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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s魏尔伦的我穿进了咒术剧场(综漫同人)——桐山春

时间:2024-07-20 07:38:14  作者:桐山春
  “咯吱、咯吱、咯吱……”
  远处传来木屐踩到积雪的声音,一个身穿棕色和服的男人,打着一把漆黑的伞,一步一步,相当气定神闲地走来。走路间,身形摇晃,隐隐约约可见刘海之下那一条长长的缝合线,眼睛微微眯起,神态间全是得偿所愿的满足。
  【羂索】的心情自从“百鬼夜行”开始就相当不错,他的复兴大业从头到尾都少不了【夏油杰】的[咒灵操术],而【五条悟】和【夏油杰】的决裂更是其中少不了的一环。
  来到这无名的墓碑面前,【羂索】放下伞,装模作样地祭拜一番,若是忽略他面上挥之不去的满意,任谁看了都是一场正儿八经地祭奠,不过就是墓主人不太想让这个祭拜就是了。
  “[咒灵操术]……哼,真是个好术式啊。”【羂索】动动手,准备开始刨坟。殊不知,这处寂静的荒郊野岭,在深处有人默默注视着一切。
  五条悟整个人蜷缩在夏油杰怀里,右手使劲捂住自己的嘴,左手拽住夏油杰的袖子,正在夏油杰怀里微微颤抖着,夏油杰的手臂环过五条悟的腰,帮助五条悟站稳。
  “哈哈……噗……”五条悟整个人都趴在夏油杰身上,企图让夏油杰挡住自己的笑声,“为什么……赫赫……为什么……有人这么喜欢……哈哈……挖坟啊!”
  夏油杰满脸的无奈,生怕五条悟笑岔气,然后把自己憋死。
  不过……知道是一回事,夏油杰抬眼,看向远处时眼里全是杀意,看到又是另一件事。
  听着五条悟在耳边噗呲噗呲呼呼喝喝的,跟个漏气的气球一样,夏油杰额头的青筋跳了跳,嘴角勾起一个满含杀气的弧度,左手抬起,用力捂住了五条悟的嘴,把人吓了一跳,抓着夏油杰的手臂,咦咦呜呜地求饶。夏油杰低头,额前细长飘逸的刘海扫过五条悟的脸颊,他附在五条悟的耳边,用气音轻声说:“乖一点,悟。”
  果然,五条悟不动了,乖乖缩在夏油杰怀里,耳朵通红,在夏油杰看不见的角度,苍天之瞳晦涩难辨,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光芒在疯狂闪动。
  另一个角落,魏尔伦和甚尔靠在一起,甚尔嘴里叼着一根未点燃的烟,魏尔伦手里捧着一小瓶威士忌,远处细细簌簌的翻动落雪的声音,海蓝色的眼睛里又是生气,又是伤心,又有一份难以察觉的落寞。
  ——这就是【杰】原本的结局。
  但是想到如今的【夏油杰】,魏尔伦又笑了笑,心下十分满足。
  众生千面千象,要去一一辨认啊。
  众人在冬雪中静候了好久,才等到【羂索】挖开坟,听到他掀开棺材板。
  呈现在【羂索】眼里的,不是【夏油杰】安详的面容,而是一具空空的棺椁。冰凉的木板冷冰冰地告诉【羂索】一个事实——他的计划出错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串笑声突兀地出现在【羂索】耳边,一个白色头发、毛茸茸的脑袋探出来,在【羂索】耳边轻声呢喃,“抓到你了。”
  【羂索】大惊,急急忙忙准备脱身,却被一股无法抵抗的重压死死摁在地上,他面目狰狞,视野里出现了一个从来没见过的金色脑袋,对方海蓝色的眼睛微弯,清清楚楚地倒映出他狼狈的身影。
  【五条悟】就站在雪地里,笑吟吟地看着他。而在他的身后,缓慢踱出来一个清瘦的身影,在【羂索】震惊的视线里,一个半扎着丸子头,一缕刘海微微荡漾,穿着一身五条袈裟的黑发青年举起自己的右手,紫色眼眸晦暗难辨。
  “哟,久仰大名啊。”
