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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妾生存法则(穿越重生)——野君子

时间:2024-07-19 10:41:00  作者:野君子
  他身上刀痕凌乱,深浅不一,最致命的险些伤了心脏。
  燎烟听的大为震憾,医师走后,呆呆地看了好一会儿被裹的跟木乃伊一样的人。
  害怕这人随时会死,燎烟干脆让人支了另一张榻,把人放在屋内随时看着。
  忙了有三个时辰,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燎烟换上寝衣满足地躺到床上准备睡觉。
  突然又坐了起来。
  他跑到耳房把温好的药端过来。
  绿眼睛牙关紧咬,黑乎乎的药顺着下巴流淌,打湿纱布。没办法,燎烟捏住他的鼻子,这人微微张嘴呼吸,燎烟才终于灌上第一口。
  像是知道温热的药汤对他无害,接下来燎烟再喂下去,他才没有抗拒。
  药效很明显,他的体温在慢慢回升。
  这人警惕心真强。燎烟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地想了会儿,又给他搬了个炭炉、夜壶在旁边。
  等等!
  绿眼睛不是已经完全无自主能力了吗?
  燎烟再次从床上惊坐起。
  那岂不是意味着除了吃喝,他还要负责他的拉撒?
  这是注定漫长的一夜。
  陈茗跟前方官僚部曲饮酒,莫文山被提前送进新房。他脸上毫无喜意,嘴巴都因为恐惧在抖动。
  喜床上他坐立难安,是因为莫家的人打听到陈郎主器物雄伟,就派教导房中术的嬷嬷提前在他要承欢的地方塞了角先生,也抹了催发的媚油。
  恐惧让莫文山甚至克服了助兴的药效。
  他两手交握成拳,战战兢兢地在喜房里等待命运。他忘不了芸辉堂惨案,惨白狰狞的人头,死人腔子里的血,残肢断骸。陈茗杀人如草芥的眼神。
  身边人都说陈节度使青睐于他,只有莫文山知道,陈茗对他压根没有情意。他只会成为陈节度使身边的一个才子符号。
  给他名利地位,让他提前入府,无非是想让他跟未来的主母分庭抗礼。
  他何德何能跟帝姬打擂台?
  可是,陈节度使难道真的对自己没有半分喜欢吗?他出身没落的寒门,是陈茗抬举他成了士人表率,又合乎礼仪许他河东道节度使侧君之位,真的能有所期待吗?他思绪太乱了。
  莫文山又想起燎烟,厌世的、又活泼的少年郎,一手丹青妙笔。一个从小为奴的人却从不见眼中有任何卑躬屈膝之意,哪怕刀锋霍霍,郎主噬血,他亦从容。
  胡思乱想好一阵,直到他被一团巨大的阴影笼罩。
  莫文山抬起头,看见了酒意酣畅过后的陈茗,寒星般的双目,面带笑意,却像在打量一件令他满意的物什。
  “侧君,你得有你几年前拒绝我的勇气啊!”莫文山听见头顶跟他一样穿着喜服的人说,“这么害怕作什么,本郎主又不会吃了你。”
  六年前,陈茗年二十,已经是河东一霸,除了喜欢到处跟人打仗,就是喜欢走马章台,跟最下流的妓子们睡觉,清倌他还看不上。
  名言道,果子没熟就想摘给本郎吃,本郎捅来捅去捅熟了,岂不是便宜后来人?
  这名言让陈茗得了臭名,天下皆传年轻的陈郎居然喜欢熟妇骚货,有辱斯文。传着传着又说陈茗最喜欢睡下属们的老婆妻妾,畜生不如。
  但他又喜欢招惹姑娘郎君,看他们争风吃醋,于是又传他强迫良家。
  别人家儿郎少年慕艾,他则是人憎狗厌。
  但他骁勇的战绩,以八千铁骑破十万伪王部队,枭首、活埋,收复叛城,似乎那些见不得人的癖好就没什么大不了了。
  于是所有人对他……就很复杂。
  莫文山反正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入了他的法眼。
  他的身边永远跟着一个跟年画上走下来一样的小童子,陈茗叫他燎烟,或者烟奴。陈茗那时候还挺喜欢附庸风雅,但他自己不爱动手,于是总让个头不到他肩膀的人踮着脚,给他轻摇一把檀香美人扇。
  偶有一次,燎烟摇的胳膊酸了,便翻了一个朝天的白眼,还做了个鬼脸。正好被莫文山看了个正着,燎烟惊呆了,赶忙对他比划了个噤声的手势。
  莫文山被逗笑了。
  他很喜欢燎烟,总想找机会跟他说会儿话,想多跟他亲近。
  终于有一次,燎烟以陈茗的名义给他送来了儒学院刊印的历年科考文章,跟一些大家西席手书的经典要义。书局买不到这么详尽的批要,都是权贵子弟有门路才能看的。莫文山很感谢他,就要给他弹首曲子。
  燎烟兴奋地把陈郎君也唤了过来,一起听。
  莫文山在心中叹了口气,还是拔动七弦。
  听完,陈茗却问:“不知莫郎这曲是赠我,还是赠烟奴?”
