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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妾生存法则(穿越重生)——野君子

时间:2024-07-19 10:41:00  作者:野君子
  陈茗摸了摸下巴,遗憾地拒绝了他:“那不成,烟奴现在要替主君处理内务,少不了肖总管的帮衬。”
  燎烟恨恨地转过头,一抱拳:“郎主,好走。”
  陈茗便英姿勃发地阔步迈出房门。
  难消美人恩跟难消君恩是不同的概念,燎烟现在知道了。前者说被美人迷的五迷三道说要月亮绝不给星星,后者说被操的快丢命还得替君卖命。
  院中的柿子树早熟了,红彤彤挂满枝头,琉璃瓦与甑蓝的天交辉。燎烟顶着腰酸背痛,挂着大黑眼圈,跟肖福大总管一起办公。
  燎烟咬着笔头,在小书房拿着宣纸用加减乘除法计算账目,他反正也不怕别人看出什么。古人没现代人想的那么笨,计算方法早有微积分,数乘之类,也是君子六艺得学的(可能学的没那么深,更深的会有观星术师高级匠人学习)。不过这科目在古代没那么受重视,被列为小技。
  他用的阿拉伯数字只是方便他自己。
  那些繁体壹贰叁还没有标点符号,看的他眼花。
  以超常速度算完,他给了数字,给了分类,然后就撂笔,把自己当饼摊在桌子上。
  小书房不断有人进出,把账册与分类的礼品册送入,燎烟一边瘫着一边等册子堆到头顶就重新当计算器。他也不怕算错,他算完还有府里的账房先生对账。
  同时还能眼酸地想,莫文山真他妈值钱,土地铺子黄金珠,莫氏族人未来的前程等等。哪像他?陈茗直接拿了文书找人盖戳,然后告诉他,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的妾。他连月俸都没几个钱,还时常被陈茗抽钱去打赏,去他妈的。
  “啪!”地一声,肖福拿掸子突然抽了他后背一下。
  哦,差点忘了还有个老封建。燎烟拿手挠了挠被打疼的后背,结果又一掸子抽过来抽他的手,瞬间就红了。
  “小君,在外的仪态可别忘了!”肖福目不斜视地训斥。
  在肖福眼里,妾的本分就是颜色侍人,奴的本分是讨好主人,他的眼睛要向着郎主笑,感官要关注主人每一个动作,嘴巴也要说出让人如沐春风的话。他行走的姿态,活着的风仪,乃至死后的尸体都理所应当地属于拥有他的主人。甚至在外时,连负面情绪也不被允许,燎烟早先跟陈茗对着干时甚至挨过板子。
  燎烟故意哀叹好几声,回头问:“肖总管,我现在嘴巴也管不住了,您要不要也抽我一嘴巴子?”
  但燎烟从被调教开始,从头至尾,从来没有屈服过这一点。
  肖福也不在意,笑说:“小君别与老朽耍嘴,老朽活了七十多年,就没见过几张嘴能跟小君斗的。小君应当感激郎主的宽容,换其它郎主,小君可不是掌嘴的问题。”
  燎烟不耐烦了,坐直身体举起双手投降:“行行,我闭嘴,我自闭。”
  走了个安槐,来了个肖总管,他怀疑陈茗就是故意的。
  观星术师的时间还没敲定。但按燎烟的经验,距离下雪也不到两个月的光景,要在之前把所有事宜准备妥当,还蛮紧促的。
  侧君虽然也不是正位,好歹占个侧字,因而不必像妾,一顶小粉轿走个形式直接被抬到目的地。燎烟甚至庆幸陈茗没塞他进小粉轿,不然他怀疑他一定会当街跳下去,丢尽陈茗的脸。
  莫文山也果然如陈茗设计的那样,名篇短时间内已经传遍天下。有大名夸此子“百年难遇风流人物”“三才六甲,明堂玉匮”“见言知志”。
