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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的瞬息全宇宙(柯南同人)——冰镇火炉

时间:2024-07-20 07:53:19  作者:冰镇火炉
  这也是当然的事。毕竟一个是代号成员,另一个则是普通的连做打手也不够强壮的普通成员。相较下来,自然是天壤之别。所有人都相信他们之间已无联系,而这或许是事实。然而即便如此,这密不透风的防护也未能保下她的命来——这防护唯一的作用,是令赤井秀一得知消息的时间延后至几乎与其他人一样。
  “几乎”。
  意思是他还是早了那么一点点的。
  这背后的意思则是,他除去比别人早了一点点以外,还珍贵地享有了一点私人空间,一段不必介怀暴露身份的可以最大限度发泄情绪的时间。倘若他愿意,那么这个知会他消息的人也不介意听赤井秀一说点什么,并且给予一些安慰。
  当然,赤井秀一并不要这个。
  他抽烟。在这个狭小的隔间里,他抽烟。通风差的离谱,二手烟浓的像着了火灾。需得知道,这个男人即便如此——算得上坦诚地抒发自己的情绪,内里依旧是防备着的,并且时时刻刻做好出手的准备。烟雾是他的遮挡,是他的防护。请不必苛责赤井秀一为什么不全心全意地为前女友哀悼,毕竟眼下并没有这个条件。
  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干邑,或者说萩原研二,只是在他呼出的烟雾里平静的站在对面看着他。什么都没有发生。赤井秀一异常地清醒;明白他又一次与危险擦肩而过;他再一次幸存下来。又或许是被留了下来,但这种心情:所谓幸存下来的士兵对于自己的存活感到愧疚而责难自己为什么不跟随战友一起牺牲的心情,还是留到一切尘埃落定后再说吧。
  与此同时,他不知道对面这个人正盘算着下一次怎么稍稍捞宫野明美一把。如果他知道,或许就能理解那平静从何而来。
  一支烟的功夫,一切结束了。刚才的一切好像是幻觉;然后赤井秀一变回莱伊,萩原研二变回干邑来。两个人出门,大雨从天而降。前日里送走宫野明美时还是阳光万里的好天气,现在就大雨倾盆。谁都没带伞。他们在隔间里谈话时,大雨下了已有一阵了。去旁边的便利店借:来晚了,就剩一把了。萩原研二还在思考未成年人开自己的车出来接人被抓的概率有多大以及真被抓了主要责任人在谁,赤井秀一说:
  “不用了。一会我还有任务,搭档会来接我。”
  那就好。萩原研二长舒一口气。那起码下周一小阵平用不着再上一次主席台或者大屏了。这么看来自己实在有愧于老师们殷切的期望,他们本来寄希望于多个成年人帮忙管孩子,结果现在成了成年人带头闹事,影响太坏。高中这么闹一闹还行,上了大学虽说不用担心未成年的问题,但闹大了的后果则要麻烦得多。他真心实意地这么想,扭过头一看,倒觉得远处来的车有些眼熟,也有些耳熟。
  但是光凭生活经验来看,则无法确认这车到底是不是来接赤井秀一的。毕竟它不减速,有一种全险半挂反复碾压,盲区误撞无罪释放的架势。他还在想这是搭档还是仇人,赤井秀一上前两步。那看来就是了,可能这位搭档给他发了讯息说自己到了。
  萩原研二也跟着上前两步。没有想加班的意思,只是最后送人几步,少淋点雨,很基本的情商。一柄黑色的雨伞撑在他们两个之间,一眼看过去,要比路人撑的伞高出来一截。那辆车还是没有减速的意思。
  他觉得自己能从中品味到一点祸心。说时迟那时快,车堪堪在二人面前一个急刹车——好吧毕竟人家开的不是半挂,想创人也不会这种时候上(咦)——赤井秀一只觉得眼前一黑,心想着我已经混入组织了就不必要再来一遍巩固地位了吧!而后才意识到自己不是被撞昏迷了,而是雨伞,本来该在他头顶的黑色的雨伞,现在却罩在他面前。
  赤井秀一回头,发现萩原研二表情一言难尽。他问:“接你的是波本?”
  他说是。萩原研二心说那就正常了。雨伞在他手里迅速转了一圈,沿着伞的骨架甩出不少水来,远超正常量——降谷零当然不会选择当街把人撞死。他的选择是当一回低素质人才,开车水溅过路人。如果有条件的话,他可能还想把中间的车字去了。
  不过他还是没成功。萩原研二心想,反正迟早有一天你们两个还是要合作的,现在闹的稍微留点分寸,以后也好合作。当然你说小降谷就算摊牌了也不会给好脸色那就另当别论;只是别说赤井秀一是一位情绪稳定的FBI探员,就算他是一位情绪稳定的水豚也不能这么霍霍啊。为了你们的前途我真是操碎了心了都。
  哦对。忘记问了。
  他没急着把伞支起来,而是用它做了隔断;萩原研二问:
  “你们还没有……说清楚吗?”
