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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刺(近代现代)——pasdechat

时间:2024-07-20 07:32:21  作者:pasdechat
  逗乐之余大家非常好奇,到底是什么内容让这位影帝在石墩前折腰。群众的力量是巨大且吓人的,没过多久就有当时在现场的粉丝发了从孟昀舟身后的视角拍摄的视频,虽然不清晰,但能模模糊糊看到他绊倒那会儿的手机屏幕究竟是个啥,有粉丝立刻发现:“这是怪兽乐队昨天晚上直播的回放啊!!!”
  有人问怪兽乐队是啥,有人啊啊阿啊阿,有人立刻进行科普,于是这件事情的全貌终于得以呈现。
  一年多的时间里,一个名叫“Tao”的大提琴手凭借在镜宫和战神广场等多个场合的演奏视频吸引众多关注,国外的网友纷纷好奇这个东方男孩究竟有些什么样的故事,国内的网友则惊讶地发现这个在国外火起来中国大提琴手居然是个‘熟人’。两边颗粒度一对齐,原来是影帝孟昀舟的助理是个音乐天才,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体验生活来做了影帝的助理,现在重操旧业,和‘小陶’的身份说再见,重新回到曾经就读的塞伦堡音乐学院,成为了大提琴演奏者“Tao”。
  ‘孟昀舟折腰事件’的前一天晚上,一个名叫‘怪兽’的乐队在一个油管直播间正式成军,两名成员分别是前乐队Renaissance键盘手Keanu贺盏,和演员孟昀舟前助理现塞伦堡研一学生大提琴手Tao陶挚。
  当晚的视频在油管创下了历史性的热度,而令影帝孟昀舟在上班路上‘折腰’的正是那则视频。
  真相大白,一时间‘孟昀舟爱才’、‘孟昀舟超爱’、‘我看的文变成真的了影帝助理szd’、‘孟昀舟耽误了陶挚’、‘陶挚浪费才华’、‘陶挚炒作’、‘孟昀舟炒作’等等言论互相攻击、割据一方,吵得不可开交。
  孟昀舟一开口,直接杀死比赛。他直接转发当晚陶挚独奏一首原创歌曲的视频,附言:“都去听,别逼我求你们。”
  一时间那些各异的声音偃旗息鼓,一种论调异军突起:孟昀舟超爱。
  孟昀舟很快发了陶挚的第二个独奏视频,附言:“孟昀舟超爱。”
  一周后《君子》的发行方抽了几位幸运粉丝去剧组探班,正好碰见孟昀舟拍完上一场,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戳手机,其中有一位小云朵大胆发问,请问舟哥是在看陶挚的视频吗?
  孟昀舟闻言笑着举起手机:“在塞伦堡的朋友们有福了,下次再遇到怪兽乐队的快闪表演,请全程录像好吗,不要逼我求你们。”
  在塞伦堡的小云朵纷纷觉得自己肩负使命,胸前的红领巾迎风飘扬。
  那位粉丝说舟哥你是在打广告吗?孟昀舟说是,我是陶挚毒唯,所有人都给我去看!
 
 
第44章 44
  “所以舟哥你是喜欢古典音乐吗?”
  “他倒是想喜欢,他的文化水平不足以让他欣赏得了啊。”
  “导演,杀青了您就是这么对我的是吧?用完就扔啊。”
  “那程导,您有听怪兽乐队的音乐吗?”
  “听了啊。”
  “那么您的评价是什么呢?”
  “按道理讲,我没有资格评价,毕竟隔行如隔山嘛,不过大家想知道我的想法的话……哈哈,我先卖个关子,不久后大家就会知道了。”
  “你男人就在你面前了,你还看视频是什么意思啊?”
  陶挚这会儿是最没底气的时候,突然听见他的声音,吓得差点连手机都没拿稳。
  孟昀舟在他身边坐下,从购物袋里拿出买来的烧伤膏,抓过他的手臂,拧开药管儿。
  “我要是没提前来,你是不是就任着这一串儿燎泡挂在这儿,等着它们自己破了、烂了?”
  刚挑破的燎泡,别说擦药了,吹口气都疼,孟昀舟沾了药的手指还没碰上去,陶挚就下意识把手臂往回缩。
  孟昀舟没说话,低头咬着他的嘴唇,舌头伸进去狠狠地吻。陶挚醉氧似的一下子就晕了,没受伤的那只手情不自禁地勾着孟昀舟的脖子,像坐旋转木马似的,晕晕乎乎、上上下下。等孟昀舟松开他,他还迷迷瞪瞪地张着嘴,后知后觉睁开眼睛,水蒙蒙的一片。
  孟昀舟坏笑着把药管拧上:“没吃饱?”
