不是个好兆头。但是意识到这点也别无他法,总不能对着空气打拳无能狂怒虚空索敌。一时间他宛如陷入了潘神的迷宫,桌上摆满丰盛的筵席,然而哪怕只动一颗葡萄或许都会引来手中镶着眼球的怪物的追杀。但是松田阵平头铁,怪物,什么怪物?他能打过我吗?如果说他之前是焦虑的住在这里的话,那现在就是一边焦虑一边玩设施。
  要是真有什么冲我来,起码让我玩个够本。
  更何况工藤新一也开始悄悄往这跑。一开始还藏着掖着,后面就光明正大;放两个青春期男生在内容物精彩纷呈还没大家长管着的宅邸里,晚上能闹成什么样,可想而知;其中情节自不必多说,只要知道若不是这俩人天生聪颖不学也会,那么这些天简直可以说是:进厂之道,就在其中。
  又这么过了一段时间,制裁他们的不是屋主,不是工藤夫妇,而是月考。
  “真不能再熬了,下个星期就月考了。”
  “是啊,不能上考场什么都会结果写一半倒地不起了啊。”
  然后一熬熬到两三点。
  “不行不行,今天晚上一定按时睡。”
  “对对,互相监督。”
  然后又一起熬到两三点。
  一说到这个就来气。两个人再一次去学校趴桌睡觉,然后被罚站门口清醒,结果站一半又双双倒地后——
  “真不能再睡那么晚了,真的。松田,我说一个数,今天晚上,十一点前,必须入睡。”工藤新一竖起一根手指,严正表明自己的决心。
  “你这也太激进了。”松田阵平揉揉撞的很疼的后脑勺,好像有点肿,“平日里都是两三点睡,十一点谁睡得着?”
  “每次我强压着你看两篇小说,你睡的不很快吗?”
  “那我带着你来回绕着街区跑五圈你回去也睡的很死啊?可以十一点睡,回去我就练你自由搏击。”
  “我的天哪松田你听听自己说的是人话吗?”工藤新一先破防了,“我那不是睡,是让你打晕了……”
  “那你非要压着我读小说和在精神层面上打我一顿有什么区别?”松田阵平不甘示弱反唇相讥,“我已经够给你面子了,我读书入眠最高纪录是暮光之城,翻不过四页必睡无疑;我读福尔摩斯好歹能坚持到十四页……”
  “嗨嗨?”
  医务室的门被敲响——别问为什么是医务室,谁得了后脑勺磕大包还能逃一整个下午课补觉的机会都会去的——毛利兰推开门,对着他们打了声招呼。
  “看见你们还能这么有活力的拌嘴,我就放心了。”她脸上还挂着完美的微笑,手上却开始咔吧咔吧摁关节,“只是我想知道,刚才好像有人说,一直熬到两三点……”
  她话音未落,两个男的已经翻下床开始潜逃,但一个医务室能有几个门?早被毛利兰堵死了。于是工藤新一和松田阵平都缩进角落里,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指导精神,这个推那个:“快快快,你刚才不是说要打架吗?你们会打架的打,不要欺负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那个就开始揪这个的领子:“连手无缚鸡之力都说出口了,恶不恶心啊!她是你女朋友,你去摆平她!”
  要不还是说松田阵平会说话呢。他这一句话下来,毛利兰脸爆红,攻击力+330%,攻击范围提升持续时间无限;火力全吸松田阵平身上了。工藤新一听了都感动哭了:还是你是我好兄弟啊。锦上添花非实意,雪中送碳见真情!哥们这就逃跑啊不是,出去求救!他静悄悄的贴边溜走,离胜利就差一步之遥,转过角和铃木园子面面相觑。
  “小兰!小兰!小兰!”
  这三声呼唤的威力不亚于摔杯为号。工藤新一感觉自己的领子被揪住了。
  ……哥们也逃不掉了啊。
  最后他俩被提溜回去了。不过是分开提溜的,考虑到这两人下午好歹算是有一段睡眠,这晚上聚一起还不知道会熬到几点,说不定到世界末日都有这么两个人彻夜无眠;所以这个塞工藤宅,那个关大别野里,再不许一起闹腾。
  天黑了。毛利兰的经验果然是正确的;一旦没人陪着闹,这个世界就都像一本无聊的暮光之城,翻不过四页就让人昏昏欲睡。往常和工藤新一打地铺打的欢,现在倒觉察出不适来;褥子太薄地面硬,光着冷盖被热。于是松田阵平又起身去到卧室里,往床上一扑。嗯,这下是真困了。
  窗外突然刮起很大的风,落叶被风卷积,在地面上划出沙沙的声音。或许接下来要下雨了,明天我得加件外套;衣柜里有一件毛呢的我瞄上很久了,还可以罩个帽子。咦?这窗户怎么漏风啊,我没关死吗?
