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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的瞬息全宇宙(柯南同人)——冰镇火炉

时间:2024-07-20 07:53:19  作者:冰镇火炉
  动作倒是利落。萩原研二情绪平静,也不躲,眼睛向下瞟了一眼,还问了句:“拷完了吗?还要多长时间?”
  诸伏景光沉默了一会,收起枪。他俯身捡起地上的电脑,但全程都保持面对着萩原研二:“已经拷完了。”
  “全吗?没有遗漏吧?”
  “我连你证件照都拷了。”
  “满月照呢?……开玩笑的没有那种东西。”
  他后退几步,把二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一度剑拔弩张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一些。萩原研二坐在床上,稍微思考了一下:“你现在走不掉吧?……小诸伏。”
  这个称呼他是考虑过的。既然毒杀高桥雄一的宴会与埋伏照常发生,那么自己大概率是没有忽悠过同期的。不过没关系,现在也来得及。迎着诸伏景光刚刚放松又马上紧绷的眼神,萩原研二笑了笑:“别紧张。我是知道你名字没错,但是知道了也无妨的身份,安心就好。”他不挑明了说,只模棱两可地给出些信息,反正聪明人自己会推,也肯定只信自己推出的结论。
  “你把我的书房搞成那个样子,是为绘里香留后手?要是她拦不住贝尔摩德,至少可以通过书房把人引走。……她今天很厉害吧!她怎么跟你说的?”
  诸伏景光有些无语地看着干邑,对方像是炫耀孩子的老父亲来开家长会,一脸期待地问自己家闺女表现如何。
  事实上我差点杀了她,然后今夜的走向会截然不同。但是她说服了我,并且拿出了对于她这个年纪而言算得上完美的解决方案。而我则为她兜底,并且也完成了自己的任务目标。
  无论未来如何,但这一刻我在庆幸自己没有痛下杀手。这是失职吗?我背叛了自己的信仰了吗?在这之前,我提醒过自己不能轻信她,但结果是我们还是彼此依靠着瞒天过海。
  ……所以我还是在为她高兴的。诸伏景光闭上眼,但是看清了自己潜意识中的态度:是的。我是在为她高兴,为她拥有保护自己,斡旋之中让自己活下去的能力而高兴。但这个苗头是危险的,未来或许会不可控。我就像误打误撞收养了受伤的狼的幼崽的牧羊人,先开始以为这是条做牧羊犬的好材料,但即便她长出尖锐的牙齿,瞳孔变尖,脚掌厚实粗糙,已经显出狼的样子来,我却仍然舍不得杀掉。
  如果真的只是条狼就好了。要么规训它改化它,剪掉爪子拔掉牙齿让它做牧羊狼,要么教它生存技巧喂它吃带血的生肉,为它找一个好狼群,趁着雪化的春天放走它。但是偏偏没那么简单,狼走得了后面这条路,人不行。现在狼群的大部队找到了这条遗孤,她的父亲舔舐着她的皮毛,但是我得亲手把她连同她的父亲一起枪杀,连同身后的族群一起。我只能选这条……或许一开始是这样。
  但是现在的情况就很怪。诸伏景光看着与自己,与这样一个近乎明牌了的卧底共处一室却怡然自乐的组织成员,心里满是无处抒发的荒谬;这感觉有点像自己举着猎枪靠近狼群,然后那只自己放归的狼的父亲突然站了起来,把身上的皮一脱,原来是一个n多年不洗澡头发乱蓬蓬但眼神里有光的人朝着自己打招呼:嘿你好!我是野生动物保护协会的!我跟着这批狼群爬了好几年了,感谢你为我的观察样本提供了新的类别:人养的狼!
  就是特别的怪,特别怪。
  诸伏景光努力摇摇头把一些奇形怪状的比喻从脑子里甩出去,把话题拉回正事上:“……接下来呢?我现在的确是出不去了。”
  贝尔摩德不是瞎子,她出门去绕着别墅看一圈,明显就能看到有个窗户特别不对劲。她可能在附近找一找,也可能在原地蹲守,几个小时不确定。但无论如何,她是不会再返回别墅了。所以综上所述,这里在目前最安全。
  “嗯……那你找个二楼的房间呆一晚上吧。绘里香最近八点多九点起床,你在她醒之前抓紧走就行。”萩原研二想了一下,随口给出建议。诸伏景光点头,刚要离开,手扶在把手上却突然缩回来,“玛尔戈她睡了吗?”