  陶挚回过神来一看手臂,药居然都已经擦好了。
  孟昀舟收了笑,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桃子,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我是打心眼里不想你离我这么远的,但是从一个舅舅的角度,我又发自内心为你在这里这副光彩夺目的样子高兴。你知道,有时候我作为男人的那一面会占上风,所以你如果再不好好照顾自己、再让这种事情发生,我可能就会再发一次疯,把你抓回去锁在家里这种事我也不是做不出来。”
  陶挚点点头:“我知道的,对不起,舅舅。”
  孟昀舟倾身亲吻他的额头:“不要跟我说对不起,你该跟你自己说对不起,你得对你自己好,比对其他人对我都要好,你得把你自己放在第一位,这样我才能放心让你在离我很远的地方。”
  这次纯属意外。一个寻常的周三,陶挚照旧八点出发去琴房,结果到了门口才发现忘了带钥匙,而恰巧那天一起的同学请假,只能回住处去拿钥匙。
  拿了钥匙往回走,越靠近学校警笛声越重,没等陶挚反应过来,一个燃烧瓶在他不远处爆炸了。
  手臂上燎了一串泡,这会儿交通已经管制起来,陶挚一琢磨,去医院既没必要也不方便,便草草处理了一下,按部就班去琴房练习,甚至练着练着有了作曲的灵感,直接熬了个大夜,弄完就睡在了琴房里,第二天起来继续,连饭也没吃直接到了傍晚,被人砸响琴房的门他才如梦初醒,打开门一看,风尘仆仆的孟昀舟,头发乱糟糟胡子也没刮,衬衫皱巴巴的有一半扯了出来也没管,猛地抱住了他。
  “怎么不接电话!”孟昀舟咬着牙,力气大到能把人勒死。
  “我……我手机没电了……”
  “你吓死我了桃子……”
  孟昀舟带了哭腔。
  “我看见新闻,浓烟滚滚,你的琴房就在旁边,我……我……”
  陶挚用力抱紧他,用脸蹭他的脸:“对不起舅舅,让你担心了。”
  孟昀舟低头吻他的头发,闻到淡淡的清新的洗发水香味,一路上一颗被放在火上翻来覆去烤过的心脏就这么被洗去了焦渴。
  陶挚抱着他,手臂隔着他汗湿的衬衣摸他背上自己的名字:“我没事,舅舅,别怕。”他轻轻笑,正想说话,突然兴奋起来:“有了有了!!!”
  他松开孟昀舟,拿起琴在桌子前坐下,想起什么又站起来,让孟昀舟在靠着窗的椅子上坐下:“舅舅,我昨天想的新曲子,一直没想好结尾,我突然有想法了,我得立刻记下来。”
  孟昀舟笑着揉他的头:“写吧,我陪着你。”
  看他靠坐在窗边,陶挚深吸一口气,先是嘴巴然后是眼睛,笑起来像一颗饱满的水蜜桃。
  孟昀舟感觉自己来到了果园,水蜜桃熟成漂亮的嫩粉色,挂在树上,仰着头吸收阳光,甜蜜的香气在阳光下倾泻,竟然像是有了实质,金水一般缓缓流动。
  先是平稳的、流水般的旋律,是一如平常走在路上,预备过一个和往常一样的一天。接着音调往上,节奏快了,咯噔一下,是没带钥匙。音调向下,缓慢、游移……是回去拿呢,还是等别人来开门呢?再往下、坠到最底,没有办法啊,还是回去拿吧。平常的路再走一遍,但是因为是美丽的夏季心情愉悦,权当是上天的奖励,看美景应该是欢快的心情。陡然的加速,猝不及防的升调,惊惧、不安,那之中有一丝潜藏的绵长的依恋和不舍,是想到了那个人。
  虚惊一场,旋律的轻快之中有些黑色幽默的荒诞感。躲进琴房,警笛声鸣笛声尖叫声吵闹声仍在盘旋,旋律却伴随着内心的安定平静下来。
  再次升调,是惊喜,惊讶褪去那份喜悦反而越发深厚,在轻快的节奏中像是复刻了一颗心最原始的毫不掩饰的跳动。
  余音绕梁,陶挚已经站起来,屈膝谢幕。
  “《你来砸门的平凡一天》,感谢欣赏。”
  掌声和喝彩,孟昀舟喊了一串‘bravo’,然后以手作话筒假扮记者:“请问这个‘你’是有特定的对象吗?”
  陶挚摇摇头:“没有,就是一个虚指,大街上经过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
  这位记者也太沉不住气,话筒一扔就把演奏者按在了墙上:“这样啊,那我们俩发生点什么,应该不会有人生气吧?”
  陶挚意思意思往后躲了一下:“还是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你又没对象,我也没对象,男欢男爱的,怎么不好了,嗯?”最后那一声已经变成了气声,孟昀舟咬着陶挚的下嘴唇,一只手从陶挚衣服下摆伸进去,往上一带,陶挚顺从地抬手,穿在身上的白色长袖衫就被拢到了头顶。
  “桃子……”
  “舅舅。”
  琴房的温度瞬间升了好几度,孟昀舟抱着怀里微微发凉的身体,在陶挚刚才坐过的椅子上坐下,把人按在大腿上。
  “这是怎么弄的?”