  【夏油杰】的出现让【羂索】的脸色更加扭曲,他仰躺在雪地里,疯狂地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没想到啊,你比我想象中更坚强。”
  “你还真是跟我想象中一样恶心啊。”【五条悟】踩着【羂索】的脑壳,黑色的皮鞋碾动着,那双看起来空无一物的六眼始终注视着那条奇奇怪怪的缝合线。
  “不是跟你说过了嘛……明明是你不信好吧。”
  在【羂索】惊悚的眼神下,五条悟和夏油杰从丛林里走出,站在了【五条悟】和【夏油杰】身边。五条悟弯下腰,小墨镜从鼻梁滑下,露出一双明亮的苍天之瞳,雪白色的发丝漂浮在空中,他微微歪头,看着【羂索】。
  “你好啊,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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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字数非常正好(竖大拇指)解决完脑花,把两面宿傩的手指解决番外一就完了,接下来就是……嘿嘿嘿……让杰见识一下□□重力使的风姿。
 
 
第77章 番外一
  “不对不对,悟,要说‘再见’才行。”
  夏油杰笑眯眯地开口,而五条悟在一边煞有介事地点头附和。
  “原来如此,不愧是你啊,杰,早就已经变成狡猾的大人了。”
  “没错没错。”【五条悟】站在五条悟身边。两人像一对双胞胎,同时捏着下巴,同时点头,甚至还心有灵犀般得对视一眼,“杰真的太狡猾了。”
  而夏油杰和【夏油杰】站在两人身边,同时扶额叹气,声音重合的一瞬间,两人都愣住了,对视一眼,纷纷笑开了。
  魏尔伦踩着【羂索】,看着两对五条悟和夏油杰打闹,又低头看看缝合线摇摇欲坠的【羂索】,回头看了一眼藏在暗处的甚尔,弯腰伸手,提溜住【羂索】的衣领,身上红光一闪,就消失在两对人面前。
  “欸?!”夏油杰看看已经消失的身影,又看看一旁吹口哨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夏油杰的五条悟,眼睛微微一眯,心下思绪流转,面上倒是不显。
  消失的魏尔伦在树梢上接上甚尔,被魏尔伦提溜在另一只手上的甚尔侧头,上下扫了一眼旁边的【羂索】,凶神恶煞地开口:“看什么看,没见过秀恩爱的啊?!”
  【羂索】虽然毫无形象地被提在手里,但是甚尔比他好不到哪里去,作为一名千年前遗存的咒术师,【羂索】的思想不能说古板,只能说跟御三家那些烂橘子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从头至尾看待甚尔就是一个工具人,说不定连人都不是,充其量就是实现大业路上一个好用的工具。
  这个一心期待咒术盛世的偏执诅咒,可是半点都不喜欢浑身上下一点咒力都没有的天与咒缚。
  半晌,【羂索】就被魏尔伦塞进了高专的一个地下室,但是就【羂索】目前的见的样子,可不像是高专那些循规蹈矩的人能够弄出来的。
  只见昏暗的地下室里之燃着几盏烛火,墙上密密麻麻地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在烛火映照下显出一种血腥又诡异的光泽,屋子正中间有两把椅子相对而放,其中一把上全是钢钉,银白色的金属光芒静谧又冷漠。被魏尔伦施加了重力的脑花根本顶不开脑壳,手持天逆鉾的甚尔在一旁虎视眈眈,别说去操控身体,使用术式都是一项艰巨的任务,千年前的老古董第一次意识到了现代物理中重力的重要性了。
  “唔——”魏尔伦捏着下巴,打量着跪爬在地上的【羂索】,嘴角勾起一个神秘的笑容,“让我们来试、一、试、吧——这一间我特地改造的审、讯、室?”
