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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的瞬息全宇宙(柯南同人)——冰镇火炉

时间:2024-07-20 07:53:19  作者:冰镇火炉
  她看向窗外。夜色正在被晨光代替,阳光从地平线射向云端,照射在巨大的贝希摩斯身上。这巨大的造物矗立在东京的正中间,像是一尊纪念碑,依旧保持着手捧着什么的动作。以至于即便她的外观看起来凶狠可怖,动作里却带着一种奇妙的圣洁。仿佛圣母和野兽同时降临。
  然而她背后的亚当却无影无踪。
  好在这一次遗留下来的不仅仅只有一头贝希摩斯和宫野志保一个人,还有许多工作人员和部分基地遗址。多问几个,总能得到些线索。按照大部分人的证词,二冲其实是要爆发的。甚至于它真的产生了冲击波——在固体和气体中传导的速度是不同的。与之同时出现的还有那夺目的白光。但好在,在固气冲击波传输时间中的短暂安全期中,二冲被及时地人为干涉暂停了。
  然而亚当也不见踪影。工藤新一说:按照现场的痕迹来说,以亚当的体型,是不可能被直接带走的。用科技手段调查了当时的录像,放慢倍速,会看见亚当在冲击后,极速缩小……暂时猜测是由于能源耗尽所致。但直接消失也同样不可能。这么大的质量换算做能量,还不知道会有多大的破坏力呢。所以亚当一定是缩小到了一个易于携带的体型,被带走了。
  说到这里,松田阵平举起手:我可以保证在直升机赶去救援之前没有任何人前往过那片地区……而且和那些普通员工也没关系。我审了。宫野志保,亚当的存在,在SEELE内部应该不是人人都知道的吧?
  他们连使徒都不知道。
  所以亚当不是被这个世界的人带走的。它应该在……在之前SEELE遭到袭击时所处的那个时间里就被劫走了。工藤新一郑重地下了定论。
  宫野志保听罢随口又问:你们给贝希摩斯的出现找好了理由了吗?
  正在请专家快马加编。松田阵平耸耸肩,人们或许半信半疑。但是城市里生活的人们太忙了。忙着在道路上彼此躲避,忙着在清晨昏昏欲睡……会信的。
  你听起来很没有耐心。宫野志保不轻不重地评价他。松田阵平不知道想到什么,回答:谢谢夸奖。但是一点都不自得,反而有一种难以明说的复杂情感。有点类似于忧伤。炮制虚假的记忆,是人们最常施展的自愈手段。
  宫野志保听后,心很猛烈地跳了一下,随即觉得指尖有些痛,原来是不慎碰到口袋中胸针最尖锐的地方,流下一滴血。
  为了打消这种没来由的心痛,她引开话题,说了SEELE怎么被自己的属下NERV倒反天罡,拿着对幸运壁垒的专用宝具,撕开爱之列车。这么一来,推动宇宙回转的两种力量,也就是两具遗体,现在分别位于NERV和SEELE手中。期间松田阵平看着她,一言不发。只是在最后确认:拥有回转力量的遗体,在NERV手中?
  宫野志保说:是的,我可以确认。我观测到了牙四的残影。
  松田阵平得到这样确定的答案后,手下意识地抚向耳畔。这再一次被激活的转换器没有被贸然地使用过,但已经有了能源供给。现在的转换器是靠金方块来催动的,而以前的转换器则是通过回旋。现在他知道,回旋的能量此时出现在了NERV。他得出了一种推论。而就是这个推论,令他的心在静静地崩溃的同时,产生了捕风捉影的恨意。
  就在这时,宫野志保冷不丁地忽然开口:“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忘记了很重要的人?”
  此话一出,工藤新一和毛利兰不约而同抬起头,那神情说不好是意外还是不意外。就好像三个人彼此都心知肚明,只等着一个合适的时机彼此吐露。松田阵平沉默了片刻,反问道:“你说哪一个?”
  出于一种不为人知的直觉,工藤新一忽然站起来,挡下他们的交谈,并且多看宫野志保一眼:“等等。这个话题不要在这说。”就是这一眼,令宫野志保确认自己不是被隐瞒的那个。可是,这样一来被隐瞒的不就是松田阵平?为什么是他呢?
  经过片刻挣扎,宫野志保决定暂且松口。再次抬眼的时候,话题也已经八竿子打不着了。她下意识地又注视着窗外的贝希摩斯,心想这人造的巨兽竟然也会在某一刻拥有属于人的好心肠吗。她问:我听……听人说,说诸伏高明先生,据说消息很通达。似乎对SEELE和NERV都是如此。
  出乎意料的是,毛利兰对此给出答案:如果你要说SEELE内部的话,确实。由于人数众多,所以混进去人也是不难的。虽然一出一进,时间上的跳跃或许会让人难以接受,但这点代价对于长生者而言,几近全无……我的意思是,贝尔摩德不在乎。而我总是被请求去劝说她。毛利兰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
  至于NERV……松田阵平说:你们能看见她吗?
