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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温柔地杀死‘我’(GL百合)——senpai

时间:2024-07-19 10:46:00  作者:senpai
  是的,我绝不是为自己不合理的行为开脱,从我给那些无辜死者报仇雪恨的角度来看,我或许还能称得上是受时代所迫而背负起罪恶与鲜血的悲剧英雄。
  好害羞诶嘿!
  我慎重地调整制服上的仿形功能。
  这时绝不能使用一般常见的绝大多数平民女性一样的裙装打扮,因为它会露出腿,而且与周遭尸体的颜色差异,会过分吸引人的注意。
  做好伪装后,我继续开始前进。
  前进速度会因为选取的路径有很大的落差,乍看之下,我应当会沿着道路、或者是看起来最通畅的方向前进,在废墟当中求生的人大抵也会这么做。
  这就是所谓的适合行走的路线。
  没有接受特殊训练的人,通常都会选择这样的道路。
  但由于这样的路径过于视野开阔,所以也会成为敌人的绝佳埋伏地点。
  不过当时我之所以没有选择这样的道路,单纯是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千万不能选好走的路。
  通过跳跃、攀爬、抓握这样的动作,我在一堆废墟间跑跳穿行。
  这是俗称为‘跑酷’的生存艺术。
  如果不能承受失败的结果千万不要像我这么做,顺便一提,从高楼往下跳的时候,只要你提前找好了落点,空翻跳比直接跳省事,用背做曲线引导滚落也比落地接前滚翻更能卸掉冲击力。
  对着目标地点横向移动虽然比较花时间,但也不失为一个躲避埋伏的好办法。
  至于说能够在最短时间内冲破包围圈的纵向移动,则是最愚蠢的做法。因为直线路径一定会碰上有所准备的敌人。
  逃跑这种事通常都是隐蔽行动,如果大摇大摆地走在路上,很容易就会被发现是诱饵,我在杀人时也会小心隐藏自己的逃跑路线,从空中跳下,然后对目标进行暗杀。
  这种事我很久以前就想做了,没想到这次能够实现,一击得手的时候,莫名感觉这阵子憋在胸口的一口恶气完全吐了出来,给予了我许多情绪上的正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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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我也明白,被发现是迟早的事。但支援部队迟迟没有到来,我也只能这样拖延时间。
  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地球的防卫部门不可能没有反应,即使说国防部自身难保,也不该这么袖手旁观。
  这分明是那么好一个可以巩固和扩大自身利益的理由。
  难道说这本来就是国防部对总参谋部的最后一击吗?
  我一边观察着周遭的情况,审视自己目前所处的环境,一边对局势进行判断。
  我在路上发现了一具从外表看来四肢还算完好的尸体,为了满足两人的这个人数,我对他说了声抱歉后,利用神经植入体对他的神经植入体进行骇入,虽然因为我的神经植入体是处于离线状态,没有办法对其进行远距离操控,但是既然是让对方误以为爸爸和我在一起,短距离的驱使也完全够了。
  没想到我还是像国防部那些渣滓一样,将这项技术应用到了我的同胞身上,虽说是同胞的尸体,那也无法原谅。
  先一步在我的前方埋伏的他们,差不多该意识到我这边是独单影只了。
  当他们开始决心对其他方向进行检索时,我要装成爸爸在我这边,不小心被他们发现,然后堂堂正正地应战。
  我能在这里争取多长时间呢?这与爸爸的性命息息相关。
  我从来不知道我竟然那么想要爸爸活着。
  虽然平安无事没有任何意义,但是他如果还活着,我应该会感到安心。
  我在清楚了这样的事实后,开始集中注意力,准备应对蜂拥而至的敌人。
  此时此刻的我是完美的,所谓的完美,是因为我能毫不犹豫地射杀看起来是小孩的敌人。
  至少,我们从小到大在人类命运共同体里接受的教育,会让我们在射杀小孩方面产生困难。
  人类这个物种是可以为了利他精神而不惜毁灭自己的。
  说真的,在第二性征产生前,人类的幼崽在受伤时拥有的是天使那般令人动容的曼妙嗓音,可惜我是人格有缺陷的心理变态,所以这样的道德陷阱对我来说,就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单选题。
  因为这反而让我对这些企图利用他人善心的家伙没什么好感——就是因为这样的恶人太多,这片土地才缺少善心存在的土壤。
