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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的瞬息全宇宙(柯南同人)——冰镇火炉

时间:2024-07-20 07:53:19  作者:冰镇火炉
  在方才吉良京的短暂解释中,降谷零确认了定助是融合人的事实,也确定了他是不该存在在这个世界的人。定助的肥皂泡与牙四之间的关系,相似却又不完全相似;他的肥皂泡是一根弦的自转,并不完全是黄金回旋的体现。然而正如吉良京驱车闯入灾厄的洪流,牙四闯入了幸运的壁垒;跨越时间,跨越命运,借助不存在这个世界的仗世文和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理性链条的软又湿超越发起进攻。
  所以降谷零确信,此时发动攻击的定助,将不再被灾厄锁定了。
  一切终结后,定助借助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力量战胜了灾厄。
  对于降谷零,他没有掩饰什么,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
  这个秘密是露西史提尔告诉乔瑟夫乔斯达,他又层层转述,最后到了我的头脑中。据说1890年SBR大赛举办到最后,大总统与乔尼乔斯达对峙,提出自己可以将平行世界的杰洛齐贝林拉到这个世界来,条件是放他一马。
  露西史提尔赶到现场时,发现现场空无一物,但仿佛全场都被剧烈地轰炸过一遍。后来乔尼乔斯达也没有去那不勒斯。她非常聪明,于是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按照乔尼和杰洛二人之间的感情基础,乔尼在赛后一定会回到大西洋来打捞杰洛的遗体并让他魂归故里;但后来乔尼并没有这样做,只能说明一件事:杰洛已经没有遗体了。又或者说,那不再是杰洛的遗体。
  凭着这条情报,降谷零最终登上了“海神之子”号。在见到那具遗体后,他明白了露西的所谓“不再是杰洛”究竟意味着什么。就好像人在摄入芒果时会反被这香气四溢的果实分泌的芒果酶消化一样,大总统动用圣人遗体所生成的幸运壁垒攻击杰洛齐贝林时,却也将一部分的圣人属性留在了杰洛的遗体中。同样的,杰洛回旋的能量也就此残留在圣人遗体内。
  这么一来,此时大西洋与美国国库内就出现了两具圣人遗体。美国国库内的圣人遗体于1901年被盗,后由相关人员将其收回,但最终却不知所踪;那么自己能够接触到,并且能够起效用的遗体有且只有这一具了。
  此刻,同时具有圣人属性和回旋力量的遗体正悬在降谷零面前。所谓的“休葛曼登”经过判定后,自己的能力的确得以施展。于是回旋的力量将降谷零,连带着其余相干的,可以保存记忆的人一并推入了下一个世界线。
  这一次,谁也不会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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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两具遗体。按照我的惯例、先前的多次提示、还有例子……一人活一人死的长生药,等价交换……很明显,两具遗体也是彼此平衡的。彼此作用,彼此抵抗。
  所以零这里推了时间线,另一处的遗体也会推时间线。两方使力,就会导致世界线回旋成了一个圈……真正意义上的无限的回旋。
  但是不可以一直回旋。。不然是死是活就毫无意义了。他们要做的是找到一个恰当的关头:然后,撕开它。
  替身使者们气场都太强大啦……本来零在原作就时常被工藤一家闹麻了,碰到京妹更是被平推……对于京妹来说等于在后座上载了一只小豆泥冲进去打大决战,会劝阻也很正常吧
  不过小豆泥可救了你呀京妹
 
 
第174章 the seed
  诸伏景光在一个早上重新翻到了自己从锈湖归来后的密信。即便在记忆全部回笼,方块全部归于自身后,他依旧没有从中寻找到任何相关的信息。明明他已经可以确定这是自己亲手写下的,但无论如何都没法印证。哪怕他已经可以将自己的过去完整复述出来,没有任何一处缺漏。
  据说人三岁以前不记事。但是这又不能是自己三岁前写的,有点过分了吧。
  他拿出那张加密过的纸,上面的画符经过翻译是入职锈湖旅馆的信件。但是这张纸的确保存完好,却有些地方略微地皱。诸伏景光疑心这张纸被自己做了二次加密,于是找来打火机,在办公室内烘烤它。就在这真相即将大白之际,有人在外面敲门。
  诸伏景光思考了一下,认为自己现在即便将密信烘烤,也未必有足够的时间阅读完,更不论还需要充足的时间将这里收拾干净,不妨先开门把人应付出去,再说其他。当然,由于此人来的时间过于巧合,他留有一点准备,提防门外来的究竟是谁。
  是降谷零。但出于某种直觉,他并不松一口气。
  SEELE总部听说降谷零于大西洋找到了圣人遗体(搞那么大动静没听说也该听说了),顿时喜上心头。一时间也原谅了他不打招呼四处乱跑,去杜王町搅混水的行为了。听到这种喜讯,他们先是表扬和嘉奖,然后就软磨硬泡地试图从他手中套走这具圣人遗体,用于自己的事业。
  降谷零实在没有办法,推说自己工作艰难,忙的不可开交,铤而走险多快好省地提前了抓捕进度,去抓朗姆。
  朗姆:?