  他指着身边一处空地。宫野志保什么也看不见,工藤新一和毛利兰则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好吧,你也看不见。我以为你能看见的。总而言之,那个转化器可能自带一个siri……一个原先属于NERV的幽灵小女孩。她知道一些事。
  宫野志保皱眉问:你为什么觉得我能看见?
  因为她的声音。和你一模一样。松田阵平说,时至今日,我们依旧没法考证出宫野艾琳娜医生所有的研究项目。但我真的认为你们之间有脱不开的关系。
  提起母亲,宫野志保垂下眼睛,是吗。
  她沉默了一阵,直觉认为自己想要追溯的那个人与诸伏高明此人应该有所联系,所以执拗地要求想要亲眼见到对方。但诸伏高明推脱了。
  “他说他不愿意来。”毛利兰困惑地复述了这句回应,“……不,没什么不妥。我只是,没听过高明先生这样回绝……”
  “那就这样吧。”工藤新一抢先下了定论,下意识地捏了捏眉心——捏了个空。其实是想要抬不存在的眼镜。在场的人看得出来,不过没人指出。天光云影随着风移动,天色大亮了,城市开始苏醒。即便市中心忽然站起这样一座巨大的雕像,人们也只会绕过它继续生活。像溪水绕过河床中的石头。
  望着贝希摩斯,工藤新一想了想,决定拉窗帘。不出意外的话,这座巨兽会引起创伤。
  “不用了。”宫野志保说,“无论如何,今天天气不错。”
  人海像潮水一样规律地活动,如同大地的呼吸。远方的云在迅速地富集,朝阳的华光穿过云层,倾泻向大地,贝希摩斯的周身沐浴在无边无际的阳光里。
  “确实。大白天的,拉开吧。”松田阵平听见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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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了把狗写死了我就不知道怎么来了唯一那个岁数小点的没了一群老登在这要死不活的(喂)
  狗是不是怀着报复心理吸我精气了
  唉本人的写作舒适区毕竟还是在女人小孩之中。。。有的作者写着写着一脚把松田踢出自己的写作舒适区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吗(坏了这下本文主角成香香或者志保了还是说我把hagi当清纯女子高中生在写
 
 
第189章 海底隧道
  童话故事里,公主被恶龙抓走了!勇者听见这个消息,立刻背起行囊,拿起剑与弓,踏上征途。
  有朝一日松田阵平终于知道这世界上曾经出现过一个人,费尽心思,克服千辛万苦前来与自己相见,却一声不吭地消失在人海之中,然而不能立刻背起背包踏上征途。首先,他不知道要往何处去。其次,他不再是,也不能是勇者。
  勇者一生下来就是为了拯救公主而生的。没有哪个勇者同时有着自己的封地,管理着自己的子民。松田阵平火急火燎地跑来,其实自己也知道不可能玩忽职守,丢下手下几百号人自己跑出去野。果然如此,好端端一个青年才俊,二十来岁,前途大好,并且正在挨训。
  他倒不特别生气,只是心里腹诽,现在的状况有点像勇者被恶龙叼走了,然后公主跑去找老皇帝求情:爸爸呀!他可不是什么穷小子,我要背上行囊,拿起剑去找他。老皇帝顿时勃然大怒:我马上要把国家交给你了,你却是个恋爱脑!想到这儿他心底一阵恶寒。说得什么话,谁是公主!再说了,我要是认了诸伏高明当爹,这亲缘关系还不知道要乱到哪里去。
  但是这会数落他的还真是诸伏高明没有错。岁数小就这点不好。再说了,师父师父,怎么说还是粘个父。更何况,由于有一双眼睛自上而下地看下来,以至于他们这些人不得不紧密地彼此相连,共享叛逆的秘密。分享秘密果真是建立联系的好办法。
  对了,诸伏高明说啥来着。诸伏高明抬头一看,就知道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没有效用,像往常一样。遂挥手让人走了。然后说:“你进来。”
  “就是你。千波。你进来。”
  门口有个女生做表情包指自己状,啊,我?
  对,就是你。
  芜湖,完蛋了。
  今年十七岁的女生规规矩矩地站过来。非常老实,非常会装。全然没有昨天晚上捧着书指点江山激昂文字挥斥方遒的风采。诸伏高明问:一开始是你找出了那个不存在于人头脑中的幽灵对吧?伊达千波小鸡啄米样点点头。然后你就告诉了松田?她又点点头……这孩子跟在导师面前答辩一样,答而不辩问就道歉。
  你到底是从哪里找到的?你翻到了什么短信记录吗?还是谁的旧日记本?
