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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的瞬息全宇宙(柯南同人)——冰镇火炉

时间:2024-07-20 07:53:19  作者:冰镇火炉
  工藤新一沉默了片刻,此时毛利兰方才应付完一众杂七杂八的事项,小跑着赶来,正踌躇着要如何让二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稍微和平些,但发现只要自己在场,那两个男的就死憋着,吵不起来,也不甘心。她垂下眼,把门关上。
  见她走了,工藤新一才抬起脸来,半是无奈半是冷静: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为什么对外声称,炸.弹上的液晶显示屏写的是下一次爆炸的地点?你告诉我,上面写的究竟是什么?
  我要是不说呢?
  那你就没必要再来问我了。
  松田阵平没发现自己这发小也有这么讨人厌的一天,忍着没有发作,僵持了有一阵子才说:其实我早推测出下一个地点是医院。而且是那所院长畏罪自杀的医院,同时也是……朗姆伏法的地方,对吗?工藤新一问。
  你怎么知道?
  有人要把二十年前的事彻底做个了结。工藤新一示意,有人告诉过我,要时刻提防。不能叫他们把这最后的希望也抹杀了。对了,你还没说显示屏上究竟写了什么呢……
  “你想知道伊达航警官当年的车祸真正的缘由吗?你想知道是谁想害了他吗?”这就是上面最后的话。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其实字体不太一样,颜色也稍微差了一些。……工藤。你那是什么表情?
  工藤新一一把擒住他的手腕,急切地打断他的话:那件事,你答应我。此后五年内,不要去了解它。
  ……什么?
  松田阵平还没问出个所以然,背后忽然传来脚步声,门被一把打开,毛利兰走了进来,与二人分别眼神对视后,宣布:我抓住的那个犯人,他死了。自杀,什么都没有说。
  且说伊达千波惨遭打包丢进房间中,实在气愤,然而无可奈何,并且生闷气。床上打滚,和被子打了一架后睡不着。她爬起来,扒着窗台。本意为看看月亮,但在月光下发现一位比月亮更显眼的女士。因为美,那副好容貌即便隔了几百米依旧坚持不懈地发着光。是青天木绘里香。她怎么没有走?在那里做什么?
  伊达千波好奇地看了一眼,然后整个人如同凝固般,看见青天木绘里香的脸苍白地近乎透明,如同将要消逝的冰雪。她表现出来一个近乎悲痛到肝肠寸断的表情,似乎下一秒就会痛苦地号啕大哭,但生生憋了回去,转而如同喝醉了酒一般撑住墙,拼命地干呕,呕不出任何东西。伊达千波其实什么都没有听到,她们之间隔的太远了。但她却好像真切地从空气中听见令人毛骨悚然的,不存在的哭叫声。
  看完这一切,伊达千波无话可说。她颤抖着,倒回床上。当天她累极了,然而辗转反侧到很晚才堪堪睡着。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昏了过去。
  绘里香直起身子。她知道自己被看见了,但是那又如何。她毕竟没有哭泣,一滴眼泪都没有流。这是自己做演员以来,演过最艰难的一场戏。
  即便眼前什么都没有,她也还记得起那张照片上的人。怎么会忘呢?哈哈哈!她带着眼泪,从极度的痛苦转而极度的快乐。也许是嘲笑吧,嘲笑松田阵平怎么连自己的不寻常也看不出来,还没他家那个小孩来的机灵。
  她笑了一会,心中感叹,如果诸伏景光做了心理医生,一定比天底下最好的心理医生还要好一万倍。他能把一个被世界抹除掉的人复原出来,拓印进别人的脑子里。绘里香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走着走着,疑心天上下雨,手背一湿。但毕竟没有下雨。她后知后觉摸了摸脸,发现湿漉漉的。
  她想:都怪松田阵平冒失地就忽然给她出示照片。
  青天木绘里香从法庭上下来,在自己没有涉猎过的领域死里逃生。她见过拳拳到肉的打杀,物理意义上地毁灭一个人,但还是第一次站在这唇枪舌剑的战场上。就算妃英理对自己做过多次培训,但毕竟对面请来的控方律师也不是吃素的,反复盘问,总能鸡蛋里挑骨头地找出错来。并且扬言要在案件结束后,把她也抓起来判上一判。
  妃英理律师结束自己的发言后,看向法官,先鞠了一躬,然后站了出来。
  法官大人,我今天的身份很特殊。她无视了四周逐渐被镇压的吵闹声,镇定自若地继续道:通常,我站在辩护席上。但今天,我出庭,也作为证人。
  不只是控方,连青天木绘里香和宫野志保也一并看了过去。妃英理这一举动,在过去从未有过,她们私下也对此全然不知。一般来说,为了保证出庭后不会自乱阵脚,律师都是要和自己的委托人反复确认环节的;但这么看来,妃英理大概是临时起意,又或者是力挽狂澜。
  她的实力果然还是不容小觑,中途休庭两回,总算为全案敲定结果。离开法院后,有一女子急匆匆赶来,一把抱住宫野志保,不住地落泪。宫野志保也颤抖着回抱:姐姐。嗯。宫野明美一声一声地应着,一边哭一边笑。此时茱蒂就在一旁,放松地靠着,看着这一切,眼神里没有芥蒂,只有欣慰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怀念。而后毛利兰跑过来,说这下小哀……志保,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生活下去啦!随后母亲的手就抚在她头顶。非常其乐融融的场合。
  绘里香看了一会,觉得这会出去有点尴尬;不如就在这里站着,反正凉快嘛。我是不想晒太阳。就在这片刻,在搂搂抱抱的一群人最中间,宫野志保忽然从姐姐的臂弯里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那一眼里很难说到底是简单的感激,或者信任,还是别的什么……但是绘里香被宫野志保少有的湿润的眼神刺中了内心,微微地颤抖起来。
  那天下午的黄昏像一片巨大辽阔的草原。
  然后她们登上了“海神之子”,由纽约返回东京。在船上,亚瑟忽然拉住她,说有人想要来见自己。她看见了诸伏景光。恍惚间,她觉得自己仿佛想起了什么,但与真相之间永远横亘着一段雾气。亚瑟把她带来后就走了,诸伏景光便开口询问她:
  好久不见了。来做证人有碰到什么问题吗?
