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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妾生存法则(穿越重生)——野君子

时间:2024-07-19 10:41:00  作者:野君子
  比如他即使再愤怒,也不会挑衅,不会再只因为看见一只寻常的糖人,就高兴地蹦上他的身体。以前能让他两眼放光的奇珍异宝,他现在也无动于衷。
  陈茗感觉自己逐渐摸不着他的心。
  他还是想离开,陈茗冷静地想。
 
 
第08章 第一件事
  清理完段家的事,侧君的事宜就得提上日程了。陈府八百年没有一桩喜事,主君好不容易能有心思找一个可相伴之人,府中上下自然要普天同庆。
  内务肖福总管想要择个吉日,以及就如何走流程问题询问陈茗,陈茗想也不想,便要将这件事丢给燎烟处理。
  肖福侍奉陈家三代,是陈老家主死前跳过废物嫡子,直接留给嫡孙陈茗的话事人。他从小看着陈茗长大,亲眼见他从稚子之身如何一步步成为合格的郎主,亦能算他半个长辈。所以听到陈茗的打算,肖福无奈地叹了口气。
  陈茗看了过去。
  打陈茗记事起,肖福这位老总管都是微躬身躯,慈眉善目。即使是反对的事情,也总能被他说的委婉,他说:“郎主,燎烟小君于情理是必须要替主君分忧的,但于礼制,恐怕会令两家宗族生出不虞。”
  府中主母位缺,未来的主母本已被指为宗室凤祥帝姬,可当今天子一直压着这门婚。当今天子的想法嘛,只能夸夸他,夸就是天真,想让河东道节度使成不了大婚,这样就没有主母,亦不会有法定继承人。呵呵。
  陈茗在这种情况下,把纳侧君事宜丢给奴妾,于礼大为不合。贱人不能上台面,贱人还替主君操持纳侧的婚仪?不光两家宗族,传去东都画画的天子也能蹦两下子。这是肖福叹气的原因。
  陈茗却斩钉截铁,说:“肖伯,你也算自小看我与燎烟长大,应当知道燎烟是我的人。至于侧君,侧君还没进来,就不算自家人。我让我的人替我操持内务,谁敢有危言,便让他亲自来见本郎主!”
  这事就是这么定下的。
  燎烟。
  燎烟大概就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当他被告知得了这份差事时,正在用炭笔为某幅已经送不出去的画打第十张线稿,惊的他笔墨都摔在地上。
  也是牛叉,陈茗在大义上从不含糊,切瓜砍菜名正言顺,老手,但在某类能挤兑人的大小礼制里,让人总觉得他还是个年轻的主君,无知。
  燎烟却瘪了瘪嘴,重新拾起画笔,惆怅地仰天:“我真是吃着妾的小米,还得操虎狼的心!”
  他对莫文山印象一直蛮好的,就跟美术生可能不喜欢搞体育的,但对文科学霸一定很有兴趣,交友恋爱都是必备良方。
  假如没有那天杀的茯苓糕事件的话。
  这件事情充分证明一件事,那就是他绝对不能得罪未来的侧君,最好得罪的边儿都别沾,也绝对不能在明面上拒绝陈茗开过口的任何事情。
  陈茗说出口的事,从来不是在跟你商量,是在告知。告知的意思就是,你必须得做这件事,就算心里有其它想法,也当自己没想法。老实当木偶人就好。
  所以目前的状况是,他不光白天要跟肖福那个糟老头子面对面办公,饱受精神摧残,晚上还得被陈茗奸透,饱受肉体摧残。
  燎烟其实感觉自己快被他睡腻了。以往陈茗有逮着他就操的时候,他即便再痛也得忍,直到他上面的嘴跟下面的穴都能适应他随时发情。常年习武,征伐杀戮,又正当二十几岁的充沛之年,陈茗把燎烟的身体操的软熟后,似乎才终于度过了欲求不满的性饥渴期。
  现在大部分时间,陈茗会要求燎烟主动伺候。
  陈茗一有动作燎烟就知道怎么伺候他。
  比如现在,陈茗卸冠后,披头散发,双腿大张坐在榻上。他的体魄跟那些在健身房里锻炼出来的肌肉截然不同,那些看着唬人,实际没什么美感,燎烟前世画模特时总觉得差那么两下子。陈茗肌理流畅内蕴威势,浅褐色的躯干遍布交错的刀疤,吐息间每一寸都能给人造成极强的压迫感。
  床榻四围龙飞凤舞的木雕,鎏金溢彩的纱帷,隐隐绰绰,都只是像这只猛兽暂居的栖息地。
  这就不是一个会跟人谈情说爱的人,燎烟真不知道自己昏头的时候在想什么。
  燎烟跪倒在地,膝行过去,趴在陈茗胯下跟他对视一眼。陈茗抚摸他的头顶,将他对准自己还没勃起的那团阴影。燎烟无奈地笑了一下,现在连调情都免了,熟的不能再熟。
  关于迎莫文山的吉时,燎烟白日见不到陈茗,就打算在这时给他提。于是趴在陈茗紧绷的大腿内,一边替他撸大鸡巴一边说:“郎主,不如把侧君进府的时间挑在今冬的初雪。”
  陈茗面色晦深,问:“为何?”
