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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妾生存法则(穿越重生)——野君子

时间:2024-07-19 10:41:00  作者:野君子
  在哪里?
  扒了一圈也没看出什么,燎烟的眼睛被午时突然变得强烈的光照刺了一下,对面屋檐泛出点点冰冷的银光。找到了!
  “对面屋顶有弓弩手!”燎烟冲陈茗大喊。
  “嗖!嗖!嗖!”短箭不断发射过来,陈茗滚地一圈避过,短箭在他身后绝命追击,地板都被射裂。箭头淬了绿液,抹了毒。
  燎烟跟青衣人对上了视线,雾草,那人眼神好吓人。雾草,他笑得好变态。
  刚打算继续溜就被人拎起衣领,回头一看又对上陈茗放大版黑云密布的脸:“你跑来干什么?”
  青衣人见最后的杀招被破,陈茗带来的部曲终于杀了进来,便毫不恋战,吹响一记口哨。对面有两名黑衣人纵向一跃,跳入底下的湖泊,转瞬间消失无踪。
  青衣人在转身跳湖前,绿眼睛对准燎烟,说:“我名叫毕知梵,记住了。”
  原本高朋满座的芸辉堂彻底沦为一片屠宰场,燎烟被陈茗勒令待在旁边。
  他剩下的人在枭首,真割,不紧不慢一整个割下来,码在阶前。
  燎烟有些麻木,无头尸身颈腔的血快汇聚到脚边,燎烟又猛一下子跳了起来,抓住陈茗的手。陈茗依旧冷冷地看他。这其实也是燎烟第一次正面陈茗的战场。
  莫文山扶在柱子上吐的天昏地暗。
  燎烟也有点想吐,还能分神想,他的画不知道段员外郎还能不能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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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攻二出场了
 
 
第06章 第一件事
  这起事件并未掀起轩然大波,也并未并大肆宣传成恐怖事件。相反,在陈茗的授意下,段家对外宣布,芸辉堂文会十分成功,且精彩,把当时的诗赋文辩刊印成册,当畅销本运往帝国各大书局。
  诗赋是真的。文辩则有陈茗的幕僚们当枪手,署名是死了的人,毕竟文辩的大义就是在批判朝族的腐败跟天子只喜欢画画,以及宠幸宦官的问题。主打一个煽风点火。
  周失其鼎,群雄共逐之。就是这个意思。
  受害者家族则都被户部的人用高额抚恤金压了下去,当然名义上是河东道节度使的体恤。
  燎烟在之后试图跟陈茗讨人情,自己毕竟救了莫文山,还提醒了他毒箭的事情。陈茗这狗却摸着这些时日因过于繁忙兹长出来的胡子,不阴不阳地询问:“是吗?该赏你,想要什么?”
  燎烟扒在雕有五蝠的窗棂下,碎波般的阳光在他身上晃荡,潮红在脸庞涌动。
  紧贴在身后的陈茗正拿他泄火。
  两人光看上半身都是衣冠齐整,燎烟的下摆被堆叠在腰腹,里袴褪至膝窝,露出丰满的屁股前后摇摆,替陈茗套弄黑老二。臀眼外围绷成透明的粉肉,像只嘬允的小嘴,贪婪地吞吃狰狞的二郎主。
  冷不丁收缩夹紧,陈茗头皮一麻,舒适的倒喘气。
  扇了他屁股一巴掌,说:“燎烟想要什么?想要什么郎都能给!”
  以前燎烟刚爬上他的榻时可不这样,底下的销魂窟青涩又娇气,夹的他也疼了好一段时间,还得放下身段哄。不光肉洞不驯,人也忤逆,哥哥叫在嘴里,身子却逃避侍奉,他火气一上来就去找别人。他倒好,找了头活驴在外头放鞭炮,那头蠢驴满院乱窜放声惨叫,他火气再旺也被叫萎了,可心里头的火却蹭蹭往外冒。
  他十分不像个奴,十分不像话。
  陈茗那时也很是冷酷,下了狠心矫正他。
  被操淫的肠肉沽滋沽滋冒水,趴在窗上的人得了趣,欢快的像条淫蛇,屁股来回拍动他的胯部,啪啪作响,露出的皮下泛出浓艳的潮红,要涌出来似的。
  燎烟撩起一缕长发,矫揉地看他一眼:“燎烟能有什么想要的呀,燎烟就想要跟郎主同生共死。郎主你快动,我脚尖踮的好累!”