  好问题。萩原研二一愣,我糊弄绘里香回屋睡觉的时候挺急,看她钻进被窝了就马上离开;还真没确认她现在到底睡没睡。
  “那我觉得她应该还醒着。凭她今天晚上的表现。”诸伏景光听他如实相告后,表明自己的意见。
  如果这么说,那绘里香她今天晚上表现的估计蛮好的。能让小诸伏这么认真,本身就是很高的评价了。萩原研二没由来地心情好了点,但很快又陷入沉思:“那这样的话……难办。那你现在只能在这凑合一晚上了。”
  “可以。”诸伏景光没多少异议,“那就这里吧。我在衣柜里坐到五点多,然后走。”
  “嗯好……啊不行不行不行!”萩原研二听了个开头,刚应下,突然想起来衣柜对于诸伏景光来说几乎算是大雷区,连忙阻拦;但由于自己反应过大,诸伏景光怀疑地看着他,一时间只能憋出一句,“呃我听说衣柜里容易出僵尸。”
  “……你在说什么。”
  千年一问。你问的好,我也想知道我在说什么。他眼睛一闭,干脆破罐子破摔:“……呃这个僵尸啊,僵,属木,尸,属金;再看衣柜,这个衣柜是不是木做的,然后挂钩是不是金属?那这个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是的,我不是风水方面的专家,但是我还是想分析一些知识。在我仔细观察后,我其实也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正如我一开始所说的,我不是风水方面的专家。但即使我不是风水方面的专家,我也还是要发表一些看法……”
  “停!”诸伏景光上来一把捂住他的嘴,“直接说,我睡哪?”
  “……那我觉得我的床也挺大的。”
  直说挺好的。诸伏景光疲惫的叹了口气,然后坐在床的一侧,不脱外套,把u盘收起来就准备和衣而睡。余光里他看见对方脱了上衣露出身背上的伤,觉得有点奇怪:“这是拿什么打的?”
  “ASP甩棍。”
  “你确定?日警可不用这个。”
  “我知道。那个人见到警察来了就马上跑了出去,肯定不是你们的人。……只是我哪来这么厉害的仇家?”
  那我哪知道。但诸伏景光还是习惯性地问了一下:“那他长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说不上来。那个地下室太黑了。是欧美人种没错,个子大概是185上下,体型正常,但是人中特别长。虽然他块头不小吧,但是:
  “我觉得他长得像一只兔子。”
  萩原研二皱着眉头说出这个描述,反打回去却看见诸伏景光神色复杂,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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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wonder of U
  但是诸伏景光还是什么也没说。……好吧,本来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萩原研二把头发拨到一边,用冰袋敷了半个小时以后把衣服套回来,动作丝滑地倒在床上——然后嗷一声叫了起来——压着伤了,换一边。太困了,他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在将近半夜四五点的时候,他旁边的诸伏景光一下坐了起来。他没怎么睡,显而易见。月光透过有些薄的窗帘洒下来,诸伏景光借着这光去看身旁熟睡的人;但是也只是看。迄今为止,干邑对他的示好纯粹却实在没有解释的通的理由,像个陷阱,比绘里香更像被多头蚴吃了脑子的小绵羊。
  又一次。这个人又一次对自己不设防了。这股信赖从何而来?偏偏每次我都又恰好没有下手的机会。真是……他不再多想什么,手摁在门锁上尽量压低开锁时的音量,然后打开门准备离开。
  然后他就在门口看见还在打哈欠的绘里香。
  场面有些滑稽,还有点不着调。毕竟以诸伏景光的视角来看,既然绘里香疑心自己还在房间里并且准备盯梢,盯到后半夜居然盯困了;打哈欠还被目标任务抓个正着,实在是不专业。女孩哈欠打到一半,睁大了眼睛,似乎在确认他究竟是本人还是自己困睡着了以后做的梦。不是梦。她掐了自己一把,疼的龇牙咧嘴。
  那就好。
  她上前一步阻拦,声音不大:“别出去。贝尔摩德或许走了,或许没有,但是你最好别现在出去。……凭我老板的风评,你晚上悄悄溜出去都不如第二天早上光明正大的出来,起码后者顶多掉点面子,不会遭人怀疑。”
  但诸伏景光似乎不吃这套。他不光不吃这套,还想抓着证人一并跑路,颇有种被警犬追就连警犬一并抱走的架势。他再一次抚上绘里香的肩膀,很真挚很有重量地问她:“如果再来一次机会,你愿意和我一起跑吗?”
  天哪。
  青天木绘里香想了想,或许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所作所为让对方感觉自己依然有救;又或者对方想要完成什么计划,自己的消失或者配合又或者信赖则是其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但无论如何,这都来的太晚了。
  “……起码眼下我们并没有机会。”她指正道,“我堵你为的就是这个。我个人认为啊,个人判断:你要是弄出什么大动静,并且是关于我老板的,琴酒的反应会比贝尔摩德大。之前都是小打小闹,但是今天晚上这一次已经超过了这个范围。而我老板回来的时候坐的就是琴酒的车。你猜他有没有关注这里的事情发展?”
