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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又迷路了(近代现代)——持也

时间:2024-07-19 10:52:13  作者:持也
  陈灼的情绪连一丝起伏都没有,像是早就料到了这种状况:“能。”
  “陈灼你!!!”陈放急了,冲过来就要拉人,却被陈辉直接一把推的摔回了沙发。
  像是被陈灼波澜不惊的样子惹怒了,陈辉抬手就是一巴掌,动作丝毫没留力。
  陈灼脸被打的偏了偏,却还是没有任何表情。
  “你可真行啊。”陈辉气极反笑:“翅膀真硬。”
  “一礼拜,多一天你交不出画,这应寻就别想在圈子里有饭吃。”
  陈灼对上他的视线:“好。”
  操这脾气!
  陈放吓得差点原地蹦起来,怕陈辉抬手再给自己这弟弟来一巴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拉着他的手就往门口走。
  “爸,小灼我就先带走了。咱们下回再聊。”
  陈辉倒也没拦,只是在两人即将跨出门的瞬间又懒洋洋的开了口:“有没有下回,也得看大画师电影上映前拿不拿得出那么多画儿给我了。”
  察觉到自己抓着的手臂有要挣脱的迹象,陈放不得不又加了几分力:“别搭理了!跟我走就行!”
  陈灼被抓的眉头皱了皱,但也没再回头。任由陈放带着自己走出了办公室。
  “操!”
  一圈锤在方向盘上,陈放整个眼眶都是红的:“妈的他是不是疯了!你好歹也是他生的,怎么他妈狠成这样!”
  “我是我妈生的。”陈灼用无名指夹住安全带,有些迟缓的送进了卡槽,语气间的淡然像是刚在办公室挨了一巴掌的人不是他一样:“之前也是我自己说要跟他断绝关系的。”
  这种动作看的陈放眼睛又是一热:“就你这样还画个屁啊!手不得画废了?!”
  “伤没好透就硬画,落下毛病怎么办?”
  陈灼听出了他声音里的哽咽,于是把头偏向了窗外:“没事,我自己有数。”
  “你一天到晚有数,你有个屁的数!”
  陈放彻底崩溃了:“都他妈怪我,为了谈个高奢代言就没亲自去盯着,没想到就出了这档子事儿。要不是我,你也用不着回来受这些委屈。”
  “我真是脑瘫了,之前还老劝你跟他低头认错。”
  “他这人就是不正常,控制欲太强了。老妈被他逼的分居,我被他要挟着回国,你又被他毁了美院的offer……”
  耳边传来了一声叹息,接着陈放右肩就被一只温热的手掌覆住了。
  陈灼看着自己的哥哥,语气带了少有的宽慰:“你已经在中间转圜很多了,至少给我争取了余地。”
  “能先让他愿意出手把消息按下来就行,接下去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说他要你画画干什么呢。”陈放狠狠用外套擦了下眼泪:“明明瞧不上,还非得你现在就给他画出来,真他妈想不通。”
  “怎么会想不通。”
  陈灼调低了椅背,一整天的疲惫让他声音都模糊了很多:“第一,公司日常最需要的就是提升社会风评,我的路人缘可以说是,画师里没人能比的,受众群体很固定,已经形成了一个团体。”
  “第二,就像你说的,他控制欲很强。我今天送上门给他拿捏,他不这么搓揉我一顿你才该想不通。”
  “对了,记得嘱咐下你女朋友,应寻那什么都先别说,我的手也是。”
  陈放咳了几声,忍住又一次的鼻酸:“…我们可以不说,你手上的伤怎么办,应寻只是醉了,不是瞎了OK?”
  陈灼闭着眼,扯了下嘴角:“就说砸门的时候不小心扭了下,一礼拜能好。”
  “他之前骗了我很多回,也该我还他一次了。”
 
 
第119章 六七百万?
  二人再回到医院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VIP病房内一片静谧。
  陈放抱起蜷缩在椅子上,已经彻底熟睡的女朋友,朝陈灼使了个眼色:“我们走了先。”
  陈灼点点头。
  这下病房内终于只剩下了两个人。
  陈灼在床边安静了的坐了很久,才用唯一没有被包裹着的指腹,轻轻的碰了碰还在昏睡的人。
  等缱绻又小心翼翼的动作滑落到嘴唇时,应寻终于还是扛不住了,颤抖着睫毛,睁开了狗眼。
  “真行啊小陈同学,趁人之危是吧,吃豆腐吃的开心…”
  应寻撑起的上半身就这么僵住了:“你手受伤了?”
