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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的瞬息全宇宙(柯南同人)——冰镇火炉

时间:2024-07-20 07:53:19  作者:冰镇火炉
  那你呢?
  我?为了您好,我接下来的行动您还是不知道的为好。易容为普通警员的贝尔摩德笑了笑,不打招呼地就要离开。她并不喜欢诸伏高明这样的性格,他看起来并不为自己的魅力俘获,这令她感到不快。当然,贝尔摩德自己也知道,组织里在自己身边活动的那些卧底个个头脑清晰,逢场作戏,但是起码愿意做戏。诸伏高明也不是很喜欢她这样轻佻的性格,回答她说:请你不要误会,如果不是真的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到生死存亡的关头,需要托付残局以外,我都会尊重你个人的意愿。
  贝尔摩德仿佛露出了一个嘲笑的表情:我希望你的下一句话不是:现在正是如此。
  他们在极度的相互厌恶之中,达成了巧妙的合作关系。仅凭二人初见时在审讯室里的一个照面和零星的几次交谈,诸伏高明就立刻认定了她做托孤……不是任何信任的部下而是根本不熟的贝尔摩德。说到底,他们都清楚地知道对方的把柄或者说软肋是什么,但却又都默契地没有提到。即将离开了,彼此的联系像薄荷水一样稀薄。
  她离开后,诸伏高明在自己的办公室停留了一会,才转去找自己弟弟。看见他一个人在那里,问了一句:FBI们已经全部离开了?是已经谈完了吗?诸伏景光摇摇头:毕竟只来了一个。并且也算不上谈事项。只是路过,然后随便聊了聊。诸伏高明于是说:早知道这样,我不该劝萩原明天再来的。诸伏景光深吸一口气:不,我还没想好怎么见他呢。所以就这样吧。
  接到消息说朗姆成功抓获并当场击毙后,对于目前抓获的或是其他各种途径所能控制的组织成员的清算日渐苛烈,许多在前期工作中并不怎样参与的领导与上司忽然出现,并且竭尽所能地为嫌疑人赋予各种充满想象力的罪名,似乎捉住的人判的越狠,越能展现出他们的刚正无私与功勋卓著来。与此同时派系斗争也愈发严酷,愈发地不留情面来。
  从这点看来,同时扣着玛尔戈和雪莉的妃英理律师就遭到了许多方面的注意。想要复原出当年的各种真相并加以佐证本来就劳心劳力,还要应付这多方施加的压力更加殚精竭虑。她越是一刻不肯松口,就越是危险。有时候工藤有希子都对她表示过担忧,做律师本就有风险,即便这一次你成功保下她们,并且取得了成功,拿到了自己认定的无罪辩护。但是你接下来的职业生涯要怎样呢?我不想说泄气话但是……我很担心你能不能走出这个法庭。
  妃英理平静地回答她:那不是现在的我该考虑的事。
  她的确这样相信,我们不必怀疑。但是即便如此,仅仅凭漂亮话不足以改变事实,哪怕这漂亮话尽数出于真心也不行。有一天早上飞岛梨花联系到她,说要见一见自己的小艺人。然而她来的时候,自己进门,却不急着关门,身后来了个人。
  这位是……?