  赤井秀一摇了摇头。
  这样啊。
  伞支起来了,他的语调重新又变得轻快起来:“那我觉得你不能管他叫搭档。你说有搭档,搭档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好嘞是搭档,不好嘞是敌档,什么是敌档?就是敌人的搭档就叫搭档……”他话说一半,赤井秀一一头扎进车里;虽然不见得表情有什么松动,然而颇有种逃跑的仓皇。
  在窜进车里的时候,赤井秀一还在想:我因为他给了我一点可供怀念明美的时间和肯为我挡一下水花四溅的动作就认为这可能是个细心温柔的好人,真是蒙了心了。这分明是个恐怖分子,会拿美丽的玻璃纸包装实际上会爆炸的危险品的那种人,刚刚给予了正面的情感体验就让氛围变成笑话。但说到底,他对我没有恶意,也不会特意针对我。这是个体面人,不会主动给别人难堪,也会在别人倒霉时适当地帮忙,不让事情闹得太大。所以他怎么想,或许我不用太上心。
  起码不用如对待波本那样上心。虽说有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之嫌,但人活一世和大多数人都是临时搭伙,没必要把对方钻个透透的。能体体面面的走到关系结束就够了,何至于非融进对方的人生不可,非此人不行呢。
  ……只是我活的都这么凑合了——不要别人毫无保留的真心,不要歇斯底里举世难寻的虐恋,也不要契合如一的半身——也总有人连表面的和平都不肯维持,非要跟我斗到天荒地老,否则不肯罢休。说的就是你波本。
  平时波本气性也大,但是今天尤甚。不知道为什么。
  赤井秀一想:我已经能够从一些人那里确认你的立场,也能够做好与你坦白的准备,但实在找不到好机会。感觉只能电话连线,否则总得打一架。他还没说什么,窗外的雨依旧在飘摇。但降谷零先开口,带着一种理直气壮,仿佛刚才被溅了一身水的是他那样:
  “宫野明美,就是你那个前女友——她死了,你知道吗?”
  不以为意,并且包含着恶趣味。那种幸灾乐祸一样的,又同时具有看热闹不嫌事大般惹人嫌的恶意,毫无保留地从话里透露出来。那种恶意足以惹怒任何人,哪怕对事情真相一无所知,都不免感到抵触。
  我当然知道。就在刚才,我为之感到了悲哀。赤井秀一冷静地想。他说:“是吗,我知道了。”而与此同时,降谷零正在观察他的反应。见他情绪平静,一股愤怒涌上心头。
  他既知道宫野明美是儿时那位女邻居的孩子,也知道赤井秀一与宫野明美曾是情侣关系。所以她莫非就只值得这样被对待吗?——被——轻飘飘的,像个逸闻般被提起,然后就更无别的价值。甚至连我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对此表示怜惜。可凭什么呢?
  其实要说他多么爱那位邻居——现在他知道她的名字是宫野艾琳娜——其实早不剩些什么。有项研究是说人的爱其实无法保持超过两年,多了是反人类——或者把对方都看作自己的一部分。
  年少的爱恨全都模糊了。其实他早该料到的;事实上我把她当作家人,甚至当作母亲看待,所以才如此在意宫野艾琳娜的孩子,因为那是我的姐妹。但她无声无息地在世界上某个角落死去,死后也没有人肯提起她的名字。
  赤井秀一忽然要说些什么。在这种时刻,降谷零愈加的不想听他说话;但对方有种非说不可的使命感。他说:
  “——零。”
  “有些事我不得不坦白。”
  眼下未必是多么好的时机,但也完全不行。——或许是宫野明美冥冥之中给予的提醒,关于波本今天的火气为什么大成这样。赤井秀一一股脑的把话说完,然后放松地靠到了椅背上。
  放松的意思是,放松肩颈,放松关节,活动手腕脚腕。
  如果要打的话,那就打吧。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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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哪里是这么好控制的。笔有他自己的想法呢。
  俩男的这么大人了抢我一个弱小善良的小女孩的笔好意思吗()
  今天双更一下,明天休息一天,后天还是正常更感谢在2023-10-16 13:57:13~2023-10-18 14:10:3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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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1章 stay with me
  当零——说的是蓝头发那个小女孩——当她再次出现的时候,雨都还没停。萩原研二试着去构思,赤井秀一究竟是怀揣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一上车就坦白的。
  想不出来。和驾车风格截然不同的,面对大事,他反倒是下意识先踩刹车的。所以说在某些危急时刻捕捉到不同寻常的线索,他不是没有这个能力,却也只是捕捉到,习惯还是谋定而后动。按理来说忠于自己的心意也没什么可指摘,但真到了生死存亡悬在半空中的微妙时刻,比拼的就是这一瞬抓住机会行事的魄力。
  毕竟你的敌人也同样决绝。你的敌人促使着你的每个决断,先后得呼应联系,还要矢志不渝,并且同时保有必死的勇气和求生的决心。
  我的一生当然是危险的。但若是说真的被逼到这种境地,或许不多。萩原研二心想:事实上这责任在我,我压根都不把自己的生命放上赌桌——有这个转换器,我将永远不会死去——自然也不会被逼入绝境。当然这不意味着他完全无法理解赤井秀一,相反,他完全可以欣赏这种魅力。只能说这人行动力是真的强,做决断也是真利落,同时还有一颗不怕被殴打的决心。
  所以这样的人就能成大事。我呢,负责跟在他们身后当气氛组好了。就是还要从头开始刷好感度,虽然也很好玩,但是好累啊……咦。
  ……说起来,假如我交换的世界线里,与我对应的人已经死去了,交换会如何进行,还是说让我直接死去?