  都不是。伊达千波早有准备,从背后掏出一本大部头来:我从新一哥他爸的小说里找着的。诸伏高明接过来一看:《绯色的探员》。很出名,即便是放在工藤优作那平均水平极高的所有小说里也依旧熠熠生辉。他记得这本大概是组织垮台后出版的,主人公的原型即是赤井秀一。在日本本土写FBI好像不是最优解,但其他人实在是没法搬到明面上来;要么是被封锁消息,要么还水深火热着,要么直接人间蒸发。人家小说家又实在想写,那就只能写这位在各种意义上都任务结束,了无牵挂,来去自由的探员先生了。
  诸伏高明说:“如果是这本的话,我看过。其中的确有一些出彩的小配角,不过我不觉得……”
  伊达千波悄悄地伸手,把小说翻到最后一页:“这本不一样。这是世界上唯一一本,未经优作先生删减的版本。”
  版次:20**年10月第0版
  诸伏高明看见那本小说的最后一页上的版本信息,第0版。那个数字无声地在他的口中掠过,就数如其名的消失在空气中。他的反应一点都不出格,甚至小到不过是多眨了一次眼而已。只是他对面这个小女孩天赋异禀,灵感又强的可怕,察觉出异样。
  她踌躇了一下,还是如实相告:“新一哥告诉我,这本是样书。当时做出来时是专门留给赤井秀一探员本人做纪念的。然而在原定的计划中,这本样书与后来正式发行的书的内容,本该没有区别。”
  就在正式内容即将交付印刷的时候,工藤优作忽然想起他曾亲自前往荷兰采风。当时他正在弗洛沃湖四周参观,有一名神秘的吉普赛女郎,忽然叫住他,提出希望占卜他的书。优作叔叔并没有抵触。相反,他虽然不信神秘学,但认为这名女士的观察力也应当十分出众,才言之凿凿地判断出自己正在为新书取材,并精准地抓住几乎所有作者的渴望,渴望钱财,渴望名利。这样善于观察又会把握人心的女士,工藤优作又犯了小说家的通病,很想与她多聊两句积累素材。
  吉普赛女郎却不接他的话,开始洗牌。那牌看起来很有年代了,工藤优作猜猜她祖上或许就以此为生。女巫家族。女巫要他抽五张牌。
  一一翻开,全是大牌。世界,皇帝,太阳,星币国王……但夹了一张节制。
  女巫单拎起那张节制来:您或许需要删除小说中那些赘余的部分。
  工藤优作好声好气地表示自己知道了,然而女巫陡然间变脸,态度冷淡,一度有些愠怒:不愿意吗?哼。工藤优作见此情况,感到意外地摸上自己的脸:说起来,他的确是这样想的没错。他作为一个有自己坚持的小说家,不会因为别人的好恶更改自己想要表达的内容。但是有这么明显吗?这位女士究竟看见了自己脸上什么样的神情才会判断出自己另有打算?
  出于一种直觉,他认为这名女巫一定还做别的生意,比如读心术。工藤优作心想,哪天一定要带着有希子来,看看知名女演员能不能看出人脸的奥秘。就在这档口,女巫带着牌就要走。工藤优作有些意外:我该向您支付多少?
  不要。
  ……您的名字是?
  女巫一句话不说,消失在人群中。
  在正式交付印刷时,工藤优作忽然想起这桩遭遇。他想了想,提出要稍微延后一段时间,自己要再次通读全文。出版社把他当活爹,说什么是什么。他又读了一遍又一遍,忽然间觉得,这里有个人怎么那么怪?这个人为什么出现在我的小说里?这是谁?他越读越怀疑,疑心自己跌入了文字恐怖谷,或者是语义饱和。他想了想,决定还是正文删除,拿去发表。原版则还是送给了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拿到这本书,什么也没说。然而过了一年,他忽然重返日本,指名道姓要见工藤新一。见面后即刻买船票去杜王町,可能是遛弯吧。据说带了伴手礼,但其中一本就是这本,由工藤优作亲自送去的纪念书。
  “这不就是又退还回来了吗!”伊达千波愤愤不平,“人家白送的书,不喜欢放起来就好了嘛。为什么还要还回来?”
  诸伏高明的重点却不在此:“其中之一?他还送来了什么书?”
  “另一本……是篇科幻小说。”伊达千波稍微回忆了一下,“好像是位美国华裔作家,特德姜的《你一生的故事》。没品的东西,我觉得《双面真相》更好看……”
  “……科幻小说。”诸伏高明重复一遍,“我知道了。我会去看的。”他随即翻动手上的这本绝版书,又问:“……所以,你是先从工藤新一那里知道这本书里藏着一个幽灵,才开始寻找的吗?”
  “是啊。新一哥说这书反正退了回来,他又看过了,就给我。问我能不能在不对比的情况下看出这个幽灵是谁。”
  得到这个答案,诸伏高明不算意外。想也是,那个侦探,做男孩时就聪明过人,现在成人了倒是藏拙,结果一出手就把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孩像遛狗一样遛。但是,既然工藤新一保守了这么多年的秘密终于能重见天日……
  那就全按照他的想法来吧。诸伏高明不气恼,甚至十分欣慰。那感觉都不是诸葛孔明即将星落五丈原时又添寿十年,简直是五虎上将全体复活刘禅还被李世民夺舍。很欣慰,很高兴,也终于可以休息了。他心想,自己在这坚持了这么久。终于可以看见一点点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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