  FBI的王牌探员。飞岛梨花抱歉地笑笑:我知道您要强,如果直说赤井先生要来帮忙,您不会答应。只好先斩后奏。有什么不满的话,就责怪我吧。随后转身离开,为二人留出谈话的空间。妃英理没什么好愤怒的,她没有这样的精力,情绪是一件昂贵的事。她指了指面前的椅子:坐。她在多天的接触中,感觉到绘里香是个头脑非常敏捷的孩子,猜拉援兵是她的主意,借飞岛女士之口说而已。
  但是赤井秀一坐下后,犹豫片刻,第一句话却是:这一次并不是飞岛梨花主动要我来。反倒是,我出于我个人的愿望和私心想做一些补偿。其实飞岛梨花刚才说的不过是一些客套话,妃英理又不会真的给她脸色看。但是赤井秀一决定为此做出解释。妃英理抬眼看了他一下,似乎在衡量这是一种更为高明的谈判技巧还是罕见的真心。她似是而非地回答说:首先我由衷地感激您的出手相助。但是这如果仅仅出于您个人的意愿的话,或许对于我的目前的困境没有太大帮助。
  赤井秀一说:我的确不能提供什么立竿见影的帮助。我也不准备对自己不了解的领域加以指挥。就只是……分担火力罢了。
  妃英理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并且意识到自己或许真的能保住自己未来的职业生涯。她眼神波动了一下,窗外的日光照在她脸上。她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过了两天,外界忽然开始大肆传播留言,据说是FBI忽然要插手介入近期闹得沸沸扬扬的对某个非法组织的审理,强行要求带走其中两名嫌疑人自行判决。其大摇大摆,目空一切的姿态惹得民众怨声载道物议如沸。在先前各方媒体报道中形象不一评价复杂的妃英理律师,有人说她是不畏强权追求真相,有人说她养寇自重意在炒作,但在这件事上谁都不能指摘她。据说她极力反对外界势力插手介入,然而也无法多做什么。既然已经有人当这个恶人,对于妃英理的不满和质疑顿时就少了很多。
  而对于妃英理本人来说,她确实体验到了劫后余生的喜悦,然而很短暂,只有一瞬。出于对人心的考量和极致的敏锐,她谨慎地向赤井秀一询问:您需要我保留证据吗?一切尘埃落定后,您至少还有挽回名声的可能。她见多了原先自愿伸出援手的人顶不住压力,反而怨恨起自己帮助的人,落得一地鸡毛的下场。她以平日里的习惯,故技重施,用微茫的希望来牵动人心。赤井秀一却很迷茫地看了她一眼,说自己不明白这些,如果是对判决有用的话,就不用考虑他。
  当晚即有飞机从东京起飞降落纽约。第二天早上有人来找他。赤井秀一做的消息封锁实在严实,宫野明美听说志保或许要上法庭,又失去了妃英理这位力保她的优秀律师,直接打了个飞的来找他,面上是委屈和怒气交织,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她似乎忘记了,赤井秀一总是不肯坦白自己的打算,此事大概另有隐情。当年她凭着自己的聪明与敏感觉察出莱伊其实是FBI的卧底,但牵扯到志保时却她失去了忍耐的胆量。恐惧没有令她盲目,但爱做到了。她推开门的时候,茱蒂斯泰林正在这里。她本想上前劝阻,但经过斟酌后,还是决定姑且静观其变。
  看见她来,赤井秀一愣了愣,轻轻地问:明美?
  宫野明美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赤井秀一。她不客气地叫出全名。
  我真没想到你会接下这种工作……是上司的要求吗?可是造成这种后果可怎么办啊!你卧底时从来不害怕不恐惧,面对自己的敌人也不让步,为什么就不敢纠正自己上司错误的决定呢……你告诉我,你至少有反驳过,对吧!……对吧?
  她眼中逐渐蓄上了泪水,嘴唇抖动着。赤井秀一从这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乃至于与他甚至还存有一定血缘关系的面孔中,感受到一点欲说还休的痛苦。宫野明美低垂着眼睛:我当时做出决定离开东京,在人生地不熟的纽约落脚。没有其他认识的人,只有你。我难以对任何人交心,但还对你留存着希望。
  但是为什么得到了这样的结果?我知道那些错误的,不合时宜出现的悸动已经埋葬在了过去,时光更不会倒流。但我还是为一件事回来。你知道我为什么回来吗?