  开玩笑的。
  这可能只占有一部分原因吧。另外一部分原因则是,朗姆似乎察觉出自己背后的势力的复杂,他行动力强,放他在外活动时,总忧心会搞出大麻烦。于是降谷零稍作思考,在对SEELE的汇报中引导了他们的目光,将朗姆设定为了需要灭口的目标。然而事实证明,朗姆此人会搞出的大麻烦不止这点,他所制造的灾祸将在自己死后继续蔓延。
  死前,他佝偻着身子剧烈地咳嗽,透露出两点自己保藏多年的秘密。第一,他当年做过一件事:奉的并不是BOSS或者组织的意愿,而是出于另一个势力的需求。他们需要自己炮制充足的证据来逼一名医院的院长畏罪自戕。他曲起手指扣了扣身下的楼房,露出一个复杂到令人无法忽视的表情,就是这所医院。
  第二,古坂利晃和他姐姐古坂安绫是自己命令贝尔摩德处理掉的。这一次倒是出于BOSS的意志。他不希望自己的秘密被发现。准确来说,是BOSS不希望那个多年前雇佣了自己为之效力的势力发现自己盗取,甚至模仿他们的研究。顺便一提,这消息的来源也是经由两头通的朗姆之手递出来的。
  他话头一转,面上的不甘与恼恨忽然变成了有些残忍的微笑,带着冷冰冰的不详:事已至此,你既然半分旧情(降谷零:开什么玩笑要吐了什么旧情)都不认,那我作为你曾经的上司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我派贝尔摩德去收尾,一开始早想过她会被苏格兰追捕。能逃就逃,逃不掉也无所谓。只要她与苏格兰搭上线,她就已经完成了连自己也不知道的全部使命。
  ……什么意思?
