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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的瞬息全宇宙(柯南同人)——冰镇火炉

时间:2024-07-20 07:53:19  作者:冰镇火炉
  他心里又咯噔一声。
  ——好样的。所以这是第二个变更点吗。
  他立刻掏出手机翻收件箱,先看贝尔摩德的:稍微往上一找,她说绘里香出事了。按照时间来算,是自己被那个长得像兔子一样的男人绊在地下拍卖场的时候。……也是,诸伏景光原定的行动开始的时机。有个结论轻易地跳到他面前:这一次你没能成功到场,他们爆发了冲突。但是他又直觉认为不可能。
  毕竟当时看到绘里香拥有能自保的小手段时,小诸伏眼里的情绪虽然复杂,但确实有那么一丝欣慰不似作假。萩原研二任性地想:虽然现在一切未知,但我偏要假定他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做。
  再看别人的。琴酒什么都没说,反倒是朗姆——怎么还有这个人的事?
  看到这个名字,他一皱眉。
  这个人和他之间的联系不咸不淡,虽然细品下来能力是有重合的——毕竟都是搞情报的——但却少见的,没什么联系。其实同行是冤家,联系不深也算好事;但久不联系的人突然跳出来,还说自己帮了一个忙,多麻烦。
  朗姆告诉他:自己送绘里香去组织里的医生那里治疗了,叫他不必担心。那几行字怎么看怎么不对劲,透出一股不怀好意的危险来。疑点重重:毕竟上一回压根没有朗姆的事,而他送绘里香的讯息和贝尔摩德的消息也是前后脚,那说明他们,甚至包括我自己,都很有可能在那里碰面了。
  但说了什么,现场是什么样的情景,就再也无法还原了。
  一时间萩原研二都想破罐子破摔,趁着乔鲁诺还没上飞机,跑去求他:求求你把阿帕基送过来,让忧郁蓝调重演一遍现场吧!但想想也算了。热情和组织之间目前没有利害冲突,能达成默许对方的BOSS来自己的主场出席活动这种层面上的互不干涉已是难得,让对方的高级成员来这边接触至少三个至多五个代号成员在的场合,甚至要探听彼此之间的谈话,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所以还是得靠他自己想,或者去问绘里香。
  若说是朗姆真知道了什么,则万万没有留手的道理;但要说他是误打误撞……那个人不会误打误撞。他做出的行动,一定是掌握了什么信息。
  放下手机,他的表情已经调整好了。不由得萩原研二犹豫太久——他怕自己这副一问三不知的样子被工藤有希子看出来,到时候连带着也要怀疑起他带孩子的水平来,那以后还想捞小阵平来身边就难上加难了。
  更何况也不是没有好消息。乔鲁诺在短讯里安慰他说:虽然现场还是闹出了凶杀案,但好在没有那笔数额巨大的盗窃;宴会上也没有发生混乱,那就还好。
  天知道之前那阵子,明明是绘里香把首饰弄丢了,却连带着他也在贝尔摩德面前抬不起头来;首饰又死活找不到,看来动物园是真的下决心非得扣下这位不老美人的随身物品,试图从中找出一些端倪。贝尔摩德当然不会正面发表什么激烈的言论,顶多是阴阳他两句:遛狗不拴绳,等于没拴绳。萩原研二:啊是是是,都是小比的错。