  她的声音似乎逐渐地软了下来,并且哽咽得楚楚可怜。方才对她产生了共情的茱蒂却发现自己的手心微微发汗,她想自己或许不该在这里。
  我不是为你回来的。
  茱蒂猛地抬头。
  我相信着志保,就像她相信我一样;对我而言她就是世上最真诚最善良的人。我爱她胜过一切!她的幸福远远比我的重要——你不是没有妹妹的人啊。赤井秀一,你能够想象吗?你应该可以的啊!宫野明美一转话头,说话铿锵有力,似乎真的没人再能拦住她。她举起手,又放下,剧烈地喘气后,说:你要是行动成功,上司也许会提拔你。我就提前祝贺你升官吧。
  说完转身就走。
  她离开后,茱蒂静默了片刻,反倒说:秀一?其实,我倒是有些想帮帮她。……这只是因为我不想看她那样说你。
  赤井秀一心想:真的吗。你说是就是吧。
  反正这也算是达成目标了。那样也行。他回忆了一下自己的抉择,觉得好像没问题又好像怪怪的;去警视厅交流情报时,灵机一动对诸伏景光讲了。二人在卧底期间关系还算不错,到现在重新取得了联系,也不至老死不相往来。有些事对特别亲近的人很难讲,稍微有点交情的人反倒可以。诸伏景光是一个非常善良博爱的人,听完后对他的奉献表达了赞赏。
  赤井秀一即将离开的时候,非常偶然地提出一个猜想:还好雪莉只是研究人员。我的确对她有愧疚,现在帮她也是合理合情。但如果她真是手上沾了血,或者行动组,亦或是心术不正,我就会陷入两难。你呢?你有想过吗?比方说捞个个把人出来……
  他觉得自己实在挑起来一个没意思的话题,正要离开,却听见诸伏景光斩钉截铁地说:我想过。
  即便现在身处温暖的室内,说出这句话后,诸伏景光依旧感觉到有暴雨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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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首被林聚聚删了但我还是非常爱听。。指安洁莉卡数落汉密尔顿这段,所以致敬了一下用到这里。
  明美这样说话不是出于性缘脑,而是一心为了妹妹,这样说话就不会引起茱蒂的反感。她来看似是争取赤井秀一的帮助,但其实真正争取到的是茱蒂的。求情还是要动脑子。。。
  赤老师我不是故意让你吃瘪的。。。我其实特别喜欢您这种死憋着不出声的死出感觉特别sexy
 
 
第170章 the sed and the sower
  本堂瑛海感到自己的手在剧烈地战栗。或许是由于身上的伤,或许是被注射的少量的吐真剂,又或许是因为极度的恐惧和强烈的不甘。然而她的父亲强硬地将自己流着血的手腕塞进她嘴里,品尝着舌尖浓重的腥味,她意识到有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发生了。
  在片刻的宁静后,枪声在夜里爆裂而出。
  事已至此,她只能亡羊补牢。伊森本堂教她说的话,一遍一遍地混着血在她舌尖回环。由于少量的吐真剂的作用,本堂瑛海感到周身不断变冷,视线模糊,好像什么也看不清。耳边时时有沉闷的声音自地下传来。她起初以为是自己的心跳声,但很快就意识到有人来了。组织的人竟然来的这样快吗。
  事实上,吐真剂并不能保证人百分百说真话。作为一种镇静类药物,它会强烈地抑制大脑的活动。为了防止药物真的影响到自己的头脑,又或者是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别的信息,本堂瑛海咬了一口舌尖。当然口中早就满是血腥味,她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咬破皮。但只是为了提神罢了。
  她睁开模糊的双眼,试图分辨来人是谁。
  ……苏格兰?