  为了能够伺候好陈茗那根阴茎,燎烟不光屁股要撅,腿要绷,脚也要踮。
  但陈茗就是不动,就着他的话问:“你说的可是真的,要跟我同生共死?”
  燎烟舔舐陈茗伸过来的手指头,把它裹进唇舌里,像故意讨好一样,含情脉脉:“我对郎主的心,日月为证,天地可鉴!”
  看起来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奴崽子一旦哄起人来,嘴巴就跟抹了蜜一样甜美。陈茗虽然不信燎烟的鬼话,但再鬼的情话出自他的嘴,陈茗就受用。
  便提着男妾的腰肢猛烈肏干,底下的人唉呀唉呀地叫,甜的发腻。
  想多了也无用,反正人在他五指山下。这辈子活着当他的妾,死了就随他殉葬。反正他自己说的,同生共死。
  刺杀一事后知道内情的都人心惶惶。起因是段员外郎色迷心窍,中了新纳小妾的美人计,就放开了芸辉阁下绿珠湖底的闸门。
  至于毕知梵,他的情报迅速被整理成章,呈报给陈茗。
  这人出身贫贱,是个杂胡,从小在边境厮混,被一名将领相中认了义子。在边境能活下来的都是狼人,毕知梵短短几年就把周边游牧贵族打得抱头逃窜,达成短暂的和平条文。
  朝庭那边感动的流了泪,迅速敕封将领为安南道持节度使。换句话说,毕知梵的军功都算在了他义父头上。
  陈茗推测毕知梵这次刺杀他,说不定就是他义父送他来死的。可他不仅没死,差点真让他成功,还躲过了陈茗密不透风的追捕。
  未来也许会是不小的麻烦。
  “留一条口子,放他们去。”陈茗却对负责追捕的人下达了这样的命令。
  心腹不解。
  燎烟正坐在廊下嗑南瓜子,随地吐皮,顺便替他解了疑惑:“你们主君,是想让这个绿眼睛回去祸祸他义父,搞内乱不香吗,非要内耗我们自己的人手?”
  陈茗点了点头,十分满意。
  燎烟嘴里时不时会蹦些他听不懂的词,但大意能懂。他满意的也不是燎烟能知他所想,而是他说了“我们”,听的他畅快。
  燎烟想的却是,那绿眼睛最后看他的时候绿幽幽的,总觉得绝对不能再跟他见面。
  两天后,段二郎过来求见,希望燎烟能在陈茗那里求情。
  段员外郎一个大商中美人计,乍听好像很合理,细思就扯蛋,唯一的解释是这人多方押宝,把自己押劈叉了。
  熟读历史的人都知道,上面的人最忌讳有人吃碗里的,还想锅里的。陈茗把这事按下,把一桩惨案粉饰成盛典。看起来放过了段家,清算是迟早的事。
  所以段二郎带了重金来求燎烟,求吹枕边风。
  燎烟说我一个男妾,何德何能。你还不如去求莫文山那个大才子。
  段二郎却说:“听闻小君与陈大人是打小的情分,不可同日而语。”
  燎烟静静看了会儿雕梁外的风铃,微风小吹便“叮咚”作响,十分悦耳。可再多的铃,它的声音也传不出这幢煌煌大府,原地打转,被风雨侵蚀,最后腐朽在屋檐下。
  燎烟心想这不机会就来了,对段二郎说:“我答应你,但是你得替我办一件很容易的事。”
  最后燎烟对一脸惨白的段二郎说:“我保不了段员外郎,你们也保不了。但我可以让郎主饶过段家。”
  段员外郎注定收不到那幅万金求下的芸辉阁文宴图。
  三日后,段员外郎的首级被他的大郎亲手送到了政事厅外。
