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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的瞬息全宇宙(柯南同人)——冰镇火炉

时间:2024-07-20 07:53:19  作者:冰镇火炉
  当然不是因为这个啊。萩原研二叹了口气:“有些事我骗了苏格兰。而且不管你信不信吧,反正你关心的事,我说了没用。”甚至于我压根都不是警察的卧底,就是个内鬼,你们的计划内容我根本插不上嘴。但是这种事就没必要告诉赤井秀一了……信别的国家的卧底已经很危险了,要是让他知道我纯粹是组织成员,不得当场跑路。
  ——所以这是什么意思?赤井秀一想了又想,只能勉强做出推测:
  “他在上?”
  萩原研二被噎了一下。不会缩句别乱缩。
  他知道赤井秀一无非就是猜测自己和小诸伏谁是上峰,一开始他觉得自己是,后来自己说拍不了板,那就只能猜小诸伏是上峰了。就是这么看来日本警力不太足啊,混着混着高层都跑来卧底,颇有种捉襟见肘的凄凉。不过能这么让赤井秀一误会就误会下去吧,省的解释。于是萩原研二嗯了一声。
  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不用搞什么隐喻——毕竟约定时间地点还要搞谜语人,这不是纯粹怪盗基德行为吗。按照干邑和黑麦这两位的人设,也干不出突然吟诗的高雅行为。他俩看起来更容易干的事,基本上完全脱离了高级趣味。
  于是萩原研二和赤井秀一进了个卫生间,然后直接把外套扔进洗手池里,扭开水龙头——呃打架脱衣服很正常啊,对吧?接下来进了隔间,这次是真的直说。等话题结束,萩原研二刚准备离开,赤井秀一皱着眉看表:“……时间是不是太短了一点?”
  ……您真的该听听您在说什么。萩原研二愣了一下,反问道:“这种事我哪里知道?”
  “你不知道?我还以为……”
  “行行好您闭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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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在百联抽吧唧抽到一堆赤老师好好好知道你想当主角了给你安排但是你得等我手头这本写完对吧别急是一种态度
 
 
第35章 flashback
  而后有什么结束了。萩原研二看着零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蓝色头发的女孩歪了歪头,问他想要再来一次吗?
  他罕见地犹豫起来。但是真正回忆起来,似乎也只记得和赤井秀一最后谈完话后他点了一支烟。萩原研二也想抽,但是突然想起来自己的烟在外套里,现在应该已经被冲成一滩烂泥了。
  “给我也来一根。”
  于是他伸手要烟。赤井秀一闻言,在装听不见和照他说的做中选择了后者,沉默着递给萩原研二一根,夹在他右手的食指与中指之间;并且未等他开口,赤井秀一就已经帮他点燃了香烟——打火机当然也一并淹死在了他的外套里。黯淡的隔间里,唯有被叼在嘴里的香烟的红色火光,随着他的呼吸一明一暗。
  而在此火光之上,一双紫色的眼睛狡黠地盯着赤井秀一的反应,试图从他这里取得任何彰示内心秘密的线索。或许对方真的看出了什么,或许一切都是光影飘忽下的幻觉。这是一场沉默的交锋,而赤井秀一则清楚自己已经交出了力所能及的完美的答卷。
  或许这也是一种告别。
  零又问他要不要重来一遍。
  在零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萩原研二正带着松田阵平去看绘里香的电影。漆黑的影院里,刚刚亲手杀死了自己朋友的少女在银幕上飞奔。在一切都尘埃落定的时刻,偏偏是萩原研二当年亲手为自己的孩子接下的剧本像是一颗迟来的子弹,划破空气。它频频暗示:你错过了一些事。你被灯下黑了,你的朋友们一点也不简单。
  他面色如常地看完了电影,视命运的提醒为无物。在离开影院的时刻,松田阵平突然开了个玩笑:如果我们从这后面的小巷离开,也许世界上会多一个蝙蝠侠。而影院后面确实有一条小巷,黑暗像是幕布掩盖着什么。电影是散场了,但这里的似乎刚刚开始。
  这笑话太没品了,哪怕是和他们素不相识,只是因为散场而一起离开,偶然间听见的路人也不可遏制地大笑起来。是的。萩原研二突然反问:如果蝙蝠侠知道后面发生的一切,你说他还会选择踏入这条小巷吗?
  松田阵平先是愣了一下,刚想反驳:当然是不了。布鲁斯韦恩又不是被这个小巷里的什么东西变成了蝙蝠侠,他是自己踏上了周游世界的旅途才变成了蝙蝠侠,拒绝进入那条小巷,然后再宣布我要把世界上的所有武术高手打一遍,一点也不冲突。
  但是松田阵平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小巷并不是那个特定的地点——是他未来选择的道路。如果没有失去父母,人生没有横遭变故,布鲁斯韦恩,或者说蝙蝠侠,会拥有那种决心吗?
