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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的瞬息全宇宙(柯南同人)——冰镇火炉

时间:2024-07-20 07:53:19  作者:冰镇火炉
  “真的不能我去吗?”
  松田阵平依旧不死心,还想继续争取。
  零安静地思考了很久很久,才说:
  大概也可以。
  她说:我记得,我好像是那个时代的人。只是……
  只是什么?
  我不记得自己到底叫什么。如果能知道自己是谁的话,也许就能确认自己真正存在过的证据。知道自己是谁,才可以保有对自己的爱。否则在衰老之前,生活就已经枯竭而亡,心力交瘁,以至于厌倦自己。
  当然后来零也没有挂机,松田阵平实在是太忙了,一天到晚追着时间缝里的NERV和SEELE跑,是个能用的人都被叉过去用,照他说的就是零你也别闲着,去NERV留下的旧日残影里去给我炒两个菜(不是)去考古去,有什么拿什么。幽灵一样的小女孩毕竟可以碰触现实中的物体,于是去了。
  NERV当然也留下了自己的旧日残影。东京最偏僻的地方,又大又没用的废弃建筑,是NERV在脱离这个世界遗留下的一角。里面漆黑一片,内嵌式设计——松田阵平对这里应该很熟悉的。工藤新一也一样。那会他还是江户川柯南,俩人一起在这躲过琴酒,还顺便甩了一颗小石头测距,听见建筑下是一片液体。
  人下去当然不合适,万一真爬出来小丑了怎么办。也试过无人机,但是一靠近下方就失灵。这么一来,最合适的居然只有零。不会死,而且就算变了小丑也是独一份的全天下最可爱的无口系赛博电子幽灵小丑。零被委托这样的任务,什么也不说;下去看了一趟就回来,说:下面是LCL之海。不过是投影。她补充道。
  旧日残影不是很稳定。时不时有不同宇宙的碎片插入,带来一些真真正正的纸质资料。但是我第一次去的时候,并没有这么频繁。零说,时空越来越不稳定了。时间似乎变得紧急起来,如果她再没能找到自己的名字的话,恐怕真的得拜托贝尔摩德。好在两年后贝希摩斯忽然矗立在城市中心,零在他身边,隔着屏幕看见宫野志保后,她有一瞬间的晃神,立刻说:我想起来了。
  时隔多年,听到这个消息,松田阵平完全没有预料。很短暂的一段时间里,他甚至没有把“零想起自己的全名叫绫波零”和“行动终于可以开始”联系在一起。等他反应过来后,反手抄起绫波零就要跳,恨不得把油门踩烂,没有成功。绫波零像一只情绪稳定的水豚,只用一句话劝住了他。
  她说:您不想知道萩原研二到底是被谁杀死的吗。此话一出,后果十分可怕。今年松田阵平年近三十,要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大吼大叫是很难的事。松田阵平沉默地望着绫波零。只是沉默,但让人感觉好像他也只有三秒就要炸了。
  但是绫波零显然不是个拆弹好手。她压根不拆,只是重复一遍,恨不得把这个事实狠狠喂人嘴里。
  ……你说什么?
  默默忍受命运的毒箭获得的不过是活着。反抗人世间的苦难换的的只有毁灭。没有幸福快乐的结局,不存在永恒的存在,不存在真正的寓意……有形的躯体已渡过了无形的苦海。你们今生生死缘尽。
  你说错了,不会尽的。我不要这个。
  绫波零仿佛十分疑惑,好像没有见过如此倔强到顽固的意志:人是孱弱无用的苇草……伟大和弱小的命运一样不可战胜。即便如此……
  即便如此?血淋淋的,扭曲的卑贱的不甘也胜过无欲无求的高雅。
  当日下午太阳高照,晒得路面滚烫,路边葱茏树丛里的蝉疯了一样的叫唤,惹得人困倦不已。旁边有一家清吧,白日营业,有些冷清。放着爵士乐,散发金酒的香气。路边偶尔有人路过,比方说这个女人,穿着草绿色短袖,不贴身。那个男人看起来像电影黄金年代里常出现的奶油小生。
  松田阵平心想:这就是二十九年之前?感觉……不如……好吧没什么可感觉的。再聪明也不至于记住那个时间的事。但是事已至此,他本能地拿来丈量时间的坐标还是父亲。真是让人丧气。哪怕这个不争气的父亲对他未来的人生来说几乎毫无裨益,但血脉相连。他口算一下,发现自己现在的年龄已经超过此时父母亲的年龄,感觉到时间原来是这样在眼皮子底下逃脱的。活到这种不再青绿的年代,发现有许多应该光辉的岁月,在未能闪耀的胜利和无关的困苦中衰败。
  松田阵平借着街边的店铺玻璃看看自己的脸。蛮好的。这张脸放到什么年代都很能打。哥们戴个墨镜,很潮,并且拽。他走进一家百货商店买香烟,借此机会,和老板攀谈,随便打探一点信息。不算惊讶地听说这里治安不算好——毕竟近三十年前——哪怕是二十年前我爸还能路过打死人的现场呢。松田阵平心想。
  因为意识到没有人能在三四十年里还不对任何人做出伤害地活着,所以松田阵平可以大咧咧地开自己玩笑,并且无不悲凉地意识到人类天生就是汲取——或者说世界上的生物就是不断劫取他物而活下来的。谁能不对家庭介怀呢。一想到松田丈太郎也这么一路介怀过来,他觉得扯平了。人类何尝不是站在宇宙中心呼唤爱的野兽呢。一边被人伤害着,一边伤害别人。活下来的人不体面,体面的人死去了。
