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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妾生存法则(穿越重生)——野君子

时间:2024-07-19 10:41:00  作者:野君子
  对面的另一位应和:对对对,下作真下作!
  附注:酒客是某几名胡人。
  燎烟也有些受不了,这家伙下一步是不是打算流马尿给他看啊?
  于是燎烟出了屋,把情绪正升华的毕知梵从屋顶上骂了下来。
  “下雨了你还拉个什么琴,你把我屋里的洒扫仆役全打发走了!你能不能去后头收一收衣服?”
  毕知梵:“……”忘了这一茬。真是自己作的孽,含泪都要喝完。
  收完衣服叠完衣服,天已放晴。
  绿眼睛身上活像有使不完的精力,又跑到后头劈柴挑水去了。
  燎烟刚坐下来静心背书做笔记,又满耳朵塞入了咣咣咣的砍柴声。他觉得毕知梵活像月亮上拿着斧头砍桂花树的吴刚,没完没了地砍,没完没了地作。嫦娥都烦死他了。
  前几日落了大雨,山上冒出来许多野菌子。燎烟以放松为由,今早拖着学生学死的雉奴跑去挖了一堆。
  新鲜的野菌子,娇艳欲滴,用井水洗刷刷后显得如此食香动人。
  后头有柴火,有处理过的野狍子肉,有些刚从集市买来盐巴配料。把这些野味放在一起炖煮,那可是顶好的东西。燎烟顿时馋了起来。
  得了,学习算个屁。先把被勾起来感官问题解决掉,再谈次要的学习问题。
  这里得谈论一个问题。以前在陈府,燎烟就喜欢吃些山上的野菜野菌。陈茗总嫌弃这些什么玩意儿,还不如猎几头野猪烹饪,或者下河捞些鲜鱼熬汤,又他妈从食谱上鄙视燎烟对食物的审美。但他还能怎么办?只能派专人给烟奴挑给烟奴挖,让他多吃点才好长得肥胖点,拿捏在手中总比瘦不拉几的美人们舒服。
  他还专门找人教燎烟辨别哪些可以吃,哪些怎么吃。
  燎烟觉得自己学以致用的时间到了!
  于是晚饭他亲自下厨房,煮了锅香味溢散的野狍子肉炖野菌子锅。
  野菌子们死得太惨了,在咕咕冒泡的锅子里起伏挣扎,被送进了喝酒吃肉的燎烟跟毕知梵的腹中。
  幸运的雉奴因为小儿肠胃问题,吃一口白米粥眼巴巴看一眼野菌子,眼泪从嘴巴里流了出来。保母继续哄着塞着喂白米粥。
  幸运的鸦奴只能喝米糊跟乳汁,喝完换了尿布就被抱去睡了。
  当天夜里,毕知梵就洗干净了自己,果断爬上了燎烟的床。这是他思前想后,觉得自己绝对不能瞻前顾后下的决定。
  总归一句话,大河向东流啊,该出手时就出手。
  野菌子有轻微催情致幻的毒效,于他而言没什么大碍,吃得比燎烟还欢快。但燎烟吃完就晕乎乎,一会儿说下雨了要打伞,一会儿要飞天骑彩虹,一会儿说后院的鸡鸭说群里来了只凶猛的孔雀,天天猛开屏。
  孔雀在哪儿呢?燎烟要看孔雀!
  “好了好了,在这儿呢!”毕知梵按下燎烟不老实且乱挥舞的手,吵哑着嗓子哄骗身下已迷登登红艳艳的烟烟。
  毕知梵的眼神比任何时候都深,掠食性动物贪婪的凶相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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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知梵此后面对大雨过后遍地生的野菌子,都会流下感恩的泪水。
  至于陈茗,他在花絮里文青+emo,并作赋一篇:东逝水啊东逝水,你全是水。烟奴啊烟奴,你回来啊!