  不妨说的更直白点。毕竟在组织里的行动组担任过狙击手,诸伏景光凭自己的思维逻辑去揣摩,绘里香的那番话不如直接翻译成:有概率外面的高楼上有个琴酒举着狙架这个别墅呢,架一晚上,你想出去最好手持活着的干邑作为证明。
  我记得他不是受伤了吗?居然还能这么坚持……不过真的要能在这个晚上蹲到我,手臂上的伤换我一条命,对于琴酒来说是绝对不亏的。
  这么斟酌着,诸伏景光打消了半夜离开的想法,但同时也是真情实意地伸手去摸了摸绘里香的头。我弄不懂她在想什么,小小的,被我一只手可以拢住的头里究竟在想什么。想我死还是想我生?无论如何,这个孩子在试着救我们两个。她什么都想要,想要每个人活下去,在自己身边,绕着自己不停地游啊游……
  她在养宠物。我明白了,
  像养鱼一样养着我和干邑,养着zero、贝尔摩德,或许也包括黑麦。她小心翼翼地挑选了这些人一起住在她的鱼缸里,一旦谁和谁咬起来了就把他们分开,但是又不肯直接分缸或者放归大海。
  而我的一切都是真实的,都是真挚的。
  我不是没有想到会有人堵着,解决的逻辑也类似:我本来想的是带着绘里香离开,手持活着的玛尔戈应该也可以算是一种证明。然后我大摇大摆的走人,同时把那部电脑里伪造的证据全捅出来。诸伏景光思索:我的确有利用她的意图,我想要她做我的证明,得到她的信赖担保我的清白;但同时我也一样期盼她能够自由,能够很快地获得一个正常的生活。这也不冲突。
  我的利用和我的期待同样真实,这并不冲突。
  “好吧。我不会在独自离开了。快去睡觉吧,别再熬夜了。”诸伏景光理了理绘里香的衣角,把她的衣服拉平整防止她感冒,而后自然地推着她上楼,送她回卧室。在这一刻他似乎又回到了最早,第一次见到绘里香的时候——而他本人则是温和的,体贴的,善于体察别人心情的。似乎真的回到一开始了,但是却绝对有些不同。绘里香抬眼看上去,诸伏景光在她背后偏过头,微笑着示意她有话就说。
  这就是这个人本来的样子。青天木绘里香意识到了这点。这个组织里到目前为止唯一一个和自己对峙过,算计过自己的人,却也对着自己笑,并且真真切切地希望自己活的更好。她的心忽然软了一下,对方的笑容似乎重重地砸到了她的心上。如果苏格兰的目标是征得我的信任的话,那么他绝对成功了。甚至是超额完成任务,有一瞬间我甚至想跑进我老板的卧室里把他摇醒,然后拖着他一起投诚了苏格兰背后的——日警?公安?FBI?CIA?我管他那么多呢。反正我先投了。
  但这种冲动只停留了短短一瞬。因为透过诸伏景光的脸,那么巧合的是,她在对方的背后看见了自己母亲的照片,挂在墙上。女人平静的温和的目光透过相框和玻璃照射在她的脸上,其中并无半点责问和怨恨,只是对她说:想要什么就去做吧。不要被家庭的困境绊住了,因为这些并一切并不是你的责任,所以为了家庭去牺牲,也不该是你做的事情。
  这温和的目光却把她一把从虚无缥缈的欣喜中拉了出来。离了组织我就什么都没有了。虽然妈妈总是支持着我的一切决定,但是我想要和她永远一起。为了她,为了妈妈,我的一切都是可以交出去的。于是沸腾的热血一下子冷却下来,青天木绘里香结束了她青少年时期的最后一次冲动行事。短短的阶梯走完,她已经冷静下来了。在告别前的最后一刻,诸伏景光即将帮她关上卧室的门,但绘里香拦住他。
  或许是她第一次主动去拉诸伏景光。她很诚恳也很郑重地说:“……无论如何,无论如何。把我老板的公司保住,继承人写我的名字。”
  我能做出的最大让步就是这样了。我最喜欢的那条鱼,你真把他啃了也可以;但是得让我,和我的父母一起活下去。诸伏景光回过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他抬起手拨了一下女孩的额发,想说什么,但是只剩一句:“好。回去睡觉吧。”
  门关上了。
  第二天萩原研二醒来——倒也算不上醒,脑子醒了,眼睛倒还没睁开——他闭着眼睛,先是伸了个懒腰:嗯,身上的伤好多了。就是昨天晚上僵在边上睡觉施展不开,好难受,赖个床先。
  咦,我为什么僵在边上睡?哦对,昨天晚上小诸伏压着另外一个边睡的。害,其实我的床真的挺大的,我俩立那么老远,中间隔的空位几乎能塞下两个绘里香;但是没办法啊,不熟,能怎么办?不过现在好了,凭小诸伏的性格,估计早在大半夜就走了。让我自由自在地在床上打个滚——
  然后他闭着眼睛,感觉自己滚到了一个热热的软软的什么大件抱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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