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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的瞬息全宇宙(柯南同人)——冰镇火炉

时间:2024-07-20 07:53:19  作者:冰镇火炉
  她看见松田阵平手里的笔还是满不在乎地转起来,而且越转越快:“好吧,好吧。如果你能把他叫来。”
  但是他们彼此都清楚松田丈太郎是绝对叫不过来的。这个点,松田丈太郎要么是还在喝酒,要么就是已经醉成一滩烂泥。肯定叫不过来的。佐藤美和子倒没有被激怒,只是有些不忍——这个孩子已经无师自通了撕开童年的伤口来拒人于千里之外,实在是一种悲哀。然后这时门又一次推开,二人僵持的空间里突然多出一道声音:
  “……如果只是保释十五日以下拘留的话,保证金保释也是可行的吧?”
  干邑晃了晃手里的材料。“全部流程我已经全部做好了,只差一个当事人签字。”
  刚才还在指尖飞舞的笔掉在了地上。松田阵平没去捡,但闭上眼:我怎么忘了这还有个自来熟捣乱。
  陡然间被打断谈话,佐藤美和子先是有些意外,但接过材料来一看又确实合理合法没有问题,公章齐全符合规定,于是简单嘱咐了两句就迅速离开了。干邑带着厚厚一沓纸,长腿一迈坐到松田阵平面前:“知道你不高兴看到我。不过我好歹给你弄到了保释材料,早点把它签了,我们也能早点走。动作要是够快,应该还来得及去学校还摩托。”
  松田阵平不知道说什么,一时间拉不下脸,良心又告诉他自己态度该好点。既然想不出说什么,那就签字吧。一沓纸,一开始他还有耐心一张张翻开来,后面就没有耐心了,干脆只掀一个角找签字的横线;他也不看,就一口气签下去。就是隐约间感觉对面这成年人一直托腮看着自己的头顶,把他看的有点发毛——这人也太无聊了吧?
  说不定今天晚上临时起意,随手保释个人也是有钱人无聊的消遣。这么想一想,松田阵平顿时硬气起来,笔走龙蛇一气呵成,把材料一递:“拿去!”说完和干邑一起出去了。没想到一出门就看见自己那聪明绝顶的幼驯染携自己的亲爹亲妈在门口等他,看到他出来了以后才放下心:“肯签就好。”
  ……什么肯签就好。不是保释我出来吗?我气性还没大到连保释都不肯吧?松田阵平开始自我反思:我的脾气有这么轴吗?
  姑且把这点不合常理抛之脑后。松田阵平看着干邑应该是交完材料出来了,心想终于不干自己的事,上前去准备道个谢就抓紧走——结果在站到干邑面前的时候,对方居然无比自然地抓着自己的手往外走,与此同时自己的幼驯染也带着他爹妈迅速结伴撤离——等等?
  他感到难以理解,大受震撼,拼命抽手——谁知道对方抓他倒不紧,就是怎么拽也拽不开——好好好,这么玩是吧?你抓个高中生动锁技,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当然在这种时刻,可能由于情绪太过激动,松田阵平一时忘记了本人也掌握了大量拳击格斗技巧,尽在门口搞起小学鸡较劲。然而他这么拼命折腾,也碍不过二人压根不是一个量级。
  要是干邑真的只是个四体不勤的总裁倒还好说,可惜人家的私下身份说隐晦点算是个极限运动爱好者,说直白点就是打人——咦听起来怎么那么像蝙蝠侠()——再加上人家岁数比自己大了一轮,身体素质上的差距也明晃晃摆在这,抓松田阵平完全能连着人端上车。
  现在的人口贩卖真嚣张啊!都卖到警察面前了,你们不管管吗?!松田阵平刚准备甩开了嗓子喊起来,干邑就仿佛心有所感,食指准确地搭在松田阵平嘴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声音轻柔里带着点异常的欣喜:“你喊也没用……虽然监护权还在丈太郎先生那里,但是我现在也勉强算是接手了你的抚养权吧。跟我上车,我陪你去学校。”
  “什么时候?……”松田阵平刚想反问,却立刻想起自己签的那厚厚一沓纸质材料——我没仔细看!天哪我为什么不仔细看题头啊!就这个签法,别说抚养权转让了,几千万的欠条都可能安在我头上啊!
  “你不是说交保释金吗?”
  “……我是这样说的吗?”干邑一边抓猫一边反问,“我是说可以靠交保释金捞人,但是我有说过要这么捞你吗?长见识了吧!”
  听见对方如此理直气壮地玩文字游戏,松田阵平抓狂起来,但也只能被强行摁上摩托车;无论干邑怎么想的吧,他似乎是准备直接开这辆摩托去还;而且还相当细心地考虑到松田阵平可能会一时急火攻心从后座上跳车跑路,还把人圈在自己面前。成年人圈一个未成年人,只能说轻轻松松。
  ……我也就见过那种特别溺爱自己家宠物的人乐意这么带小猫小狗出去兜风。松田阵平生无可恋地想,刚想意念呼唤幼驯染前来支援,陡然间回忆起工藤夫妇的反应:签了就好。
  合着他们全都知道,就我一个不知道。
  终究是错付了!