  这问题对于眼下的情景未免太深刻,尤其是周围的路人还在捧腹大笑。好在萩原研二似乎并没有继续追溯下去的意思,很快就将这个问题抛之一旁。他们快速离开了这里。
  他们分别,然后萩原研二回过头。
  他突然意识到有些被他刻意忽略的事正被发现:比如彼此之间没有共事的经验则就没有共同话题。自己通过经营能和松田阵平维持一个很好,普通人之间友好的关系;但这不够,至少对于我来说不够。
  幼驯染当然是不可能达到了。空条先生可是警告过我吉良吉影已死,回溯时间绝无可能。但我依旧想要更特殊一些,想要微妙的重叠在一起的人生。所以我要怎样?把小阵平拉进我的人生里吗?危险,又——充满了血腥气的人生里?
  比如预设这样一个情景。我不曾对组织萌生二心,而小阵平一直以来与我同行;简单来说,我们都是组织的成员。当太阳落山前的最后十五分钟,金子一般的阳光如同琥珀一般滴落凝结,警察们躲在掩体后先是用喇叭喊话,然后开枪。十枪,一百枪。面前是悬崖,身下是堪比赫利俄斯的马车一般的1979蓝鸟漆皮,或者是谢尔比眼镜蛇。在最后的时刻,我会说:“让我们逃吧。”或者被他粗野的举动或点燃的香烟代替。
  然后萩原研二在厨房回过神来。他还在做他的生命体征维持餐,对着一口锅拌不怎么好看但真的好吃的晚饭。孩童的嬉笑打闹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别家的高压锅呲呲呲地叫着,冒出烟气来。金红色的晚霞里,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他意识到,其实什么都没发生,但其实什么又都发生过了。在一个最平凡普通,最安逸自然的黄昏,自己在脑内完成了一次虚构的死前大逃亡,幻想的主人公是自己和一个不到17岁的孩子。
  饭做好了。
  而说起来,对于干邑而言算不得功绩,但对于萩原研二来说则是了不起的进步的:他可算和小阵平混熟了,还得多亏了他爹当那个惨痛的对照组,凸显的自己这里是那么适宜居住。他说饭做好了,然后松田阵平过来,很自然地拿了双筷子和勺,守在锅前面开吃。一开始他看见这菜卖相不好,还挑挑拣拣;吃了一次就真香,还和绘里香抢饭吃,简直没出息。
  所以你还有什么不满足吗?
  ……有的吧。有吗?
  那些冰冷的,犹豫的彼此试探好像变得遥远起来。抓得住的才是真实。要就此放弃吗?
  ……我们之间的联系需得在激荡的冒险与战斗之中产生,日常但稳定的生活则绝不行。是的,即便到目前为止,我的谎言并未遭到揭穿,工藤新一那孩子虽然过分的聪明,但迄今为止他都没有接触到组织的机会,我不是敌人。
  我们之间依旧存在着沟壑,这是知晓了一些事后,洞察者对于无知者之间形成的阻碍。不妨这样说,即便我肯认认真真地,无时无刻地去给小阵平开家长会,和他出去玩,看电影;甚至于哪怕我们吃同一口锅里的饭,睡同一张床,都依旧有着一些隔阂。——甚至于,说的再夸张些,在某些时刻,他甚至不如绘里香与我亲密。
  但反过来说,正因为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从他身上看到了耀眼的,爆炸一般的光芒;所以无论我们之前如何的不相识,甚至互为敌人,看不顺眼;在他真正接触到我的世界的瞬间,并且愿意和我一同为那个目标战斗,我们都会立刻互相理解。——所谓微妙的,重叠在一起的人生。
  松田阵平这个人是有这种资质的,包括他身边的那个工藤新一也肯定是有的。当他,当他们触摸到这种足以改变人类命运的事件的瞬间,他们就会瞬间理解我,并且坚定地与我站在一起。
  然而这一切没有发生。当然,这一切实在是我的错,我没有适时地到来合适的人的身边,也没能成为一个拥有普通生活,便于接近和交心的人。关于蝙蝠侠的那个地狱笑话终归还是被提升到了一个不属于它的高度:过去塑造了一个人,并且会影响这个人未来的一生。
  但我对此无能为力。作为这个人,我无能为力。萩原研二心想:我实在舍不得他去遭受如此危险的事……起码在这个世界如此。我只期待下个世界,或许有转机。
  我终于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零,带我走吧。
  女孩轻轻地点头。然后周遭的环境再一次如同奶油化在蛤蜊汤里那样混为一谈,重又变得清晰。夜晚是没有变的,但是环境改变了。萩原研二抬头打量四周,发现依旧是自己来过的地方。这是夜晚。窗外电闪雷鸣。雨越发大起来,树木在山野间摇晃。灰蓝色的翻涌的云雾在天际流转,如同海上的波涛。他稍微反应了一会,才想起来:是那个处理掉高桥雄一的宴会,而此刻他方才甩掉了一众便衣警察,正在地下拍卖行里暂且蹲守。
  按照道理来说,即将到来的人,应该是小诸伏才对。
  然而门再次被推开,来自外界的光曾短暂地照亮了来人的身影,而后整个拍卖会又陷入一片黑暗。不是——甚至都不是任何一个他所认识的人。
  就在他们二人定定地对视——或者不该说是对视?虽然借着窗外的闪电,萩原研二可以间断地看清对方的脸,也看得见对方的眼神,但……没有聚焦。