 
 
第47章 荧客东都漂流
  眼睛一阖一张,就是一次日月轮回。距离燎烟从陈茗的五指山窜逃出去的日月轮回已八十有八。
  从春至夏。
  每一次轮回里,陈茗的影子总影影绰绰,像巨灵神在背后,似有若无地提着线。是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这人如影随形的烙印与自己对他的感知力,燎烟本打算利用时间大法来对付魔法。
  毕知梵更横。鬼知道时光是催人忘,还是催得陈酒变佳酿,他要用魔法打败魔法。
  迫不及待。
  燎烟此时也很难挨,幻觉情毒交互,旱了许久的身子无比敏感。
  衣服早被扒得一干二净,光不溜秋像一尾搁浅的白鱼,泛起大片粉霞。青纱帐里情欲滚腾,好比巴山夜雨,襄王神女。
  燎烟皱紧眉头,想推搡开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难受,难受。燎烟喃喃。
  有人过来跟他亲嘴儿,亲的他头晕目眩,非要抢夺他大脑里为数不多的氧气,粘腻的水声回荡在耳际。一双手不老实地浑身游走,兴风作浪掐捏他的敏感地带,惊的他一喘一喘。
  仿佛掉进了一个虚幻迷离的梵高世界,星空湖水的斑斓漩涡都在疯狂旋转,转的他晕迷迷的。
  “烟烟,把腿张开点?”头顶上方有个家伙很恶劣地在说话。
  绿波一样的眼睛,深的仿佛要将人溺毙。
  绿湖澎湃着,又狂妄地柔情蜜意着,说:“良宵今夜值此时,烟烟你可千万不要怨我趁人之危!”
  动作截然相反,一对手指强势粗暴地一把捅进柔嫩的后穴。高度敏感的身子止不住抽搐,穴道紧滑至极,本能地绞索。粗糙的手指在身体里不停搅弄,湿滑的舌头舔舐他的全身,催发他的淫欲,无比地空虚。
  绿湖卷起了浪花,意味不明地笑语:“烟烟果然是熟透了,这便可以了啊!”
  下一瞬间,燎烟狭窄的肉穴就被巨物彻底填满,不给他一丝挣扎,也不给他留下一丝地余地。紧绷的痛感与被填充的满足感,闪电一样窜在身体深处,被本能所俘获。
  被另一个男人占有,心理本能地排斥,身体却在诉说欢愉。燎烟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这个问题,不受控的眼泪哗啦啦淌出。
  烟烟,烟烟,哭什么呢?我在疼你。
  烟烟,你好下流啊,你的穴儿好紧好热啊。
  烟烟,烟烟,知道我是谁吗?嗯?知道现在谁在操你吗?!
  烟烟,回答我!
  烟烟,是我好还是别人好?
  烟烟,烟烟,我想射在你里头。啊,射进去了,你是我的了!我还要操你,以后每天都让我操好不好?
  烟烟,你的穴被我捣烂了,噗嗤噗嗤的在流我的东西,好淫荡啊烟烟。
  烟烟,你好淫荡啊,离不开男人了,以后我当你的男人好不好?
  梦境里,泼天的巨浪从未停歇地此起彼落,撞击灰色的天空,雷暴轰鸣,闪电彻照怒水。
  天在咆哮,狂水亦在咆哮。
  激流奔涌的天幕下,漂流着的唯一那片有色彩的绿叶之上,燎烟与一头猛虎对峙在一头一尾。随风卷浪起,燎烟不自主地淌泪,随闪电与雷鸣,猛虎呼啸。
  飞来的巨大孔雀与这头心虎作殊死搏斗。
  孔雀本也为凶猛之禽。
  漫长的夜,漫长的搏斗,漫长的迷乱。
  次日燎烟一醒来,全身骨节嘎吱嘎吱响,仿佛被十辆大卡车碾压过去又重组回来。
  陌生又熟悉的感觉。陌生的是另一个人的气息,熟悉的是被肏透的感官,每根毛孔都在舒展呼吸。他就知道,自己被趁虚而入的某人奸透了。
  毕知梵美人卧的姿势横在里侧,骨节分明的手把玩着他的一缕头发,强健流利的肉体横陈在卧,遍布被抓挠的交错痕迹。人亦有一种食髓知味后毫不满足的贪婪,眼睛虽明亮澄澈如洗,侵略与渴望却在湖下汹涌攒聚着更大的力量。
  显然注视了他已经很久很久。
  令燎烟无措又惊心,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很快,这人打破了这份暧昧。
  迷奸他一整夜的人突然坐直身体,甜腻到流汁地喊:烟烟。
  随即就像个受了强奸的小媳妇一样,捏着被子藏到角落里,瑟瑟发抖地表演掉毛。
  他泫然欲泣,控诉道:烟烟!