  如果她逃掉了,上级必然下达命令来调查任务为何失败。贝尔摩德曾前去古坂安绫葬身的那个工厂,苏格兰想要追捕她,就不得不对此调查。这足以引起“他们”的注意,然后……
  朗姆比了个灭口的手势,心情似乎好了起来:至于贝尔摩德真的被抓,她是个聪明到有些讨人厌的女人,你猜她知道自己有办法拉苏格兰下水时,会不会对此添油加醋?……真是可恶啊。我明明已经近乎算无遗策了,但是却还是失算了……
  降谷零握紧了拳头,感觉身上的血液有些冷。在朗姆侃侃而谈期间,他需要很大力气才能控制自己的怒火。直到朗姆露出一个不甘的表情,他才极快地反应过来,是的,朗姆的确设置了危险的圈套,但被诸伏高明化解了。既然贝尔摩德逃脱的话会引来注意,那就尽管叫她被抓;但是被抓后,她不可以开口。于是诸伏高明卖了个人情给她,担保她拥有自由行动的权利。吃人家嘴短,贝尔摩德即使知道自己被算计了,做了人家弟弟的保护罩,也不能开口。聪明的两个人彼此敌视、防备,但是又不得不合作。
  朗姆的气息变得不稳,大约是由于极快速的情绪变化导致的。他颤抖着,笑了起来:还好我和“他们”本就有联系。无所谓,大不了我亲自去说,把贝尔摩德本该提交的证言,再复述一遍……快回去吧。可怜见的,再不回去,你那失而复得的幼驯染,经过多重努力才见面的幼驯染,就又要失去啦。
  他维持着这样的表情,任由子弹穿破了心脏。即便朗姆已经死去,然而他的恶意,依旧如同一个怪物般潜滋暗长了起来。至于朗姆为什么要在死前吐露出这样一番真相,却成了难以追究的秘密。既然他注定要被SEELE派在自己手下的卧底摁死在医院的天台上,那他为什么又要坦白自己左右横跳,在不同势力间作威作福又或者摇尾乞怜的事实呢?他不知道,未来也没有机会知道了。朗姆此人,从不软弱,从不后悔。只是他认为自己多年来的努力和享有的快乐都成了一个笑话,成了泡影。一切的一切,只能追究到这两件事来。
  他死去,眼睛还没有合上。天台上暗红色的航空指示灯在漆黑的夜幕中一闪一闪,仿佛食腐的乌鸦的眼睛。一旦确认了朗姆的死讯,就会立刻下来,啄食他的躯体。
  SEELE还在问降谷零讨要圣人遗体。朗姆已死,不再有什么借口能横亘在面前。似乎察觉出自己的下属产生了不寻常的反骨,SEELE忍着怒意,在自己看来宽宏大量地给出了可供挑选的抉择。你不交出来圣人遗体也可以,SEELE说,世界上共有两具遗体。你可以不给我们这一具,代价是,毁掉另一具遗体。我们不能驱使它的话,也不可以让别的任何人以此来攻击我们。
  在看到具体的目标后,降谷零终于感觉到自己被逼上绝路,两难相全。于是铤而走险,彻底地下了背叛的决心。
  车上比较晃,某种意义上来说,稳定的引擎的轰鸣与外界的雨滴声是悦耳的白噪音。不晕车的人在车上睡觉会很香。当天诸伏景光梦回自己七八岁时的光景,梦见自己在家里写作业写的好好的,忽然有人拿指尖笃笃地叩他的窗户。那天是暑假,按理来说大部分的孩子都爱把作业堆在最后一天写,像他这样老老实实数着日子做的,非常少见。
  他拉开窗户,看见与自己同岁的降谷零乐呵呵地挂在窗户上,说听见消息今天晚上有一群高中的男生女生要在山脚下放孔明灯。诸伏景光说我不会放。降谷零说没事本来也是,咱们岁数小不玩火,大半夜的跑出去看看,看看总没什么问题吧。
  这下不得不光速写作业了。
  山上当时全是树全是花全是草。植物像海波一般淹没这样两个小孩,轻轻松松。那晚宁静无风,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个美丽璀璨的晚上屏气凝神。时间悄然流逝,月出东方,硕大的玉轮高悬于顶。那一瞬间,他们的心中有一盏灯,一刻便胜过过去所有不重要的瞬间。所有的偏袒和遗憾都烟消云散。
  然后孔明灯就此升了起来。诸伏景光看着降谷零向前迈了一步,注意到他笨拙迟缓的步态,仿佛他的存在以脚下起伏的土地为前提,海洋中的飞鱼借波涛的起伏而伸展身躯。山下传来少年少女的欢笑。当时他们年幼,并不是爱的专家;当然现在也不是。大约知道爱恨是怎么一回事,但就像人对太阳那样,知道是什么,但从不理解。
  大约听见有人许愿说要和爱人在一起。这声音不死不休,随着晚风传上来。他们不解其意,但觉得永远是个好主意,并且约定未来上了高中也要在一起,高中毕业也要。然而转眼间天际诞生了紫与黄的奇异的混搭,仿佛有闪电撕裂天幕。大雨转眼间倾盆而下。