  这个陌生人并没有聚焦。他只是朝着自己发呆,眼睛也不眨一下。似乎比起视觉,更依赖嗅觉或者听觉那样。
  这个人稍微迷惑了一会,似乎自己都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很快他就突然跑了起来——越跑越快,手中银色的甩棍随着动作拉长。
  ……如果说他就是我的敌人的话,那么好样的。这次小诸伏没来找我,那他只有一处可去——
  偷家。
  平行世界之间第一次出现如此大的差别。萩原研二很想去问问绘里香的情况,但眼下的,不具名的敌人则更加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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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的结局其实都算浪离灯熄(什么)是连第一个结局都没达成的中道崩殂,只是比较柔和
  而且顺带一提达成正统结局的方法其实是不能让三个威士忌中的任意两个通气(挺神奇的条件)可以理解成刀客塔水月打骑士没打过于是骑士代替我们去挑战大海之前的中道崩殂也可以理解成萩接触到的主线条件不够所以威士忌代替我们去淦组织了
  (所以谁来做点酒厂肉鸽的饭给我吃吃)
 
 
第36章 formula
  那个陌生人举着甩棍冲过来就是一个正下劈。他甚至一句话不说,多的一个字都不肯透露,上来就是打。萩原研二反握格挡,边打边退,退到了外界光线照不到的地方:时间跨度太大,他无法保留着对于现场环境的全部记忆,但依旧有些印象。对方是否能背下来他不知道,但是有可能确实不记得,潜入黑暗能为他带来优势。
  见自己的攻击被全部格挡,陌生人立刻改换打法,拉入高低位上中下齐攻;俯身扫腿接正手斜劈循环两套后跟横劈,打法极其凶狠,让萩原研二差点想起琴酒——并不是说二人的招式和进攻思路有多类似,而是这种一上来就取人性命的打法不像是任何调查局养出的探员,而是杀手才会有的意识。
  萩原研二在应对甩棍劈杀的间隙中见缝插针的进攻,劈刺和挑棍交替,在对方靠近自己时扒住对方肩膀斜下刺:他们交手的动作极快,金属碰撞的声音铿锵作响。在极高频率的攻击中,干邑不忘预判对手的招式。对方持钝器,对自己持锐器必定要截;他可截刀也可截胳膊,干邑视他的应对上可格挡下可变招转腕勾挂。对方果然截胳膊,萩原研二立即双手协防后拉勾挂。
  对方超人的身体素质限制了萩原研二,他是没法缴械,但他能凭技巧做到等效缴械——辅助手换持器手,握刀手顺手臂切划就能直接割喉。他本想直接这么做,但投鼠忌器了。因为不确定身份……
  如果我在这里做的太绝,后面或许就没有再和小诸伏搭上线的机会了。
  于是他临时变招,反手右划刀接斜劈,在对方的身上划出一个结结实实的伤口;而对方也抓住这个机会,正下劈棍到他背后。
  嘶。
  够狠,这人都快把甩棍劈成电棍了。
  他狼狈的后退几步泄力,依然感觉半边身子麻麻的。他抬手摸了一下胳膊上对方溅上的血迹,不知为何温度比他的手还低;这可不妙。
  那个陌生男人不知道察觉到了什么,也回头看——就是现在,萩原研二趁他回头之际刺向陌生人的手腕。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回头时刀锋近在眼前,他躲闪不及,只好偏头靠锁骨硬接:刀刺进他的身体,然而划破表皮,刺进肌肉的阻力陡然上升——这家伙!
  他甚至都不用刀卡进骨头缝,仅仅是肌肉都能阻碍刀的进出。
  这不是詹姆斯邦德吧,这是克拉克肯特吧!
  这又是组织里的哪个研究所忘记锁门了啊?
  对方的出招依旧有破绽,萩原研二在被震惊到后依然能进行快速思考;他意识到对手的武器放到有些靠后,如果做不到后发先至的话,自己依旧有希望凭这短暂的窗口期扳回一城;他猜的没错,接下来过了两招,对方无论是格挡还是进攻都比自己慢一拍。
  于是他立刻近身,短刀突入内围近乎无解。他所用的握法是正握,夺刀也难。突入内围后直接跟转臂左右划刀,对方的身上立刻多了好几道伤口。正当萩原研二想要乘胜追击时,本该由肾上腺素压制的疼痛雪崩般从他的背后传来——
  刚才那一下恐怕比自己想的还要严重。
  与此同时对方开始利用起了甩棍的长度优势,不再给他机会打内围。萩原研二直起身接了两下,发现对方在现场学习他的打法。
  他立刻感到不爽极了,再次埋坑准备勾挂:只是没那么容易得逞了。缴械失败,他转而接正手斜劈,虽然被格挡,但顺势下划,对方完全无法避开;要么用手硬抗,要么丢棍救手,干邑完成延迟缴械。
  对手没有丢棍,于是萩原研二一路下劈,在对方的手关节出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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