  萩原研二的思路突然飘到了始料未及的地方。要是这么说来,那我也不能说永远不死——万一哪天慌不择路的跑到自己早已死去的世界线里,还真的就这么死去了,未免有些太滑稽。我总得问问零,或者给自己留条后路……
  有空再说吧。
  周遭的环境依旧是先融化再重塑。但他都已经做好一落地就和人打一架的准备了,肌肉绷紧,却落入了一个明亮的环境。充足的光线意味着安全,大雨忽而停滞而后向天飞去,突然出现的天花板则挡住了他眺望夜空的视线。这里是室内。
  手里的雨伞也不见了。
  他打量四周。
  这次的出生点卡到交番忽悠孩子签卖身契……哦不,抚养权转让知情书了啊?
  他抬眼去看,松田阵平特别卖力的签字,还是一眼不看,还不知道什么未来会降临到他身上。不过没关系,我保证是不会让你失望的未来。
  零的设置也越来越人性化了嘛。萩原研二很高兴,但是直觉认为时间线后移的原因还是自己开始用本名了。他透过交番的窗户看着天空,半透明的发着蓝莹莹光芒的零什么也不说,不喜不怒地还在那里。月亮透过她的身躯,恰好停在了胸膛靠左的地方,如同心脏。
  这时门却突然推开了。
  萩原研二循声看过去,稍稍惊讶了片刻:却是工藤有希子。她孩子气地推开门,只探出头来打量里面的情景。看见松田阵平还在卖力签字,她眼睛滴溜一转,早知道孩子在签卖身契,却不点破,还为他加油。不过这种行为由有希子来做,倒是一点讨人嫌的意味都没有,纯粹就是活泼可爱招人喜欢。
  平日里他们的相处模式应该也大抵如此,因为松田阵平压根不抬头,熟门熟路地回了一句:在写了,阿姨。有希子立刻不干了:阵平不可以叫阿姨!要叫姐姐!松田阵平说:嗯嗯,好的有希子阿姨。
  但是都是笑着的。松田阵平刚才还以为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一个人在房间里大搞内心戏,差点黑化呢;同学的妈妈就凑了过来。所以他嘴上不停嫌弃,实际上还是很高兴。而工藤有希子也不觉得自己被这么说有问题:首先,松田阵平可是实实在在的管她叫阿姨,辈分可分的门清(虽然有希子不想要就是了);其次,她也很享受这样的拌嘴。这显得她也加入其中,成为青春靓丽的女子高中生了一样。
  他俩互相说了点旁人听了极为没大没小,自己倒觉得没问题的话,终于以有希子凭借自己丰富的人生经验给松田阵平噎回去作为结语。松田阵平愤愤不平地低下头继续写他的卖身契,工藤有希子则朝着萩原研二勾了勾手:出来一下。
  我?这怎么找我还有事。萩原研二指着自己,工藤有希子用力点头。于是他起身跟上,出去后关上门。走廊里的声控灯似乎不太灵敏,所以在关上门后光源就全部消失了,还剩一些聊胜于无的月光。工藤有希子停下,而后体贴地说:“我知道您有些事脱不开身,所以剩下的我帮您完成,监护权转让知情书,我会帮您完成属于您的那部分签字……唔,这也是女明星的本领啦,再多就不能问了。”
  话到此处,她的气质却变得微妙起来。马路上汽车驶过,光线在她脸上去而复返。光影交织,倒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毕竟,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对吧。”
  这句话一出,萩原研二心里咯噔一下:你别是贝尔摩德假扮的。
  我养的哪个孩子你都要来看一眼,请给同事留一点私人空间。然而随后又想起来,虽然工藤有希子和贝尔摩德不该相识,但藤峰有希子和莎朗应当是认识的,且关系还不错。那这句话就有迹可循,解释的通,还好。只是我有什么脱不开身的呢?
  我特意挑了个时间迎接家庭新成员,什么时候搞出工作狂的新人设了?
  工藤有希子看出他的不解来,自己也变得不太确定:“……咦,绘里香没事吗?那前些天工作室的公告,还有今天的庆功宴,为什么只来了乔鲁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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