  莫文山便笑了笑,回:“曲中意本就是随兴而发,听曲人也随意听即可,为何一定要说赠谁?”
  陈茗说:“很有趣,我听说雪夜访戴,乘兴而行,兴尽而返,何必见戴?虽然没能见到想见的人,但心意已赠天地。莫郎便是这个意思了?”
  然后,陈茗就说:“陪我睡几个晚上。”
  旁边的燎烟惊呆了双目,叫了声:“我的大哥!”
  莫文山:“……”
  莫文山干笑:“郎君说笑。”
  还有一句话,燎烟被打发走了,没听到,陈茗说:“不想陪睡,又吊着本郎,不是品行不正,便是另有他意。你的琴声燎烟听不懂,本郎听得明白。”
  莫文山脸色转瞬煞白,人仿佛被钉住一般不敢动弹。
  陈茗却感到很有意思,围着他绕行一圈,打量道:“我陈茗也算河东顶尖子弟,一个小小的读书郎看不上,反倒相中我那刁奴?怎地,莫不是想考取功名,将来把他赎走?”
  燎烟正砸吧着嘴巴要跌入梦乡,刚看见一大杯珍珠奶茶,香喷喷热腾腾的,张嘴就要喝一口。
  突然间被人提出暖被窝,一个哆嗦冻醒了。
  喜服都没脱的人盯着他,问:“你倒是真能睡的香甜啊!”
  又看了一眼躺在不远处的干干净净的“尸体”,十分难以接受的模样:“你要他活也罢了,还把人放屋里?”
  燎烟拢了拢身子,敢怒不敢言,识趣地笑了笑:“郎、郎主,良辰吉时,你跑我这里做什么?”
  陈茗冷笑:“陪我的妾去看雪,走吧!”
  燎烟缩了缩脖子:“就不了吧?好冷。”
  陈茗就指着“尸体”说:“我这就让人斩了此獠!”
  燎烟眼睛乱转,累了六个小时才把人救活,陈茗一刀下去他活儿全白干了。
 
 
第12章 第一件事
  燎烟还是不想跟茗去,心中离奇觉得滑稽又委屈,就说:“我不想去。”
  陈茗身上还挥发着酒息,说:“我可不是在跟你商量。”
  燎烟就从陈茗身上下来,哒哒哒走到一边,套好短袄,披了件外大氅。
  他们去了腊梅绽开的地方,香气扑鼻,雪越是大冷香越幽幽到心底。燎烟顿时又开心起来,捧起一棒雪。
  时代不同,只有四季相同,年年三百六十五日相同,细雨与白雪相同。
  不知道遥远的花花世界,会不会有人与他一样,捧起雪想一想他?
  他把雪蹂躏在自己脸上,不一会儿脸蛋儿就红彤彤的。冻到极点,皮肤其实是热的,又疼又热。他的眼眶有了点湿意。
  陈茗此时折断半枝腊梅,将它别到燎烟耳边,说:“烟与梅其实不配,与桃花最配,等开春吧,现下将就一下。”
  燎烟皱眉不满:“你在骂我?你们不都说桃花艳俗?”
  陈茗看向不远处秃黑的枯桃,却笑:“桃花开起来浓烈,但桃骨铮铮又若松梅,枝锋比如刀枪剑戟,娇花亦可愁杀英雄意。”
  雪还在纷纷地落,衬着红墙琉璃瓦,天却是瓦蓝。四地雪照夜白。
  执灯的仆役都候的遥远,无人敢近前。
  陈茗低下头,亲了亲燎烟微红的眼角,又说:“郎爱艳桃,更爱桃骨。”
  燎烟却失去了表情,像雪一样冷。
  地龙通暖的喜房,西窗烛红蜡如泪。床上的莫文山不着一缕,面色微红。抹在他身上的媚油终于完全发散,令他难耐,间或溢出压抑的低喘。即使这样,莫文山也不曾碰触自己的立起来下半身,披发跪坐在床畔。
  等到屋外传来脚步声,他才惶惶然。
  传来脚步声的同时,还有人在嚷嚷:“你把我拎过来这里想干什么?我不去,我不进去!”
  陈节度使的声音传出:“今天是郎主的大好日子,你怎么能够缺席? ”
  那人简直要发疯:“有病,你不是有病!别拉我,我要回去睡觉!”
  门被哐当推开,燎烟刚被推进屋就要冲出去,门被随后而至的陈茗反扣住,逼着燎烟面对床上的莫文山。
  两人大眼对小眼对上了,浑身赤裸的莫文山像是十分难堪,避过燎烟,躬起身子。
  燎烟坐到桌子边上,把暖着的清酒给自己连倒三杯灌了下去,然后尖锐地问陈茗:“郎主,说吧,想怎么玩,先操我还是操他?你玩的这么花你不怕烂屌吗?!”
  他简直要蹦起来。
  陈茗原地站定,一张脸一旦不笑,便如泰山压顶,说:“烟奴,操他!”
  燎烟掏了掏耳朵,他现在已经不是要蹦起来的问题,他是想杀人的问题。
  他对陈茗感到了久违的震撼!