  段家族人披荆带棘,身着白麻,匍匐在高阶台下,肯请陈郎主息怒。
  既唤了郎主,说明段家彻底认陈茗为主君,不会再朝秦暮楚。
  那个惑主的美妾,则被拔了舌头废掉四肢,送到边境军营为娼。
  那场面燎烟没看见,也没有兴趣。
  是被痛打五十军棍的武士,过来跟他发牢骚的时候说的。
  被痛打的原因,自然是那天没看住燎烟,让他瞎跑。
  账,都是秋后要算的。
 
 
第07章 第一件事
  武士安槐,其实并非陈家部曲,原本是四地流窜的游侠儿,精于勘察、追踪之术。
  两年前替陈茗解决过一帮文武大才都没解决的妾室出逃问题。
  在陈茗带着他的宠妾处理某军镇的兵患期间,此小妾不知道怎么想的,在某处极隐蔽位置挖了个壕,把自己埋在里面不吃不喝三天,就等陈茗带着人去别处。结果被重金砸晕头的游侠儿靠着经验跟直觉,把人从土洞里掏了出来。
  从此游侠安槐有了编制,被安排在燎烟身边。
  燎烟对他的怨念比天高比海深。
  安槐在给燎烟带来一些消息的同时,免不了他絮叨的抱怨:“小君我算求求你了,下次别这么鲁莽——”
  他稍微一激动就会扯动背后的烂肉,疼的他“嘶嘶”咧牙。他是真的心里苦,小君当天乱跑还好没出事,不仅没出事,还让刺客铩羽而归。按理说有功,可郎主有气啊!又不好发作。于是天降五十棍棒,拿他泄愤。
  他受完罚来找燎烟诉个苦:“所以小君,你犯的错凭什么我来背?”
  燎烟却阴恻恻地回:“这不就是你的作用吗?”
  如果不是这家伙,他早就摆脱陈茗,自由自在去了。
  于是满怀恶意,给后背还在渗血的安槐分享了一只南方来的极寒大闸蟹。膏黄肉嫩,肥美流油,令人垂涎。
  安槐在吃的方面很没见识,一边嚷嚷这是稀罕货,走水路都得半拉月,运输过程再死一大半,剩下的拿到北边来卖,一般人吃不起啊吃不起。
  这是郎主时刻想着您啊!
  燎烟心说我把他的想送给您嘞,我今日让你吃个够本!
  曾经的江湖游侠唯一的好处就是不像府里的人,不那么在乎跟男妾的男男大防,更何况他只对女人的胸跟脚有兴趣。安槐于是一边吃的满嘴油,一边喝着菊花酒,一边语重心长地叨:“小君啊,我在你身边也待了快两年,自忖也能知道些你的心思。你觉得郎主为什么会把我一直按在你这里?还不是您总寻思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要知道,我也其实很憋屈啊!”
  燎烟又给他来了一只,一脸慈悲:“多吃,少说。”
  安槐接着牢骚:“但凡您松弛些,或者对郎主积极些,郎主都不至于浪费我这个人才——”
  然后,安槐就脸色青白,捂着肚子走了。
  安槐走后不久,陈茗也处理完一天的军务,过来找燎烟。仆役正在收拾乱七八糟的蟹壳。光燎烟一人吃不了那么多,就只能是进了安槐的腹中。
  替陈茗宽衣解裳的时候,陈茗突然问:“螃蟹性极寒,一日不过三,更何况安侍卫还有伤在身。你这样做,不怕他日后不尽心保护你?”
  燎烟把陈茗的内甲跟佩刀全扔在屏风上,邦邦作响,沉的要死,心里想我巴不得姓安的别那么尽心。
  嘴里却回:“有郎主在,还怕他不尽心?”