  然后感叹陈茗能得此子,必也是个精彩人物。
  燎烟看着这些说辞,嘴角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
  这些人都是些马后炮。先前也不见有人推崇莫文山,都说他孤傲且不好相处,文赋再好也是个没门路的竖子。
  竖子的确是竖子,大概跟莫文山喜好写下九流的话本有关系。燎烟可是很喜欢阅读他写的话本,他也不写落魄书生跟富家小姐怎么私定终生,专写俗世百态的小人物,东边打酱油西边热炕头,为了逃避官爷的杂税用尽小心机。
  河东道占道数十州,治下严苛,唯独省会太原府,并未设西都东都的宵禁制。府都内只要做好登记,就不会在暮鼓四动后被巡守的街使抓走或者处罚金。
  婚礼会采用古法,黄昏迎亲,夜晚成礼。迎侧君只会在衣冠与色彩的仪制上有所削弱,也并不会在家庙祭告先人,其它跟正式婚礼差不多。
  地位会有,面子也有。
  这就是莫家族人愿意把三代里最出色的子弟送给陈茗的原因。
  而莫文山在聘书被送到族中的时候,才终于知道上次那个杂胡刺客并没有跟他说笑,莫家真的把他送给了河东道节度使。他的脸色惨白,族老却以大恩大义,要他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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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播
  现代rap版
  燎烟:你不仅人脏嘴臭而且质量不行!
  陈茗:呦呦切克闹,我操你欲海生波,涕泪滂沱。
  燎烟:贱人!
  陈茗:骚货。
 
 
第10章 第一件事
  在下雪前,东都送来天子赏赐下来的好几个美人,还有未来主母的只言片语。
  帝姬的大意是说,妾因为身体不适,暂时嫁不了,便让美人跟侧君一起,代妾先为侍奉。
  府里顿时热闹无比。新鲜的人都是天子赐的,男女都有,俊俏妖娆应有尽有。天子应该是在诅咒陈茗早点精尽人亡,但陈茗大手挥挥,把人塞到了燎烟住的附近,跟塞一群鸡鸭鹅一样。
  燎烟着实倒了霉,额外多了许多些烦人的事。鸡鸭鹅时不时来找茬,仗着天子名义三百六十度鄙视燎烟这个土包子,也有聪明的,偷瞄塞金条希望能睡到陈茗得主恩宠。
  燎烟“哇”地一声见钱眼开了。
  眼前这位机灵的美人,眼神明亮,身材姣好,脸上留着薄薄的一层美髭须,穿着粉红色宽松襕袍。头上别了一朵冬菊花,走路都跟跳舞一样。就是身子高大,一米八,看起来还有腹肌。别样的美娇郎。
  燎烟仰望人,犹疑道:“不如你给我跳一个?”
  那个欢呼地跳,扭腰摆臀,流畅丝滑,很是风骚。
  这才该是陈茗的菜啊!
  燎烟近距离享受了一把古人说的有辱斯文舞,跳的太好了!眼睛简直得到了一顿豪华按摩,心情更是高兴,心说可算能清静几日了。他最近一年着实受不了陈茗无节制的床事。
  陈茗的后院可不是摆设,里面莺莺燕燕不少,除了他自己享受,偶尔会客也会让这些歌舞姬妾陪客人几宿。他也很大方,万一有人看上其中某位,就直接连人带上契书一并送出。开始半年燎烟还跟陈茗闹过,凭什么有了我你还睡别人,你就不能禁禁欲吗?陈茗当时就怒,反了,我睡妾天经地义,你算什么东西?
  确实不算什么东西。所以燎烟也不想忍他了,爱睡谁睡谁,爱怎么睡怎么睡,美女胸太大都会自卑,男人屌太大凭什么不能自卑?