  本堂瑛海趴在地上,微微急促地喘息:父亲的血令这里冷得并不那么快。
  他来做什么。……无所谓,反正来的是谁,我都会说出早就准备好的证言。她刚要做出一副好不容易从昏迷中挣脱的模样开口,却看见苏格兰小跑几步,先去检查她父亲的生命体征。在耳鸣之中,她似乎听见似有若无的一句:来晚了。
  来晚了?到底什么来晚了?眼下的情况略微出乎她的预料,本堂瑛海不得不估量自己到底是幸运地碰见了同伴还是遭到了试探与诈骗。但当她与诸伏景光的双眼对视的一瞬,她看见了十分强烈的不甘。这令她的心忽然猛烈地跳了一下,混沌的头脑也刹那间变得清明。
  诸伏景光看见的,就是倒在月光下的女人明亮的蓝色猫眼。像一只受伤了的极其珍稀的美丽凶兽,对他十分防备,必要时恐怕有拼死一搏的勇气。那样也太可惜了。于是他立刻靠近本堂瑛海,先一步不紧但无法挣脱地制住她的手,以防她做出什么不计后果的事:走。再在这里等下去,你会死。
  本堂瑛海强撑着一口气:为什么?我发现伊森的疑点就将他带出来审问,只是棋差一招被他反制。如果你是担心我吐露出什么情报会被组织做废棋处理就大可不必了,我什么都没有说。不信你大可以去听录像。更何况他也已经死了……咳咳。可惜没有捉到活口。只要你别昧下我的功劳。
  即便在生死攸关的时刻,无限切割的这一瞬间,诸伏景光依然有片刻为此感到不忍与敬意。但并不可怜她。同情是一种侮辱,是在向对方宣告死刑。
  他说:组织里还对此什么都不知道。因为要取你命的不是组织,而且没有斡旋的余地。走。
  并且此时我对你的帮助,也并非出于任何组织或势力的考量。诸伏景光垂下眼睛,更不是我个人的意愿。他没有说的是,假如说世界上有一个更庞大的意志,所有人都活在它的一个梦中的话……自己就是来叫醒它的。
  为此,我需要你的帮助。
  本堂瑛海想了又想,最终忐忑地将手放了过去。借力站起,带上有必要的东西,二人相依靠着离开。现在是凌晨一时,这里万籁俱寂。夜色渐渐浓重,随晚风满溢而来,充满整个工厂。离开大门时,苏格兰忽然转头要将这里点燃。本堂瑛海颤抖着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嘴唇微微地开合,单最终什么也没说。像干涸的鱼徒劳地翕张腮。
  诸伏景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他究竟从中察觉到了什么,最终留下一句没头没尾的解释:
  如果不点燃这里的话,你会什么也不记得的。
  本堂瑛海想说怎么会呢!他是我的父亲啊!他刚刚为了我而牺牲,我怎么可能忘记他呢!但是她现在没有任何立场说这句话,连哭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嗅到汽油的味道逐渐浓烈,然后面前一烫,冲天的火光。
  见火势已彻底无可挽回,诸伏景光正要带本堂瑛海离开,在四下弥漫的烟雾和毕毕剥剥的燃烧声中,他们像在逃离一朵鲜红如火的扶桑。大约下至山脚的红松林中,他们听见此起彼伏的鸟啼略过红松的顶梢,零零落落的火星如金砂般从翻卷的浓烟中播撒而出。但铺天盖地的浓烟将月光遮掩了大半,这似乎有利于逃脱。
  一只鸟拍打着宽大的翅膀飞去。出于一种共通的直觉,诸伏景光和本堂瑛海齐齐地回头。有那么一瞬间,他们只当自己是出现了幻觉,是繁星把他们的影子打在了身后,而过分敏感的神经被鸟鸣声屡次拨动。
  但是,的确有人无声地靠近了他们。本堂瑛海先看清了对方,并且下意识地说出口:……波本?其实她看不太清。因为来人背后即是熊熊的烈火,令他只剩一个剪影。本堂瑛海只能勉强辨认出黑暗的轮廓,看起来像是夜里星光熠熠的湖面。
  诸伏景光什么也没说。也没有立刻离开,只是站在那里。
  “你为什么站在那里?发生了什么?”
  听到声音后,本堂瑛海终于确定这是波本。然而她所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波本的声音听起来那样的心神不安,甚至不比他们两个正在逃亡的人更有力。
  相对而言,苏格兰看起来就要游刃有余许多。他甚至深吸一口气,用轻松的语气回答道:“我相信,你也是来搭救基尔小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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