  摩托车头盔被扣在自己头上,百般折腾下无果,松田阵平垂头丧气准备听天由命;然而此时事情仿佛又有了转机,一名警察追出来:“三木先生,您交的材料好像有一点问题,您签的名字……”
  坏了。
  干邑从喜得猫的快乐中回过神来:我或许签错了名字。快步走到办公桌前,他的预想得到了验证:我居然把真名签了上去。
  简直是一语成谶。他想,在那幻觉般无从追溯的警校之旅里,我对那个22岁的松田阵平说:我们的名字从此不能一同出现在请假条上,是因为在所有人心里已经被牢牢绑定。至于究竟是不是真的,我已无法知晓,但起码这两个名字绑在了我心里,以至于看见松田阵平就下意识往上签萩原研二,真是要命的习惯。
  那就还得重新签。松田阵平照样的不配合,现在也没有诱骗的条件,但好歹还有威逼的能力。无论如何还是骗着人把新的单子签了,然后干邑架着松田阵平上摩托,二人像他们本该的那样扬长而去。
  摩托车的引擎正在稳定地运转着。在夜风里,他们高速地穿梭在城市之间。突然松田阵平回过头来,眼睛明亮:
  “其实你是叫萩原研二对吧。”
  他很肯定,如同揭露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般。松田阵平感到自己扳回一城,起码没有事事被人牵着鼻子走,在结尾我终于反将一军,这是极大的进步。
  而后身后那个人语调古怪,仿佛带着一点松田阵平难以理解的希冀:“……什么?你再说一遍?”
  松田阵平以为对方是死不认账,又扎扎实实地把这个名字念了一遍:“萩原研二,我说萩原研二!”
  “嗯,你说得对。”
  或许我早该意识到——反正组织已经死在我面前过一次了,也不知道以后会再死多少次,用那个酒名自称未免狭隘,当然我也再不想看到自己出现在别人的高脚杯里。那就——萩原研二?
  也挺自然的嘛。萩原研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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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运的意思是哪怕你们之间隔了十二年和重重阻碍,彼此相见时早已千帆过尽面目全非,但是第一次记住的还是属于对方的唯一的真正的名字。
  就是酒厂痛失一员工。唯一的输家出现了,永远默哀。
 
 
第31章 serial killer
  在这片刻之间,对于眼下相遇的喜悦和或许会有的离别的痛楚短暂地交融在一起。混合的,千丝万缕。萩原研二伸手把松田阵平的头盔扣得更严实些——而后感觉到了短暂的满足。或许是因为自己期待相逢的人坐在身前,就好像什么空荡荡的腹腔也被填满了一样。
  世界上真的会有这种事吗?奇迹一般的。即便错开了许久,上天依然施舍下了一个可能,一个像强扭的瓜一样的可能。我过去的人生里那样煎熬,只不过是自己善于伪装才没有痛苦得失态——但是“I\'m not a man of too many faces,The mask I wear is one”——我并不是善变的人,我的面具始终如一。现在好事终于轮到我来了,终于终于。萩原研二这样想,一时间居然大胆地可怜起琴酒、朗姆、贝尔摩德,甚至BOSS。然而在这之中,在若干的翻天覆地的大人物之间,他却好死不死地想起高桥雄一来。
  那个岌岌无名的男人死前声嘶力竭地质问有没有人爱过我。一时间好像有什么东西跨越时间跨越世界重重地报复了我。萩原研二突然想起这个人和他的妻子,那个只存在于情报里的女人,那个值得高桥雄一搭上一生的女人,此刻居然无比鲜活,像自己身前坐着的这个高中生一样鲜活地活过——天哪。
  摩托车的轮胎在水泥地上刺耳地划出声响,堪堪算是安全地停在帝丹高中门口。松田阵平有些怀疑地回头看了萩原研二一眼,凭这个人刚才对这辆摩托自如的驾驶水平,没道理停个车会这么勉强。但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不过是小小的一个细节罢了,什么也说明不了。于是松田阵平什么也没说,下车走向教师办公楼。
  天哪。
  萩原研二扶着车,一时间却有点晃神。我曾经以为我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他既冷静又崩溃;我以为我生来就是和琴酒,和贝尔摩德那样,大可以将别人视为猎物,比其他人更“平等”的人。但其实有些事是一样的,我开始恐惧起来。如果过去的某些事一定要在我身上找回利息的话,那么我希望我付得起。萩原研二想。起码不要收到别人的身上。
  “……跟上啊?”