  人与人之间本来是公平的。
  松田阵平,一心多用。一边听了一耳朵信息,一边抽空追忆往事,还能看见老板给他找□□。
  ……给你抓起。刚说了这里治安不好你就现身说法是吧。
  好在这一回由于投射到自己出生的年代之前,绫波零是带着他本人来的。松田阵平掏皮夹时不经意漏了一下证件,回头来看柜台上就全是真钱了。手还怪快。要不是不能给你抓喽你换钱也不成。
  他走出商店,看见远处炎热到变形的空气里,绫波零好像出现了一瞬间。
  然后就消失了。像海市蜃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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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大概就要开始双线叙事了嗯……
  和同学一起旅游碰见一个小姐姐扎了痛包我俩抻着脖子跟了二里地发现是萩松的遂满意离去望周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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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魔王
  降谷零小朋友,年纪轻轻,得到加持和冬月的许可,得知自己可以驾驶EVA了,高兴万分。其实他不知道EVA是拿来干什么的,SEELE当然也不会告诉他。他只知道自己受这个国家,这个社会还有所有纳税人的供养,受着也许是这个国度最优质同时保密系数最高的培训。他们称这个机械为零号机。他们管降谷零叫零号驾驶员。所以他要感恩,要上进,要有所成就。要一心为人民,要让所有人获得幸福。假如SEELE命令他做某项风险大到可能牺牲的使命,他就不可以胆怯,不可以犹豫。
  话虽如此,然而真的站在EVA面前时,一个十四岁的,无论再怎么聪慧、如何懂事的孩子,也不可以过分地要求他要怎么端正态度,提高觉悟……
  当LCL溶液自墙壁上方形的孔洞倾泻下来的时候,白色的线条如同神经一般爬满了EVA的身躯。女性的电子播报音开始连续地宣布:
  冷却完毕。
  机体已进行固定。
  机体内所有接触无误。
  停止信号。
  插头已排出。
  插入插入栓。
  开放脊椎传导系统。
  准备链接。
  LCL溶液充满整个插入栓。
  不同于第三适格者——咦,哪里来的第三适格者——的记录,他的首次驾驶还算顺利,但他毕竟只是赶鸭子上架,所以总有些缺漏。降谷零是不一样的,他是冬月耕造和加持良治这样两位的大师课带出来的优秀小罐察大师做,一点也不害怕。所有这些都在模型机上被训练过几百次了。
  他听见拘束装置挨个解除的声音,像一种暴风雨的前兆。混合着仿佛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的风的声音,世界第一次这样广大。他听见加持站在控制席上,对他喊:动一动!不用害怕……只要动一动就好了。一步。一步就够了。
  降谷零示意自己知道了,于是开始观察四周的环境。哪怕是刚拿到驾照的人,开车也不会像走路那样顺畅;何尝是开这样巨大的人形战斗机器呢。他看得见远处的丘陵,像这个城市——乃至这个国家的脊背。与此同时清澈的湖水倒映出他自己——准确来说,是EVA的影子。在这个炎热的白日,太阳的光芒像一种祝福那样普降大地,在EVA的外壳上映照出明亮的华光。
  走一步。他垂下眼睛心想。走一步。
  而后,在一瞬间——
  SEELE的室内一片黑暗。电能被一齐断开,整个建筑都变得漆黑无比,仿佛这里不再是一个可以主宰这世界上全部人类命脉的一处办公场地,而只是一座巨大的,枯死的坟墓(也没差吧大概)。这景象在过去不曾出现,而所有的电力都汇聚在EVA的身上。没人对这意外的停电感到疑惑,数万人的双眼紧盯着EVA初号机,盯着那巨大的机械躯体,仿佛全人类的伟大命脉都在眼前得以实现。
  整个基地就好像退行回到了这片大地刚刚生出火焰一般,智人们紧盯着那片火焰,如同现在的万人研究员们紧盯着EVA零号机。
  零号机巨大的身影,缓缓直起腰来。
  这头巨大的机械、旧世界的落幕、人类腐朽与罪恶的证据、“悲悯的野兽,残暴的天神”……
  展露了它的真颜。
  一片沉默中,只剩下机械的电子女音忠诚地汇报这巨大野兽的各项数值,并录入系统。而人们则在黑暗的建筑中点亮手电,以微弱的光彼此照亮,度过这象征着计划正式推进的静默的第一个时间碎片。
  打破这寂静的依旧是加持良治。他率先发言:我们,是不是该为这个孩子而感到骄傲?而后冬月耕造矜持而得体地开始鼓掌,人们的欢呼成了一片波涛。在这波涛之中,宫野艾琳娜皱了皱眉,反复斟酌着语言,才无不复杂地转过头去问碇唯:
  “……加持良治先生……他为什么能说出那样的话呢?”