  浑身腻歪歪脏不拉叽的燎烟:“……”
  被褥凌乱,衣物也扔的满屋子都是,一堆堆上面还溅着可疑的液体。
  满屋子都是乱性的淫靡细节,倒的水盆,偏移位置的桌椅,乱飞的画稿,身体深处的抽搐与酸麻,绿眼睛被抓花的身体。
  晨曦的微光透过小轩窗照射入狼藉的房间,暧昧且引人遐想。
  绿眼睛灵活地转了转眼珠子,恶人先告状:“烟烟!是我们都中了野菌子的毒!是你煮的!是你强了我!”
  他一定是故意的。是故意的吧?错不了。
  燎烟面无表情,心中的大鼓却在咚咚咚地敲,振聋发聩地敲,不顾他死活地敲!
  毕知梵光着膀子,继续不要脸地唧唧歪歪:“烟烟!现在我是你的人了!你以后都休想甩了我!休想!”
  好死不死,屁股底下的穴后突然洇出一股股粘腻的腥热液体,洇湿身下本就脏乱到不行,某人事后故意也不换的床单。
  燎烟:“……”
  毕知梵无辜纯洁,且激动地嚷嚷:“看吧看吧,这就是证据!你千真万确别想抵赖!”
  燎烟继被奸了身体后,又在被人奸耳朵,脆弱的脑膜都要破裂。
  有一种倒反天罡,被倒打一耙的即视感。
  有种说不出来的苦,比吃了最讨厌的苦瓜还要苦。实在是有一段时间他偏食,被陈郎主喂了好久的苦瓜,美其名曰清心去血毒。导致燎烟看见苦瓜就想打肿对方的脸。
  熟悉的感觉兜兜转转,在毕知梵身上又找到了。
  毕知梵还在眨着长长的睫毛,羽毛一样的眼睫毛底下,绿色的眼睛表演的羞涩极了。活像被强奸的人是他一样。
  燎烟仰天。
  真他妈的走了极运。
  毕知梵这时踩下床,顺手打横抄起同样赤裸的燎烟,笑着对他说道:“好了烟烟,不跟你玩笑了,带你去清洗身体。想找我算账也别想,反正我欠的债多,不怕你这个苦债主!”
  整个人被笼住,热烈的气息萦绕下来,燎烟懒懒地打了个呵欠,回:“梵奴可得伺候好你的债主,不然我便要放高利贷了!”
  毕知梵悬着的一颗心霎时歇了下来,高兴极了地说:“欠欠欠,欠一辈子都成!”
 
 
第48章 荧客东都漂流
  当天花了大半天收拾好一切后,燎烟立马翻脸不认人,把毕知梵轰走。雉奴过来,好奇地盯了会儿扶着腰的荧郎,杀气腾腾地问,荧郎,昨夜你屋里有动静,是不是那人在欺负你?
  燎烟老脸一红,教育雉奴: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
  雉奴就瘪瘪嘴,噔噔噔去接受老胡子的学问毒打。老胡子的毒打,都没荧郎这句话毒。他宁愿被别人毒打。等他长大,换他毒打所有人。
  隔了两天,毕知梵估摸着燎烟平静了,又还没完全平静,就再摸过来混饭吃。趁热打铁的本事也是一门学问,讲究一个松弛有度,结果刚扒一口,笑脸瞬变苦瓜脸。
  燎烟似笑非笑,呵呵,没想到他预判了他的判断是吧?