  “所以那时候真的是你在砸门不是我的幻觉?伤的怎么样?会有后遗症吗?我看看?”
  陈灼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手:“扭到了而已,不会有后遗症,一礼拜就能好。”
  两只手一起扭到?
  应寻当然不信,探过身子就想再仔细看看,却被陈灼不动声色的挡开了:“不信我么。”
  应寻趴在床边,点点头:“除非你再给我看看。”
  “撒谎精不配提要求。”陈灼睨了他一眼,自然的扯开了话题:“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靠!
  应寻猛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操了,陈灼陈灼,那个谁,就那个副导,现在怎么样了?”
  陈灼迟疑了一瞬,而后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到了床上那人突然变的惊恐的眼神。
  “你怎么了?”
  应寻捂着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靠…他死了?被我踹了一脚就...死了???”
  “……”。
  忍了忍,陈灼还是偏过头直接笑开了。
  一天的疲累和复杂的情绪在此刻荡然无存。
  “我摇头是因为还没来得及去了解他的情况。”陈灼眼底都荡着笑意:“不是说他已经……没了。”
  应寻猛的松了口气,把脸彻底埋进了带着消毒水气味的被子里:“差点儿以为我要进局子了,还得连累陈老师守寡。”
  原本打算落在这人头发上的手悬空一停,陈灼噙着笑,用指腹碰了下他的耳垂:“那还真是万幸,没让我年纪轻轻就做寡妇。”
  应寻痒的扭了扭,但还是没抬头。声音从棉被里透出来,有点闷闷的:“你怎么不问问我在隔间里发生了什么?”
  看床上的人蠕动的像个毛毛虫似的,陈灼笑意更甚,语气也温柔了许多:“你想说的话我可以听。”
  应寻又扭了下,瓮声瓮气的问:“我不想说你就不问了吗,万一我真的发生了什么…”
  “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他现在不会在医院。”
  应寻错愕的仰起头,额前的碎发因为刚才的动作变的乱糟糟的。
  陈灼用手腕给他顺了顺,才又继续开口:“你非要假设的话,我的答案是不会介意发生过的任何事。你对我来说永远是第一位。”
  我…靠?
  应寻漂亮的眼睛缓缓睁大,试探着伸出双手环绕住了陈灼的脖颈:“你要是这么说,应老师可要把持不住了啊。”
  “啊。”陈灼笑着在他侧脸亲了下:“是像这样把持不住吗?”
  应寻恶狠狠的回亲了好几下:“你少勾引我。”
  陈灼没躲,只是一脸笑意的看他。
  倒是应寻后知后觉的不好意思了,咳了声,松开了自己的爪子:“咳…亲完要不听听我的故事?”
  陈灼忍住笑,十分正经的点点头:“嗯,你说吧。”
  回想起下午在美术馆的事,应寻神色立刻就垮了,手指不自觉的蜷缩了几下,显然是在后怕。
  当时,在应寻摇晃着回到休息室,正打算换上最后一套毛衣的时候,背后的门被人消无声息的打开了。
  背对着大门,神经又因为酒精变的有些迟钝,应寻对自己身后的状况一无所知。
  直到衬衫脱落后,他的后背上多了一只黏糊糊的汗手。
  应寻吓得一个激灵,倒是清醒了几分,在回头看到那张已经防备了几个月的人脸后,这酒更是彻彻底底的醒了。
  飞速穿上衬衫后,又套回了原来的外套,应寻警觉的看着手里拿着一瓶酒,正缓缓靠近自己的副导:“你干什么?这里是更衣间,我需要换下一套拍摄的衣服,请你离开谢谢!”
  副导的理智早在看到那片白皙匀称的后背时就消失了,听到这种不痛不痒的呵斥之后,面上的兴味更浓:“跟我装什么清纯呢,能让陈放突然签下你,难道不是你爬上了他的床吗?”
  “跟谁玩不是玩?我手里的资源虽然比不上晨星娱乐,但捧你这样的,绰绰有余了。”
  「爬上陈放的床」这六个大字一出来,雷的应寻鸡皮疙瘩起了满身:“去你大爷的爬床,脑瘫吧你是?给老子滚出去,别逼我动手揍你丫的!”
  看着少年带有绯色的精致脸蛋,副导也懒得再废口舌,飞身直接把人按在了身下,敞开的酒瓶不由分说的怼进了他淡色的唇瓣,嘴里念念有词:“再喝几口,多喝点就舒服了!”