  陶挚猛地被惊醒,懵懂地看着孟昀舟,后者一只手还搭在自己解了一半的皮带上,另一只手虚虚指着陶挚手臂上那一串燎泡。
  陶挚都快把这茬忘了,这会儿倒不在意:“昨天在路上不小心烧的,没事,我都没感觉了。”
  “没感觉?”孟昀舟看着都疼,这傻孩子居然说没感觉。“陶挚,”孟昀舟危险地眯着眼,一如当年发现陶挚跟小黄毛上网吧一样:“我们俩得好好聊聊了。”
  上完了药,陶挚下午正好没课,孟昀舟下午也没安排,决定去吃一家陶挚种草很久的海鲜饭。这家店离他不远,但是因为分量太大,所以陶挚一直没机会去试试。
  还没到饭点,先是收拾收拾孟昀舟草草带来的行李,然后孟昀舟就去洗澡了,毕竟他坐了红眼航班冲过来,两天没洗漱了,说出去都能算是影帝的一个黑料了。
  洗完澡出来,陶挚正背对着他铺床,孟昀舟大剌剌把人一抱,湿乎乎一身的水就这么沾了陶挚一身:“宝贝,还专门给我换新床单?”
  “想让你睡得好一点,我才洗的,太阳底下晒过,很舒服的。”
  孟昀舟咬他的耳朵,用舌头舔他的纹身。胶带已经撕掉了,青涩的云朵和小舟,在他耳朵后面漂浮。
  “我睡你最舒服。”
  拿了两座影帝奖杯的男人天生一副好嗓子,这会儿故意开了低音炮,加上口水音,简直是在强制颅内高潮,陶挚的腿一下子就软了。
  孟昀舟把人一搂,没忍心破坏小桃子才洗干净的床单,抱着人去了客厅,放在柔软的羊绒地毯上,至上而下凝视着他,从上到下地看,要把之前在屏幕里看过的全部复课一遍、把屏幕里看不到的全补回来。
  “想我吗,宝贝?”
  “我写了十八首曲子。”
  “有十六首都关于你……”
  “还有两首是想……”
  念字被一口咬掉,吞进了孟昀舟的肚子里。
 
 
第45章 45
  塞伦堡电影节,欧洲三大电影节之一,每年的提名、红毯和颁奖典礼自然是万众瞩目,但最受期待且悬念最大的,必然是其独创的红毯互采环节。
  让来自不同国家、说不同语言、认识的不认识的演员随机互相采访,即兴色彩十足,悬年拉满。
  孟昀舟对此很有话说。
  那年《悬崖》被提名最佳外语片,让孟昀舟第一次走进国际视角,并凭借其极具侵略性的东方面孔成为了当年红毯上的焦点之一。国内外媒体毫不吝啬对他的溢美之词,什么‘来自东方国度的优雅猛兽’啊,什么‘有着美丽眼瞳的扬子鳄啊’......孟昀舟是个不要脸的都被整得不好意思了。本就面红耳赤,结果互采环节遇到的还是一个日本导演,日本人的形容词那是真的惊世骇俗,一口一个‘孟桑,你的双眼简直就像是中国古诗中描述的夜明珠一样,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孟桑,见到你我仿佛听到了传说中的高山流水之乐,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啊!’……孟昀舟恨不得捂他的嘴。
  临出门前,孟昀舟看见了当晚的嘉宾名单,看见那位日本导演的名字,没忍住抖了一下。
  这会儿坐在车上,面前坐着彭程,孟昀舟一张脸臭得能建甲烷厂了。
  “老彭,你是不是故意膈应我?我怎么就不能和小桃子一辆车了?”
  彭程一脸的委屈:“孟昀舟你小子演完就不认人了是吧?你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啊。明明是主办方安排的车不够,你倒好,算在我头上。怎么,吃里扒外啊?”
  孟昀舟是个不要脸的,大剌剌伸着腿:“本来就是,音乐总监怎么就不能跟咱们一车了?配乐可是一部电影的灵魂,配乐对于一部电影来说……”
  “行了行了明白了,那这样,你的最佳男主就给小陶和小贺吧,你没意见吧?”
  孟昀舟爽快地笑:“没意见啊,我肯定没意见。不过导演,你是不是给委员会塞钱了啊?这么确定我拿最佳男主啊?”
  彭程知道他给点颜色就能造彩虹,给点阳光就能炸地球,白他一眼:“我还真是开玩笑的,你可别当真。”
  叽里呱啦一路聊,时间过得可太快了。孟昀舟下了车,耳边听到几声中文的‘舟哥’,他转头看过去,看见几个小云朵,拉着手绘横幅,冲他笑红了脸。
  他走过去一一签名合影,然后嘱咐早点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舟哥,你有信心拿最佳男主吗?”
  孟昀舟皱着眉沉思了一会儿:“没有。”
  “哎呀!”
  孟昀舟笑笑:“我没信心,但是保不住评委会就想给我呢?”
  这不要脸的味儿,总算是对了。
  小云朵知道他的意思,笑着安抚他:“没事的舟哥,东西方文化有差异,没拿奖也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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