  正当我觉得一切都准备好了的时候,行进的路途中我突然收到了一个遇险信号。
  我屏息凝神地听着那个信号,感觉很陌生,又很熟悉,不是听单词,也不是听其中任何和我们理解当中与语言相关的东西。单纯只是听各种杂音,能够分辨出来信号里有两个声音,一段说话声和一个警报。
  把保存下来的信号用音高和频率调剂把声音从警报中分离,听了两遍之后,我辨认出了那声音到底是什么。那是一段粗野的喉音,嘶嘶声中不时夹杂着空灵的鸣响。
  我感到那声音似乎渗入了我的骨头,比起听,我更能感受到那声音。
  振动。声音本身并不承载任何信息,是振动,声音只是振动的副产品。发出声响的这家伙大抵是蜥蜴那样的生物。几乎所有蜥蜴类的生物都是靠振动、颜色或姿态进行交流的。
  我面向那个方向戒备,靠近而去。
  期间不明怪物的喉音又响了一次,声音比之前还要更响一些。
  怪物再次发出了喉音,由于这次离得近,我还听到了别的声音,似乎是金属摩擦时发出的声响,有些密集,又有些厚重。
  还未等我的目光落到那怪物身上冲过去,它就率先开始了行动。
  我刚弓身想要冲过去,几乎是出于本能,我收住了步伐和进势,将剑横于胸前,迎向那正向我冲过来的黑影。
  伴随着滋滋怪响,当那怪物的全貌彻底展现在我面前,我直接打消了用剑去挡的念头,并且迅速后退。
  出现在我眼前的东西,外观看上去像是一具用植物纤维填充的黑泥木乃伊,和人类相比有着极为细长圆滑的头骨和第二颚,内槽牙可以从嘴里伸出来半米,有一条尾巴,但它不是马匹那种带有皮毛的,而是类似于蝎子作为武器的刺尾。
  稍加端详,便能发现这具‘人工干尸’的肢体衔接处,密密麻麻地延展出来无数仿佛是丝线的东西,线上浸满了黑色的粘液。各种防伪线、精心设计的数字以及某些人脸,支零破碎地印在它的身体上。
  它的身体披着甲壳,比我高大得多。
  这就是我们人类的异形部队。
  咬合力能够达到420kg每平方厘米,能够靠喷吐酸性血进行攻击,在有必要时可以迅速冲向敌人引爆自己造成大面积杀伤或者通过背部的细管将胚胎注入宿主体内形成控制。
  我朝它打了一枪,甚至没能将其击退一步。
  在它再度朝我冲过来的时候,我拉了拉帽檐,制服完全变成一体式的防护服,帽子变成带面罩头盔,衣领也和头盔连接在一起,一个箭步冲过去,使用一个类似于打棒球似的姿势,双手握刀奋力一挥,迎面击向这家伙的脑袋,但它的骨骼实在是太硬了,我这奋力一挥,仅仅是把它脖子打的有点凹陷。
  不等对方反应,几乎是在一击结束,我将手里的刀重新分为两件武器,双持对着它就是一顿猛剁,期间这只异形确实进行了反击,但有些出乎意料地是……基本上完全可以无视。
  类似于虫子钩爪般的前肢毕竟不是什么特别锋利的武器,力道也很一般,就算挥动的速度很快,其效果也就像是个正常体力的普通人不停地朝你脸上抡自行车。换作别的普通人,这样的举动确实能够奏效,但我不是普通人,加上装备齐全,一只手稍微挡一下就没什么事。
  一阵乱剁后,我很快就将这异形正面的‘甲壳’给剁了个稀巴烂,一大堆内脏混合着诡异的黑色液体暴露在我眼前。我举刀便砍,手感像是塑料刀切蛋糕,异形的甲壳身体被顺势绽开了狰狞的裂口。
  接下来的半分钟没什么好说的,加快了攻击速度后,我如同人形粉碎机一般蚕食着异形的身体,一时间,地上尽是被斩下的碎肉、黑色的血浆和一些黏滑光亮的不明物体。
  然而情况仍然算不上乐观。
  在这只异形身后,是无数个高约一米,顶部有四叶花瓣的半透明卵正待孵化。
  最后,势单力薄的我还是被逼入了一家半成废墟的饭店,可供出入的通道只有一个,理论上我只要守好这个通道就好,但躲入建筑物的我实际上已经被包围了。
  换言之,我已是瓮中之鳖。
  “怎么办?这样就无法前进了。我们要在窗户下一直爬吗?”
  我在躲进方便伏击的转角里前,已经在外面一些看起来隐蔽的角落布置了足够的用来窃听的纳米机器人,骇入军方的加密通讯频道在没有任何安全措施下对我来说风险还是太大,不过我也没想到它立即就能派上用场——这些人真的会用嘴巴说话啊。
  “good boy(好男孩),你在走廊的另一侧,我跟你刚好包夹目标所在的位置,对吧?”
  “是的,old woman(老女人)。但我与那个通道之间也有一段距离。如果采取我们和你们同时朝目标位置前进的方式,就只能赌赌看对方那两个狙击手的技术。我不认为这是个好办法。”
  “在路上释放烟雾怎么样?”
  “虽然这样会影响对方的视线,但也会影响我们的视线,制造出方便对方逃跑的契机。我认为这也不是一个好办法。”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要怎么办?向上帝祈祷吗?”