  应寻猝不及防的被灌了几大口纯威士忌,辛辣的酒精呛的气管瞬间痉挛。
  因为咳呛而稍显痛苦的神色,落在副导的眼里就是漂亮又破碎的,他瞬间就起了反应。
  抓起酒瓶给自己也灌了几口,副导又压低了身体,试图去啃咬下面那人还沾着酒渍的嘴唇。
  应寻昏沉的厉害,但被陌生又难闻的气息靠近,他还是下意识的抬起腿,狠狠踹了出去。
  这一脚踹出了十二分的力,副导直接被踹的飞了出去,屁股狠狠着地,痛的一时之间都不知该顾及哪里了。
  肋骨附近痛的衣服附着在上面都觉得多余,副导捂着屁股,意识渐渐模糊,最后直接趴着痛晕了过去。
  。
  陈灼安安静静的听完,下意识的就想伸手安抚下这人微垂着的脑袋,在看到自己缠着的纱布后,又很快的把手收了回来。
  “你这脚算是青出于蓝了。”手不能动,陈灼十分淡定的说起了狗话:“感觉比我踹李子阳那脚厉害。”
  ???
  应寻沉浸的思绪瞬间被拽了回来,有点不可思议又有点好笑的抬头:“小陈同学,我发现你今天真的是骚话一堆啊。”
  “那你给小应同学也说说呢,能让你俩手扭的包纱布,你这是砸了多久的门啊?”
  虽然陈灼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自己的伤,甚至被问了也回答的云淡风轻,但应寻看了几眼,还是压不住心疼。
  不敢轻易的去碰伤口,最后只好轻轻的覆在了陈灼的手臂上:“操了,我们大纹身师的手就这么伤了,那猥琐男的病房号报给我,应老师立马去给他两刀,他妈的。”
  一句话里两个脏话,听的陈灼啧了声:“以后一句脏话亲一下。”
  没想到病床上的人眼神立刻亮了:“啊?真的假的?还有这这种好事?说话算话吗?”
  “……”陈灼抽回了自己的手臂。
  男朋友一副被轻薄了的样子看的应寻直接狂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靠,陈灼你不学表演真是屈才了。”
  陈灼瞥了眼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的人:“呵。”
  应寻听了又是一通狂笑。
  “开学之后我会请个长假。”陈灼趁着这人狂笑的间隙装作不经意的开了口:“鹿尘那儿也是。”
  “嗯?”
  那人还是瞬间就紧张了起来:“不是说一礼拜手就能好么?为什么要请长假?”
  早就和陈放串好了口供,陈灼谎话都说的坦然十足:“最近接了一个很大的单子,画稿大概有四五十张。学校和工作室那边我暂时都顾及不上了。”
  不是低于15万的都不接的吗?
  应寻开口都有些结巴了:“四…五十张?六七百…万?????”
  。
  忘了这一茬了。
  陈灼神色不自然了一瞬,但很快就在强大的心理下调整了过来:“没,大单不按单张的价格算,会便宜点。”
  我靠,再便宜肯定也是百万级别的啊。
  应寻直接跪在了床上,双手合十,面目虔诚:“我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无数个银河系,这辈子才能榜到你这样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挑不出毛病的大佬。”
  大佬忍无可忍的抬起了自己缠满纱布的左手:“等我手好了第一个抽你。”
 
 
第120章 他是不是想断了
  也不知道陈放那边使了什么手段,开学前最后几天的拍摄,再也没能在片场看到过那个猥琐副导的身影。
  工作人员也像是受到了什么威胁似的集体噤了声,经过应寻身边时还会刻意绕开。
  像是躲瘟神似的避着他。
  私底下应寻从陈灼到叶韵秋全都问了个遍,偏偏这几个人像是统一了口径似的,再怎么问都是摇摇头。
  就连原本加的几场动作戏也被导演以「后期经费吃紧」为由,拦腰砍没了。
  应寻高兴之余,忽然这么空下来,又有点不习惯了。
  之前还想着假期最后几天如果空下来,一定得好好粘着男朋友。但陈灼最近忙的连微信消息都很少回,通常都要等到半夜才会回个长语音,而且连旁观的要求都无情的拒绝了。
  冷淡的和那天在病房里像是两个人。
  人就住对门,但看不着又摸不到,还莫名其妙的高冷了起来,着实让应寻憋的够呛。
  在这种又闲又憋屈的午后,应寻终于想起了那个被自己丢在记忆角落的发小。
  徐佳铭接到电话的时候正躺在空无一人的宿舍里发呆。
  手机震动了好半天他才反应了过来,但在看清来电显示的时候,面色复杂的像是吃了一整口芥末。
  在纠结里徐佳铭还是接起了电话,对面像是很不满他的速度,开口就骂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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