  碇唯平和地笑笑:“为什么不能说那样的话呢?这样的场合下,难道不该说一些庆祝的好话吗?”
  宫野艾琳娜说:“你明明知道加持……但,他却装得那样像。”
  碇唯若有所思:“或许那是真的。”
  “爱和关照的感情是真的,背叛与欺骗也一样是真的。”
  加持良治,特殊监察部所属。此人花心多情,举止轻浮;但好在洞察力强,情商高,又确实有本事,所以目前在SEELE内部工作。然而几次三番之下,宫野艾琳娜常常听得碇唯的暗示,提点她:加持良治是个间谍。他不光和NERV的碇司令有着密切的往来,在这之前就是日本政府内务省调查部的间谍。
  在SEELE把降谷零丢给加持良治的时候宫野艾琳娜就对此产生了异议。她认为以加持良治的性格来看,倘若降谷零长的丑一点土一点,人不那样聪明,他反而会好好带;然而降谷零各方面出挑,拔尖的优秀,加持良治就不会上心地去养他了。以这个男人的品行来看,说不定会把未来长大成人的降谷零当做自己调情路上的阻碍和情敌。哪有这样的!跟一个十四岁的小孩雄竞!谁能管管他,叫加持良治不要再开屏了呢?宫野艾琳娜曾对碇唯这样抱怨。
  但是她当时并没有动带孩子的念头。她不是SEELE的正式成员,只不过是个外派;说白了就是没有编制,怎么来都轮不到她。然而碇唯听后,沉默片刻,第二天就把降谷零抱来。就好像好闺闺说那家猫咖里有一只逻辑猫,好像小豆泥,真可爱!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第二天富婆碇唯小姐就把这只小豆泥赎身抱来了。
  小豆泥和宫野艾琳娜面面相觑。觑得差不多了,宫野艾琳娜心想,养小豆泥而已,养就养。她负责小豆泥的日常生活,然后送小豆泥去加持或者冬月那里上课。虽然当时的宫野艾琳娜刚生了宫野明美,但降谷零这位半途加入的宫野家名誉长子很贤惠,会帮忙带妹妹。大概一两个星期后,彼此混熟了。然而出于一种小动物一样的直觉,他始终对碇唯女士敬而远之,不逃不躲,却也很难亲近,彼此维持着很体面的礼貌。
  有一天碇唯来拜访宫野艾琳娜,并表示有话要和她单独说。降谷零会意,推着明美出去晒太阳。于是碇唯坐下,平静地丢下一个大消息。她说:降谷零是SEELE夺来的孩子。从谁那里?降谷正晃。一位政府高官。不过,再怎样的高官,都不能够抵御SEELE。SEELE就像是森林中的魔王,降谷正晃则如同抱着儿子策马飞驰的父亲。遗憾的是,或者说万幸的是,经过正晃先生知道自己一味僵持下去,策马归家时,孩子大概就会死在怀中,于是放手了。
  降谷正晃饮弹自尽的那一天,加持良治将降谷零带了过来。谁也不知道加持良治到底对降谷正晃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加持良治是怎样对降谷零说的,以至于——连你也从没见过降谷零怀念他的父亲。究竟是他太聪明?还是——听起来像盗猎者杀死了狼王,盗走了它的幼崽,训成狗。
  与此同时,宫野艾琳娜想象着降谷零推着明美时的模样。他们会在这层楼的玻璃墙面前停下,任由阳光洒在脸上……像电线杆上的两只圆鼓鼓的小麻雀。她闭上眼,只是一遍又一遍疲惫地重复:
  为什么是他呢。凭什么是他呢?那样小的孩子……
  “——宫野医生?宫野医生!”
  身后的呼唤声终于突破了障壁,传达到宫野艾琳娜耳畔。她回过头,看见加持良治正在阻止她:“降谷他才刚刚驱动零号机,为了安全起见,宫野医生,请您不要离零号机机体过近,以免发生意外事件。”
  宫野艾琳娜微微颔首,但温和地抗议:“我知道,大洋彼岸的那个国家过去的科研人员为了研究数据,敢于在氢/弹引爆后立刻靠近爆炸区域。辐射是必然的,但意外只是偶然。我需要立刻确认驾驶员的情况。”
  于是加持良治也不再强硬地坚持,只是补充:“那么,您就请做好防护措施吧。”他递出一套铁罐子一般的防护服。宫野艾琳娜穿上了它,心想,这倒是和那对追寻火山的夫妻的防护服有几分相似。
  踏近零号机的时候,宫野艾琳娜立刻意识到它为什么像岩浆防护服了——刚刚驱动的EVA,机体温度十分高,哪怕是隔着防护也能隐隐感觉到热量扑面。她曲起手指,轻轻地叩击机体:“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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