  诸伏景光四处看看,发现就剩自己一个。也想起来他们十四岁时就断绝联系,所谓要一起上高中的约定胎死腹中。只是这雨声怎么这样大?仿佛天都盛满泪水……
  他醒了。
  白色的马自达在雨夜里穿梭,披风戴雨。他觉得头疼,刚抬起手感觉胳膊一重,原来是被牢牢地拷着。诸伏景光侧过头,看见开车的是降谷零。
  意识到这个事实,出于某种直觉,他认为降谷零并不敢看自己。但是车灯似乎反射出明亮的光,一瞬间将车内照的亮堂堂……也只有这一瞬间。这一瞬间就为他带来了不幸。什么都远去了……声音,还有颜色,像一个真空。说不好过了多久,降谷零才敢于回望他。
  这种不幸同时俘获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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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首曲子在这里就算用完了。很高兴。
  听the seed这一套曲感觉像在注视热带以外无法存在的凤凰木……哥们何如昨日再吻我啊
 
 
第175章 the sound of silence
  这些天总是下雨。察觉出自己行动受限,诸伏景光却对此毫无惊讶。他一早就感觉有什么像休眠火山一样积蓄着力量,将一种隐患掩藏在白日里看似平淡的交流中。早晚有这一天的,越是早的来临,它所蓄的利息就越便于偿还。
  他动了动。由于没有展现出任何惊恐或是愤怒,铁链碰撞的声音却只像什么别致些的饰品,在昏暗的车内闪着短命的微光。对于这位“绑匪”,诸伏景光拿不准自己要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他,思来想去,只能拿很自然的态度问: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
  在开口前,降谷零感觉到自己口鼻边的空气似乎极速地稀薄了下去;呼吸困难,失去了力气。连带着神色也一同溶解在雨里。他怔怔地,仿佛在向这里不存在的第三个人下达命令:我奉立刻秘密处决萩原研二的命令而来。他没说自己是应了还是没应,将态度藏在夜幕里。
  为了扫除障碍,防止你阻碍我的行动,我把你带到这里来。
  这种话模棱两可地说出来,像是要把人一并灭口的态度。
  好啊。
  诸伏景光说。那就做你想做的吧。他睁着明亮的猫眼,真诚到令人心痛:我没有及时察觉出你的意图,这是第一处失职;没有阻拦你对我的劫持,这是第二处失职。我屡屡失误,到了现在的地步,已经再无回天之力,万策已尽。但是我总得对得起多年来老师长辈的教导,也决不能抛下同伴独活。在你对他动手前,就先解决掉我吧。
  降谷零听罢,感觉心像被一个即将溺水而死的野猫,伸着爪子,不管不顾地猛抓一下,死也不肯罢休。
  你不会的。
  诸伏景光收回手。他及时想明白其中关窍,深呼吸一下,平静心情,开始回忆教官教授过的劝导话语。然而无意间与后视镜里降谷零的双眼对上。这一眼像一个不请自来的闯入者,报复心理极强,给他的余生都带来不幸。乃至在多年后,跳跃过多个世界后,他依旧记得今晚,记得这个雨夜,记得这一眼里复杂而难懂的怨恨与哀痛。
  降谷零有些自嘲地笑了起来。他知道这种哀痛是全无意义的,也明白了当年乔尼乔斯达在与大总统谈判时,曾经那样对谈判的条件动心——瓦伦泰承诺,只要乔尼肯解除自己身上的回旋,他就会将平行世界的杰洛带给他。乔尼那样动心,那样想相信瓦伦泰,但即便瓦伦泰没有欺骗他,这样的结局却未必好得到哪里去,甚至更烂;因为这不是那个和你一起跨越北美大陆的同伴。
  就像现在。因为这不是那个在燃烧的废弃仓库前与你儿戏一样对峙的hiro,不是劝你立刻离开SEELE总部的hiro;悲伤会持续到永远,而泪水却总是新的……新世界的第一滴洪水像眼泪一样落了下来,死去的人将不会被新世界所接纳。他的位置会被其他人代替。再像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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