  于是毕知梵抬头看一眼他的眼色,心里发虚的他便硬着头皮猛干这碗苦饭。
  燎烟笑眯眯问:“梵奴,米饭好吃吗?”
  毕知梵大口吃:“好吃,太好吃了,有没有酒水,我要痛饮一杯!”
  燎烟继续笑眯眯:“没有哟,今天你别想在我这里喝到一杯酒哟。”
  毕知梵狂眨眼睛:“那我不渴。我还能吃!吃到烟烟满意为止。”
  姓毕的到底也是狼人,燎烟从附近医堂里买了最苦的黄连磨粉,全给混入到毕知梵的饭里。他尝了一点都不行,没想到姓毕的干完一碗,还说再要一碗,可不得另眼相看?
  野菌子中幻毒,燎烟自认倒霉,可姓毕的包藏祸心,趁他迷乱把他搞上床。成年人讲究你情我愿,你情到底是你情,让我愿得是阁下本事。没得这本事走蹊径,该说姓毕的牛叉,还是说脑子里也全是废黄料?
  给他黄连吃,何尝不是告诉姓毕的,他才是那个哑巴吃黄连的倒霉人?
  燎烟想念莫文山了。还是莫郎好,聪明又好看,斯斯文文招人疼,能理解他的压抑他的挣扎。
  狗日姓毕的,瘫了的狗日的才是好狗日的。救了条中山狼。
  吃完饭,燎烟驱赶人,毕知梵死活赖着不走。燎烟不给他水喝,他就发挥主观能动性,自己跑去井里打水喝。他既不去朝天子,也不回自己的安南道地盘。活脱脱把自己当成了钉子,钉在布政坊里崔宅。
  燎烟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在图什么。
  既然如此,该干的都干了,该说的也都得把话说明白。
  燎烟在毕知梵喝完井水回来,还是在堂中给他泡了壶茶。
  他与毕知梵开门见山:想谈感情不能有,相互解决生理需要可以。
  换毕知梵一哽,再笑眯眯了:那不成,我就图你个感情。
  燎烟怒:图我感情你还趁人之危?
  毕知梵缩头,回:那不是我们都中毒了?
  燎烟冷笑:我是中了招,可你中招了吗?我可是记得你先前说过的事,你老娘是祅巫,从小把你浸在草药缸子里养,骨健血活,百毒不侵。区区没煮透的蘑菇的小毒能毒倒你?你又不是哑巴,就不能唤个人把我送隔壁的医堂?
  毕知梵继续缩头,继续狡辩:我刚刚好……对付不了野菌子的毒。
  扯了半天,两人扯歪了话题,就着毒不毒反正人也相互睡完了,毕知梵反问难道烟烟你就没爽到?燎烟说这是两码子事,你混作一堆谈,简直可恶。毕知梵就冷不丁怼,干嘛分开谈,天时地利人和,我不趁机上了烟烟简直不能算是个男人,是个软蛋。当然,感情他也要,烟烟一定得要喜欢我。
  反正毕知梵觉得把人睡完了,腰杆子可以适时挺一挺。
  燎烟则对这人胡搅蛮缠的本事表示震惊,险些都要被气笑了。
  燎烟心累:算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给你占完了便宜,你居然还要跟我谈感情?请问感情值几个钱?感情要是很值钱,你是不是打算赖我两大座矿山的账?!
  燎烟说起矿山顿时两眼放光,激动地站了起来。
  燎烟一拍桌案:对,休想跟我谈感情,谈钱!
  毕知梵:“……”
  不知道为什么,毕知梵从前质疑唾弃陈郎主,现在一瞬间理解了陈郎主。说不过,但打得过,又打不得。
  这就叫气不过。
  毕竟燎烟说的也片面的对,感情一到位,救命的恩加矿山的账,可不就是自家人内部消化了嘛?
  燎烟最后一锤子定音:感情不值钱,梵奴定期来侍寝即可。十日一回。
  毕知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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