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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妾生存法则(穿越重生)——野君子

时间:2024-07-19 10:41:00  作者:野君子
  陈茗插通之后,就握紧燎烟的脖子让他更向后仰,感受阴茎在修长脖颈道里的痉挛狂吸。
  陈茗如利刃入鞘,如烈马在胯,肏逼一样肏干烟奴的嘴穴,囊袋不断拍打他的脸孔。
  外翻绷紧的嘴唇吸住他的底部,像个承接他阳物的艳丽肉壶,被撑大收缩。喉咙逆呕往里吞咽,像是要把他全吃下去。但烟奴的喉咙根本撼动不了这么粗大的阴茎,整个口腔和喉咙都蠕动着往里收缩,喉结也不住上下滚动,一圈圈地裹紧往里吸,要把陈茗的脊髓都吸干。
  嘴唇很快被操肿,淫液从嘴角跟阴茎的交合住流出,滑得舒爽,湿得泛滥,嫩得软烂。
  陈茗精关失守,控制不住,第一次直接深射在里头,痛快极了。失了神智的燎烟则张大着淫荡的被操的红肿的嘴,喉咙口白花花的粘精沸腾般攒动,极具冲击力。
  陈茗将晕头转向的人提起来,合住他的嘴,喘着粗气命令:“咽进去!”
  燎烟咕嘟两声喉结滑动,再乖顺地伸出舌头给陈茗看干净灩红的喉孔,也是他的肉孔。
  陈茗不嫌弃,抹掉脸上脏污的痕迹,情动地吻上燎烟的嘴巴。两条舌头灵活摆弄,从中汲取混合的腥臊淫欲。
  性欲的支配下情潮翻涌。
  陈茗将赤身裸体的人挂在身上,站起来四处走动狠毒地肏弄,只有这样才能挥发他被激起的炙热暴烈。
  远处天空烟花灿烂,冬雪未消,照亮此处昏黄潮热的寝房。
  汗液不断地蒸腾,陈茗托着人上下起伏,阴茎凿进凿出股沟的媚穴,下头的穴更不需要怜惜,只需要粗暴,才能解他的饥渴与残暴。淫水白浊滋滋淌下,溅在繁复深色的地衣上,聚成一滩。
  燎烟放声浪叫,被操的沙哑的嗓子,发出淫贱的声音:“朗主你不行了吗,再凶点!操,你不行就换别人。不要你了!”
  又目空茫然着叫骂,受不了似的捶打陈茗:“贱人,贱人,贱人啊!”
  陈茗掐着他的软腰,恶狠狠质问:“谁是贱人?”
  燎烟突然之间崩溃哭嚎,不要命地扇打陈茗:“我是贱人!再狠些弄我,我是个贱人!我才是贱人!”
  陈茗心如滚滚热潮,又于之中夹杂冰流,有如刀割,令他又痛又怜,又想更加残忍地对他,恨不能在此时把他做成个傀儡娃娃,永久挂在自己身上。
  “心肝别哭,不哭,你不是贱人。”陈茗哄他,“你只是郎主一人的贱人。你要什么郎主都能给你。”
  燎烟眨了眨眼睛,抽泣着回答:“我好想回家。”
  陈茗笑,啄了他一口,才说:“这里就是你的家,郎君就是你的家。”
  燎烟哭叫着抓扯他的头发:“这里不是,你也不是!”
  陈茗吃痛,也闪躲不过:“操熟了就是!”
  不远处的厢房,本来一直躺在床上昏睡的毕知梵,脑袋上渐渐暴出根根青筋。
  他耳朵微动,在眼睛睁不开的情况下,咕哝了句家乡的脏话。
  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令他想停留,不想再醒来。
  当他被响亮的动静吵醒,逐渐恢复意识的那一刻,他发现拼命想要记下来的梦,伴随着他的清醒,被现世的记忆一层层全部覆盖掉,云烟般消散,没留下一丝痕迹。
  哪家的驴马在发情,叫的这样欢?