  金发青年捋了捋头发,几乎把额前所有的碎发都拨到耳后和脑后,完全露出因混血而比寻常亚洲人更加深邃的眉眼,海蓝色的眼睛里全是兴奋与期待。
  他拽住【羂索】的衣领,把人甩到那砸满钢钉的椅子上,没办法脱离躯壳的【羂索】结结实实地坐在凳子上,尖锐的钢针刺穿身体,一瞬间,鲜血就染红了和服,剧烈的疼痛让【羂索】忍不住惨叫一声,冷汗布满额头。
  甚尔看着魏尔伦兴奋的表情,倒吸一口凉气,某个地方开始蠢蠢欲动,不过还是很老实地听从魏尔伦的吩咐,把【羂索】用黑绳紧紧绑在了椅子上,这个动作让钢钉深了一些,又是一声惨叫在这间地下审讯室里回荡。
  “好了,”魏尔伦在墙上挑挑拣拣,选了一个不大的钳子,对准【羂索】的手指甲,“告诉我……里梅在哪里?”
  迟了魏尔伦和甚尔一步回到高专的两对五条悟和夏油杰站在这间临时审讯室门前,听着厚重的石头门也阻挡不了的惨叫声,鼻尖是十分清晰浓重的血腥气,四个人面面相觑,同时打了一个冷颤。
  惹谁……都绝对不能惹魏尔伦!
  而魏尔伦在地下室,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暗地里腹诽:奇奇怪怪的知识终于派上用场了。
  不过【羂索】的意志力倒是比魏尔伦想象中弱了不少,想想也是,毕竟【羂索】千年前就是一个有天赋的咒术师,不然也不可能学会这种能存活千年的禁术,而这种有天赋又有心计的人往往会给自己谋划好一切,可以说【羂索】这千年来算是顺风顺水,没吃过什么大苦头,估计连在两面宿傩的领域中体会无限斩击的机会都没有,更何况是这些不可说的“刑为”呢?
  脑子里偶尔闪现实验室场景的魏尔伦冷眼旁观着一滩【羂索】艰难地在椅子上抽搐,他的身上,甚至是没有亲自动手的甚尔身上都溅了大片大片的血迹,地下室的地面更是鲜血淋漓。浓重的血腥味刺激着魏尔伦的鼻子,他长舒一口气,扔下手里沾满鲜血的短刀。
  “当啷——”
  回音在地下室回荡,一时间这里安静得可怕。甚尔的眼睛从审讯结束的那一刻就没离开过魏尔伦,他不是没见过魏尔伦杀人时脸上溅上血的模样,但是这副审讯后懒散又锋锐的神态确确实实地让他感到兴奋。
  魏尔伦对甚尔热切的目光已经能做到熟视无睹了,毕竟都是十几年的老夫老妻了,什么事没干过。他简单擦了擦手,从还算干净的裤子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抖出一根,用嘴叼住,接着把烟盒扔给甚尔,等到甚尔接住烟盒,再抬眼,呼吸微微一滞,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金发的青年白皙的脸上还有未擦去的血迹,海蓝色的双眸低垂,金色的额发有几缕掉落在眼前,给锋利的眉眼加了一分慵懒,鲜红的唇咬着烟,唇瓣之间隐约可见雪白的贝齿,脖颈向前探,脸颊贴近烛火,用那跳动的烛火点着烟,正所谓灯下看美人,昏黄的烛光给魏尔伦蒙上轻纱,透出一股朦胧的惑人。
  在这一间充斥着血腥的地下室,一簇簇火焰在蜡油上起舞,北欧神明金发散乱,雪白的肤色,海蓝的眼,鲜红的唇,以及袅袅升起的、模糊了英俊面容的烟雾。
  甚尔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血都在奔涌。
  他们咆哮着,嘶吼着,沸腾着……
  “哼。”
  甚尔突然哼笑一声,成功吸引了北欧神明的注意,侧眸看去,只见一个熟悉的怀抱包裹着自己,一晃眼,两人就已经出了地下室。
  门口等待的四人只觉得一阵风过去了,然后就是鼻端陡然浓厚的血腥味。看看远处已经消失的身影,再看看那好似通向无尽深渊的阶梯,夏油杰摸摸鼻子,首当其冲,进入了地下室。