  燎烟侧过头想了想,随即粲然一笑:“初雪,多适宜与喜爱之人共成美事啊!”
  陈茗闷哼一声,闭上眼睛,道:“烟奴说的是,那照你的意思办即可。让观星术师务必选中那日。”
  燎烟:“那是自然。不过郎主。得美玉那日,我这块顽石该何去何从?”
  陈茗复又睁眼,含笑看他:“你若想,那日伺候在榻下,为我与侧君端茶奉水……嗯,也不好,侧君为人清冷,我头些日子可能不会尽兴,还是需要你从旁协助。烟奴也不会推脱吧?”
  燎烟舔舐阴茎表面凸凹的青筋,天真地问:“那我是帮主君,还是帮侧君啊?”
  陈茗抚上燎烟弯弯浅浅的眼角,说:“燎烟,高兴些,你郎主的好日子,也是你的好日子。”
  燎烟只能笑笑,不再说话,低下头避过陈茗的抚摸,他双手捧住肉棒在脸上摩擦,然后将嘴张到最大,让肉棒直接插弄在喉咙里。粗壮的物体刚一插入,被异物刺激的喉咙便剧烈翕张起来,巨物越发的胀大,将整个口腔塞满。
  龟头用力顶在嗓子眼上,有点疼。
  燎烟拼命扩开喉咙让鸡巴更加往里去,骨节分明的大掌禁锢住燎烟的后脑。
  “继续。”陈茗命令,“吞到底!”
  口腔内壁包裹着柱身,明明很是难受,燎烟开始主动起伏摇摆,让腥臊的龟头摩擦自己的喉窝,然后一狠心,让龟头穿过喉口进入食道,逆呕不断让喉肉痉挛,但燎烟也不敢停下来。否则陈茗会用更残酷的手段肏入,那场面就会很难看了。
  一边不能控制地掉眼泪,一边拼命往前套弄,直到把粗长无比的阴茎吞尽。
  小嘴湿滑软嫩,舌头在口腔内像水蛭一样要紧地吸,鼻子抵在对方的耻毛上,浓郁的味道扑面而来。
  喉肉痉挛让头顶的陈茗舒爽地喟叹一声。
  陈茗从来不会在这种时候怜惜燎烟,扯住燎烟后脑的头发,就着深插的姿态,仿佛肏干逼穴一般干了会儿燎烟的嘴。燎烟的嘴丰润小巧,一直被迫含住粗壮的根部,嘴角就被扩张,唇肉也被迫外翻,紧贴上囊袋,真的是又淫又贱。
  面部肿胀变形,燎烟呜咽个不停,却没有真的挣扎,把手背在身后努力地配合。心想,这破嘴被训练的真像个逼,专门让陈茗操的嘴逼。也不知道未来陈茗腻烦他之后,会不会把他送给其它人操。古代妾来妾往是很寻常的事情,连一匹军马都比一个妾的要价贵。
  他要是真敢,燎烟恨恨地发誓,同归于尽是不太现实,死之前咬他一块肉下来还是绰绰有余的。
  窄嫩的喉管嘬吸冠头,燎烟埋在男人胯下,阴毛稠密扎刺,刮得脸发痒,呼吸道里全是陈茗浓烈的雄性气息。头越来越晕,嘴角都被撑开,舌头被鸡巴磨得火辣辣的。口水开始泛滥。
  燎烟知道接下来就可以交给陈茗了,他躺平就行。
  做爱他早不熟了,被肏,他,个中翘楚。
  没想到就在这时,陈茗把阴茎了抽出来。喉咙突然被抽空,惯性令燎烟追着湿哒哒的阴茎往前倾倒,陈茗扶住他抬起燎烟淫靡的脸,大杀风景地问:“燎烟当真愿意我迎莫文山吗?”