  操你娘的,吵死了。
  操你娘的,毕敬甫,你儿子我一定会一刀一刀活剐了你。
  不,太便宜你了,我会把你裹在绒毯扔上草原,让万马奔腾,把你践踏成肉泥。哪怕要再给人当狗驱使。
 
 
第16章 第二件事
  这一夜后,燎烟再度成了府里恹恹的小君,总也提不起精神,饭也懒得吃。
  嘴巴都是肿的,跟抹了唇脂一样鲜艳,舌头也是麻的。妈的,想吃些刺激性的饭菜都吃不了。
  陈茗就让人凿开冻冰,抓鱼给他煮汤,亲自给他挑刺。
  滑嫩的鱼肉鲜香无比,燎烟吃了几口。想想看,再好吃的东西,头顶上盘踞一个兴致高昂、摩拳擦掌非逼你吃的大BOSS,一旦给吃食加一层“不吃就不给面子”,效果就出来了。这就叫食不知味。
  汤是可以的,燎烟喝了一些,润喉暖胃。陈茗总嫌弃他吃饭不积极,讨好郎主不积极,亲热不积极。总之,他哪儿哪儿都嫌弃燎烟,不全身心都附着他。年前这些天什么嫌弃都没了,陈茗甚至打算翘班,跟山林子里熊瞎子一样来个冬眠,抱着他的小奴过一个暖冬。
  燎烟听到他的打算,则简直快要窒息。
  他甚至只恨为什么莫文山不真是他的白月光,他迎了莫文山又把人放在冰窖里……算了,莫文山悚陈茗,恨不得一蹦三米远。
  莫文山形容自己跟陈茗:以前陈节度使与我算半同等的关系,现下他为郎主,为我君,为我主。
  燎烟就催他写话本,爱看。
  莫文山又说,写作与他的心境相关,他愿意写世俗风情,是因为他是世俗中人。现下他的笔只能为郎主挥动,陈茗目之所及,即为他挥毫的战场。
  寄托天下士子冤屈的“探花郎”文章一出,逻辑性跟煽动性,就相当于……若干个百万大V一齐发功,无数好事者鼓动集结民众,那喊打喊杀的声浪,一浪一浪的,比海啸还吓人。
  现在外头亦传言,陈茗一怒为红颜,跟天子抬杠到底。
  凤翔帝姬就来了信,说,未婚夫,别闹了,让人散了吧,年后愿出降。(出降即公主出嫁)
  陈茗就写,要帝姬在交界碑处跪迎郎君与他的侧君。
  行了,谈崩了。
  陈茗的母亲是上任出降的帝姬,是凤翔的嫡亲姑姑,他也该叫凤翔一声表妹。只不过塑料表兄妹关系已是两家好几代的传统,基本没有好下场。
  两方谈崩,朝廷也腾不出手收拾河东道。这块硬骨头铁桶一般,除非陈茗主动谋逆,天子以此讨檄,才有可能指挥得动四方节度使一起干他。否则,四方节度使一般一起干的,是天子。
  风诡云谲下,天子不好过,大家谁也别想好过!
  于是,就在陈茗刚单方面打算跟燎烟相亲相爱,燎烟窒息地考虑要不要跟陈茗同归于尽之际。
  大过年的,天子跑死三匹马,三天就到了太原府,敕令河东道节度使发兵镇压叛乱。
  陈茗大骂,干你老母!
  燎烟欢呼,天子万岁!