  就算他现在成了陈茗天经地义要睡的妾,还是没钱没收入,还是贱户,是个人都他妈受不了。
  陈茗则不怎么在乎后院姬妾,他自我感觉也良好的很。睡燎烟越睡越熟,越熟越爽利,全身心满足,自然能全身心干事业。
  他最近还在跟安南道的毕敬甫扯皮,因为刺杀的事情,他卯足精神跟毕敬甫那獠争夺一块交界处的腹地。
  毕敬甫不胜其扰,就写信来问:陈节度使想干什么就直说。
  陈茗就回:毕节度使,你那义子十分得我心,差点要了本郎的命!
  毕敬甫头都是大的,接着回:哦,你说毕知梵,我压根不知道这逆子擅自干了什么,我把他腿打断扔到臭水沟了。你要是不解气,我砍了他的头送你。
  陈茗就把燎烟扯过来让他当嘴替。
  燎烟就回:绿眼睛威猛,不如送过来给我当奴。
  毕敬甫:没问题。腹地一事总可以消停了吧?
  古代通讯靠快马跟驿站,太原府跟安南道的天河府一次通讯半个月。
  扯来扯去,就过了俩月。
  下一次再过来,浑身烂肉没一块好的绿眼睛真被人送了过来。
  大冬天,冰碴子能把人冻成一坨,绿眼睛从污血麻袋里刺溜滑了出来,蜷缩成一坨。
  陈茗站在白玉台阶上,一脸嫌弃。这人臭烘烘的,腐肉的味道,都快生蛆了。派人过去看了一眼,只有心窝还有点热气儿,眼睛居然没闭上,把去看他死没死的人吓了一跳,又踹了一脚。
  这不妨碍陈茗对他的失望。本以为姓毕的本事不小,回去会反一反毕敬甫,没想到毕敬甫先下手为了强。
  以为是个王炸,结果是个青铜。
  陈茗没了兴趣:“扔去乱葬岗,再多补几刀。”
  燎烟想了想,向陈茗提出要求:“把这人给我。”
  陈茗扭头看他:“猛兽受伤依旧有獠牙利爪,你敢容他?”
  燎烟:“安槐太废了,郎主,我要这个人。”
  陈茗不许,燎烟就撒泼打滚:“我要,你不给我就不让你睡,你睡别人去吧!”
  陈茗震惊:“是什么给了你忤逆我的勇气?”心中居然还有丝丝诡异的甜蜜,觉得燎烟在跟他撒娇,久违的亲密。
  燎烟:“这人死都快死了,万一我把他救活,这才是给毕敬甫树了个大敌,给郎主你找了个强中手啊!”燎烟最近被陈茗睡的次数太多,自然知道拿捏撒泼的尺度,哦,还能对他晓以大义。
  陈茗颇有兴趣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不是周瑜打黄盖的计中计?”
  燎烟:“周瑜打黄盖,也就是屁股烂,毕敬甫把人打成这样,这人还能给他卖命,我只能说他贱。”
  陈茗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又问:“你的意思是我折磨过你,你如果心里还有我,你就是贱?”
  燎烟心中一咯噔,这他妈心眼子还能这么拐,嘴上不停歇地接话:“我心里自然是有郎主,我有郎主怎么是贱?郎主拥有我,管我心里怎么想?还有,我现在说的是别人,郎主往我身上扯什么?”
  陈茗又定定看了他会儿,说:“不许!”
  到了晚上,燎烟兑现不给睡的诺言,果然把粉红大郎君送到了陈茗的寝房。
  那粉红大郎骚的,也蛮特别,身披薄纱在通了地龙的房间里跳脱衣舞,身体跟水蛇一样,乳头挂了铃铛,铃铃作响。
  陈茗黑着脸问这人:“小君为什么没来?”