  没有。已经全部解决了。
  那就好我有些问题要问你。你只要照着自己脑内有的记忆说就好,不要推理,不要猜测。
  ……这怎么跟控方律师审我的要求差不多?绘里香撇撇嘴,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好:嗯,你问吧。
  由近及远的顺序。你17岁时与谁去荷兰?最终一共去了几个人?
  绘里香眨眨眼:和你啊。最后的话……嗯,三个人。你,我,还有松田。
  诸伏景光没肯定也没否定,继续问:既然只有我们三个的话,那么最终三人分别是以什么方法离开的?
  我是……我是罗丝。我走过太平洋,回到东京。松田的话……他是和你一起回来的吧?坐船吗?
  继续。
  ……然后我就被妃英理带走了啊。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好的。那么,在组织决定倾轧动物园的那个晚会上,你的搭档是谁?
  皮斯克啊。
  谁带你上了直升机?
  还是你。
  晚会结束后你回到了谁家?
  我……我当时应该是一个人住。
  那你为什么会和松田阵平相识?
  ……是因为志保,志保她变小后住进了毛利事务所,而松田阵平和毛利兰是同学。我……我是去找志保,然后……
  不对。那一次松田阵平完全没有露面过。时间线继续向前推:宫野明美为什么活了下来?
  好像是赤井秀一救了她?
  你是怎样认识赤井秀一的?
  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不是你们三个奉了组织的命令来诓我入伙的嘛。你还生我的气吗?
  生什么气?
  我骗了你啊?绘里香稍微回想了一下,我当时已经和组织有所牵连了,但你还是坚持要救我,冒着暴露的风险,但也没救成。
  我冒着暴露的风险?诸伏景光说,没错。所以我为什么最终却得以继续卧底?
  因为!因为……绘里香刚要开口,但话就堵着说不出来,因为……
  因为当时来捡你的人是你的监护人。你的监护人是谁?
  是我的老师,是贝尔摩德。
  所以你的意思是,当时来捡你的是贝尔摩德。诸伏景光很有耐心地做同义词转换,但是你好好想想,贝尔摩德会袒护我吗?当时袒护了我的人,真的是她吗?
  绘里香苦思冥想,深吸一口气,而后眼睛忽然亮了起来:她是不会,但是你哥哥不是和她有秘密联系吗?所以……
  诸伏景光猛地起身。他感觉到一股冰水直直从头顶浇下来,但在意料之中。望着绘里香的脸,他心头一颤,即便她已经二十四岁了,却和当年十四岁与自己初见时一样柔软一样年幼,如永生花永远鲜艳永远栩栩如生。他感到不忍。但这点不能为外人所知。在他与萩原研二在那个下过雨的森林做最后的告别后,就不再有别人记得他了。即便诸伏景光拉着人,完完整整地将萩原研二此人的所有信息全部吐露,也没有人能想起他,无论亲疏。
  现下,连萩原研二亲手捡来的孩子也不记得了。
  蓝方块穿梭过去之影,像一个保险柜那样封存了诸伏景光所有的记忆,即便跳跃世界,只要他本人不死,就永远不会遗忘。然而这记忆反复带他回那个冰冷的黑暗里,也使得只有他格外哀伤和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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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泪色
  没关系。由于绘里香本人实在敏锐,意识到自己刚才发言有失——或者说意识到自己没有给出诸伏景光想要的答案,表情变得严肃。诸伏景光发现她的不安,于是说:没关系。你会想起来的。
  他说的的确没错。站在锈湖的地下,绘里香直直地望着金色的方块,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恍惚间她伸出手去触碰,而那金方块居然比一只猫还听话,飞向她的手。
  猫头鹰说:这就是“启示”。目视“启示”诞生的人,在一瞬间将会通达世界的原理。你想起来了吗?