  陈茗去了一趟军镇,在北大营点兵,铁甲森森,寒戟列如黑林。
  一排排一列列望下去,肃杀无情,让人不寒而栗。冷兵器时代,顶级精锐兵种的体魄也不是现代人能想象的,肉搏近身以一当十不在话下,配战马战车战术,说是绞肉机器不为过。这些人被陈茗花重金半养着,是令外族亦闻风丧胆的铁骑。
  吹角连营,沙场点兵。
  燎烟出来送行,陈茗吧唧亲了一口在人额头。
  “乖点,等郎主凯旋回来。”
  号角响起,军旗猎猎,军鼓响起,陈茗披上重甲离去。这次是应天子之名义,真去平叛杀人,就不能带燎烟。
  行军的路途中,陈茗突然想起来跟燎烟看烟火时,买下的两幅对子。已给了燎烟一幅,他让人把自己留下的取了过来。
  陈茗打开盒子,拆开来第一张,念了出来:“水底月是天上月。”
  又打开第二张,这次他看了会儿,却没念。
  这一张写的是:眼前人即心中人。
  水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即心中人。
  陈茗驻马停下来,回头张望墙头。
  身后因他停留的大部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战马厮厮催促。乌压压的人头望不到头,他们呼喝一声可令地动山摇,四海为之色变。
  陈茗又想起祖父临终前的话:世俗情多飘渺,你大可以把心短暂地借出去,但绝不能让任何人占据!
  将要枯死的野兽紧紧抓住他的手腕,力道之大几欲将他也折断。
  睚眦欲裂的老者逼他立下毒誓。
  陈茗跪倒地下,垂首掩泪。
  他走出房门,所有人因他酷容胆寒,皆退。只有燎烟上前,说:哥哥,我想抱抱你。
  燎烟紧紧地拥抱他,安慰他说:“哥哥,人的拥抱能治愈世间一切的悲伤。以后不高兴了,我就抱抱你。”
  祖父说,王道无亲,需绝人伦。越是身居高位,越要顺应天道。
  纷繁乱杂的夺权大战,他父要杀他,他母咒他,他庶弟们虎狼熊胆,都被他斩杀。
  燎烟说:让我抱抱你。
  墙头上的燎烟尚未离去,拢着袖子在寒风凌冽中目送他的郎主,面无表情。
  陈茗心中亦无动于衷。这便是权势的好处,情飘渺让人恨海情天,让人生死相许。
  泼天的权力也是可以的嘛。
  陈茗走后,河东道由他几位堂兄弟相互掣肘,代为坐镇。文武官僚螺丝钉般替他治理领土,莫文山则成为垂帘旁听的人。陈茗并未授他摄政之权,但授他旁听一席。
  对莫文山以及莫家子弟来说,这已足够。
  燎烟倒是思考要不要趁着现在离开,但他一无籍贯,二无路引,连城门都出不去。更何况陈茗滴水不漏,把安槐藏进了他看不见的地方。自从他喂过他一顿大闸蟹,他怎么唤安槐都不出来。
  万一再来一次逃妾事件,逃不是重点,重点是逃不掉被抓之后,燎烟怀疑陈茗对他的禁锢会更加苛刻。
  ……一想到那个可能性,燎烟那奔放的雄心就哗啦啦稀碎地泄掉了。
  不论他是因为什么才来到这里,总会有回去的途径,燎烟想,哪怕踏尽三川五湖,总会有奇遇。
  他已失去爱陈茗的勇气,绝不会再失去热爱生命的勇气。
  他的热爱要教天知晓,才不枉人来世走一趟。
  陈茗走后,燎烟也并不好过。那些姬妾们一两个愁云惨淡,这下可好了,郎主打仗,他们的吃穿用度全要被缩减一大半。万一郎主战死……呸,万一,他们就成了浮萍浪花,呜呜呜呜。
  于是一个两个都去了佛堂拜佛道观拜祖,为他求福。
  燎烟更他妈倒霉,被肖福押着去陈家祠堂。每天双掌合十,对着浩浩荡荡的列祖列宗们,至少要为郎主念一个时辰的祝祷词。
  屋外还设有画师绘像,每天准点报道!
  摆桌子,铺画纸,压镇石,磨画彩,拎着笔,昂起头,然后眼巴巴看燎烟。
  莫文山为了做样子,路过几次,也一样做过几次。但莫文山看燎烟的眼神,怎么说呢,也说不上来,实在是太复杂了。
  跪坐的燎烟:“……”
  行吧,陈茗陈郎主,算你妈的牛。提线傀儡都能被气活的牛!