  陈茗:“他这次伤假,看来得请很久了。”
  然后两人就似乎没话可说,大眼瞪小眼了。
  尴尬的如同跟老板甲方汇报完毕,无比想脚底抹油离去,甲方却一脸高深不发一言。
  燎烟又一个激灵清醒,此甲方非彼甲方,那边的甲方奴役社畜,社畜是可以罢工反抗的。在这里,他面对的是一张一辈子都不会变的甲方脸,一辈子曲意逢迎,都得不到良性反馈的封建奴隶主的嘴脸。
  以前燎烟还寻思,这家伙跟人睡几顿,把宝马香车哗哗往外给,但从来不收人,睡腻了就走。
  爬他的榻,燎烟是主动的,但也是被动的。
  被动是因为燎烟刚满十六那年,不知怎么回事,府里从前交好的玩伴突然间对他疏离起来,问就是阴阳怪气说他狐媚。紧接着大小管事总把一些陈茗私密的活计交给他,比如穿戴衣物,或者洗漱方面。
  奴仆不会被允许碰触主君身体,燎烟却在伺候陈茗的过程中,被人紧赶慢赶地催,耳提面命地“教”他怎么在日常服侍中触摸陈茗。
  燎烟有点懵,这这这、这教他性骚扰?他在陈茗身边混了五六年,从来不太敢靠近他。
  陈茗年少就已经杀人如麻,令人心悸。
  心里七上八下的摸了一个多月,陈茗眼睛一开始还平静无波,越到后来眼里开始冒火。燎烟恍然大悟,这位哥该不会是想……跟他谈恋爱?
  古代下奴跟主君谈恋爱,亏十六岁的燎烟想的出来!燎烟恨不得再穿一次,回去扇那个自己巴掌,提领子疯狂摇摆,让你作,让你狂。
  不知道荷尔蒙怎么一回事,也或者仗着五六年感情基础,燎烟掉进了那口陷阱,于是想把原来的未来规划改写一下。奴籍只要能得到陈茗的许可,不是大问题,将来出去考个小官,或者在商业街支画架速写赚钱,再游历四方找回现代的方法。改成,让陈茗答应自己恢复良身,他再谋职谋名,一定要挺直胸板跟他在一起。
  燎烟脑子出了问题,晕乎乎光灿灿的,想把主君当男朋友,既粘腻又任性。直到陈茗杀了那头心爱的老虎,再把他扔进内府里调教,又随便操弄他的身体跟人生。
  于是美梦就跟他醒来时的口水一样,碎的是稀里哗啦。
  博山炉里香烟袅袅。燎烟跪在地上替陈茗脱靴,近身伺候的人把热水送入就退了下去。燎烟认命地把洗脸巾打湿,替陈茗擦拭身体。
  一套做下来两条细胳膊都是酸的,还得打理好自己,再把自己送上奢华的拔步大床。
  燎烟实在想要怠工,就随口问了句:“郎主今日要不要换个别的良妾操干?”
  陈茗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回:“我怕贱妾放驴。说起来,那头驴被你养在马厩,我那些军马都能被它尥蹶子。”
  那头黑驴没被做成驴肉火烧,大概就是它特别能尥蹶子。
  除了燎烟,这倔种谁来蹶谁。陈茗来了它都想,可它不敢。
  提起那头驴,都是不堪回首的少年旧事,燎烟连忙打起精神:“郎主说笑,我明日就去抽它两鞭子,保证他老老实实!
  陈茗忙了些时日,前些天一直不尽兴,今天好不容易能歇下来,只想把积攒的欲望全泄了。他提驴只是要说燎烟生性不驯,这两年下来,他突然觉得不驯的燎烟其实也有不驯的好。
  他跟燎烟的相处是突然从某一天开始,就变得无趣起来。跟底下的官僚门客一样,他说了什么,便是什么。他想要做什么,他便逢迎什么。
  陈茗觉得无趣,于是打算纳新人。
  他又本以为燎烟会跟他闹上一阵子,没想到这人从头到尾都乖顺,甚至乐见其成,有条不紊替他处理纳莫文山的事。可能陈茗一开始确实想让他认命,等燎烟终于似乎认了命,又冷不丁能扎他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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