  他很诚恳地向有希子道谢,随后离开了交番。在他离开了一段时间以后,松田阵平探出头来,工藤有希子拿上知情书,接走了他。在被接走的时候,松田阵平觉得事情似乎不太对:不该这么发展的。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或许是错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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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世界线有前面世界线做的铺垫,说明看似是集成战略,其实是生稀盐酸(
 
 
第52章 deep down
  萩原研二一路寂静又快速地回到基地。用上了潜行的技巧。
  他知道,再往后的世界里,自己对于组织的防备不得不再再加重。但何处可去呢?像是一气之下办了离职,但还没找到下家的无业游民;尤其是这无业游民还搞不清情况,本来家里就有狗了,还准备捡猫。在这之中他品到一丝丝惶然,但还在继续向前行进。越来越近了,到地方了。
  这是组织所谓的,可以算是提供救治的部门,左手边是医生的办公室,右手边门关的死死的,不用拉,也知道拉不开。凭经验也知道绘里香多半就在这里了。
  他拨弄两下办公室的锁,撬了几下,开了。里面没人也不开灯,那他也不开。于是他很耐心的等医生,同时备好了枪;两手准备都要做好。谈得拢就谈,谈不拢就准备攻坚。不硬气一把撕破脸皮,你组织是真不知道我叛变了哈;以后有事别冲着宫野明美去,冲着我来!就凭她泄露的情报,还压根算不得叛徒。
  为了光荣宣布自己搞叛变,萩原研二下定决心今天非得整个大活出来,闹得越大越好。实在有必要的话,动武把绘里香抓出来也没关系;虽然组织的药品研究在世界范围内也算靠前,但说就医服务水平则实在缺乏人道主义关怀。绘里香又不可能是被魔法轰炸了,总没有别的医院治不了的道理。
  过了个把小时,门被推开了。萩原研二当机立断,一手关门隔绝逃跑路线一手把枪怼上去——但是怼了一半,他发现不对。即便现在处于两眼一抹黑的状态,他依旧能从对方的呼吸轻重里判断出事情不如他预料。他还是坚持把门关上,然后才开灯。
  直视过去,没看到人,却看到白花花的墙壁——不是说闹鬼了,也不是说萩原研二干脆利落的劫持了一个替身;只是需要他低头。
  茶色短发的女孩穿着白大褂,双手环在胸前,表情倒是不动声色,甚至还颇有气势地仰头回看过去;但是她的手却在衣服与手臂的缝隙之间牢牢抓紧了白大褂,指尖泛白。其实她是害怕的,但宁可死撑着不漏分毫;手背上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她因用力抓握而凸出的骨头,也同样在微微地发抖。
  只一眼——就能确定这还是个孩子。又一个孩子。无论她是谁,这柄枪抵的就没有底气。萩原研二再定睛一看,在她的胸牌上读出她的名字,就更加没有底气;宫野志保。不用想也知道她和宫野明美的关系。
  刚才还想着整个大的,结果出师未捷身先死了。面对宫野志保,无论是出于同情心还是出于对她可能牵扯的人物关系的考量,他没法使出一些粗暴的手段来逼迫她就范。虽然他不明白,身为研究员并且和绘里香基本同岁的宫野志保为什么会被朗姆调去照顾绘里香,但是如果是她的话……
  坏结果是自己跑了这么一趟毫无用处。但是如果负责她的有且只有宫野志保的话,那让绘里香在这里多呆一阵子也无妨。他不那么担忧了。
  ……不过说起来,宫野志保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耳熟。暂且没想起来在哪听到过。这一点点的似曾相识让萩原研二再次品到了丝丝好奇。他先试着提出要求:
  “我想去对面的房间找人。你愿意让我进去吗?”