  “我拒绝。”燎烟说,他很压抑,甚至有了哽咽。
  陈茗却不急,推出筹码:“你不是一直想要良身吗?你现在主动去操莫文山,我明日一晨就给你落户。”
  燎烟猛一扎子站了起来,他来回走动像一头困兽,几乎愤怒:“陈郎主,你问过你侧君的意愿吗?他愿意吗?我愿意吗?”
  “燎烟,你迟早得学会这件事情。”陈茗不紧不慢地,又说,“那就是怎么去操人!”
  燎烟顿时激动起来,窜到门边要逃跑:“你这个神经病,我不跟你玩了,我要回去!谁要学你们这种破事,我要走!”
  陈茗却笑了,走过去钳住燎烟,不消三两下就撕了他的衣服,把他扒光。
  燎烟恨极,一把掌呼了过去。这一掌可谓十分用力,陈茗的脸迅速出现掌印。
  “滚!”燎烟弹跳着腿尖叫。“给老子滚,臭傻逼!”
  陈茗摸着火辣辣的脸狞笑一声,撸动他的阴茎。他的手粗糙暴烈,长了老茧的指腹滑过马眼又到茎身。燎烟的身体对陈茗过于敏感,没两下就硬起来。
  他又痛又麻又恨,简直要痛哭。
  陈茗扭送暴躁的燎烟进了大床,将他两腿大张困在自己怀里,亲住他的嘴直到他快窒息,手还在不断地替他撸动,终于令它完全直立起来。当然不能跟陈茗比,也是正常尺度。
  “酒有问题。”燎烟泛着泪波的眼睛看他,痛问,“你究竟把我当什么?”
  陈茗无奈地叹,半哄半强:“我也不想啊,但郎主不能让烟奴连操过人的滋味都没尝过。听话,就这一次,以后你就是想了我也不愿!”
  陈茗转而对莫文山说:“侧君,看来你只能自己来了。”
  莫文山从一开始的羞耻,到后来的震惊,再到麻木。
  直到他听到燎烟愤怒地拒绝陈郎主:我不愿!你问过侧君愿意过了吗?
  他的心脏瞬间像被重新注入另一种力量,彩色的,又有稠黑的。他百转千回,本来因极度羞辱的痛苦不翼而飞,冰冻的情绪化开来,成了柔情与坚韧。
  成了他眼睛里落下的第一滴眼泪。
  他挪动到燎烟身上,抬眼看他,燎烟吃惊地看他。
  莫文山对他笑了笑,虽然他感觉自己也快要破碎:“燎烟,我愿意。”
  燎烟惊恐地说:“不,你不能——”
  下一秒,燎烟感觉下身被纳入了紧窄的肉巢,麻凛的爽一直窜到头皮,心中却无措又仓惶。
  他没想到莫文山会做到这一步。
  莫文山不甚熟练地在燎烟身上起伏,难堪地埋下头,眼泪滴下。
  燎烟终于败给了酒里的药性,拿胳膊拐撞走后面锢着他死不放手的陈茗:“死开!”
  他压倒莫文山身上,开始操他。
  “莫文山,不必觉得这种事有什么。”燎烟两手撑在莫文山身侧,说,“能享受就好。”
  男人在操人上总有天分,燎烟很快在莫文山的身体上得到了快乐,虽然他此时无比痛恨这种快乐。
  燎烟操了很一会儿,觉得天在悬地在转,药发出的汗不断蒸发或者渗下。正觉得要达到顶的时候,突然被人抓住脖子,一转头看见陈茗黑云压顶的脸,甚至咬牙说:“超时了。”
  便要把人拔走。
  燎烟却紧紧抱住莫文山死也不放手,已经是完全不顾死活地骂:“我还不够,这不是郎主你让的吗,郎主让的朗主你他妈就忍到底。滚!”
  陈茗于是把冰冷的视线转到莫文山身上,莫文山这次避过了他。
  陈茗下了床,坐到了椅子上,狞笑:“成,我倒看烟奴能干到几时。”
  燎烟泼辣地讽刺:“郎主你就等着吧,我一定替你过好洞房花烛夜!绿不死你我跟你姓!”
  等药效散过,燎烟终于在莫文山的身体里发泄出来。
  坐在了他身边,发呆。
  有些腥粘,还有余味,感觉又有点空。
  窗外大风卷雪呼啸,屋内的沉默却仿佛比屋外的呼啸声更加巨大。
  燎烟看着湿漉漉的莫文山,他眼神还是跟以前一样,秋天的远山,层林尽染,已有了愁云。燎烟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他本不愿意在没有感情的情况下跟人做这种事情,可是做完了他觉得好像就是做完了,心里突然有了怜意。
  “你是不是很喜欢吃樊花楼的茯苓糕?”燎烟突然问。
  莫文山惊讶:“你是怎么知道的?”
  燎烟笑了,眼中有痛也有释然,又有了坦荡,说:“算我欠你。”
  陈茗直接捏爆了手中的酒壶。
  今冬的第一场雪,渐渐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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