  燎烟晕乎乎的,陈茗问了什么,哦,莫文山?他舔了舔腥咸的嘴角,哑着嗓子说:“主、主君,主君能得意中人,燎烟自然替主君高兴啊……”
  陈茗细细打量燎烟的神情,仿佛非要从这张浓艳的眉眼间寻出一丝不满,或者怨怼。可胯下的人除了笑意与淫色,目色皆空,只余一具沉溺肉欲的皮囊。陈茗真有些怀念从前跋扈的少年小奴,敢狐假虎威、恃宠而骄,烫手又麻烦。他经常被下面的人告状,时间久了也会觉得得压一压他的性子,否则对他不满的人多了,也会很棘手。
  时过境迁,陈茗现在又觉得棘手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毕竟再棘手的对手坟头都长了草。他心中固然高兴燎烟对他的柔顺,这证明燎烟在他掌控之中,任他予求,但还是会有点遗憾,询问:“你以前还时不时对我发些小脾气,现在怎么不了,不敢?”
  燎烟无语了一瞬,心想老子得跪在地上给你舔鸡巴,只好提醒他:“郎主,我是您的妾!”
  陈茗心说,成了,这人不是没了脾气,是把獠牙往肚子里收了,妾又如何?他陈茗的妾可抵十个万户侯。
  陈茗捏住人的下巴,挑起眉头,开始灵魂找茬:“连醋都不吃的妾,这活计你干得也不行啊!”
  燎烟磨了磨牙口,恨不能当场啐一口,这才叫贱人!真面对陈茗,他却只能一脸恹恹地回复:“郎主,还操不操,不操就洗洗睡吧,我好累哦。”
 
 
第09章 第一件事
  陈茗按准燎烟软乎的屁股,像剥开桃子找最滑嫩的肉洞,挤了几次都没挤进去,不耐烦地甩了一巴掌,骂:“还是操的少了!”
  燎烟眨巴眼睛看他,说:“郎主,我这口穴每天都得熏药,做提拉训练,还得练习柔术。不都是为了你?”
  “少说为我,挨操的不就该这样?”陈茗又打了几巴掌,粗粝的指头抹上油替他挖开,说:“放松,不然我不介意找别人先给你松松。”
  到四指的时候,游龙钻洞终于完全挤了进去。
  燎烟哎呀一声,两条腿抬高,喘了口气,奉承道:“郎主好胀好威武!”
  陈茗感受紧窄的麻爽,身下的人像个肉皮套子也箍的他疼,骂:“每次都这么紧,总得多操些时辰才能松烂!”
  一下子吞完陈茗的阴茎,燎烟有些吃力,于是搂住陈茗的脖子,想稍微退出点缓缓。陈茗这逼却在他刚退出小半截松懈的时分,恶劣地一啪,再度全根操入,操得燎烟一跳。眼尾跟脸瞬间通红,甚至有了些气鼓鼓的模样。
  陈茗亲住他的嘴,舌头放肆地卷住他交缠,开始与他行鱼水之欢。
  操了有一会儿,燎烟才感觉好受些,渐渐麻痒起来,身体过电一般从尾椎骨一直麻到头顶,穴肉吞吃得卖力。
  “操通了?陈茗调笑,便操的更凶狠,肉窝已经从浅变深,艳的跟石榴籽一样。
  他把燎烟从身上拔出来,抱进怀里,又把尿一样把他重新串回自己鸡巴,舔着他的耳朵说:“一会儿再把你操尿,让你也爽爽。”
  燎烟再度被拍的邦邦作响,屁股弹跳在胯间,交合的地方被捣的软烂濡湿,喉咙里不自主发出尖鸣,又浪又奶。
  “尿你妈逼,混账,啊,慢点!慢点!!”