  “……你找她干什么?她现在身体还没好,也昏迷着,问她话也不会回答的。”
  回答也算是在意料之中。宫野志保断然拒绝,即便她现在还是控制不住地发抖,并且整个人的肢体动作都呈现出一种极其想要逃跑的趋势。
  被她回绝,萩原研二倒不生气,反而隐秘的欣喜:这个女孩是肯维护绘里香的,哪怕面前顶着把(其实不会开火的)枪也绝不动摇;与之相比那点恐惧和颤抖简直是微不可察,不必在意。朗姆这老东西总算做了件好事。但是在欣喜过后,他也清楚宫野志保其实做不到什么。绘里香真的遭到什么,她也没有太多保护她的手段。
  他升腾起一个想法:反正捡一个是捡,捡两个是捡,那么捡三个也算捡吧!即便无法做到真正意义上的收养,但起码提供点帮助还是做得到的。
  “宫野志保。”
  在此种情形下再用些腻腻歪歪的昵称,又是对一位未成年女性,当然不合适。但宫野志保却也被吓了一跳——不必苛责她。这么长时间以来,她的精神被绷的太紧了。她猛地抬头,对方啪地关了灯。
  她更紧张了,几乎到了难以呼吸,头晕眼花的地步。宫野志保不知道的是,对方怀着的念头却是:反正马上要翻窗走了,关灯是告别的意思,也蕴含着“我从未来过这里”的潜台词。当然这些她统统都不知道。
  甚至于对方离开时的话也因她的惊恐而沾上了恶意和不详般。他继续,甚至有些轻快地说:“那么,绘里香就托付给你了吧。”声音正在离宫野志保远去,黑暗也同时切断了信息接受能力,以至于这番话听起来愈加模糊不清,“请转告她,我从未来过这里——并且,晚上不许再熬夜了。”
  一阵风刮过。办公室里只剩宫野志保一人了。她才堪堪一抹额上虚汗,只是手脚还是不住发软。定了定神,本来要来办公室做什么,也全忘了;眼下摆在所有事项之前最优先的是确认一下玛尔戈——直到刚才她才知道玛尔戈的真名是绘里香——的健康状态。
  她紧张又低微地喘息着拉开办公室的门,刚想出去就又被吓了一跳;不知什么时候门口就一直站着一个人,长久未动;高大的身形像一堵墙一样堵在门口。由于办公室里没开灯,于是所有的光源只来源于走廊尽头的安全出口指示灯,姑且算是勾勒出这个人的轮廓来。
  ……是朗姆。宫野志保眯着眼睛,勉强辨认出这人的身份来。也不知道他站在这里多久了;宫野志保马上低下头:我刚才究竟说了什么?有没有说出会惹来麻烦的话来?
  像是看出她心中所想,朗姆开口了。
  “为什么这么紧张,雪莉?”
  他的语气说不上威胁,反而有种轻柔的安抚感。
  “你什么也没做错。干邑一定用枪吓唬你了吧?他真过分。但是你坚定地藏住了玛尔戈,这不是做的很好吗?”
  惯会做出这种收买人心的态度来。宫野志保低着头,闭了闭眼睛:倘若你真觉得过分,那刚才为什么不直接开门赶人?为什么要放我在一个几乎称得上是密室的地方,赌那个有枪的人会不会良心发现?
  我知道你的打算,朗姆。如果我死在那里,说不定会合你的心意。更有可能,我和玛尔戈都是你的计划步骤,是将军前可以被随意丢弃的棋子。
  这么想着,她嘴上却还是回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很好。我把玛尔戈交到你手里,是对你有指望。雪莉,为了你的姐姐,你最好不要辜负我的指望。”
  朗姆留下这句话来,像是表扬期望,却隐隐包含着威胁的意思:在这种时刻提到你的姐姐,意思是你做好了我未必会保她,但出了岔子一定会连她一起开刀。他背着手离开了。
  宫野志保这才终于离开办公室。办公室离病房不过几步路,她却在短短一段时间里想起很多事来。那天晚上轮到宫野志保在实验室里值班,与她一同共事的同僚只剩二三;然后朗姆就带着血腥气破门而入。但那血腥气并非来源于他身上;很快宫野志保就会知道这究竟来源于什么。
  她祈祷朗姆快走。
  他的确马上就走了,但又很快折返回来,手里拎着个满是腥气的东西,一把摔在她面前:她几乎以为那是什么大型动物的尸体,但很快她就意识到,这还不如只是个动物尸体。
  那是人。是勉强还留着一口气的人。一个和她岁数相近的女孩。
  宫野志保不是没听说过组织里有刑讯逼供的严苛手段,但她身为研究员当然被保护的很好,没有亲眼看过……但也许从今天起自己就算看过了。
  她咬着下唇保持镇静,一言不发。