  四个人陆陆续续地进去,然后不一会儿,就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冲出地下室,疯狂抑制自己胃部的翻涌。
  四个人在地下室门口排排站,不约而同地抬头望天。
  ——真是,太难了。
  ……
  魏尔伦猝不及防被甚尔抱走,只来得及稳住自己嘴里的烟,不让它燎到甚尔,就差点被地下室外刺目的白光闪瞎了眼。等到眼睛适应了光线,再睁开时,两个人已经回到了【五条悟】在高专为他们准备的宿舍。
  魏尔伦:原来不是我的眼睛适应了,而是又回到屋子里了。
  “唔……”魏尔伦被甚尔狠狠吻住,唇瓣被唇瓣摩挲,舌尖与舌尖共舞,感受到某种熟悉的热度,魏尔伦暗地里翻了个白眼,不知道哪里又刺激到这个牲口了。
  等到魏尔伦都被亲软了腰,喘息着推拒甚尔,他才被放开。不过放开之后,浑身上下已经被剥得差不多了,甚尔把魏尔伦往肩上一扛,就进了浴室。
  北欧神明沐浴恩泽,天与暴君不知餍足。
  不知何处的溪流淌了一夜,不知何处的红梅开了一夜,亦不知何处的吟唱哼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魏尔伦半睁着一双迷蒙的双眼,被甚尔从被窝里挖出来,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等着甚尔哼着歌温柔地伺候他洗漱。
  洗漱之后的魏尔伦明显清醒了一点,不过还是浑身上下都没什么力气,只能软软地靠着甚尔,甚尔也乐于当自己老婆的人形轿子,自然是魏尔伦指哪他就往哪里去。
  早就见识过自家不要脸老头子的惠见了,当着甚尔的面,嘴角咧出一个嘲讽的弧度:“嘁。”
  心思更细腻的津美纪担心地看了一眼明显打不起精神的魏尔伦,忍了忍,良心的女儿还是没有给自家老父亲一个白眼。
  魏尔伦本就是打着审讯玩就跟夏油杰五条悟们交流情报,好快一点把两面宿傩这个隐患解决掉,结果没想到从昨天下午一直到今天中午,他连人还没见到呢。
  甚尔搂着魏尔伦,两个人慢腾腾地在高专校园里晃着,走了大半个校园,可算是见到了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地四人。
  饶是甚尔和魏尔伦两人耳聪目明,但是在两双六眼的防备下,还是没能知晓四个人到底说的什么,不过这四个人不打架魏尔伦就已经很高兴了。
  殊不知就在见到【羂索】的惨状之后,四个人原本那点蠢蠢欲动的“友好交流”的心思已经被自己掐灭了。
  夏油杰转身,跟自家哥哥打招呼,刚举起的手在看见魏尔伦那疲惫不堪的样子硬生生停住了,一边的【夏油杰】更是已经浑身上下咒力涌动,想要用咒灵去问候甚尔了。
  两个夏油杰憋着一股气,两个五条悟倒是一脸“吃到瓜了”的模样,对视一眼,两双一模一样的六眼划过同样的戏谑,毕竟任何细节都不可能逃过六眼360°的视野。
  五条悟:“哇哦——”
  【五条悟】:“哇哦——”
  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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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魏尔伦:好累……迟早会被这个牲口搞死……
  甚尔:我老婆也太好看了叭!我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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