  松田阵平皱了皱眉,好不容易困了。但他还是支棱起来,拉开窗帘一探究竟。
  他看到长久未见面的自己法律意义上的监护人正悬在窗外。狂风作响,吹的他半长的发丝也在暗沉的夜空中飞舞。气质却也因此被衬的凌厉而让人心惊,像能破开一切风浪的游禽。就在他发呆的片刻,萩原研二伸手开窗而后利落地跳了进来。松田阵平这才发现他相当礼貌,不空手来,意思是还扛了个熟人:工藤新一扭过头,特别诚恳地和他打了个招呼。
  ……这又是什么事。
  在这宛如乱炖一般混乱的情景下,松田阵平率先抓住主要矛盾:“这是你家,你为什么不走正门?”
  因为上回你爬窗太帅了。受不了,学了。萩原研二深沉地想,表面上还是故作高深:“天机不可泄露。好了,收拾收拾别睡了。今天我找你们两个有事,就当收房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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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moon sea
  一旦认真做起计划来就不得不感叹一句:这任务参与成员安排到底是谁搞的?像是生怕不会闹出乱子来,竟然能把波本和黑麦排一起,还天天排。平心而论,这二位的能力当然不差;所以想对他们做出些小动作,当然也得找对高配的搭档来。
  萩原研二朝着后视镜看了一眼,俩小孩堆在后排,遮着嘴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像窝啾啾叫的小鸟。倘若我端出这窝小鸟,只为单独叫出赤井秀一,不知道算不算慎重对待。嗯,能给工藤新一提名高配,我身为成年人的气度已经尽数体现了;但顶配只有我和小阵平才算,这个是红线让不得。
  他这里一边开车一边推演接下来可能出现的情况,小鸟还在啾啾叫。松田阵平一脑袋问号,而且还不合时宜地困了起来,哈欠连天。一边打哈欠一边拿胳膊肘杵工藤新一:“你是怎么被抓来的?”
  “老妈亲手把我扔出来的——你知道的啦,她对着漂亮的脸就走不动道。”这不算夸张,工藤有希子奉行的可不是无菌教育,对孩子也没有过保护的倾向;一听萩原研二要带孩子大半夜出去溜一圈,问都没问就通过了。她的态度或许可以同时展现出两重事实来:一方面,她对儿子的能力极为信赖;而在另一方面,这位拥有假名、有自己小心思、暗藏绝活还偷自己幼驯染的算她半个影视行业的同行,在她这也有不低的可信度。
  老妈的交友范围实在广泛。所以里面有几个自己以前从未听说过,但却像蝙蝠侠一般的人物,也算不得稀奇事。所以虽未明说,但是两个人都把这当作一次精彩万分的冒险,是生活中的调味……不会太危险。
  与此同时驾驶座上的人还在陷入沉思。他知道自己提出的目标就算再离谱点,这两个孩子也未必办不到;更何况,他们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和组织打交道。但是现在还是有些早,他们能触及到什么程度,也得先慢慢来。
  到地方了。萩原研二一踩刹车,同时手机伸到后排:“记住这两张脸。再过半个小时,他们应该会一起走过来。”
  “你们要做的是想办法把这一个——”他指着赤井秀一说,“单独调出来,引到朝西走左拐的小巷里。别引起另一个的怀疑,也保护好自己。后面的,你们不用管。”
  “什么啊,准备把人骗进小巷打闷棍搞商战?”松田阵平听着这个要求,怎么听怎么怪异,“你怎么不自己上?”
  我要是能自己上当然自己上了啊。萩原研二心底微不可察地叹气:原因有二。第一,虽然自己坚信小诸伏绝不会对绘里香出手,但也无法否认他的计划里把绘里香列为目标过。自己这边是论迹不论心了,但万一对面论心不论迹了怎么办?我自然没有敌意,但他们要是以为我为了给绘里香争口气而来……那不就麻烦了吗。波本和莱伊搭伙,已经是一点就爆的气氛了;我再跳出来,还不知道会出多大乱子呢。至于其二嘛……
  “你问我为什么不亲自去?”