  你想起来了吗?
  金方块已经降落在了她的手上。明明很轻巧的,但是如同有千钧之重。在“海神之子”上诸伏景光隔三差五来反复与她核对的记忆在这一刻全部串联,绘里香跌坐在地。她想起当年全日本大雪,有人拽着她去见贝尔摩德。即便她抬不起头,但依旧能听清声音。
  大雪里有人提起她的名字。绘里香终于看到了他的脸。那个人留着半长的黑发,眼睛是紫色的,冲着她一笑,倒退进了一场连绵不绝的夜雨里。
  镜头对准了萩原研二。十七岁时的绘里香坐在侧面的单向玻璃后,不安地抬头。站在她身侧的是佐藤美和子。她此时已经疲倦万分,但仍然想问:为什么?为什么我在这里,萩原研二为什么也在这里?
  但是佐藤美和子沉默着按着她的肩膀。从那种无法反抗的力气中,绘里香读出了一种警告,于是闭上嘴。
  好了吗?
  好了啊,可以问啦。
  负责审问的两名警察一男一女,都是生面孔。他们应该是在向录像的警察确认,但是萩原研二显然十分轻松,甚至抢答。女警皱了皱眉:没有问你。请安静。男警听完则笑了起来,也被女警一视同仁地瞪了一眼。好好好。他举手投降。随后正色,照着手中的资料一丝不苟地念:
  姓名?
  萩原研二。
  年龄?
  我不记得了。
  你为什么自首?
  萩原研二微笑着一摊手:我想通了,真切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诚心地为自己的罪过而忏悔……女警用力地叩了叩桌子:不许巧言令色,切记言之有物!
  萩原研二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消退了,抿了抿嘴:为什么?因为我需要拖延时间,也要捞自己家的狗。这种话怎么能明白地说出来呢。他没有扭头,但知道自己右手边的一定是一面单向玻璃。他说:如果我坦白的话,你们会让绘里香走吗?
  女警正襟危坐:一切都按流程来。你没有机会,也不能谈条件。
  好好好,我知道了。对了,请给我一支笔吧,要钢笔。
  绘里香和宫野志保的案件有联系,这个事实并不广泛地为人所知。事实上,他们也只是按章程办事,打的多就是打的准:能拉来的全拉来,终归能问到什么的。这种火力覆盖式的审问有好有坏,但眼下,还真让他们撞到了。
  刚被带来的时候,绘里香撇撇嘴,暗中腹诽:波本……哦不,安室透?坏了哥们你叫啥来着?你又暗算我。当日你叫你的下属风间接我,是不是还抱着从我这坑点情报走的意思?哎呀,你们为难我有什么意思?你直接问我老板,他会不告诉你吗?然而三天后,她从周围人不同寻常的冷酷与严肃中感到不妙。她相信降谷零此人为人,不可能放她不管。所以更觉得不妙。事态发展到这个程度,说明降谷零本人已自身难保。
  于是绘里香拒不开口。无论盘问她什么,她都不做答复。几个小时之前,上面忽然下来一道指令。有位大人物,精于谋算,猜测她是受了指令,拒不开口。审一个喉舌没有意义。大人物说,得把她听从的那个人抓来。
  你们是在说我吗?我来了。命令下到一半,萩原研二无视守卫阻拦,十分体面,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引起一阵骚乱。一瞬间有无数枪口对准他,他不做反应,一个人站在检查局大厅中央。
  先开始他们用上了传统手段,囚徒困境。许诺两个人谁吐露真相,就赠予自由与财富。哪知这二人彼此间仿佛有心灵感应,知晓对方在就放松下来,心里有谱;并且都不认罪,双狼互咬。片刻的慌乱后,检查局迅速召开会议,紧急商讨怎样行事,并且疑心这是一个圈套,怀疑一旦自己做下什么行动,立刻有媒体的长枪短炮闯进来污人清白。全体与会者都陷入恐慌和动摇之中,只有大人物安静地听了一会,却露出势在必得的微笑。
  他说了一句话,就是这句话定死了所有人的信心。
  大人物要求找一个面试用的房间。对,就是那种旁边有单项玻璃的,方便考核官不干涉考生面试同时又能观察其状态的房间。把玛尔戈拉进去。大人物说,我认为那孩子是被推出来挡刀的。我就要让她亲眼看着,自己所效忠的长官在她面前推卸责任,她难道还会死心塌地地保守秘密吗?
  这不合程序,但他行使权利,并承诺真的审出结果就是头功一件,谁敢阻拦谁就有卧底余孽之嫌。更何况,既然不合程序,我们当然就不记录这段审问,等于不存在。等玛尔戈看完后再单独审她,她那时心态全乱,又合理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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