  没等那股威胁感彻底消失,宫野志保就立刻蹲下扶起那个那个女孩:她依旧昏迷着,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好像随时会死去一样。曾有一发子弹,差一点打进她心脏;然而没有。只是堪堪卡在锁骨和肋骨之间,这差一点夺走她性命,然而现在子弹消失了。饶是脸色惨白至此,拨开她海藻一般的长发,却还能看出这个女孩惊心动魄的美丽来。宫野志保认出了她的身份:青天木绘里香。
  本该在大荧幕上肆意展现自己的女孩如今却落得这样的境地……即便自己也如履薄冰,宫野志保却也依旧选择下意识去怜惜她。如果可以的话,至少让她在自己这里,多享受一点舒适的时间;虽然我对她的结局,一点更改的能力都没有。在这种基础上去看,或许多一点快乐的时光也算是残忍。
  她推开门,绘里香好端端地坐在床上。虽然脸色还是白的不正常,但远远不像她口中的那样:所谓连清醒的时间也没有多久。绘里香是醒着的。
  宫野志保急匆匆地把刚才的事情告诉她。绘里香听着,轻轻点头。其中含义却不明朗。……或许她有自己的打算吧,起码绘里香看着比我冷静。宫野志保又细细叮嘱她几句,但都是重复的话且相当低幼,非要类比可以说是妈妈不在,陌生人开门别开门一类;但是关心和在乎又是实实在在的。
  绘里香就看着她忙活,拉上窗帘,调整加湿器,改空调温度,事无巨细。但是她突然问:“志保,志保?你受过骗吗?”
  “什么?”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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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接给志保抬走和苏哥交流比格受难心得吧。
 
 
第53章 after like
  大概三四天后,松田阵平知道自己把自己卖了。但全程的主导人不再是将来的饲养员,而是工藤有希子。她润物细无声的把孩子的东西全给收拾了放进他未来的新家中,与此同时松田丈太郎依旧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当年头一次让工藤有希子进家的时候,松田阵平是有点虚的;前一天他蹲在沙发边上磨破了嘴皮子,父亲也一副充耳不闻的样子;他也因此不抱什么希望。但是到第二天真的打开灯,父亲却勉强在沙发上坐起来了。虽然空气里的酒气还是散不掉的,家里细看之下也还是一团糟。
  好在工藤有希子什么都不说,不分出半点注意力来。这让松田阵平感到安心;当然,她这次前来只是为了给个准信:您儿子以后可能会在我家留宿,不知道您同不同意。他当然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话,连送走两个人时的声音也一并虚弱起来;甚至不比他的影子更有力。
  或许在某一刻,在灿烂的阳光下,他因酗酒而出现的幻觉中,也曾出现过一幅画来;那是这位拳击手贫瘠如沙漠般的艺术素养里唯一留下的印象:母亲站在左边,一袭白裙举着伞;儿子则在右边,小小的身影,似乎一辈子都只是个孩子;那是莫奈的《撑阳伞的女人》。倘若孩子的母亲还在的话,那我的生活也许并不会落到这种地步;孩子也会更体面些。孩子,孩子,孩子。
  他混沌的眼睛清明了,一种过去人生里少有过的剧痛的失去感漫上心头,挟住他的咽喉来。这让他抓着沙发扶手站了起来。松田丈太郎看清了,自己孩子身边的女人却是工藤有希子,是别人的母亲。罢了,虽然有些地方不对,但我的孩子也会变的更加体面的。这个小小的孩子从我身边飞走了;他过去曾经寂寞独处的时光已经不再了。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他明明会有更好的人生,我真傻!为什么一定要亲眼看着他成人呢,虽然他借我的一部分出生,但为什么非要看到结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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