  看起来他们正在为怎么对付我感到烦恼。
  正在我以为这样的对话要持续上一会儿而松了口气的时候……
  “看起来还是只能拜托空军那群家伙了。”
  那个代号为good boy的男人兴致缺缺地如此说道,紧接着我便听到他以极为正式的语气询问:“eagle in the sky(空中之鹰),你们现在在哪儿?”
  ……
  “我想要你们帮个忙,我会在地图上给你标明坐标。”
  在后来的记录中,我知道eagle in the sky(空中之鹰)是那个天空要塞的代号,它的指挥官在接到地面上的请求后,对我所在的位置进行了一次小型的电子束炮攻击。
  只不过,当时的我对此尚且一无所知,所以并没能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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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作为一种带负电的粒子,电子可以轻松被磁场控制并进行加速,高速飞行的粒子在撞击目标时会产生极高的热量,熔化对方的装甲并对内部造成损伤】
  以上的这个说明是我当初在备考太空舰队时就知晓的知识,当然,以海军为基础建立的太空舰队在那时就已经全部换装了更为强力的中子炮。
  毕竟电子的质量实在太小,威力大小非常依赖于加速器的性能,因为带负电,任何磁场都可能对其造干扰,炮束和炮束之间都会相互干扰,仅需一面电磁护盾就能对其造成可观的削弱和偏转。
  但就是小型的,也不是仅仅是人,而非战舰的我能够置身事外的。
  在我窃听到那番谈话后不到半分钟,我便发觉毁灭性的能量瞬间便撞破了饭店的屋顶,塑钢材料遭受熔解的‘滋滋’声恍在耳畔。
  蓝白色的光芒似乎充斥了整个世界,高楼坠毁继而爆裂,巨大的声响令我如若耳鸣。
  我的耳朵一下子裂开,血液似乎堵住了耳道……但这并不是致命伤,把血擦掉就还能听到声音。
  “——咕啊。”
  我为了离开能量冲击的中心而拼命移动身体,结果就是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撞到了破碎的墙上,光与热烧穿了必经之路中的一切,我感觉落到我后背的墙壁在一瞬间变成了岩浆,即使有防护立场,有制服本身的绝缘材料为我隔绝了绝大部分能量,但是少部分的能量依旧烧穿了我的制服继而烧穿了我大半个背部。
  我感觉眼前全是白色的炽热空气,看不见也听不见,背后的烧伤大概已经蔓延到了我的内脏,也许我背部的一部分骨头都因此碳化了。
  为了离敌人远一点,我拼命翻滚着,结果掉进了一个巨大的坑洞中,就好像是提前给我准备好的墓穴,但在掉进那个洞之后,我意识到这就是先前我躲避的那股能量冲击所制造出来的坑洞。
  我是滚着滚着又滚了回来。
  浑身裹着尘土,就像是被蜂蜜芥末包裹的炸鸡块,我将被烧穿的后背朝上,趴在坑里。
  我不知道这有没有很像被直接命中当场死亡的样子。
  这个过程中,我的生命特征无限降低到了能够降到的最低水平:
  体温已经降到了30度,和周围的气温一起持续降低着……因为循环系统停止,心跳、脉搏皆无。
  除却后背的烧伤,因为能量冲击,左肺粉碎、胸腺全损、心脏破裂、颈骨骨折,各肌肉细胞开始收缩,生命活动可以说已经处于细胞单位等级。
  若不是破损的制服配合我血管内的纳米机器人一直都有在根据我的指示进行修复工作,我不会比这个坑洞里其他的尸体形态更好。
  目前来说,我的整体情况还处于还处于可控范围内,不过,要是被发现,我八成也很难在修复期间做出什么有效的抵抗,具体的结果和死没差就是了。
  但我想,我已经争取了足够的时间。
  好像有人过来了,一步一步地朝我靠近的感觉。果然我是不会被放过的吧?
  要怎么报复我呢?
  打断我的手脚,用脚踩碎我的脑袋?我想象着对方对于我的恶意,脑海中浮现出我的脑袋被一脚踩碎的景象——在脚抬起又落下的瞬间,我的脑浆会随着‘啪嚓’一声喷射出来。
  但他们只是使用激光枪朝我的背部开了一枪,我无力地承受了那一击,在原地一动不动。
  随后他们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这可不是一国之军人该有的手笔。
  但管他的呢。
  能活下来就该山呼万岁了。
  这之后也不知过了多久。
  是十数分钟,还是数十小时?我对外界的感官并不是十分明晰。
  修复的过程中,我还是设法给身体留下了一些伤疤。我并不想主动留下伤疤,但是稍微留点伤疤我也不介意。
  太过雪白细腻的肌肤总给人一种娇嫩柔弱的感觉,老实说,偶尔我会为此感到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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