  粉红人顶着腹肌妩媚地抛了个媚眼,说:“小君身体多有不适,就让奴来侍奉主君。主君我会的花活儿可多了,身体也软和,您想怎么玩都行。”
  噗通一声跪下了爬过去,身体流线都是S型,眼波潺潺,伸手要解陈茗的裤裆。
  陈茗被惊到了,惊的一蹦离人三米远。他甚至气笑了,并不想玩这个没骨头的,谁玩谁还另说,他倒要跑去看那个还有骨头的到底有多不便。
  于是披上大氅让人拎着府灯开路,出门了。
  燎烟早有对策,穿着单衣只在屋外站了两个时辰,就鼻涕喷嚏此起彼伏,巍巍壮观地哆嗦。
  等陈茗带着满身冬寒踹门而入,就要死不活地对陈茗说:“郎主啊,我心里苦身上也苦。今天能换个人吗?”
  陈茗看他楚楚可怜,心中也又恨又怜,心想,我再忍忍,这忤逆的小奴在玩我。
  没想到一连好几天燎烟的病都没好。
  陈茗很是暴躁,终于在要迎莫文山的那一天,穿好吉服准备出门上马前,问人死了没有。
  被扔在地牢的毕知梵时刻有人看着,亲兵就过来回:“没死。”
  陈茗叹了口气:“还不死,应该是天不让他死,给你们小君送过去。”
  在被窝里抖啊抖的燎烟就得了一具臭烘烘的“尸体”。
  他是真没想到,陈茗居然同意了。他单纯不想动不动就得跟陈茗厮混,天多冷啊,脱完衣服再被一通乱射,不一会儿全是冰凉凉的粘精淫水,活受罪。
  他本来也以为绿眼睛必死。
  燎烟实在是想起了曾经被陈茗杀掉的老虎,奄奄一息,尽是哀意。那也是他一手养大的,虽然后来因为老虎体型太大,燎烟被陈茗禁止靠近。他真的很讨厌陈茗用些莫须有的理由就开杀戒。
  绿眼睛中秋时分还屌炸天,险些要了陈茗的命,四个月后却骨肉溃散,任陈茗处置。像那只垂死的虎,但这人没有哀意,只有等待命运的疏离。
  燎烟站在陈茗身边时就想,绿眼睛好像也很可怜。
  燎烟捏住这人乌黑冰冷的手,对失去意识的人问:“我救治好你,你不会反咬我一口吧?”
  那人睫毛微动,微呼出了口气,只不过是夹着冰与血的一息热。
  燎烟松了口气:“还活着。行吧,救你。”
  这一天刚好是莫文山进府的一天。
  下了初雪。
  术业有专攻,观星术师还是很靠谱的。
  初雪,要与喜爱的人在一起。是前世燎烟喜欢的学长告诉他的。只可惜,飘渺的前世跟这句话一样,都飘渺了无期。他以前迷着陈茗的时候,专门跟他强调过这句话,那人全在当放屁。
  府里喜庆洋洋,到处张灯结彩。
  白雪纷纷,枯掉的柿子树枝桠虬结,浓墨重彩,向天挺拔。总得等到冬天,你才看见一棵光秃秃的树是否有风骨。
  红的,白的,喧嚣的,锣鼓声,唱喝声,成礼声,宾客那头热闹的很。
  燎烟遥望了正堂一眼,便挪开眼睛,让人备好热水,然后替绿眼睛擦洗。
  这人实在太惨了,在濒死边缘,大小便都失了禁。燎烟反正也在陈茗那里出过不少丑,所以不在乎,给他全身仔细清理了一遍。水用了不下十盆,每一盆都是黑红交杂,腥臭不已。
  他身上确实好多肉都在腐烂,请来的医师便给他挖腐肉,上药,把断掉的骨头接好。乌青紫黑的瘀伤,冻疮,还有陈年旧伤。
  能活到现在,实属命硬。医师感慨。
  他先前头发也乌糟一片,看不清脸,洗好后燎烟才发现这人棱角分明,刀削斧凿,有异样的英俊。
  跟记忆中普通的脸不一样,那时为了混过去,应该是做了化妆或者戴了人皮面具。
 
 
第11章 第一件事
  伤筋动骨一百天起,就这位节度使义子的惨样,医师下了结论,至少得躺一年半载,更何况他还有内伤。也就是某些内脏都破了,是被钝器殴打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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