  模糊的,校内主干道的路灯之下,松田阵平许久听不见身后的脚步声,于是不耐烦地转身催促。路边的树上还有些花未落,散发出点聊胜于无又毫无裨益的香气。萩原研二看着他,也同样轻轻地应声:“嗯。”在这声像这里的花香一样薄弱的应答里,他感觉自己却是心虚又羞愧的。
  他开始以为自己的算盘打错了。松田阵平想:要是这个半道里杀出来的,非要给我当爹还有假名的像蝙蝠侠一样的人,连帮我挨老师数落都做不到,那压根不值当我对他高看一眼。
  结果他想错了,看着平日里看自己最不顺眼的老师也被萩原研二哄得服服帖帖,他特别震撼,第一次感觉到多个爹多条路,条条大路通罗马;而多了那个最正确的爹,出生就在罗马……等等!我也要被带跑偏了!
  松田阵平咬牙切齿,有的成年人是真的可恶。然而这时老师清了清嗓子,请他暂时离开去外面等着。有什么话是学生听不得的?他从没听过,但心下了然。无非就是告状呗,没关系,我受的起。
  他出去时甚至顺手带上了门。然后老师转过来,声音压低了些对萩原研二说:“我想您一定清楚松田的情况。”
  他不是不聪明,相反,他相当聪明,只是身边挂着个工藤新一,于是只能显出这个人打架特别狠还不爱听老师话。但这当然不意味着他不聪明,相反,既然是能玩到一起的小孩,肯定都是能跟上彼此的。如果实力相差太大,并不需要其他人主动做些什么,慢慢地就会被甩到身后。
  “但是他太聪明了,您知道的吧。”
  因为太聪明,而且又过分地早熟,所以对于自己的人生有着过度的掌控力和计划。个人意志也很强,不愿意做的事情坚决不做——“就比如这次周考吧。”
  “我们是有周考的,并不那么严肃,只是说对学生水平的一个检测。但是松田似乎很不认可——前两周他还好好写,在知道老师批改论文只看开头结尾以后,他开头结尾好好写,中间写的是……修理电视机的方法和副校长的摩托究竟怎么开。”
  某个表情管理能力极强的人硬是没憋住,他笑了。
  老师这样说着,没有说的是松田阵平还真的这样混了一个月。这不只是丢脸,非要追究下来的话,老师批改不上心也肯定是有责任的。他看了一眼萩原研二,从衣服的质感上认出这位起码是个有钱有势的人。一时间他也怀疑:这样的有钱人,真的会真情实意地代为扶养一个已经15岁,不太可能养的熟的男生吗?
  ……总不能真的是蝙蝠侠在找罗宾吧?
  “所以我们真的就要把松田丢给三木先生了吗?”
  虽说刚才和爹妈一起逃之夭夭的也是他,但是工藤新一斟酌了一下,还是在回家路上关心起了朋友的安全。松田他确实比寻常同龄人厉害得多,但是如果成年人能跳脱出年龄限制,拿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对付他怎么办?
  工藤有希子摸了摸他的头:“放心啦……这些我都了解过的。”
  其实并非在庆功宴上,而是在一开始——突然冒出来青天木绘里香个这么年轻的小女孩拍戏,而且第三部戏就能接到真人事迹改编的电影,这位人物原型又是意大利的热情教父——其中含金量可见一斑。这简直就是明着告诉所有人这孩子后台够硬,明面上有意大利的势力为她保驾护航;而暗地里的呢?
  位于日本本土,帮助她与意大利牵线的力量呢?
  所以这其实是一个让人嫉妒眼红到可怕却让人不敢轻举妄动的信号。真正的圈内人想要打探绘里香的家庭状况不算秘密,而在这种家庭基础上却能得到这种水平的帮助,简直就像和魔鬼做了交易一样。——不,也许真的是魔鬼也说不定呢。
  在等待儿子平安归来的时刻,工藤优作对妻子说:三木先生必然与他在媒体眼中的形象大相径庭;甚至可能截然相反。他从对方的盟友乔鲁诺乔巴拿的身上看出了危险的气息,但有希子则从青天木绘里香的身上读出了被溺爱的暗示。
  在我们的电影中,有那种抱着盆栽,被杀手带在身边一起逃亡,然而却不受任何伤害的女孩。工藤有希子这样轻柔地为这位新鲜出炉的监护人辩白。
  如果一名成年男性能够收养好一个女孩的话,那么他大可以抚养好一个男孩。魔鬼也是会有自留地的。
  “又或许是储备粮。”工藤新一看不下去出言质疑,老妈酷爱胳膊肘往长得好看的男人那边拐;但是和父亲交换了个眼神,对方的眼中除了疲惫还有早有预料。他在一看到三木健一此人的脸的时候,就已经顺理成章地猜出了接下来的走向。
  但是真的就可以放下心吗?工藤优作陷入了沉思。
  刚才的案件并不算难以侦破,至少表面上如此:一个被坏小子欺骗的富家女悄悄地将他带入上流社会的舞会,而后这个青年又恰好掌握了一些偷盗的小技巧。他来到这里如同老鼠摔进了油瓶,遂放开了手脚大偷特偷。然而在盗窃途中,这个人不慎碰到了一名身份特殊的老者;这位老者呢,又与这个青年的目标相重合。同行是冤家,两人厮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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