  听的陈茗下腹越来越硬,越来越肿,也越来越没下限。
  一会儿贱人,骚货,各种让人面红耳赤的骚话。
  一会儿宝贝,心肝儿乱叫,听得让人头皮发麻。
  鸡巴头逮着燎烟肉穴里的酥麻点使劲地造作,燎烟通身抽搐,潮红如滚烟一般,翻滚涌上皮肉,前头茎眼嘀哒哒喷出白液。眼睛里则蓄满泪水,像只承受不了快感的猫,两腿乱蹬,巴掌扇了过去,打的陈茗嘴脸一歪。
  陈茗舔了舔舌头,尝到了久违的咸腥。并未有不悦,床榻间他甚至会更兴奋。他把燎烟的腿直接压到他的头顶,让他屁股悬空,近乎凶猛地穿凿,全根进出。
  脖颈、双臂到背部肌肉全部夸张地贲张,泛光的汗从蜜色肌肉上滑落。十分骇人。陈茗只感觉脑髓都快被小奴吸掉,快活的像在天上。
  肠洞被抽插到高热,像烂肉泥一样噗呲冒着他射进去的白精,一扒开就是完全饥渴吞吮的靡红肠穴,像绽开的肉花。
  燎烟被完全操淫,夹紧他嘴里胡乱地喊,“给我!给我!”
  又一会儿往前爬:“呜呜,求你了,别操了!要烂了!”
  燎烟被禁止用手自渎,只被允许操射,难耐地像条发情的蛇,在湿漉漉的锦缎上扭动摩擦。
  陈茗每次也会觉得有趣,他的小奴一会儿不要一会儿又要的,辗转承欢的模样可比他在榻下的表现可爱多了。
  还有什么能比操浪这个人更有成就感?
  他就是他的刀鞘,也是被送到他身边的小雀。
  房间定时有人进来添加热水,更换快烧尽的香炉。
  燎烟哭泣的颤声婉转凄厉,新来的像被揪了心一样,抬头多看了一眼。大帐内,赤身裸体的主君抓着想要逃跑的身下人操干,男妾塌陷腰窝向前爬行,屁股里粗大的阳具被挣脱,带出淫靡的粘液,主君抓住要逃跑的人把他重新怼上自己狰狞的阳具,揉搓掰捏,无情肏干。黑红阳具在被拍的惨红的臀丘间肆意抽插,看起来就像一座巨峰插在两座小丘之间,十分可怖。
  仆役看的两股战战,那臀眼儿竟能吞进去这样的怪物?
  就在这时,主君冰冷到极点的视线向他射了过来,仿佛林中在交配又警惕的野兽,欲择人而噬。
  仆役瞬间恐惧地趴匐在地,抖如筛糠。
  “拖下去。”主君说,转过头继续摆弄身下已经被操迷的人。
  “陈茗!贱人!操完没有!”被拖下去前,他听见男妾扯着舌头尖叫辱骂,“贱人我操你呜呜呜……”主君捂死他的嘴,任由他眼泪口水横流在掌间,眉眼间却露出一个更残忍更有兴味的笑,更酣畅地享受。
  次日燎烟睁眼,看了一眼计时水斗发现大概七点,距离他昏睡过去只有四个小时。看见陈茗容光焕发,伸展四肢站在屏风后的穿衣架上,任由女婢为他穿衣戴甲,一层又一层。
  只有他像被吸尽阳气,只剩一大条凄厉的人干躺在床上。幸好不是光着的。
  “我要……我要”燎烟哽咽着说话,“我要——”
  陈茗戴好金玉冠,大手一挥让人挪走屏风,与燎烟对上视线,他通常在这个时候非常好说话。
  “想要什么,尽管说!”
  “我不要跟肖总管待一起。”燎烟虚弱地要求,那个糟老头子比安槐还让燎烟心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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