  毕知梵就是在这期间醒来的,准确来说,是在陈茗走后当夜就醒了。
  这一天,燎烟累了,沉沉地熟睡过去。不用再应付这人喜怒无常式的恩宠,也不用猜测他时不时的找茬,到底是逗乐子还是来真的。
  燎烟也算想开了一点,拿陈郎主当一个好用的按摩棒,算了,炮友吧……算了,大boss吧。
  让他满腔的情与爱无处安放的贱人。
  就在梦里骂咧咧逮着某个神仙侮辱,这梦稀巴碎,又逻辑自洽极了。他除了侮辱神仙,还能侮辱陈茗,让他跪在自己脚底下,燎烟一巴掌过去,陈茗居然问你手打得疼不疼,不疼可以再来几下。一会儿陈茗变成青面獠牙的修罗大鬼,要将他吞吃入腹,燎烟逃跑不成干脆抄起一把刀,朝鬼的心口深捅了进去。
  酣睡的燎烟耳边突然传来“砰砰砰”一阵乱响,还有厢房那处男人的一声惨叫。那声音之凄厉,直接把燎烟从梦的深海拽到海面,燎烟心脏差点蹦出来,人险些从床上滚了下去。
  燎烟抓了抓凌乱的脑袋,懵了会儿才意识到了什么,连忙下床举着夜烛去看怎么回事。
  推开门后。
  绿幽幽的眼睛在夜里跟鬼火一样悬浮在半空,乍看有些渗人。
  四地狼藉,看来是这人醒了后,挣扎时不小心打翻炭炉被火燎了。
  终于醒了啊,燎烟心想,受那么重的伤都没吱一声,被火燎着了倒是叫的这么凄惨。
  燎烟向前走了两步,男人似乎在嘴里咕囔了一句异话,压迫感不减反增。
  燎烟有养大老虎的经验,像这种情况,就是在对你龇牙让你退后。但燎烟不打算退,所以大概率就看谁的气势先弱下去。
  果不其然,绿幽幽的光暗淡下去,是那人先退了后。
  燎烟打了个呵欠,把烛火放案上,上前收拾。
  烛火照亮了后面歪在塌阶的人。
  毕知梵的真面目是明显有中东混血儿特征?高鼻深目,头发还带点卷儿。长相本来很洋气,但近一个月的卧床让人形销骨立,憔悴无比。
  燎烟默默收拾着凌乱的地方,顺便给毕知梵扔了些药跟绷带,让他处理一下被炭火烫着的伤处。
  安静的房间,炭炉重新被扶起,再把散的到处都是炭装回去,一旦聚拢,炉子很快重新烧了起来。炭火星子往外劈里啪啦炸了几滴,发出“刺啦”的声响。
  燎烟穿着绸缎的棉衣,一只裤腿堆卷着,一截小腿肚跟赤脚踏在地衣上,散发着莹莹白光。
  毕知梵本来无言地歪着头,无神地穿过燎烟看他身后的雪夜,寂静的庭院。
  无垠的天空,有飞星划过。
  他实在忍不了了,脑上跳出青筋,半响幽怨地说了句:“这些天堂中好生大的动静,我是被你跟陈节度使吵醒的。谢谢你们。”
  燎烟了无生趣地看了屋梁顶一眼,并不想接茬这个话题。
  毕知梵:“是陈节度使令你来照顾我?他有什么目的?”
  燎烟沉默了会儿,才道:“他的目的太复杂了,大概是你活着的价值远大于你去死的价值。”
  毕知梵不再执着这个话题,又幽幽地看了一眼他露出的小腿:“你既是陈节度使的妾,怎就这样没有大防?”
  燎烟悠悠地回怼:“你快死的时候,大小便失禁都是我擦洗的。我还能对你有大防?”
  毕知梵:“……”
 
 
第17章 第二件事
  第二天一早,燎烟就找人跑了医署,把医官拉了过来。
  医官给毕知梵把完脉,一个好消息,说这位郎底子很好,既然已经醒了过来,证明再无性命之忧;坏消息,要想恢复原来的体魄有点问题,需要细致调养,需要毅力,需要大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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