  萩原研二笑了起来,恶趣味地故意模糊了话头:“因为我今天晚上……计划是去和他女朋友来个约会。”
  这话实在劲爆极了,水溅油锅都不足以形容:简直是水溅硫酸!思路彻底跑偏到蒙麻袋打闷棍上的二人震撼的握住彼此的手,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同样的意思:你们成年人玩的也太脏了,虾仁,还要猪心!不光打商业对手的闷棍,连他女朋友也不放过!商战恐怖如斯!
  直到萩原研二都施施然离开了,俩大男孩下了车还在无声尖叫。一方面朴素的价值观提醒自己:这种强抢民女的恶霸行径该制止才行;另一方面,又实在是想看热闹。虽说稍微想想就知道事情不会真的像话里表述的那样,但听着是真狗血啊。对视良久,松田阵平和工藤新一齐齐皱着脸,百感交集化为一声感叹:“噫!”
  这就是我的理由之二了。离开的时候,萩原研二再次确认了一下时间,嗯,不出意外的话,现在是宫野明美第一次赴动物园的邀约,或者说受他们的诱骗。猎人大概已经在此恭候了,只是猎物还没到;这不打紧,他等不到了。
  这名成员不甚重视地笑着打开门的时候,并没有想到猎人和猎物的身份早已转换;总之,在开门后的0.5秒内,随着消音器下被削弱的枪声一并响起的,是他倒地时愤懑不堪又漏气的怨恨:“……怎么,怎么是你?我知道了,是宫野明美,那个女人……呸!还当她是什么呢,原来也这么撒谎成性,这么下贱!亏我们还给她机会……”他的骂声甚至无法更响亮,因为肺被打穿了。血顺着颤抖的指缝流出来,堵不上,止不住。
  他再也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机会了。萩原研二这次用枪指着他的头:“你该闭嘴了。”他这才从怒火中回神,想起自己的命还被人握在手里,如此迟钝!但求饶也晚了;他的命被人握在手里,那人却嫌脏手。
  枪口第二次喷吐出火焰来,他板上钉钉地倒下,死掉了。萩原研二隔着袖子拖着他的胳膊,随手往里一扔;这人死在门框上,里面的暂且不用管可以一会再收拾,但得把外面的血擦干净。宫野明美是胆小了些,却也没那么笨,看到不对没准直接就跑了。要是慌不择路撞到赶来的琴酒那里……这谁也救不了啊。
  他想找抹布,但这里没有。想起上回琴酒说要这人身上的衣服,布料也行;那就撕他衣服吧。撕一块擦血,剩下的交了。就在萩原研二俯下身子,扯他衣摆的时候,能看出这衣服必然造价不菲,针脚很密,布料他没怎么见过,但确实舒服。摸着柔软轻薄,但撕起来也颇需些力气。
  但是琴酒问我要这衣服,总不能真是想搜同款吧。还是他终于穿腻了黑色风衣,准备试试别的?可这衣服料子是好,版型可真是一塌糊涂。我的意思是琴酒可以先挑战一下我衣柜里的骚包小衬衫。刺啦。他扯下一块布来,浸水打湿。擦干血迹后,他感觉手背上有些痒,挠了挠,没有缓解;仔细去看才发现是一根细到几乎看不清的金线搭在手背上了。他伸手把它丢掉。
  居然还在衣服里掺金线。掺金线顶多是豪,掺了金线还这么舒服就是炫技了。哇……偷宝石不会真的比研究药赚的多吧。萩原研二微妙地感到了一点不平衡,想想又觉得好笑的很。不想那些……还是静下心蹲宫野明美吧。
  他没等太久。前脚水渍干透,后脚她就到了。带着围巾,架着墨镜,把脸挡得严严实实的。在门口探头探脑一阵子,才破釜沉舟般敲门。
  宫野明美其实是头一回来这里。
  自己想脱离组织是一回事,但决心背叛是另一回事;组织像个大罩子,她像其中拢住的鸟雀。就像天天有孩子唱我要炸学校老师不知道,但除了个别人才裤兜偷实验室的钠结果上厕所时不幸滑落到坑里以外,还没见过哪个学校真被学生炸了。不夸张的说,她觉得自己在组织中就出于这么一个被管的死死的地位,压根看不出有什么可以求救的方向。
  那怎么办呢。本着朴实的理念,她想,实在不行我和组织上头谈谈,大概、也许、或者、没准……真能同意呢?其实就连她自己也知道这不可行。可是除了这个,我又能如何呢?而后还没付诸行动,有人拦住了她,说:为了你的妹妹,不要这么蠢了。试试,只需要你的微不足道的一点帮助……我们会帮你脱离苦海。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找到,自己又为什么稀里糊涂地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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